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子夜易阳芷执翡翠灵狐之手,立于火焰帝国之巅,玄冥幽火绕指成碧,与她眸中翠色相映,共看金乌齐曜诸天。
火焰帝国冥王子夜易阳芷袖中玄冥幽火化作碧色流萤,与灵狐翡翠尾尖灵光相缠,共游于十大金乌映照的星河之下。
十大金乌悬于天穹,火焰帝国冥王子夜易阳芷身缠玄冥幽火,绿焰如绶,携灵狐翡翠踏过星辉,指尖幽火与她鬓边玉狐灵辉相触,漾开一圈清光。
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天幕上,十轮金乌正悬于不同方位,炽烈的金光如熔化的金液般泼洒在火宫殿檾炩城的琉璃瓦上,龙塔的尖顶在光晕中折射出流转的虹彩。卧龙大殿的白玉柱上,雕刻着腾云驾雾的金龙,龙鳞在金乌的映照下泛着细碎的光点,殿外的白玉阶一直延伸至广场,每一级都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此时,九哥太阳神帝俊正立于大殿中央的蟠龙宝座旁,紫金玄衣上的暗纹在光线下流转着紫黑与金黄的光泽,麒麟长臂自然垂落,袖口处绣着的雷霆图腾似有电光隐现。他褐金的深瞳微微眯起,目光扫过殿外,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散发着万物之主的威压,连空气都仿佛因他的存在而凝滞。
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寒沁阁的琉璃窗上凝结着细碎的冰花,孤茗宫的梅枝上覆着一层薄雪,广寒宫的玉阶泛着清冷的光。偏殿沁寒殿内,易阳芷身着一袭深紫长袍,衣料上绣着暗绿色的火焰纹,行走时衣摆轻晃,仿佛有幽火在其间跳跃。他身形挺拔,183厘米的身高让他站在窗边时,恰好能透过冰窗望见远处天幕上的金乌。他的本真本源图腾金乌在体内轻轻悸动,玄冥幽火顺着血脉流转,指尖偶尔有碧色的火星闪过。
灵狐翡翠依偎在他身侧,163厘米的身高让她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侧脸,绿色的衣裙上绣着银色的狐尾纹,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地面的冰纹。她的狐图腾在眉心若隐若现,眸中映着窗外的雪景与天际的金乌,轻声道:“十哥,你看九哥那边的金光,比往日更盛了些呢。”
易阳芷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翠色的眼眸上,玄冥幽火的凉意似乎被她眼中的暖意冲淡了几分,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九哥近日修炼《雷霆决》又有精进,雷系魔法与他的金乌本源相融,光芒自然更烈。”他抬手,指尖的碧火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不过,这南极的冰景配上远处的金乌,倒也别有一番意境。”
翡翠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他画出的碧火,那幽火竟温顺地绕着她的指尖转了一圈,她轻笑起来,声音如檐下冰棱滴落的水声:“还是你的玄冥幽火懂我,不像九哥的雷电,总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易阳芷握住她的手,碧火顺着两人相触的指尖流转,在她绿色的衣袖上留下转瞬即逝的光痕:“九哥是三界之主,性子自然威严些。我们在此处,倒能偷得几分清净。”他望向窗外,金乌的光芒穿透云层,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你看,连这冰原上的雪,都被金乌染成了金色。”
翡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中闪过一丝雀跃:“不如我们去广寒宫的露台看看?那里视野开阔,定能将十轮金乌同辉的景象看得更清楚。”
易阳芷颔首,指尖的碧火化作一道微光,为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好,正好让你看看,我这幽暗之子,如何在金乌的光芒下,护着我的灵狐。”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却又藏着对她的珍视,玄衣与绿裙在冰殿中相携而行,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又被飘落的细雪轻轻覆盖。
夜幕已至,十大金乌敛去白日炽烈,化作十轮温润光球悬于星河,将伽诺城火宫殿的琉璃顶照得如缀碎金。易阳芷牵着灵狐翡翠踏离沁寒殿,紫色衣袍随夜风轻展,衣摆暗绣的金乌图腾似在微光中振翅。他指尖微动,玄冥幽火便从袖中漫出,化作万千碧色流萤,绕着两人周身翩跹,竟在寒空中燃出融融暖意。
灵狐翡翠绿裙拂过阶前薄霜,尾尖隐现的狐形灵光突然亮起,如一道翠色绸带与流萤相缠。她仰头望着易阳芷,眸中映着漫天星子与流萤,笑意清甜:“你的幽火竟有这般趣致,往日只见它凛冽,倒不知能化作这温柔模样。”
易阳芷垂眸看她,褐金瞳仁里漾着比星光更柔的光,指尖轻触她鬓边垂落的发丝:“寻常火焰灼人,唯你能让它敛去锋芒。”他周身幽暗气息因她而柔和,连说话时的语调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纵容,“听闻星河深处有极光花海,想不想去看看?”
