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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无用的迷香

越溪的声音如魔音贯耳,景辞云瞬觉天都塌了,这般出丑的时刻,居然让越溪给瞧见了!

她正欲爬起,听到耳旁有声音道:“快起来。”

是燕淮之。

她的语气总是如此淡然,以至于景辞云自认她是否因为方才之言而生气。

她抓住燕淮之的手,借力爬了起来。她嗫嚅着半天,道:“长宁,你……你莫生气。”

生气?

那凤眸轻抬,燕淮之沉默了。见她不言,景辞云的心情瞬间跌倒了谷底。

果然,方才之言一定会让她恼怒。本以为这些时日,她大抵也是变了心意的,怎料口不择言,还是惹人生气了。

景辞云捏住她衣袖的一角,嗫嚅着道:“长宁,我错了……”因垂着眼眸,她并未见到燕淮之眼底的那抹笑意。

“乖乖听话。”

“好……”

“嗯,回去吧。”

“那你不生气了吗?”景辞云紧紧跟在她的身侧。

“嗯。”

听她这么一说,景辞云的心便瞬间松下。想起燕淮之还是喜爱垂钓的,为了让她开心些,遂询问道:“那我们明日去垂钓吧?反正居于水边,正方便!我今日便让七哥去做钓竿!”

“但是如今天冷,在水边的话会更冷。”

“不会不会,我让人多备些火盆便可。再让……”景辞云一顿,话锋一转,又问道:“那长宁,你明日想做什么呀?”

“再看看吧。”

“好啊,那我们先在营帐中暖暖好了。其,其实我也不想出去的。”

二人边走边说,浑然不知身后还跟着一个越溪。

越溪都有些看不懂景辞云,若是她,都不想理会这般莫名其妙的人。

回到营地刚过酉时,越溪也屁颠颠的跟在二人身后,景辞云忙着哄燕淮之,直到营帐门口才发现她。

“越大小姐不回去吗?”

“方便蹭一顿饭吗?”

景辞云深深觉得她的脸皮厚得很,那不行两个字已经快要蹦出来,但很快又愣生生咽了下去,转头看向燕淮之。

“越大小姐若不嫌弃,也可。”

燕淮之待人向来淡漠,且都是有多远离多远。只是她居然应允了一顿饭!

景辞云心绪不佳。但是前一刻才说会乖乖听话,她不想让自己在燕淮之心中是个小气之人,但也说不出请人进来的话语,只好默默转身,回了营帐。

“但是郡主好像不太欢迎啊。”越溪嘴角噙着笑,故意大声道。

燕淮之看向身后,道了声稍候,随即走了进去。景辞云正趴在床榻上,也不知在做什么。

“累了吗?”她走上前,问道。

“没有啊!”景辞云立即爬起身,脑袋一歪,展露笑颜。

燕淮之走上前,慢慢俯身。那令人沉溺的气息再次涌来,景辞云望着她,眼底有些紧张。

她好像知晓燕淮之想要做什么,但也不敢确定,甚至觉得这是在妄想。

只是当那柔软的唇覆上时,景辞云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妄想了。毕竟燕淮之主动的,不止一次。

她微微闭眸,手肘撑起身子,微微仰着头,刚想慢慢享受着燕淮之的吻,这人便又起身了。景辞云的身子忍不住的跟随着她,坐了起来。

“还生气嘛?”燕淮之眼含笑意,轻声问道。

景辞微微撇过头,强忍着内心喜悦,只道:“哼,才没有生气。”

“那走吧,我们去吃饭。”她牵起景辞云的手。

景辞云都想再多气气,这样燕淮之就可以一直吻她。但是被她这样一吻,喜悦之心难以言表,激动不已。哪还管什么气不气的问题。

当越溪见到满眼欢喜的景辞云走出来,心中只觉得郡主的脾性古怪得很,阴晴不定。大概也只有燕淮之这般冷清无谓的性子才受得住。

吃过饭后,越溪便单独留下了燕淮之,想与她说几句。因着方才一吻,景辞云都欢欢喜喜的自行回了营帐,总归她还会来吻的。

“我以为殿下那般稳重之人,养出来的女儿应当也与她一般。怎料啊,郡主看上去,实在幼稚。”越溪看着景辞云走回的背影,无奈道。

“越大小姐有何话要与我说?”燕淮之并不与她讨论此事,问道。

“有郡主在,长宁公主当是能安心了。”越溪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她。

“如今我孤身一人,自是只有她可依。”

