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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切都会好起来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王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什么女儿在一起?子衿,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子衿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语气带着几分认真:“我是说,要是咱们俩的女儿 —— 我的子君,你的望儿,她们两个在一起,谈恋爱,你同不同意?”

听清问题的瞬间,王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睡意瞬间消散,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子衿,你好好说,别开这种玩笑,不兴吓我啊!这可不是小事。”

“我没吓你,是认真的。” 子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子君和望儿,可能是互相喜欢的。我这里有段视频,能看出些端倪,等等我马上发给你邮箱,你看完就知道了。”

王清连忙将手机开了扩音,随手抓过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快速点开邮箱。当看到邮件里那段不算清晰的视频时,她的呼吸不自觉地重了几分,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连眨眼都舍不得。

……

“喂,清清,你在吗?看到视频了吗?” 听筒里传来子衿小心翼翼的询问声。

王清反复将视频播放了一遍又一遍,连两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下意识的肢体接触都没放过,直到把每一处细节都刻进脑子里,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子衿,我在,你还在听吗?”

“我在的!怎么样,你看出来了吧?” 子衿连忙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王清握着鼠标的手指微微收紧,还存着一丝侥幸:“是不是你想多了?两个孩子会不会只是关系特别好的好朋友?女孩子之间亲密一点也很正常。”

“不是我想多了。” 子衿的语气很肯定,“你的望儿逃婚了,这件事你知道吧?是子君当场把她带走的。我这边知道的事情还不止这些,明天我要去观山樾看子君,望儿也在那里,到时候就能亲眼确认了。”

王清的心沉了沉,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所以…… 她们俩是真的互相喜欢?”

“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我非常肯定子君是喜欢她的,这一点不会错。” 子衿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望儿是不是也喜欢子君,我还不敢完全确定,但至少是不讨厌的。你仔细看视频里的小动作,那些都是下意识的肢体反应,还有望儿看向子君的眼神,那种依赖和亲近,绝对不是普通朋友能有的,还有她对於子君的挑逗,也带着不一样的意味。”

王清沉默了片刻,她了解子衿,向来心思缜密,不会仅凭一段视频就下结论。

既然子衿这么说,那这件事大概率是真的了。她揉了揉眉心,语气复杂:“我相信你的判断。那我们明天还是一起去吗?”

“肯定一起啊!” 子衿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去看看你的‘女儿’,难道你不想看看我的‘女儿’?正好也亲眼看看她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清被她这话逗得没忍住笑了出来,紧绷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却又很快皱起了眉:“但这个关系…… 我是说,我这心里有点慌,乱糟糟的。”

子衿见状,连忙怂恿道:“慌什么?你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算什么,反正都是好孩子,咱们也不吃亏。”

“话是这么说,但我也没提前和望儿说我要去观山樾看她呀,多突然啊。” 王清有些犹豫,“你跟子君说了吗?”

“我也没说。” 子衿笑得有些狡黠,“咱们先偷偷观察,然后杀个措手不及,对了,明天观山樾有场业户的围炉煮茶活动,主题是看夕阳,她们俩肯定会参加,到时候正好能撞见。”

“那我们突然出现在那里,怎么解释啊?总不能莫名其妙就去了吧?” 王清还是觉得不妥。

“解释什么?国复集团我也是有股份的,到时候就说我过去视察工作,顺便参加业户活动,合情合理。” 子衿随口说道。

“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一看就很刻意。” 王清摇摇头,提出了更稳妥的建议,“要不我们还是先偷偷观察,至于要不要见面,我觉得还得视情况而定,别吓到孩子们了。”

子衿仔细想了想,觉得王清分析得很有道理,便点头答应:“行,听你的。”

挂电话前,王清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语气带着几分纠结:“对了,明天我穿什么呀?第一次见望儿的…… 朋友,总不能太随便,也不能太隆重,显得刻意。”

