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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31 楼兰夫人宁荣荣

大犬王座,尊称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名罗兰奥,他的亲生妻子是楼兰夫人宁荣荣。

大犬王座之上,农夫商士共尊的奥主罗兰奥,正与楼兰夫人宁荣荣对弈,窗外星辉洒落,映得二人指尖落子处微光流转。

大犬王座前,奥主罗兰奥听着农夫呈报的丰年,又与商士论及西域商路,转身时,见楼兰夫人宁荣荣捧着新酿的浆果酒笑立阶下,殿梁悬着的琉璃灯晃出细碎光晕。

大犬王座侧的玉案上,摊着农夫绘的春耕图与商士录的星象商路,奥主罗兰奥正指尖轻点标注,楼兰夫人宁荣荣便以术法催开案头一株紫蕊,花瓣落处浮起细碎金芒,映得满殿暖意融融。

星际兰奥庄园深处的穹顶殿宇内,十二根雕花玉柱撑起高阔的空间,每一寸梁柱都嵌着会随星辰流转而变换光泽的焰晶,将殿内映照得如同沉浸在流动的金红色星河之中。殿心最高处悬浮着大犬王座,寒玉为基,上铺整张雪白色的星际狐裘,椅背浮雕着奔跃的哈士奇虚影,犬首处镶嵌的幽蓝星晶正随着罗兰奥的呼吸微微明灭,那是他本源二哈图腾的力量印记。

罗兰奥斜倚在王座一侧,184厘米的身形被绛紫色天鹅绒长袍衬得愈发挺拔,袍身暗金藤蔓纹在焰晶光线下似有生命般蜿蜒,黑色丝绒镶边扫过王座扶手上的星纹凹槽,与颈间深紫色绸带垂落的弧度相映成趣。他指尖把玩着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扣,眸光半眯时带着几分哈士奇特有的慵懒,却在落子瞬间骤然锐利——那枚墨玉棋子落在星纹棋盘上,竟激起细碎的金色电弧,在光滑如镜的黑曜石棋面游走。

“夫君又想用本源之力耍赖么?”宁荣荣的笑声如碎玉落盘,她正坐在王座下首的白玉凳上,167厘米的身姿被白色鲛绡纱裙裹得恰到好处,裙摆上的珍珠随着她倾身的动作轻响,广袖间的楼兰图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藕荷色薄纱如流云般搭在臂弯,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随呼吸轻颤,恰似她此刻眼底跳动的狡黠。她纤指捏起一枚白玉棋子,指尖刚触到棋面,便有淡粉色光晕漫开,那是属于鼠图腾的敏锐灵力,精准地拦在墨玉棋子的攻势前。

罗兰奥挑眉时,鬓角碎发扫过耳廓,眼底闪过一丝被识破的促狭:“夫人的本源之力倒是愈发精进了,前几日看你在庄园侍弄那些星植,还以为心思都落在培育新品种上。”他说着抬手,袍袖扫过棋盘边缘的鎏金果盘,盘中一枚通体燃烧着淡蓝色火焰的星果便自行飘起,稳稳落在宁荣荣手边的玉盏旁——那是他特意为她寻来的冰镇灵果,知晓她最怕星际午后的燥热。

宁荣荣指尖轻点星果,外层火焰便化作细雪般的冰晶簌簌落下,她抬眸时,眼尾的异域风情图腾在光线下流转着淡金光泽:“夫君掌管星际农商,却不知‘分心多用’正是我楼兰女子的本事?”她忽然将白玉棋子斜斜落下,看似漫不经心,却恰好截断了罗兰奥布下的棋路,“就像你明着处理庄园账目,实则早算出我今日会偷换你棋盒里的‘将’子。”

罗兰奥低笑出声,胸腔震动让长袍上的藤蔓纹泛起更深的金光,他俯身时,颈间绸带滑落少许,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犬形图腾:“夫人既知我算出,又何必多此一举?”话虽如此,他眼底的纵容却如潮水般漫溢,看着宁荣荣从袖中摸出那枚被偷换的、刻着犬首纹的墨玉将子,指尖还沾着她特调的、带着楼兰花香的粘粉。

此时殿外忽然传来星鸟振翅的声音,透过雕花窗棂望去,庄园里的焰色藤蔓正顺着水晶廊柱向上攀爬,叶片在双日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光晕,远处的星际湖泊泛着碎金般的波光,偶有银鳞鱼跃出水面,带起一串转瞬即逝的虹光。宁荣荣望着窗外,忽然将棋子放回棋盒:“听闻帝俊陛下的星际舰队今日返航,夫君身为左膀右臂,不去看看么?”