越溪的笑缓缓收回,那时大昭已是苟延残喘。最先入北留皇城的都是急于邀功者,自当会将燕家人全都抓起来不会放过一人。

若不是燕淮之亲捧国玺,领群臣俯首称臣,怕她,会受尽屈辱。

“郡主昨日之言,怕是彻底惹怒了陛下。但她毕竟是殿下之女,我们越氏皆承殿下之恩。无论如何她都是我们越氏会拼死相护之人。长宁公主有时做事也要掂量掂量站在郡主身后的人,是谁。”她说话轻轻,眼底颇有威胁之意。

“多谢提醒。”

“郡主身子弱,自小便养在府中未曾出门。殿下十分爱护,故只要长宁公主乖乖待在我们郡主身边,我们自也会如保护她那般,护你周全,更会以礼相待。”

“这是自然。”燕淮之的神色如常。

“那么,告辞。”越溪也不多言,转身离去。

那冷清的神色缓缓有了些变化,深邃的眼眸微沉。当年与南霄大战时,自己的父皇曾提起过,越氏英勇,万夫莫敌。

有他们在,南霄想要打破这百年乱世,是迟早的事。

“她走了?你们说了什么呀?”

景辞云为了表达自己并未偷听,都未走上前。甚至在越溪走后,她也只是站在营帐门口。因着离得尚有些距离,询问的声音稍稍大了些。

燕淮之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答道:“闲聊几句罢了。”

“闲聊?”

明净的眼眸眨了眨,明显是想要知晓更多。只是她谨记着不能对燕淮之太过束缚,便也只不停的示意,想要她自己说出。

凤眸凝着她片刻,叹了气:“许是怕我对你不利,多言了几句。”

景辞云怕她多想,忙道:“长宁,你莫要在意他们的话。”

“我知晓。”

景辞云企图从燕淮之的脸上瞧见些难过,屡被猜忌,被折辱,她应当要哭一哭的。

就算不愿流泪,那也莫总是这副冷清淡漠的模样,让人瞧了,她好似就是个无情之人,就像是对人世少了许多**。

她若是去修仙,怕是很快能成。

景辞云想到之前垂钓,她才会露出那开心的,像是有七情六欲的模样。果然还是去垂钓比较好吧!

只是方才提起,她并未直接应允。若是再问,怕是又显得有些强人所难。

景辞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而燕淮之的目光正在被黑夜笼罩的林中,她又听见了鸟鸣声。

“长宁,我们明日……”

“明日再说罢,先去歇息。”燕淮之第一次打断了她的话,转身走入帐中。

景辞云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心中难免有些苦闷。

若是沈浊,她会怎么做?

她摇了摇头,这人性子霸道,怕是不容半分不乐意。燕淮之这般冷漠,大概是会惹恼她的。惹恼了她,会被丢到林子里喂狼!

她十分害怕此事发生,稳了稳心神,绝不能让她有机可趁!

*

丑时四刻,深夜幽静,水面一片寂静,林中传来脚步声,一个黑影迅速走过,来到营帐旁。

“长宁。”

帐内的燕淮之立即睁眼,瞧了一眼身旁的景辞云后,起身穿上披风,走了出去。

应箬摘下黑帽,刚伸手想去抱她,便被躲开了。燕淮之神色淡漠,只淡声唤了句:“老师。”

应箬放下手,看向帐中:“长宁,你对她可不能心软啊。在那迷香中加些仙灵霜,能让她更快听你的话,交出兵符。”

燕淮之拧起眉头:“老师,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能伤她。”

“吃些仙灵霜罢了,能让她身心快活。怎能说是伤她呢?再言,她不是戒过一次吗?”应箬无谓道。

“那件事,是老师所为?”燕淮之敏锐的想到。

应箬轻笑:“也不全是。她那个十哥也早已看她不惯。那处地界,实际上是景稚垚的。不知景辞云可有提起薛家长女,薛知沅?”

