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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贝拉克里特斯六

食死徒高层餐厅,蛇怪铜像遮挡的角落内,贝拉触点菜单,鲜美的小羊排出现在银边瓷盘内,淋着蜜蜂柠檬汁,中和肉脂的油腻,香槟凭空倒入高脚杯,冲撞回旋,雨季的水汽撞上冰杯凝成白雾。

或许该考虑提高一下厨师的薪水,贝拉心情不错,她拿起刀叉,正要进餐,却被不速之客打断。

“介意一起吗?”

话是这么说,小巴蒂已经拉开对面的椅子,斯内普低头挑选合胃口的菜品。

“简直坏我心情。”

贝拉毫不掩饰嫌弃,丝毫不顾及同事情面。

“……再来一杯比利威格蛰针龙舌兰,”斯内普视若无睹,转头询问小巴蒂,“要一杯吗?”

“这些就够了,谢谢,”小巴蒂松开外套,木头衣帽架低头勾起,“我可不像你,就要去做一个清闲的教授了,下午还有一堆事呢。”

“真是奇怪,”贝拉被两人反常的行为勾起了兴趣,手撑着下巴,打量他们,“你们之前可恨不得离我远远的。”

“西弗勒斯快要离职,于情于理,我们也该聚一聚。”

兼任集团发言人,小巴蒂回答地滴水不漏,他神色不变,卷起意面放入口中。

假人一样的家伙!贝拉试探无果,无趣地收回目光,习惯挖苦嘲笑,

“还是我成了继承人,你们着急来恭维我?”

斯内普呛了一口,饮品内微量的毒素,让脸上浮出异常的潮红,才缓过来,他就张口否认贝拉设想,

“负责娱乐业务的继承人?这真够可笑的,你该怎么发展呢?靠你那小丑堂弟吗?”

“你不能将人生的悲剧都归结在一年级的霸凌上,”贝拉毫不示弱,怜悯地看他,“因为嫉妒而去贬低小天狼星。”

“谁在嫉妒?”斯内普犀利反问,“主管军火生意的小巴蒂?”

这正是贝拉近期所烦心的,她猜不透汤姆的意思。

贝拉决定离开这儿,哪怕是去看看三个月还没收尾的冒险影片拍摄,她喝完了杯中的香槟。

“这是正常的轮转,我也曾主管军火。可无论结果怎样,反正不是已经被踢出局的你,只能灰溜溜到邓布利多手下,去当一个无所事事的魔药教授,”贝拉站起了身,轻蔑地给出忠告,“少喝点吧,这家伙的毒针会让人晕乎乎的浮起来,失去自知之明。”

斯内普目光扫到贝拉的空酒杯,短暂停留,一反常态,语气忽然愉悦,

“或许不是我。”

贝拉先是去了拍摄影棚,最后一个镜头反反复复拍了半个月,总达不到理想效果。

是一场死亡拱门的分支情节,贝拉靠在石柱上,看着摄影机前,巫师反复地开始结束,渐渐不耐烦,干脆夺过群演的面具,在开拍的一瞬,闯进画面,利落挥杖击晕小天狼星。

并不在计划内,但效果却出奇地好,被汤姆亲自教导,贝拉的动作迅速而富有力量感,杖尖划破空气,分明只占据画面右上一角,却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场人不由放轻了呼吸。

而主角——小天狼星更不用说,他来不及多余表演,满眼惊愕,就这样被堂姐击落拱门一边,从高高阶梯快而重地滚落,直至触地停下,额头被磕破,流了满面的血。

全场鸦雀无声。

打磨半月,浪费无数卷胶片,被众人意难平的名场面就这样诞生,顺利地不可思议。

贝拉挑了挑眉,对即兴演出还算满意,摘下面具反扣在桌面,转身离开,不顾身后爆出的尖叫呼救。

或许是时来运转,贝拉下午的工作出奇顺利,半年的财务报表出来了,她瞧不惯的愚蠢堂弟,因为出色的相貌,接连几部影片座无虚席,为食死徒影业赚得盆满钵满,颇有替代桃金娘,成为下一代影星的潜力。