罗兰奥却重新执起一枚棋子,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玉面:“有舰队传回的星图便够了,”他抬眸看向她,眸光在焰晶映照下暖如熔金,“比起那些冰冷的星舰,还是看夫人如何赢我这局棋更有趣。”说话间,他故意将棋子落在一个破绽明显的位置,耳尖却悄悄泛起与长袍同色的绛紫——那是他本源二哈形态时,心虚才会显露的颜色。

宁荣荣自然察觉到了,嘴角笑意更深,广袖轻扬间,一枚白玉棋子正正落在那处破绽之上,而她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已悄悄握住了那枚冰镇星果,准备在他“输棋”时,猝不及防地递到他唇边。殿外的星风吹过,带来庄园里特有的、混合着焰草与楼兰花香的气息,与殿内流转的灵力交织在一起,将这局未完的棋,晕染得愈发悠长。

穹顶殿宇外的星轨钟忽然传来三记沉稳的鸣响,打断了棋盘旁的低语。罗兰奥刚要抬手认输的动作一顿,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随他起身的动作舒展,黑色丝绒镶边扫过王座扶手上的星纹,带起一缕极淡的灵力波动。殿外传来侍从躬身的通报声,两名身着麻布短打的农夫已捧着卷轴候在廊下,他们袖口还沾着星际泥土的褐金色粉末,显然是刚从庄园的试验田赶来。

“奥主,”为首的农夫双手将卷轴举过头顶,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东边的焰谷麦田今年竟结出了双穗!用您改良的星壤培育,连耐旱的焰麦都多抽了三成穗粒。”他身旁的商士立刻补充,展开另一份绘着星图商路的羊皮卷,指尖点向标着银蓝色光点的区域:“西域商道新探出的星虫隧道已打通,比原先的航线缩短了七日航程,昨日有三艘商舰顺利往返,带回的楼兰水晶石品质远超预期。”

罗兰奥接过卷轴的手指修长,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在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他垂眸审视时,睫毛投下的阴影落在卷轴上,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眼底一闪而逝——那是他专注时才会显露的痕迹。“星壤的灵力配比再微调五个刻度,”他指尖在麦田图上轻敲,声音沉稳如玉石相击,“让培育组的人盯着,别让双穗麦因灵力过盛炸开。”转而看向商路图时,语气添了几分柔和,“楼兰水晶石留一批最通透的,送回云州给故国的匠人。”

商士与农夫领命退下时,罗兰奥转身便见宁荣荣已立在殿阶之下。她手中的白玉托盘上,两只琉璃盏盛着绛紫色的浆果酒,酒液里悬浮着细碎的金色光点,那是用庄园特有的焰果与楼兰冰晶酿就的佳酿。白色鲛绡纱裙上的珍珠随她抬手的动作轻颤,广袖间的楼兰图腾在殿外斜射的日光下清晰起来,藕荷色薄纱如晨雾般萦绕着她的肩臂,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映得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刚听闻商路通了,”宁荣荣将其中一盏递给他,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带来一丝清凉,“想着用新到的楼兰冰晶酿些酒,正好给夫君庆功。”她说话时眼尾微微上挑,本真图腾的鼠形灵力在眼底漾开细碎的光,像藏着几分狡黠的笑意——她早从侍从那里得知了商路的喜讯。

罗兰奥接过酒盏的动作轻柔,生怕碰洒了那层浮在酒面的金芒。绛紫色长袍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一道极淡的犬形图腾印记,那是他与宁荣荣结契时留下的灵力共鸣。“比起商路,”他低头浅啜一口,酒液带着焰果的微辣与冰晶的清甜滑入喉间,“我更想知道,方才那局棋你打算如何收尾。”

宁荣荣轻笑一声,抬手将托盘交给身后的侍女,藕荷色薄纱随动作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棋局么,”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轻点自己的唇瓣,那里还沾着方才尝酒时留下的一点绛紫,“得等奥主处理完正事再说。不过——”她忽然凑近,声音压低如星风拂过,“我在酒里加了点楼兰的安神草,夫君忙了这许久,该歇歇了。”

殿梁悬着的琉璃灯忽然轻轻晃动,大概是被两人间流转的灵力所扰。灯影落在罗兰奥颈间的深紫色绸带上,与他眼底泛起的笑意交织在一起。他刚要开口,却见宁荣荣已转身走向殿外的回廊,白色纱裙的裙摆扫过阶上的玉砖,留下一串极淡的香痕。远处的星际兰奥庄园里,焰色藤蔓正顺着回廊攀爬,与宁荣荣裙上的金线交相辉映,将这片刻的宁静晕染得愈发绵长。

殿外的星风忽然转了方向,卷起宁荣荣披在肩头的藕荷色薄纱,纱角扫过阶前那株刚抽芽的焰色藤蔓,竟催得几片嫩叶瞬间舒展,叶尖的金芒映得她腰间红宝石愈发鲜亮。罗兰奥握着琉璃盏的手指微微收紧,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似有感应般起伏,他看着宁荣荣裙摆上随步伐跳动的珍珠,忽然发现那些珍珠并非凡物——每一颗都流转着极淡的楼兰灵力,显然是她用本源图腾的鼠形灵力细细温养过的。