燕淮之想起景辞云说她儿时很喜欢去薛府,但是那薛知沅说是被劫匪所杀。

“提过。”她点点头。

“薛知沅有一未婚妻,名为俞意欢。据她所言,薛知沅是被景辞云所杀,她想要复仇。正巧,我需要她。她痛恨景辞云,定会折磨一番。只是未能料到啊,景辞云,居然会武!”

本也只道是景辞云的身份使然,是那些贩卖仙灵霜者,想要利用景辞云深入朝廷。万未想到,此事竟是应箬所为!

燕淮之看向应箬的眼神,满是陌生,是不可置信。儿时那般仰慕之人,不矜不伐,那般谦和,那般温柔。可如今,居然会为达目的不惜伤了自己。

她当真是一点情意都没有……

“她差点死了,还有——!”素日里都是平静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有些激愤。我字并未说出口,只觉无力。

“你也说了只是差点,她如今不是还好好活着吗?而且她还戒掉了仙灵霜。那是何等的毅力,她与弋阳,还当真是一模一样!”应箬冷笑一声。

“长宁,你要时刻记住,你是燕家人,燕景两家,势不两立!我从未教过你心软,若到时你舍不得,那为师便要亲自动手了!”

燕淮之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她无法去反驳任何,也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

她终也只慢慢回道:“老师放心。”

清冽的声音随着寒风闯入,景辞云慢慢趟回了床榻。她瞧着床顶许久,最后闭上了眼眸。只一滴泪悄然划过,浸入软枕。

无论是景嵘还是明虞都在提醒着她,燕淮之的目的不纯。她也知晓,她是前朝公主,会有一颗复国之心。

但是这么长的日子的相处,她更是感觉到,燕淮之想要的并非是复国,而是这七年间丢掉的自由。

而她所表现出的,也是。

只是啊,她未料到这皆是欺骗。这让她觉得,燕淮之的演技可谓是登峰造极。

她居然能那装得那般真心模样,还那般亲吻自己。害得她还以为,燕淮之是会动心的。

本以为只是备受折辱的小白兔,其实是心有城府的大灰狼!若非今夜听到了,怕是会被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景辞云越想越气,她恨不得立即起身冲到燕淮之的面前质问。却是又想到门外,那个她唤老师之人能进入围猎场,应当是会使些功夫。不然,就是身边有他人。

总归现在出去并非好事,说不定还会被威胁。万一又被喂下那仙灵霜该如何?她可没有力气再戒一次。

她又不由自主的想到,若是沈浊,她会怎么做?

“老师!请自重!!”帐外,突然传来燕淮之的呵斥声。景辞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语气,好像这才是真的生气了。

“放开!”又听到燕淮之冷沉着声音。

景辞云知晓她是挣脱不开的,心中满是慌张。但她现在应该晕着,如此闯出去,不知会发生什么。

她看向地上,身子猛地一滚,咚一声重重摔了下去!只是她太过急躁,不小心撞到了脑袋,顿时头昏眼花,就算想起来都一时之间起不来了。

燕淮之听到了动静,应箬也放开了她。她急忙忙跑进来,见到躺在地上的景辞云,疾步上前,将人扶起。

“阿云?”

“她醒了?”跟随着进来的应箬凝声问道。

“没有,她睡相不好。”

燕淮之抱着她,并未打算立即将景辞云扶到床上去。就像来苍水途中那般护着景辞云,十分警惕地瞧着应箬。

应箬的神色僵了僵,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瞧瞧景辞云。而随着她的动作,燕淮之也收紧了抱着她的手。

应箬察觉到她的变化,冷眸慢慢看向景辞云的颈部。颈上的痕迹早已消失,但她又好像依旧看见了。那抹红实在是太过刺眼。

燕淮之的性子她太清楚了,能让她主动,便说明是动了心,是不厌恶。

应箬十分不甘,但她也知此时并非好的时机。最后也只慢慢直起身子,道:“长宁,我今日说的你要记得。我先走了。”

应箬离去前还特地查看了那应该放有迷香的香炉,残留的气味的确是她给燕淮之的那一根。

燕淮之的目光跟随着她,直到她走后,燕淮之这才将景辞云放开。她静静望着景辞云,缓缓抬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景辞云憋了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张嘴呼吸,睁开了眼睛。

“你何时醒的?”

“你如何知晓?”

二人像是商量好了般,同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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