这让贝拉心中被放逐的郁气一扫而散,后靠在火龙皮椅上,她心情愉悦地听着下属的汇报。

一个掩盖洗钱的空壳部门又怎么样呢?在她贝拉手上,照样能扭亏为盈,发展繁荣,变成集团不可或缺的业务。

六点的毒蛇就要从骷髅钟表中钻出,贝拉开始发散思绪,思考去哪个乖巧听话的情人那,纸飞机却从大开的窗户处飞进。

“是先生的通知!”下属惊讶出声。

汤姆不常过问娱乐产业的事,和隐藏在暗处的食死徒主体,暴利的军火行业相比,纸醉金迷的巫师影业连零头都算不上。

贝拉因此备受冷落,从形隐不离到三五月一见。

简直过分幸运,贝拉接住了飞机,将它展平,是晚上八点的董事会通知。

贝拉皱起了眉头,仓促匆忙的董事会可不常见,但很快眉头就舒展开,接连的好消息让她失去了谨慎,

“董事会,先生必然是要宣布继承人的消息!”

“恭喜您!”

“这是应该的事!”

“或许我不该说,克劳奇先生是做事滴水不漏,但却不如布莱克小姐有魄力,除了她还有谁……”

纸条自动折成方块落入口袋,贝拉在下属的夸赞中傲慢地笑起来,似乎继承人的冠冕就要戴上头。

“我会提拔你们的,这一年多辛苦了,”听得差不多,贝拉随意说了几句客套话,抓起手包就要离开,“就这样结束吧,我得换身衣服才好,否则太不相称了。”

“这样急吗?”下属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董事会总会提前一月通知,否则外地的董事们怎么赶过来呢?”

“在晚上吗?”心腹有些犹疑,开口询问上司,“先生很少工作到这样晚,这似乎并不简单,况且……”

直接提拔一个娱乐部门的主管做继承人?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即使心腹没有权限接触军工厂,可连她也明白,食死徒的业务绝不止面上这些。

心腹没有说出来,她知道上司暴躁的脾气,委婉地引导,

“布莱克小姐,您上次见先生,他和您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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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拉回黑暗压抑的地下室,三十英尺的挑高也驱不散石壁的阴冷,汤姆指节敲打桌面,

‘你该管好那些情人们,有些家伙甚至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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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可隐瞒的,贝拉说了出来,

“我的情人不太安分。”

“那您说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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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愿意做我的情人,我保准将他们收拾得干净,’贝拉被发配到边缘部门,心有不甘,仗着偏爱反驳,‘我总得有地方发泄。’

这话够无理的,汤姆哑然失笑,连追究的心思都丧失了,这半年春张几近崩溃,他心情却反常愉悦,对待下属宽容许多,

‘亲爱的,你不能总用这借口,你的情人都快有十一二个了。’

‘这是最自然的**,我正年轻,这是情有可原的事。您和春张在十九岁的时候就在一块了,应当能够理解我的心情才是。’贝拉还不忘表白,‘虽然我情人众多,可我心里只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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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想了想,简单总结,

“我挑逗了他。”

背后众人发出小声惊呼,尽管贝拉的明恋在食死徒中早不是秘密。

“那先生说了什么?”心腹已经不再是简单为上司分忧了,她好奇极了。

“他赞同了我的想法,”贝拉若有所思,“认为无需压抑本能。”

“哦~”心腹点到为止,没再说话。

这推理完全站不住脚,要是放在寻常,知道来龙去脉,贝拉绝不会采信。

可现在,或许是下午一切都顺畅无阻,此时她竟有了盲目的自负,自以为一切掌握手中,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唯心主义,认为世界都随着她的想法转移。

“当然,是这样,”贝拉激动起来,嘴唇如野玫瑰般火红,面容焕发出光彩,“先生就要接受我了,他厌倦了一直消沉颓废的春张,他瞧见我了,这是一场约会。”

贝拉全然沉浸在她的想象中,变得癫狂偏执,她拧开会议室的把手,冲了出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化妆打扮,为期盼了十多年的约会准备。