“这酒里除了安神草,还加了云州的月光花露吧?”罗兰奥缓步走下殿阶,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晃,与她广袖上的楼兰图腾遥遥呼应。他刻意放缓脚步,让184厘米的身影投下的阴影恰好护住她,免得星风卷乱她鬓边的碎发。方才品酒时那丝若有若无的清冽甜香,分明是宁荣荣故国特有的花卉,只有用鼠图腾的敏锐感知才能精准提炼。

宁荣荣仰头看他时,眼尾的异域纹路在日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她故意将托盘往身后藏了藏,白色鲛绡纱裙的广袖扫过罗兰奥的手背:“夫君连这点小手脚都能尝出来,倒让我白费了半日化灵的功夫。”话虽抱怨,嘴角却弯起狡黠的弧度,本真图腾的鼠影在她眼底一闪,像只偷藏了蜜的小兽。她早知瞒不过他——毕竟他身为帝俊左膀右臂,对灵力波动的敏感远超常人,何况是她特意为他调制的味道。

此时殿梁的琉璃灯忽然发出细碎的嗡鸣,灯盏里的烛火化作无数金色流萤,绕着两人盘旋三圈后,竟顺着罗兰奥的绛紫色长袍向上攀爬,在他肩头凝成一只巴掌大的犬形虚影,虚影的鼻尖蹭了蹭宁荣荣垂落的纱袖,惹得她轻笑出声。这是殿内灵力与两人本真图腾共鸣的征兆,以往只有在他们心意相通时才会出现。

“方才商士说西域商路带回了新的星蚕丝,”罗兰奥抬手接住一只停在他琥珀腰带扣上的流萤,指尖的温度让那点金光愈发柔和,“我让人织成了鲛绡,想着给你做件更轻便的披风,云州的冬日比这里更冷些。”他说这话时,耳尖又泛起与长袍同色的绛紫,只是这次宁荣荣正望着流萤出神,倒没留意到他这细微的窘迫。

宁荣荣忽然踮起脚尖,将另一只没动过的琉璃盏递到他唇边,酒液里的金芒随着他的吞咽滑入喉间,带来一阵温润的暖意。“那我便用楼兰的七彩石给夫君磨些棋子,”她指尖点了点他方才没下完的棋局方向,声音里带着雀跃,“让新棋子也染上星蚕丝的光泽,省得你总说我的白玉棋不够亮。”

星风再次拂过,卷起两人衣袂交缠的边角,殿外的焰谷麦田在日光下翻涌着金浪,远处商舰返航的鸣笛声隐约传来,却盖不过琉璃灯里流萤振翅的微响。罗兰奥望着宁荣荣被酒液染得微红的唇瓣,忽然觉得方才农夫呈报的丰年、商士论及的商路,都不及此刻她眼波流转间的光,那光里藏着的,比全宇宙的星图更让他心安。

流萤散去的瞬间,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簌簌”声。罗兰奥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几只通体雪白的星鼠正拖着一串晶莹的露珠,沿着阶前的焰色藤蔓向上攀爬。那些星鼠皮毛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正是宁荣荣以本源图腾之力驯养的灵宠,此刻正将露珠小心地滴落在藤蔓顶端的花苞上。

宁荣荣见状,广袖轻挥,白色鲛绡纱裙上的金线随动作亮起微光。“是培育园的月光花苞快开了,”她看向罗兰奥时,眼底盛着笑意,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这些小家伙比我还急,每日都来添露珠。”话音未落,最前头那只星鼠忽然窜到她脚边,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裙角,模样憨态可掬。

罗兰奥垂眸看着那只星鼠,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轻轻起伏,似在与阶前的焰色藤蔓呼应。他伸出手,指尖刚触到星鼠的脊背,那小家伙便舒服地蜷起身子,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倒是和它们的主人一样,”他抬眼看向宁荣荣,深紫色绸带在颈间划出柔和的弧线,语气里带着纵容,“总爱操心些细碎的事。”方才他已察觉到,这些星鼠拖来的露珠里,掺着宁荣荣特意注入的楼兰灵力,只为让花苞在星夜降临时准时绽放。

宁荣荣却故意板起脸,藕荷色薄纱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轻扬:“夫君倒有闲心说笑,方才农夫呈报的双穗麦,若不是我让星鼠提前清理了田里的噬灵虫,怕是要损失不少。”她提起裙摆走上回廊,白色纱裙的珍珠在石板路上投下跳动的光点,“还有商士说的星虫隧道,也是它们探得最安全的路线呢。”

罗兰奥缓步跟上,184厘米的身影与她167厘米的身姿在回廊上投下交叠的影子。他看着她腰间红宝石随步伐轻颤,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薄纱:“知道夫人功劳大,”他声音放得更柔,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在廊柱的阴影里流转着温润的光,“等月光花绽放,便用第一朵花的花蜜,再酿一坛浆果酒如何?”