“我也没想好呢,刚才翻了半天衣柜,也没找到满意的。” 子衿叹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笑着说道,“不过我准备带上一盆花,要是真见面了,就送给望儿,算是一点心意。”

“那你算是送对了!” 王清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望儿这孩子特别喜欢花花草草,之前还跟我家的园艺工张婶一起,盘活了一家快倒闭的花圃,还成立了个园艺公司,做得有模有样的,对花草别提多上心了。”

子衿一听,眼睛都亮了:“真的?那花圃在哪?我改天也想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挑几盆好花回来。”

“你可别扯远了!” 王清无奈地打断她,“赶紧睡觉,不然明天你该赶不上飞机了。”

……

京市,观山樾。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宽敞的卧室里,落在墨绿色的床品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生物钟准时响起,子君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吴望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均匀的呼吸从鼻尖传出,偶尔煽动着几缕落在脸颊上的发丝,轻轻微动。

子君忍不住放轻了动作,伸出食指,在空中轻轻描摹着吴望的面庞,眉眼、鼻梁、唇瓣,每一处都细细勾勒。

她好像天生就不需要任何粉饰,阳光就是她最好的妆面。

子君就这么用手撑着头,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短信。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生怕吵醒吴望,点开一看,是物业发来的活动邀请:【尊敬的国复观山樾业户您好:全体物业工作人员诚邀您参加今日下午四点举办的围炉煮茶观夕阳活动,活动地点位于中央草坪区域,期待您的莅临……】

快速浏览完短信,子君轻轻合上手机,俯身在吴望的肩膀处轻柔地印下一吻,然后小心翼翼地撩开毯子,正准备起身下床,睡衣的一角却被一股力道紧紧拽住。

吴望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磁性,含糊不清地响起:“别走,陪我再睡一会儿。”

子君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反手握住吴望冰凉的手,温声哄道:“我起床给你准备蜂蜜水和吃的,你血糖低。”

“不行。” 吴望仍旧拽着她的睡衣不撒手,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像只黏人的小猫。

“听话,我很快就回来,等你吃完东西,我们再接着睡,好不好?” 子君耐心地劝说着。

“多加点蜂蜜,血糖就起来了,不想吃东西。” 吴望的声音闷闷的。

子君无奈,只好顺势躺下,重新盖好毯子,看着吴望依旧不愿睁开眼睛的模样,忍不住失笑:“你这个不吃早餐的习惯可不好,长期下去对身体不好。你看你,手都冰了,把脚伸过来给我,我给你捂捂。”

吴望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乖乖地把冰凉的脚伸了过去,被子君牢牢地握在手里。“脚这么冰,都不是正常体温,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听话。” 子君一边轻轻揉搓着她的脚,一边低声说道。

温热的触感从脚底蔓延开来,渐渐驱散了寒意。

吴望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眸子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茫。

子君低头,正好对上她的视线,轻声说道:“我一直觉得你,像个冷血动物,手冰冰的,脚凉凉的,平时待人也淡淡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心也硬硬的……”

吴望只当她是在开玩笑,伸手将子君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膛,笑着说道:“你听听,冷血动物有这么快的静息心率吗?”

胸腔里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却让子君的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落寞。

她往吴望的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几分怀念:“难忘,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在你家写作业写得太晚了,吴叔叔总会让我留宿。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像迅哥儿笔下的长妈妈,睡觉喜欢摆大字,占满整张床。第一次留宿的时候,我半夜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不知怎么就枕着你的胳膊睡着了,那一夜,我们两个都睡得很安稳…… 难忘,我好怀念那时候,怀念枕着你的胳膊睡觉的感觉。”

卧室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空气仿佛都变得安静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吴望轻轻叹了口气,伸出胳膊,将子君紧紧搂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发丝在指尖轻轻摩挲着:“你一个一米七七的大高个,好意思钻我这个一米五五的怀里撒娇?你那些同事要是知道你私下里是这副娇娘子的做派,怕是要惊掉下巴吧?”