贝拉生来拥有一种富有攻击性的美丽,打扮过后,更加动人心魄,一袭红色礼袍,与红唇相得映彰,脖颈上,耳垂下,祖母绿珠宝流光溢彩。

没有人不为此心动。

酝酿了一天的黑云终于轰隆隆下起雨来,电闪雷鸣,路旁的大树被吹折了枝桠,砸在屋顶上,伞被大风吹翻,行人寸步难移,仿佛世界末日,撒旦降临。

尽管对于巫师来说回家不算困难,但食死徒们还是跨入壁炉早早下班,回到住所躲避极端天气。

贝拉走在夜晚空荡荡的食死徒大楼中,紧张地撕扯手包,她离石窖的地下入口越来越近。

她本该激动高兴,可步伐却越来越慢,呼吸变得急促。

贝拉不该想到她,谁会在约会时想到男伴的爱人呢?这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就算想到,也该是趾高气昂,盛气凌人地挑衅,炫耀胜利,而不是,而不是……愧疚。

贝拉想把那个无精打采的可怜女人从脑海中赶出去,可偏偏这样想,偏偏就记得越深,图像越清晰,就像扎了根。

春张最近沮丧极了,贝拉从没见过她这样颓废,好像摄魂怪吸取了她的灵魂和快乐,连一周一次的聚餐也无精打采,勉强地笑着,有气无力地吃一两口,就歪在藤椅上,呆呆看着窗外。

贝拉不知道春张为什么这样,她只觉得心烦,贝拉讨厌这样毫无生气的可怜样,宁愿春张跳起来,再用那玩笑似的时间魔法逼她认错,现在的她已经知道怎么破解。

可无论贝拉怎么闯祸,嘲讽小巴蒂,作弄斯内普,为难安多米达,甚至摔坏她宝贝一样的玻璃罩子,春张就像瞧不见,听不到一样,就蜷缩着躺在那,一动不动。

或许是中年危机,贝拉想,为了逃避缄默人一事无成的未来,所以装病躲在庄园里。

这会击垮她的,贝拉莫名冒出个念头。

在春张最脆弱,最需要陪伴的时刻,她最亲密的人,恋人和养女同时背叛了她。

被汤姆选中,就证明贝拉并不具有正常的善恶观,她本不该这样想,贝拉就该像击败一个个对手,扩展版图时那样,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人痛苦叠成的高台——

春张在收养她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更何况是春张自己没法处理情绪,让汤姆移情别恋,这不是她的问题,谁乐意成天对着一张冷冰冰,毫无回应的躯壳呢?

贝拉安慰自己,想要摆脱负罪感。

成王败寇,弱肉强食,就是这么简单,怜悯一个输家不符合她的信条,为了多年的宿敌放弃唾手可得的奖品更是傻透顶的事。

她太知道怎样舍弃不必要的心软了。

但贝拉停了下来,她站在地窖的入口,木板门下就是多年执念。

近在咫尺,贝拉转身离开,与来时相反,贝拉越走越快,甚至撕破裙摆,踢掉高更鞋,奔跑起来,跑出长廊,跑出大门,跑出欺骗麻瓜的坟地假象,闯进雨幕中。

铺天盖地的雨点砸在身上,贝拉跑出了移形换影的禁地,那个目的地从没有这样明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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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玻璃骤然爆裂,将春张从浑噩的状态惊醒,鞋底踩上碎片,她来到圆台上,惊雷划破长空,在一瞬照亮世界,贝拉仰着头,浑身湿透,重而大的急促雨滴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可还是执着地望向春张。

水渍从大门一路延续到主卧的浴室,打开的水龙头哗啦啦响,氤氲水汽从门缝冒出。

贝拉赤着脚从浴室走出,一言不发的爬上床,钻进被子,犹豫了一会,从背后试探地抱住春张。

春张见贝拉一反常态,有些惊讶,她转过身,尝试着抚摸被魔咒烘干后,干燥柔软的发顶,贝拉从未和她这样亲近过,

“怎么了,汤姆责骂你了?别难过,我会教训他的。”

与之恰好相反,贝拉在春张怀中拱了拱,意外发现她并没有预想中的抗拒,就像一个正常的拥抱,

“没有,我想来看看你,你最近总病殃殃的。”

“那也用不着淋雨,”春张听起来感动又惊讶,“感谢你的关心,我并没有什么事。”

为了合理化突如其来的关心,贝拉搬出勉强的借口,

“先生总不让我来看你。”其实她只偶尔提过一两次。

“我最近精神不大好,怕没法招待好你们,”春张说得是实话,她的声音轻又飘,没什么力气,“可只要想来,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和先生有关吗?”不再刻意忽视,嫌疑人很容易推断。