宁荣荣猛地转身,眼底的鼠形图腾虚影一闪而过,像藏了惊喜的光:“当真?”她凑近时,发间的香气混着浆果酒的甜香扑面而来,“那可得让星鼠们盯紧了,别让庄园的焰鸟啄了花苞。”说话间,她已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玉哨,轻轻一吹,远处便传来星鼠们回应的“吱吱”声,在午后的庄园里荡开轻快的涟漪。

廊外的星际湖泊波光粼粼,几只银鳞鱼跃出水面,溅起的水珠在日光下化作七彩虹桥,桥的另一端连着培育园的方向,隐约能看见月光花苞的淡银色轮廓。罗兰奥望着那片朦胧的光晕,又看了看身旁眉眼发亮的宁荣荣,忽然觉得,比起帝俊交托的重任,比起全宇宙的繁杂事务,此刻廊下的风、阶前的藤、她眼底的光,才是最值得珍视的景象。

星鼠们的“吱吱”声尚未散尽,培育园方向忽然腾起一片淡紫色的光雾。罗兰奥与宁荣荣同时望去,只见那光雾顺着回廊蜿蜒而来,所过之处,焰色藤蔓的叶片纷纷转向,似在朝拜。光雾中浮着无数细小的星尘,细看竟是月光花苞提前绽放的前兆——显然是星鼠们注入的灵力催得急了些。

宁荣荣轻呼一声,提着白色鲛绡纱裙的裙摆便要往前跑,藕荷色薄纱被风掀起,如一片翻飞的云。“这些小家伙,倒比我还沉不住气。”她回头看罗兰奥时,鬓边的珍珠发饰随着跑动轻晃,眼底的焦急里藏着掩不住的期待。月光花本要到星夜才开,此刻提前绽放,想必是星鼠们误将她方才的话当了命令。

罗兰奥快步跟上,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光雾中愈发鲜亮,黑色丝绒镶边扫过回廊的雕花栏杆,带起一串细碎的灵力火花。他刻意放慢速度,让184厘米的身影始终护在她身侧,免得她被光雾中偶尔窜出的星尘迷了眼。“急什么,”他伸手拂去她肩头的一片星尘,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颤,“便是开得早些,也少不了你的花蜜酒。”话虽如此,他的步伐却悄悄加快了半分——他何尝不期待这奇花绽放的模样。

光雾尽头,培育园中央的月光花已舒展了半开的花苞,花瓣边缘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花心垂下的金色花蕊正滴着粘稠的花蜜,引得几只星鼠围着花盘打转,却不敢贸然下口。宁荣荣走到花前,广袖轻拢,将过于浓郁的光雾敛去几分,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映得花心愈发璀璨。“说了让你们别急,”她点了点最胖那只星鼠的额头,语气嗔怪,眼底却满是温柔,“这花蜜要静置三个时辰才最醇厚。”

罗兰奥站在她身后,望着月光花在日光下流转的光泽,忽然发现花瓣上的纹路竟与宁荣荣广袖间的楼兰图腾隐隐相合。他抬手轻抚花瓣,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与花心的金色花蕊交相辉映,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掌心一闪,注入一丝温和的灵力,稳住了即将完全绽放的花苞。“让它们再等等吧,”他看向宁荣荣,声音里带着笑意,“等星夜降临时,伴着双日余晖饮酒赏花,岂不是更好?”

宁荣荣仰头看他,光雾中的星尘落在她的睫毛上,像沾了一层碎钻。“还是夫君想得周全,”她伸手握住他停在花瓣上的手,指尖传来他掌心的温度,“那便让星鼠们守着,谁也不许偷尝。”说话间,她用另一只手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玉盒,盒面刻着楼兰的云纹,正是用来盛放花蜜的器具。

光雾渐渐散去,露出培育园里一望无际的星植——东边是农夫们精心照料的双穗麦田,泛着沉甸甸的金色;西边是商士们标记的珍稀药草,叶片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远处的星际湖泊反射着双日的光芒,与培育园的奇花异草构成一幅流动的画。罗兰奥低头看着与他交握的手,忽然觉得,比起帝俊托付的星际重任,此刻掌心的温度与身旁人的笑靥,才是这宇宙间最安稳的星辰。

穹顶殿宇的玉案是用整块星际暖玉雕琢而成,案面温润如凝脂,将农夫绘的春耕图衬得愈发鲜活——图上的焰谷麦田用金线勾勒,每一株麦苗的穗粒都标注着灵力数值,边缘还粘着几片新鲜的麦叶,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另一侧的星象商路图则用银粉绘制,星轨与商道交织成复杂的网,商士特意用朱砂在新开辟的星虫隧道旁画了只憨态可掬的鼠形记号,显然是记挂着宁荣荣的灵宠们。

罗兰奥正俯身案前,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下摆铺展在玉案旁的绒毯上,暗金藤蔓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似在与春耕图上的麦田呼应。他指尖捏着一支狼毫笔,笔尖蘸着用焰晶熔液调的墨,正往星象图的某个银点旁批注。“这里的星磁场不稳,”他低声自语,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扣在暖玉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专注的眼底一闪而过,“让商舰多带三组测磁仪,免得像上次那样偏航。”