子君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瞪了她一眼,着急地辩解:“我又不和同事睡一张床!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

话音刚落,她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吴望的下巴,力道不大,却还是让吴望吃痛地惊呼了一声:“你头是铁做的吗?还好我下巴不是什么科技狠活,不然都要被你撞歪了……”

子君连忙撑起身子,轻轻捏着吴望的下巴仔细检查,全然没听进去她后面说的话。

她的注意力被吴望那因说话而一张一合的唇瓣吸引,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声音在不断回响:「再吻上去一次,就像之前停电那次一样,再吻一次……」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般疯狂滋长,再也无法抑制。

子君的眼神渐渐变得灼热,她猛地俯身,再次吻上了吴望的唇。

这一次的吻,不再像上次那样小心翼翼,带着肆意的霸道与浓烈的渴望,甚至因为太过急切,不小心咬破了对方的唇瓣,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吴望闷哼一声,瞬间清醒过来,她用力推着子君的肩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子君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人分开。

吴望的眼底泛红,嘴唇红肿,还带着一丝血迹,显然是被气到了,她抬手一巴掌扇在子君的脸上,声音带着颤抖的愤怒:“你疯了是不是?子君,你到底在做什么!”

子君被打得偏过头,脸上传来清晰的痛感,可她缓缓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疯狂与偏执,声音沙哑:“我早就疯了,从很久以前,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疯了就去吃药!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发疯!” 吴望别过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慌乱。

子君看着她被吻得红肿带血的下唇,急促地喘着气,眼神灼热而执着。

……

从最初的抗拒,到渐渐妥协,从隐忍克制,到最终的放纵,极致的情绪翻涌,像浪潮般席卷两人……

她下意识地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悄悄打开了录音键,剔透的指节上,不知何时沾了几缕淡淡的血丝。

“对不起,难忘,对不起……” 子君在她耳边反复低语着,话语里充满了愧疚,却又带着无法抑制的疯狂。

极致的体验让吴望的四肢血液迅速回拢,心脏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耳鸣声不断响起,致使周围的声音时断时续。

她的神智渐渐变得不清,胡乱地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触感变得模糊而不真切,继而发出一阵诡异却又带着**意味的轻笑声,棕色的眸子里失去焦距,微微上翻。

子君俯身,轻轻吻去吴望眼角滑落的泪水,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询问:“难忘,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过了好一会儿,迟来的回应才断断续续地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子…… 子君,你是子君……”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子君关掉录音,特地给这段音频命名为《难忘的歌》,然后小心翼翼地保存好。

她脱下身上沾湿了袖管的睡衣,放在鼻尖深嗅了一下,依旧是那熟悉的、无色无味的气息,却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餍足。

子君起身下床,推开卧室里那面巨大的植物墙,走进卫生间。

她打开浴缸的开关,调试好水温,又快速拧干一条热毛巾,然后回到卧室,将依旧有些昏沉的吴望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在干净的床榻一侧,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身体。

吴望的脖子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齿痕和吻痕,身上更是随处可见亲密的痕迹,触目惊心。

床榻的另一侧,浸湿的床单上还印着点点暗色的印记。

子君温柔地将吴望凌乱的头发拢到耳后,轻声唤道:“难忘,好一点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吴望缓缓仰起头,眼神依旧有些迷离,她在模糊的光影中找寻到子君嘴唇的方向,微微仰头,软软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轻柔得像羽毛,却让子君的心脏猛地一跳,瞬间感受到了快要窒息的错觉。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声音带着颤抖:“难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吴望的一张脸红得不像话,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

这一句 “我知道”,彻底击溃了子君最后的防线。

……

从床榻到地板,从镜前到浴缸,

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亲密的痕迹。

吴望虚弱地搂住子君的脖子,浑身无力,浴缸里的水因为两人的动作微微荡漾,溢出了不少。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雷暴中航行的小破船,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之后…… 去草地好不好?” 吴望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 子君毫不犹豫地应下。

