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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书现:残令藏的破绽

入夜的秦楼,烛火摇曳得人心慌。烛油顺着烛台往下滴,在梨花木桌上积起小小的油珠,像一颗颗凝固的泪。

沈砚之坐在书房的梨花木桌前,面前摊着萧策送来的粮草账本。他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数字,指腹磨着泛黄的纸页,眉头越皱越紧。账本里每一笔“送往边关”的粮草,最终都流向了西突厥的“黑风营”,而签字人除了李默,还有一个模糊的名字——“苏”,字迹被墨晕染过,却能看出是“苏”字的起笔。

苏卿辞端着一碗姜汤走进来,青瓷碗沿冒着热气,白雾模糊了她的眉眼,映得她脸色稍显红润。她将碗轻轻放在沈砚之面前,指尖碰到他的手腕时,感觉到他皮肤的冰凉,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砚之,你的身子还虚着,别熬坏了。”

“不行。”沈砚之抬头,接过姜汤却没喝,目光落在她发间的银簪上——那是他当年在曲江宴上,用三个月俸禄买的“缠枝莲纹银簪”,珍珠簪头曾映着她笑眼弯弯的模样,此刻却蒙着一层灰,像是许久没擦拭过。他指尖轻轻碰了碰簪头,声音沉了些:“李默背后有人,这账本里的‘苏’字,很可能指苏尚书。如果不尽快找到证据,不仅我脱不了罪,连你和苏尚书都可能被卷进来,我们都得死。”

苏卿辞的手微微一顿,托盘上的瓷勺轻轻撞了一下碗沿,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她弯腰去捡掉在桌下的帕子,那帕子是她娘生前绣的“玉兰图”,边角已经磨破,是她唯一的念想。沈砚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腹触到她腕间一道浅淡的疤痕——那是她在玉门关外为了躲突厥兵,被碎石划伤的。他声音软了些,却带着追问:“卿卿,你在玉门关外,到底看到了什么?你爹的侍卫张叔,为什么会和突厥人在一起?他手里的锦盒,装的是什么?”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指尖冰凉得像块冰,连帕子都掉在了地上。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受惊的小鹿,却很快用咳嗽掩饰过去:“我……我记不清了。当时黄沙迷眼,突厥兵追得紧,我躲在断墙后,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穿着张叔常穿的藏青色袍子,手里的锦盒是暗红色的。说不定是我看错了,边关穿藏青袍子的人多着呢。”

沈砚之盯着她的眼睛,没有松开手。他认识的苏卿辞,从来不是会畏惧的女子——当年她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站在金銮殿上,说“愿嫁沈砚之为妻,不问出身高低,只慕他心有乾坤”;当年她跟着他查“江南盐案”,面对盐商的刀架在脖子上,都没眨过一下眼。怎么会在说起玉门关遇袭场景时,露出这般躲闪的神情?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仆福伯的声音带着惊慌,还喘着粗气:“先生!不好了!大理寺那边来消息,李默在牢里自杀了!”

沈砚之和苏卿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李默刚被抓,怎么会突然自杀?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两人同时起身往门外走,沈砚之顺手拿起挂在门边的披风,披在苏卿辞肩上,还细心地系好了带子:“外面冷,别冻着。”

刚到大理寺天牢,就看到牢门大开,冷风从里面灌出来,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李默趴在地上,头歪向一边,嘴角溢着黑血,染红了身下的稻草。他手边掉着一个空瓷碗,碗里还残留着一点粥渣。牢卒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膝盖都在雪地里跪出了印子:“刚才有个穿着青衣的人,说是尚书府派来的,给李大人送最后一碗粥,还说让他‘走得体面些’。我看他有尚书府的腰牌,就没多想……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粥碗呢?”沈砚之蹲下身,手指碰了碰李默的颈动脉,已经凉透了,连身体都开始发僵。他强压着怒火,声音冷得像冰。

牢卒连忙递过一个青瓷碗,碗沿还沾着黑血。沈砚之凑近闻了闻,碗底残留着淡淡的苦杏仁味——是剧毒□□,见血封喉,根本来不及救。他抬头看向站在牢门口的萧策,萧策刚从边关赶回来,盔甲上还沾着雪,眼神凝重:“有人不想让李默开口,这是想杀人灭口,断了线索。”

萧策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玉佩是羊脂白玉做的,上面刻着“户部”二字,边缘还刻着一个小小的“林”字。他将玉佩放在沈砚之面前:“这是在李默的囚服夹层里找到的,藏得很隐蔽,是我让人仔细搜才发现的。这是户部官员的专属玉佩,而且刻着‘林’字,应该是户部侍郎林文远的东西。”

沈砚之拿起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他想起三个月前,曾听大理寺的同僚说过,户部侍郎林文远和李默走得很近,还一起去过几次城外的“望风楼”。他突然想起账本里的一个细节——三个月前,有一批标注“送往边关朔州”的粮草,最终却出现在西突厥的“黑风营”,而签字的人,正是林文远的外甥,当时他还以为是笔误,现在想来,根本就是故意的。