忽然有缕极淡的香风拂过案头,罗兰奥抬眸时,正见宁荣荣立在案侧。她白色鲛绡纱裙上的珍珠随着呼吸轻颤,广袖间的楼兰图腾在殿内的柔光中若隐若现,藕荷色薄纱搭在臂弯,露出皓腕上一只银丝编织的手镯,镯间镶嵌的红宝石与腰间腰带遥相呼应。“看你忙得连茶都凉了。”她轻笑一声,指尖在案头那株半枯的紫蕊上轻轻一点。

刹那间,紫蕊如遇甘霖般舒展,深紫色的花瓣层层绽开,每一片都泛着绸缎般的光泽,花心吐出的金色花蕊上,竟凝结着细小的露珠。更奇的是,花瓣飘落时并未坠地,反而化作点点金芒,在玉案上空盘旋,将春耕图上的麦田映得愈发金黄,星象图上的银粉星轨也随之亮起微光。这是宁荣荣以楼兰秘术催动的“活花术”,寻常时候只在庆典时使用,此刻显然是心疼他太过劳累。

“夫人的术法倒是愈发精进了。”罗兰奥放下狼毫笔,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晃,目光落在那些盘旋的金芒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他怎会不知她的心意——这活花术最耗灵力,她定是悄悄积蓄了半日,才为他添这片刻的暖意。

宁荣荣却故意将话题转到图上,广袖扫过春耕图时,带起的气流让麦叶轻轻颤动:“农夫们画得倒是仔细,连哪块田的灵力土适合种双穗麦都标了。”她指尖点向星象图上的鼠形记号,眼尾的异域纹路泛起笑意,“商士也有趣,竟把隧道记成了这模样。”说话间,她袖中窜出一只小星鼠,飞快地叼起案边的一颗浆果,又缩回袖中,惹得罗兰奥低笑出声。

金芒渐渐落定,在玉案上凝成一层薄薄的光雾,将两张图笼罩其中。春耕图上的麦叶似在光雾中轻轻摆动,星象图上的银粉星轨则缓缓流转,仿佛整个西域的商路都在眼前活了过来。罗兰奥伸手揽过宁荣荣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侧,184厘米的身影将她护在暖玉案与自己之间,隔绝了殿内的微凉。“等忙完这阵,”他低头看着她发间的珍珠,声音温柔如暖玉相击,“便带你回云州看看,让农夫们也学学楼兰的耕种术。”

宁荣荣仰头看他时,眼底的金芒还未散尽,像盛着一片星空:“那我便让故国的匠人,给夫君的商舰刻上麦田的纹样,”她指尖在他胸前的暗金藤蔓纹上轻轻划过,“既显农桑兴旺,也让商路之上,总有家的模样。”

殿外的星风穿过雕花窗棂,带来庄园里焰草的清香,与案头紫蕊的花香交织在一起。玉案上的金芒渐渐融入两张图中,春耕图的麦叶更绿了几分,星象图的星轨更亮了些许,而那对俯身看图的身影,被暖玉的光晕着,仿佛与这春耕、星象、花开一起,成了这宇宙间最安稳的景致。

金芒尚未散尽,玉案上的春耕图忽然微微隆起,画中那片标注着最高灵力值的麦田里,竟钻出几株寸许高的绿苗。罗兰奥与宁荣荣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讶异——这是春耕图吸收了活花术的金芒,生出了灵智。绿苗的叶片上滚动着细小的露珠,叶尖指向星象商路图上的某个星点,仿佛在指引着什么。

宁荣荣轻掩住嘴,白色鲛绡纱裙上的珍珠随她前倾的动作轻响,广袖间的楼兰图腾在金芒中亮了几分。“倒是奇了,”她指尖悬在绿苗上方,不敢贸然触碰,藕荷色薄纱垂落,与玉案上的光雾纠缠,“这图纸竟能孕育真苗,怕是农夫绘制时,用了自己的本命灵力。”只有倾注了心血的灵物,才能在金芒催化下显露出这般灵智。

罗兰奥俯身细看,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与绿苗的叶片轻轻相触,似在交流。他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绿苗的叶尖,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在暖玉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这星点旁的星域,土壤成分与焰谷相似,”他看向星象图上被绿苗指中的位置,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颤,语气里带着思索,“或许是在提醒我们,那里也能种双穗麦。”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眼底一闪,捕捉到了绿苗传递的微弱意念——那是对更广阔土地的渴望。

宁荣荣忽然轻笑出声,袖中窜出的小星鼠顺着她的手臂爬上玉案,蹲在绿苗旁,用鼻尖轻轻蹭着叶片。“看来不止商路要拓,农田也要跟着星际走了。”她指尖在星象图上划过,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映得那片星域愈发醒目,“让农夫们准备些麦种,等下批商舰出发时带上,让这些小家伙也去别的星球扎根。”

