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母亲担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怎么衣服还湿了？快去换衣服，一会生病了怎么办？就等你回来吃饭了”
之以后的日子，日复一日，早上陪母亲干活，吃了午饭就去找师傅学武
这天，师傅突然说她要紧事，过几日才能回来，让他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练习，等她回来的时候抽查
她没有说自己要去干什么，急匆匆的走了，一走就是好几天，了无音讯
五天后，在院子里坐在石椅上发呆的攸无漾
一只鸟突然飞到身前的石桌上，仔细看，鸟的脚上还绑着东西
他把东西取不来，是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师已回。明日见
师傅回来了？！
第二日，攸无漾兴奋的赶来旧日的约定地点
今天的师傅，好像比以往晚
“愣着干什么呢？”
师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攸无漾惊喜的转身
“师傅！”
师傅的身型瘦弱了一些，难道是遇见什么事了？
“师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攸无漾试探着开口
“没什么”
林霁寒答道
攸无漾总感觉最近的林霁寒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奇怪
他思索了好久，知道想起是为什么了
师傅最近也很冰冷，但比以往有温度，而且从前的她早早就会到地方等她，现在的她，总比自己晚
其实这些也没什么，人家愿意教自己，我还管别的干嘛
一连半年如回到了以前那样平淡的渡过
直到那天，他出门时忘了拿林霁寒送他练习时用的未开刃的剑
走到院子时本以为母亲又出门干活，看见母亲房屋的门没关时，正想上前关闭
可他看到了令自己震惊的一幕
母亲穿着师傅平日里爱装的素色衣服，坐在镜前
像是有所查觉，屋子里的人转头看了过来
还好攸无漾反映快，不然就被发现了
等到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又偷偷看去，这时母亲的脸，已经变成了师傅的容貌
他不敢发出声音，只知道，赶在她没出门前先走
今天的师傅比他到的早
“怎么萎靡不振的？”
看着他的脸色，林霁寒出声询问
“刚刚，在路上，看见条虫，吓到我了，我缓缓就好”
看着她，攸无漾缓缓开口
“要不，今天休息一天？”
“不行！我很快就好，不用很久”
攸无漾急忙出声
回家后的他，看着一旁忙碌的母亲，又回想起今日看到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整夜的噩梦让他睡不着，白日里也没什么心神，母亲看着他的样子，说了好几次让他去休息一下，但他都拒绝了
饭后，他精神恍惚的向前走着，走走停停，他突然不想面对这一切，是什么都无所谓了，他不想去想，也不想面对
可还是要面对现实，距离不远的地方，他看着林霁寒的背影，不想在走了，转身走向林中找了颗粗壮的树，隐藏自己的身型
看着不远处的师傅似乎在等自己，目光已经往必经的小路看了好几次
不知道怎的，林霁寒开始剧烈的咳嗽，她抽出带在身上的手绢，捂着嘴，直到咳出血
绢上腥红的血刺痛了攸无漾的眼睛。脑中传来自己信誓旦旦对着母亲说要保护她，带着母亲出去走走
心中不在纠结，走向林霁寒
“师傅，我来晚了，对不起”
眼前的林霁寒，慌乱的把手背在身后，向是藏了什么东西
“没事，我也刚到，你现在转过身去，把昨日教你的，复述一遍”
攸无漾依言转身，背到一半时师傅走到他身前
“行了，你能记住就好，来，我们比试一下，看看这么久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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