她一把捞起水中的吴望,用干净的浴巾将她裹紧,抱着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将人轻轻放在阳台晒椅上,又拿起一旁的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

吴望偏过头,看向边几上放着的香烟,努了努嘴。子君心领神会,抽出两支香烟点燃,夹起其中一支,小心翼翼地放到吴望的唇边。

“你在这里晒会儿太阳,好好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子君低头,在吴望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转身走进了屋内。

观山樾小区内,一栋还未装修的毛坯别墅楼顶上。

子衿和王清正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里拿着高倍望远镜,紧紧盯着远处那栋楼王的阳台,眼神专注得像两个专业的侦探。

观山樾的李经理则在楼下的露台处小心待命,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轻易上前打扰。她早上一上班就接到了集团高层的隐晦通知,说子董可能会来项目视察,让他务必小心接待,没想到子董竟然会带着一位神秘女士跑到毛坯楼顶来,这操作实在让她摸不着头脑。

“你看到没有?刚刚那个?” 王清一边保持着偷窥的姿势,一边压低声音问道,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子衿同样保持着俯身的动作,眼睛都没离开望远镜,只是对着楼下的李经理大声吩咐道:“那个,李经理,我们现在不需要人陪同,你先去忙下午活动的准备工作吧。对了,今天的活动一定要安排妥当,不能出任何差错。”

李经理闻言,连忙恭敬地接话:“子董您放心,我今天一早来上班就组织了项目例会,明确了各岗位的职责,之后就一直带着项目员工着手准备业户活动,所有细节都已经反复确认过了,绝对不会出问题。”

“那就好。” 子衿点点头,语气平淡地补充了一句,“之后会有集团人事部门的人联系你,具体事宜他们会和你沟通,你先去忙吧。”

李经理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这话里有话,但也不敢多问,连忙应了声 “是”,转身下楼,轻轻合上了通往楼顶的大门。

直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李经理才后知后觉地庆幸起来 —— 还好她一早见到子董的时候,没来得及给上头那位沈董汇报,不然以沈董和子董之间那微妙的关系,集团人事找自己谈的,恐怕就不会是什么好事了,说不定还会影响到自己的职业生涯。

毛坯楼顶上,王清见李经理走了,立马又凑到子衿身边,急切地问道:“你刚刚到底看到没有啊?子君把望儿抱出来的时候,那个样子……”

“我又没瞎,怎么会没看到。” 子衿放下望远镜,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还有笑意,“不就是没穿衣服嘛,我看到了。”

王清急得拍了她一下,压低声音道:“我不是说这个!你没看到望儿的脖子吗?还有她的嘴巴,都被咬坏了,看着就疼!子君这孩子,下手也太狠了!”

“看到了,看到了。” 子衿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即又忍不住打趣道,“没想到我们家子君竟然这么生猛,哈哈哈,这下总看明白了吧?很明显,子君是你家的‘女婿’无疑了。”

“什么女婿不女婿的,我现在就心疼我们家望儿。” 王清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心疼,“你看看望儿那脸色,白得跟纸一样,肯定是被折腾坏了,子君怎么就能下这么重的手、这么重的嘴呢?”

“好了好了,别心疼了,我回头肯定会跟子君说的,让她以后注意点,别太欺负望儿了。” 子衿连忙安抚道。

“什么回头?就今天下午!你必须跟你女儿好好谈谈!” 王清态度坚决,丝毫不让步。

子衿有些犹豫,但看着王清那严肃的表情,只好妥协道:“好好好,别生气嘛,我下午一定找机会跟她说,让她收敛一点,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王清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又忍不住吐槽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生猛吗?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大胆,也太不顾及影响了。”

“谁知道呢,可能是情到深处难自禁吧。” 子衿耸耸肩,笑着说道,“不过说真的,我倒是觉得其他年轻人不一定这样,但她们俩啊,就挺生猛的。”