罗兰奥拿起狼毫笔,在星象图的对应位置画了个小小的麦穗记号,笔尖的焰晶墨汁落在纸上,竟与绿苗的露珠产生了共鸣,漾开一圈淡金色的涟漪。“再让商士测测那片星域的月相,”他侧头看宁荣荣时,鬓角的碎发被金芒染上一层暖色,“双穗麦虽耐旱,却需特定的月辉滋养,别让它们在异乡受了委屈。”他嘴上说着麦种,目光却落在她被金芒映得微红的脸颊上——比起麦种,他更在意的是,若真要派人远行,她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偷偷为行者缝补衣物到深夜。

绿苗似听懂了他们的话,叶片纷纷转向他们,仿佛在致谢。玉案上空的金芒渐渐融入两张图纸,春耕图上的麦田色泽愈发鲜活,星象图上的银粉星轨也多了几分绿意。宁荣荣忽然伸手,将案头那株已完全绽放的紫蕊轻轻拔起,花瓣飘落时,化作更多金芒,落在绿苗与星象图上。“这样,它们便带着家乡的气息了。”她仰头看罗兰奥,眼底的光比金芒更亮,“无论到了哪个星球,都不会忘了焰谷的模样。”

殿外的星风卷着几片焰色藤蔓的叶子飘进窗棂,落在玉案边缘,与绿苗的叶片轻轻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罗兰奥看着案上互相应和的图纸与绿苗,忽然觉得,这宇宙的宏大,或许就藏在这些细微的联结里——农夫的心血,商士的智慧,她的术法,他的牵挂,都在这方寸玉案上,凝成了比星轨更动人的图景。

绿苗指引的星象图忽然泛起涟漪,银粉绘制的星轨如活过来般流转,将那处被标记的星域放大了数倍。细看之下,星域边缘竟隐着一条极细的银线,与云州的星图隐隐相连。罗兰奥指尖点向银线尽头,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随他动作亮起,黑色丝绒镶边扫过玉案,带起的灵力让银线愈发清晰。“这是条被星雾掩盖的古道,”他眸色微动,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似与星轨共鸣,“商士们竟没探出来。”

宁荣荣凑近时,白色鲛绡纱裙的广袖拂过星图,楼兰图腾在金芒中与古道银线交叠。“定是星雾里藏着幻阵,”她指尖捏起案头一粒星砂,轻轻撒在银线上,藕荷色薄纱垂落如帘,“我故国的古籍里提过,云州以西有处‘迷星渡’,能扭曲星轨的倒影。”袖中的小星鼠忽然窜出,在银线上踩出一串梅花状的爪印,爪印落处,星雾的幻象渐渐消散,露出古道上点缀的几处楼兰风格石塔。

罗兰奥看着那些石塔,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晃,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农夫的绿苗,商士的星图,夫人的古籍,”他低笑出声,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笑纹里一闪,“倒像是早就串通好了。”他忽然明白,绿苗指引的不仅是可耕种的土地,更是连接故土的路径——那些石塔定是宁荣荣故国的匠人所建,藏着云州与西域的隐秘联系。

宁荣荣指尖轻点石塔的星象投影,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映得塔影愈发真切。“或许是天意,”她抬眸看他时,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金芒,“让我们既能拓商路,又能寻故迹。”方才她还在想,若真要去新星域种麦,不知何时才能再闻故乡的风,此刻古道显现,倒像是宇宙在回应她的念想。

玉案上的绿苗忽然齐齐弯腰,朝着云州星图的方向,叶片上的露珠滚落,在暖玉上晕开小小的水痕。星象图的古道银线与春耕图的麦田绿苗遥遥相对,金芒在两者间流转,织成一张看不见的网。罗兰奥伸手将宁荣荣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的温度混着金芒的暖意:“让商舰带着麦种与楼兰匠人同行,”他声音温润如暖玉,“既拓农田,也修石塔,如何?”

宁荣荣刚要应声,殿外忽然传来侍从的通报,说农夫与商士捧着新绘的图纸求见。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想来是绿苗与星图的异动惊动了他们。小星鼠飞快地窜回袖中,绿苗重新伏回春耕图,星轨的银线也淡了几分,只留下那串梅花爪印,在暖玉案上泛着微光,仿佛在等后续的故事。

侍从引着农夫与商士入殿时,两人手中的卷轴还在微微颤动。农夫的新绘春耕图上,添了片用翡翠色颜料勾勒的星域农田,边角处画着个小小的犬形印记;商士的星象图则补全了迷星渡的古道,石塔旁标注着星鼠爪印的位置,显然是得了灵宠们的指引。

罗兰奥示意他们展开卷轴,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金芒中与新图上的农田呼应。他指尖点向翡翠农田的灵力节点,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随他动作轻晃:“这里的月相周期比焰谷长三日,”他看向农夫,深紫色绸带在颈间划出柔和的弧线,“麦种需提前浸泡星露,才能跟上生长节奏。”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眼底一闪,将星象与农时的关联解析得清晰明了。

农夫连连点头,粗布衣袖上的麦芒扫过玉案,留下淡淡的草香:“奥主说的是,小的这就回去调配方。”他偷偷看了眼宁荣荣,见她笑意温和,才敢补充,“图上的犬印是小的加的,想着奥主的本源图腾能护着麦种平安。”