“走,去秦楼书房。”沈砚之突然起身,拉着苏卿辞就往外走。他记得书房的房梁上,有个他小时候藏玩具的暗格,当年他爹告诉他“重要的东西要藏在别人想不到的地方”,现在看来,或许能派上用场。

回到秦楼时,书房的灯还亮着,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沈砚之搬来梯子,爬上房梁,手指在梁上摸索片刻,触到一个油纸包的边角——那是他当年藏的兵书,现在正好用来放证据。他小心翼翼地掏出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兵书,还有一封折叠整齐的书信,字迹正是李默的,墨色还很新,应该是最近写的。

信里写着:“户部尚书已备好假证,将‘私吞粮草’的罪名全推给沈砚之,待沈砚之伏法,便让苏卿辞‘意外身亡’,永绝后患。苏卿辞实为突厥可汗养女,三年前潜入长安为卧底,若她反水,便用其母的尸骨要挟——其母尸骨藏于城外乱葬岗的‘老槐树下’,此为唯一筹码。”

“卧底?”沈砚之的手猛地一颤,信纸掉在桌上,“哗啦”一声响。苏卿辞凑过去,目光落在“苏卿辞实为突厥卧底”几个字上时,脸色瞬间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书架上,书架上的书哗啦啦掉了一地,砸在她脚边,她却浑然不觉:“不……不是我!我不是卧底!这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沈砚之捡起信纸,目光落在“用其母的尸骨要挟”几个字上,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他突然想起苏卿辞曾提过,她母亲三年前“病逝”,可苏卿辞每次说起母亲,都只说“娘走得早”,从不说具体的下葬地点,苏尚书也从不许她去祭拜。李默的信里,竟暗示她母亲的尸骨在乱葬岗?他抬头看向苏卿辞,眼神里满是复杂,有疑惑,有心疼,还有一丝不敢置信:“卿卿,你母亲……真的不在了吗?苏尚书有没有带你去祭拜过她?”

苏卿辞的眼泪瞬间掉下来,砸在地上的书页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我不知道……我爹说娘三年前得了肺痨,没熬过去,下葬那天我发着高烧,昏昏沉沉的,等我醒了,他只说已经葬在城外的祖坟了。可我去祖坟找过,根本没有娘的墓碑!我问他,他只说我记错了,还骂我不孝……我总觉得不对劲,可我不敢再问……”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策的声音带着急促,还夹杂着兵器碰撞的声音:“沈兄!不好了!户部尚书带着兵包围了秦楼,说你私藏钦犯李默的罪证,还想污蔑朝廷命官,要强行搜捕!他手里拿着‘搜查令’,说是陛下临时批的!”

沈砚之脸色一变,他知道户部尚书这是急了,想趁证据没送出去之前,把东西抢回去,甚至杀人灭口。他将信纸和账本塞进怀里,拉着苏卿辞就往书房后的密室走——那密室是他爹当年建的,只有他和苏卿辞知道,里面有密道能通往后门,直通萧策的军营。他推开门,将苏卿辞往里面送:“快躲进去!这里有密道,你顺着密道去萧策的军营,找萧策要‘玄铁令’,他会护着你。等我把证据送到陛下那里,就去找你!”

苏卿辞却站在原地不动,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面对!我不是卧底,我会跟陛下解释清楚,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户部尚书不会放过你的!”

沈砚之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的疑云又散了些。他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语气软了下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听话,你在这里会碍事。户部尚书要的是我和证据,你走了,他才不会分心对付你。等我查清真相,找到你娘的尸骨,我们就回秦楼,像以前一样,我看书,你绣花,再也不管这些事。快走!”

他将一枚贴身的玉佩塞给她,那是他的“平安佩”,玉上刻着“沈”字,是他出生时娘给的:“拿着这个,萧策认这个信物,看到它就知道是我让你来的。记住,路上别跟任何人说话,尤其是穿尚书府服饰的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苏卿辞接过玉佩,玉的温度带着他的体温,让她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转身钻进了密室,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不舍与担忧:“砚之,你一定要平安,我在军营等你。”

沈砚之看着密室的门缓缓关上,深吸一口气,将桌上的烛火吹灭,转身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走向书房门口——他知道,接下来的对峙,将决定他们所有人的生死,也决定着长安的安危。

可他没看到,苏卿辞弯腰钻进密室时,从袖中掉出的半块獬豸令,正躺在书桌下。令牌是玄铁做的,边缘的缺角对着左上角,还留着一道浅淡的刀痕,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泛着冷光。她袖中的令牌,究竟是谁的?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一个小谜团解开,新危机立刻上线!沈大人这观察力绝了,不过真正的坑还在后面~下章要去边关了,高能预警!【全文高光场景适配短剧改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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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书现:残令藏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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