王清没再接话,只是重新拿起望远镜,继续盯着远处的阳台,心里却乱糟糟的 —— 既心疼自家望儿受了委屈,又忍不住好奇这两个孩子之间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楼王别墅内,子君正在餐厅的岛台旁忙碌着。

她系着一条简单的米色围裙,动作熟练地准备着早餐,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阳台晒椅上的吴望,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

就在这时,阳台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子君连忙回过神,抬头望去,只见吴望正裹紧毯子,挣扎着想要从晒椅上站起来,可刚一抬脚,身体就一个踉跄,腿一软,直直地朝着地面倒去。

子君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稳稳地将她抱进了怀里,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与担忧:“想干什么跟我说就好,逞什么能?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吴望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靠在子君的怀里,声音虚弱而含糊:“我想拿点纸巾,擦点东西……”

子君轻轻将吴望放回客厅的沙发上,又拿来一包纸巾和一杯加浓的蜂蜜水,递到她面前:“这是我刚冲的蜂蜜水,你先喝了补补能量,擦东西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我来帮你。”

“不用了,你把纸巾给我就行,我自己来。” 吴望下意识地扯紧了裹在身上的毯子,眼神有些闪躲,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听话,先把水喝了,喝完我就给你纸巾。” 子君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将蜂蜜水递到她的唇边。

吴望无奈,只好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子君则抽出几张纸巾,仔细地折好,一只手轻轻按住吴望的肩膀,另一只拿着纸巾的手,缓缓伸进了她裹着的毯子深处。

清冷而又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吴望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安心喝你的水,我能处理好。”

吴望只想赶紧喝完水,好让子君停下动作。

她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拉开距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沙发的角落,退无可退。

无奈之下,她只好一鼓作气,将杯子里的蜂蜜水一饮而尽,然后举起空杯子,红着脸说道:“我喝完了,你放开我……”

子君的眼神在她红肿的唇边流连,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我觉得以后,你的葡萄糖可以在这种时候补充体力,效果应该会很不错。回头我再买上几盒回来,放在家里备用。”

子君满意地笑了笑,一把将人抱起,走进了餐厅。直到这时,两人才终于静下心来,认真地吃起了这顿已经拖到十一点的早餐。

对面的毛坯别墅楼顶上。

子衿和王清两人一言不发,全程红着老脸看完了刚才那一幕,直到看到两人走进餐厅,才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与尴尬。

两人颤巍巍地站起身,踩着陡峭的检修铁梯下到露台,默契地掏出各自的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以此来平复内心的波澜。

过了好一会儿,子衿才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带着几分尴尬的讨好:“清清,那个……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跟子君说的,让她收敛一点,不要太欺负望儿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什么以后?就今天下午!你必须当面跟你女儿讲清楚!” 王清将烟蒂摁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语气依旧带着火气,“你看看刚才那架势,望儿都快被她逼哭了,这像话吗?青天白日的就在阳台上乱来!”

子衿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午一定说。不过你也别太生气了,这栋楼王是小区里最高的建筑,比任何别墅都要高,况且隔着这么大一片高尔夫球场,周围又有那么多树木遮挡,别人根本看不见。再说了,也没人会像咱们这么无聊,特地爬到毛坯楼顶拿望远镜偷看啊。”

王清抽完一支烟,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一些,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 算了,下午你一定要好好说说她,让她注意点分寸,别真把望儿逼急了。”

“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说她的。” 子衿连忙保证道。

说完,子衿拿出手机,给李经理发了一条短信,让他下午的围炉煮茶活动给自己预留一个四人位,最好离人群远一点,再准备一个简易的折叠屏风,隔绝一下视线,方便她们观察。

李经理收到短信后,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亲自去现场安排。她特地在中央草坪最僻静的角落预留了一个位置,不仅远离人群,还贴心地准备了一个精致的木质折叠屏风,围在座位周围,同时在座位上预留了楼王的专属号码牌,确保不会有其他业主误坐。