“奥,这与他无关,事实上,他帮助了我许多,”春张反倒为汤姆说话,她停下来休息了一会,现在的她说话都累,“他早提醒了我,说这是一个骗局,但我没相信……我从出生那一刻时就抱有这样的信念,这很难更改,我总想回去。”

太愚蠢了,要是她,就绝不会相信汤姆与此无关,最近一年,他简直容光焕发,贝拉抿了抿唇,最终没有评论。

屋外狂风大作,雨点从破口的窗户溅进来,贝拉靠在春张的胸膛,听她心脏规律地跳动,安心温暖,似乎有点理解汤姆的喜欢了,

“你为什么不愿意先生收养我呢?”

时隔多年,贝拉问出了梗在心头的刺,这是她始终无法接受春张的原因,贝拉痛恨背叛者。

又是什么,让你转变了态度?

很长一会儿,春张都没有回应,贝拉以为她睡着了,偏偏坦然承认她的懦弱和摇摆,

“我很害怕,我害怕我没法负担三个人的人生……我很担心,我担心一不小心就毁了你们。”

春张声音疲惫,

“我该怎么处理和你们之间的关系呢?我一点经验都没有。汤姆……汤姆现在做得不错,但那时候,他一点也不明白抚养的责任,不知道怎样做一个父亲……所以答应得爽快。”

春张从不避讳贝拉与汤姆之间畸形的关系,她语气毫无波澜,就像在说一件寻常的小事,

“尤其你还爱慕着汤姆,我怎么能这么做呢……将诱人的美食放在婴儿面前,然后指责他毫无自制力吗?”

还是同样的话,在三年级的暑期末,那个光怪陆离的循环,春张就这样说,十多年后,她还是这样说,

“我不在意汤姆是否会被你夺走,我唯一在意的是……如果我同意收养,却无法把控你们之间的距离,让你遭受侵害……我能承受这指责吗?我没有把握。”

“所以我拒绝了汤姆……没有人能比亲身父母更心疼孩子……我以为没有这样的父母,我以为他们会反省收敛,我很抱歉,我并不理解你的处境。”

春张诚恳向怀中的贝拉道歉,即使她现在饱受困扰。

“我还想让其他人收养你们,从而规避一切风险,可我也做不到。”

春张将曾经那些不光彩的曲折心思坦白,并不在意贝拉是否会用这攻讦她,她只是尽责地回答问题,

“说我冲动、鲁莽、伪善也好,可归根到底,是我自作主张改变了你们的人生,那我就得承担责任……至少你们的生活不能比布莱克家的小姐更差,我没法保证其他人,更没法要求他人做到……只能是我。”

春张没那么完美,她想过逃避,但也没那么不堪。

贝拉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胳膊,将春张抱得更紧。

就这样吧,贝拉最终选择松开攥了多年的金飞贼,总有比一时愉悦更加重要的东西。

彩蛋:

会议厅蜡烛燃了整夜,董事从一开始的正襟危坐,到后半夜懒散哈欠,果盘咖啡见底,却始终不见汤姆右手空位主人到来。

缺了主人公,会议自然是开不成了,汤姆的耐心见底,猫头鹰、守护神和黑魔召唤,贝拉始终没有回音,似乎铁了心缺席。

天边开始泛白。

尽管如此,汤姆还是面色如常,让人看不出喜怒,终于结束会议,

“下次再约吧。”

汤姆跨入壁炉,回到庄园,迫不及待地上楼,想要与爱人亲近抱怨,因为她的纵容,贝拉越来越过分放肆,非要讨四五个吻才肯罢休。

但当被子掀开,占据了他的位置,依偎在春张怀中睡得香甜的人,正是苦等了一夜的贝拉。

自从邓布利多那对之后,汤姆对同性情侣的印象更差了。

于是贝拉继承人的任命被推迟了一年,在这期间,无数类型的女巫借口与她邂逅,即使贝拉一再澄清她的性取向为男。

甚至被迫在预言家日报刊登文章,但很不幸,撰稿者是无恐不乱的丽塔。

只见花了大价钱的头条上赫然写着——贝拉克里特斯冷傲退女同。

无奖竞猜:斯内普到底给贝拉下了什么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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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贝拉克里特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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