商士立刻接上话,展开补全的星图:“迷星渡的幻阵已破解,”他指尖点向石塔标注,声音里带着兴奋,“按楼兰夫人说的,用星鼠的爪印做路标,商舰定能顺利通行。”他特意将星图往宁荣荣那边挪了挪,白色鲛绡纱裙的广袖与他的羊皮卷轻轻相触。

宁荣荣看着图上的爪印,藕荷色薄纱随她轻笑的动作扬起:“这些小家伙倒成了功臣。”她从袖中取出个锦囊,递给商士,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映得锦囊上的楼兰绣纹愈发鲜亮,“里面是破解幻阵的星砂,让商舰带在船上,比爪印路标稳妥。”她早料到商士会担心路标失效,特意备了后手,这份细致让罗兰奥眼底的笑意更深。

罗兰奥忽然抬手,示意两人退下:“图纸留着,按方才说的去准备。”待殿门合上,他才看向宁荣荣,绛紫色长袍的黑色丝绒镶边轻轻蹭过她的手臂,“农夫的虔诚,商士的谨慎,都不及夫人的周全。”他伸手拂去她发间沾着的一片金芒,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星砂。

宁荣荣却故意歪头,让发间的珍珠与他的指尖相触:“那夫君打算如何谢我?”广袖间的楼兰图腾在金芒中流转,眼底的狡黠如星鼠藏了蜜,“总不能只靠一句夸赞吧?”

玉案上的紫蕊忽然又落下几片花瓣,金芒在两人之间盘旋,将春耕图与星象图的边角轻轻卷起,似在催促着什么。殿外的星风穿过窗棂,带来培育园月光花初绽的甜香,与两人身上的气息交织,让这满殿的暖意,又浓了几分。

金芒盘旋间,玉案上忽然腾起一缕青烟,青烟凝聚成只巴掌大的信鸽虚影,喙间衔着片微型星叶。罗兰奥抬手接住,星叶触指即化作一行金色小字——帝俊的信使即将抵达,带来星际春耕的新历法。他指尖摩挲着星叶的纹路,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随他沉吟亮起,黑色丝绒镶边扫过玉案,带起的灵力让信鸽虚影愈发清晰。

宁荣荣凑近看时,白色鲛绡纱裙的广袖拂过信鸽,楼兰图腾在金芒中与星叶文字交辉。“新历法定是结合了各星域的农时,”她指尖轻点信鸽的羽翼,藕荷色薄纱垂落如瀑,“夫君身为帝俊左膀右臂,怕是又要忙一阵子了。”话虽如此,眼底却无半分怨怼,反而透着期待——她早已想看看其他星域的耕种之术,好改良焰谷的培育法。

罗兰奥将星叶收入袖中,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在暖玉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忙归忙,”他看向宁荣荣,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颤,语气里带着不容错辨的温柔,“定抽出时间陪你研究新历法里的楼兰农节。”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眼底一闪,捕捉到她强压的期待——她总说云州的农节热闹,却因远嫁多年未能参与,这份心思他记了许久。

宁荣荣忽然转身,从案头拿起那株已完全绽放的紫蕊,将花瓣一片片摘下。金芒随着花瓣飘落,在玉案上拼出个小小的楼兰农节图腾。“这样,”她仰头看他时,鬓边的珍珠发饰在金芒中闪烁,“即便忙,也能时时看见故乡的模样。”袖中的小星鼠窜出,蹲在图腾旁,用鼻尖轻轻推着金芒,似在帮忙修补边角。

殿外传来星车碾过玉石路的轻响,信使的气息已近在咫尺。罗兰奥伸手将宁荣荣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好,指尖的温度混着金芒的暖意:“等见过信使,”他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扰了图腾上的金芒,“我们去培育园摘些焰果,酿你说的花蜜酒。”

宁荣荣刚要应声,信鸽虚影忽然振翅飞起,在两人头顶盘旋一周后,化作点点金芒融入紫蕊的花瓣。玉案上的春耕图与星象图忽然自行卷起,边角处露出新添的楼兰农节标记,显然是金芒留下的印记。殿外的星风卷着信使的通报声传来,而殿内的两人,正望着那枚图腾,眼底的暖意比满殿金芒更盛。

信使的星车停在殿外时,车辕上挂着的鎏金星铃发出清越的响声,震得殿梁的琉璃灯轻轻摇晃。信使身着银灰色星纹袍,捧着一卷镶金边的玉简走进来,脚步踏在玉砖上,留下淡淡的星际尘埃——那是穿越多个星域才会沾染的痕迹。

罗兰奥抬手示意信使不必多礼,绛紫色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在金芒中与信使的星纹袍交辉。他接过玉简的手指修长,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与玉简的金边轻轻相触:“陛下的新历法,想必解了不少星域的农时难题。”说话时,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晃,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在他眼底一闪,已大致看透玉简里的内容。