处理好一切之后,李经理连忙给子衿回了一条信息:「子董,您交代的事情已全部处理妥当。马上就到饭点了,如您不嫌弃,诚邀二位到观山樾项目员工食堂品尝一下我们的伙食!另外,您和您朋友的随身物品还放在我办公室,需要我一并给二位送过去吗?」

子衿收到消息后,直接给李经理回了个电话,语气平淡地吩咐道:“不用去食堂了,你打包四份员工餐送到九十九号楼王,我的随身物品也一并帮忙送过来,麻烦李经理亲自跑一趟了。”

“子董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马上就安排。” 李经理恭敬地应道,挂断电话后,立刻亲自去食堂打包饭菜,又去办公室取了子衿和王清的物品,招呼上司机,准备送往楼王。

另一边,子衿和王清两人早已戴上了口罩,将长款及膝的防晒衫帽子也扣了起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沿着小区的步行道往楼王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经过好几辆摆渡车,王清都想上车,却被子衿一把拉住了。

“有车你不坐,非要走路,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我的脚都快酸了。” 王清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你以为沈复在这个小区里没有眼线吗?” 子衿压低声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我们这次来是偷偷观察的,越多人知道我们出现,就越不安全,万一被沈复的人看到,告诉了沈复,到时候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好吧好吧,听你的。” 王清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着她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又忍不住抱怨,“子衿,我真的太累了,这观山樾也太大了。”

正说着,一辆摆渡车突然在她们身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了李经理的脸。“两位业主,快上车吧,我带二位过去。” 李经理笑着说道,语气恭敬又热情。

子衿和王清对视一眼,也没客气,拉开门坐了上去。李经理见状,连忙换到前排司机旁边的座位,凑到司机耳边,压低声音,语气严肃地叮嘱道:“今天这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和你都得完蛋,你明白吗?”

司机刚才就已经注意到这两位 “业主” 佩戴的手表和手镯都价值不菲,绝对不是普通业主,而且摆渡车开往的方向还是董事长女儿居住的楼王,再加上李经理这诚惶诚恐的态度,他心里早就猜到这两人身份不一般,连忙点头哈腰地保证道:“李经理您放心,我还有五年就退休了,绝对不会乱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摆渡车很快就开到了楼王附近,但由于小区规定,摆渡车无法进入楼王专属的车库区域,只能停在别墅门前的空地上。

车刚停稳,李经理就连忙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和物品下了车,司机也赶紧抱着那盆子衿带来的白山茶跟了下来。

子衿和王清下车后,先是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周围摄像头的方位,见四处都没有明显的监控设备,才敢小心翼翼地摘下口罩,脱下防晒衫。

“二位放心,子君小姐早就已经要求物业将该区域内的所有摄像头全部关闭了,绝对不会有监控记录。” 李经理看出了她们的顾虑,连忙主动解释道。

两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子衿对着李经理和司机笑了笑,客气地吩咐道:“谢谢二位,东西放在门口就可以了,辛苦你们了。”

李经理和司机连忙将东西放在别墅的花园大门外,恭敬地说了声 “不客气”,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司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李经理,刚才那位戴口罩的女士,是不是经常上财经杂志的那位王董啊?我看着有点眼熟。”

李经理看了他一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啊,没想到你还认得王董。”

司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试探着问道:“那另外一位,是不是就是沈董那位很少露面的夫人,子董啊?之前培训,看到过她和沈董的照片,感觉有点像。”

李经理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语气严肃地说道:“今天我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两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懂懂懂,我明白,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司机连忙不迭地点头,心里却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多嘴。

李经理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意味深长:“咱们的沈董,这么多年都没和子董离婚,这里面的门道你我都不清楚。但说句实话,在这个项目上,听沈总的,还不如听子董的。子董不仅是集团的股东,背后还有子家。”

司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该问,不该看,更不该说,安安稳稳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熬到退休才是最重要的。

[垂耳兔头]看到此处的小天使们,辛苦给个收藏互动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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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两就挺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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