信使刚要回话,忽然被一阵细碎的“吱吱”声吸引。只见宁荣荣袖中的小星鼠窜到玉案上,对着玉简上的星图嗅个不停,白色鲛绡纱裙的广袖轻轻拢着小家伙,免得它惊扰了信使。“这灵宠倒是敏锐,”信使笑道,目光落在宁荣荣腰间的红宝石腰带上,“竟能察觉玉简里的星轨灵力。”

宁荣荣轻抚星鼠的脊背,藕荷色薄纱随动作轻扬:“它呀,就爱凑热闹。”她看向罗兰奥,眼底的笑意藏着狡黠,“方才看新历法里提到云州的‘雨水节’,想着让星鼠们去焰谷的蓄水池旁守着,等节令一到便开闸放水。”她早已算好,雨水节的星象最适合双穗麦的幼苗生长,用星鼠的敏锐来把控时机再合适不过。

罗兰奥展开玉简,指尖点向雨水节的星象标注:“正合我意,”他侧头看宁荣荣,绛紫色长袍的黑色丝绒镶边扫过她的袖口,“再让农夫准备些催芽的星露,节令与灵力配合,定能让麦苗长势翻倍。”他故意将玉简往她那边倾斜,好让她看得更清,耳尖却悄悄泛起与长袍同色的绛紫——他总觉得,与她一同商议这些琐事时,比处理星际要务更让人心安。

星鼠忽然叼起玉简的一角,往培育园的方向拖,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信使看着这情景,忽然道:“奥主与夫人这般默契,难怪陛下常说,星际的农耕与商路,缺了谁都不行。”话音未落,殿外的星铃又响了起来,这次却带着轻快的节奏,像是在应和着殿内的暖意。

玉案上的紫蕊忽然又落下几片花瓣,金芒在玉简上流转,将雨水节的星象与焰谷的麦田连成一线。罗兰奥看着那道金线,忽然觉得,这宇宙的宏大与细微,都在这方寸之间了——帝俊的新历法,农夫的麦田,商士的星路,她的灵宠,他的牵挂,都在金芒中交织成温暖的网。

星轨流转过三个双月周期,焰谷的双穗麦已沉甸甸地弯了腰,麦穗间浮动的金色灵力与星际兰奥庄园的光晕连成一片。新开辟的星域农田里,翡翠色的麦浪随着星风起伏,犬形印记与鼠形爪印在田埂上交错,成了往来商舰辨认方向的标记。迷星渡的石塔下,商士们正将楼兰水晶石与焰谷麦种打包,准备送往更远的星域,石塔顶端的星灯映着塔身新刻的字——“农桑通四海,商路连星河”。

罗兰奥站在大犬王座前,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已与庄园的焰色藤蔓融为一体,黑色丝绒镶边垂落的弧度,恰好护住案上那卷合订的春耕与星象图。他展开新绘的全星域农商图,琥珀色腰带上的雕花在暖玉光线下流转,指尖划过连接云州与西域的古道:“雨水节那日,让第一艘商舰载着双穗麦种回云州。”深紫色绸带在颈间轻颤,本真图腾的犬形虚影与图上的麦田交辉,眼底是如星海般沉静的暖意。

宁荣荣正用术法将月光花的花蜜注入酒坛,白色鲛绡纱裙的广袖拂过坛口,楼兰图腾在金芒中与花蜜交融。“已让星鼠们在商舰上备好了雨水节的祈年符,”她转身时,藕荷色薄纱扬起如蝶翼,鎏金腰带上的红宝石映得酒坛里的金芒愈发璀璨,“还有故国匠人要的星蚕丝,也一并装船了。”袖中的小星鼠窜到她肩头,嘴里叼着颗饱满的麦粒,像是在展示丰收的喜悦。

殿外忽然传来震天的欢呼,农夫们正将第一批收割的双穗麦抬进庄园,商士们则指挥着侍从搬运水晶石,星鼠们在人群中穿梭,将掉落的麦粒一一捡回。太阳神帝俊的信使再次到来,这次却没带玉简,只捧来两朵永不凋谢的焰晶花,花瓣上刻着帝俊的亲笔:“功在农桑,利及星河”。

罗兰奥接过焰晶花,将其中一朵簪在宁荣荣的发间,184厘米的身影微微俯身,恰好与她167厘米的身姿相衬。金芒从两人交握的指尖散开,融入庄园的光晕里,让焰谷的麦浪、迷星渡的石塔、云州的古道都染上温暖的色泽。宁荣荣仰头看他,发间的焰晶花与腰间的红宝石交辉,眼底的笑意比星海更亮:“明年的春耕图,该画满整个宇宙了。”

星轨钟再次鸣响时,恰逢双日同辉,金色的光芒洒满星际兰奥庄园,将大犬王座、玉案上的图纸、相拥的身影都镀上永恒的暖色。远处的商舰已扬起风帆,带着麦种与水晶石驶向星海,而庄园里的焰色藤蔓正顺着回廊向上攀爬,叶片上的纹路,渐渐织成了新的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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