翡翠尾尖灵光陡然雀跃,缠着流萤转了个圈:“真的?九哥常说星河浩渺,却从不许我们随意涉足。”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向往,又悄悄瞥了眼远处龙塔方向,似怕被谁听见。
“有我在,无妨。”易阳芷握住她的手,碧色流萤突然汇聚成桥,从寒沁阁直通向天际星河。他足尖轻点,带着翡翠踏上萤桥,紫袍与绿裙交叠处,流萤与狐光缠得更紧,“九哥是三界之主,规矩重些,可这星河本就该与心上人同游才有趣。”
两人渐入星河,下方是伽诺城万家灯火如碎钻铺地,上方是十轮金乌洒下的暖光与星辰交辉。灵狐翡翠忽然轻笑一声,指着不远处一团星云:“你看那团云,像不像你袖中未散的幽火?”
易阳芷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那星云呈碧色漩涡状,他抬手召来数只流萤,让它们围着星云飞舞:“如今倒像你尾尖的灵光了。”说话间,他忽然倾身,用袖口为她挡住一缕飘来的星尘,“这里风凉,仔细着凉。”
翡翠往他身边靠了靠,尾尖灵光蹭过他手背,带着细碎暖意:“有你的幽火在,哪里会凉。”她望着远处金乌与星辰共舞的奇景,忽然轻声道,“若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易阳芷指尖流萤忽然凝作一枚碧色火晶,轻轻放入她掌心:“会的。”他语气笃定,褐金眼眸里映着她的身影,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只要你在,这幽火便永远为你温柔。”
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低沉雷鸣,似是九哥帝俊在卧龙大殿催动雷系魔法。金乌光芒微微一振,星河却依旧静谧,流萤与狐光相缠的光晕里,两人身影渐远,只留下一串细碎的光痕,在十大金乌的映照下,久久未散。
夜风渐柔,星河如一匹缀满碎钻的墨绸在天际铺展,十大金乌散出的光晕穿透云层,在流萤翅尖镀上一层暖金。易阳芷紫袍下摆扫过星尘凝结的薄霜,指尖玄冥幽火忽然化作一柄碧色短笛,他唇瓣轻启,笛音如冰泉漱石,引得翡翠尾尖灵光应声起舞,缠成一道绿焰交织的光带。
“这调子倒新奇。”翡翠绿裙上的狐纹在笛声中微微起伏,她踮脚拂过一朵悬浮的星花,花瓣触到光带便化作细碎光点,“是你新创的?”
易阳芷笛声未歇,褐金眼眸里映着她灵动的身影,暗忖这星河再好,也不及她眉梢那点雀跃。他缓声道:“前几日在寒沁阁见冰棱滴落,便记下了那声响。”话音落时,笛音陡然转高,碧色流萤突然四散,在星河里拼出一只展翅的金乌,与他本真图腾遥遥相应。
翡翠忽然轻笑,尾尖灵光甩出道绿弧,在金乌旁添了只蜷卧的狐狸:“这样才好。”她指尖划过光狐的耳朵,忽然望向远处龙塔方向,那里正有紫金色雷光一闪而逝,“九哥好像醒了。”
易阳芷抬眸望去,见那雷光并未蔓延,便知帝俊并未动怒。他收了短笛,流萤重新聚作光带缠上翡翠手腕:“他若真要来,雷声响彻三界了。”他紫袍上的金乌图腾泛起微光,似在安抚身侧的人,“前日他还说,你酿的青梅酒比龙涎香更能安神。”
翡翠闻言眼睛一亮,绿裙翩然转了个圈,灵光在星河里搅出一圈涟漪:“那我们回去酿酒?正好用你窖里存的幽火泉水。”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踮脚在他耳边道,“上次偷喝九哥的雷霆酿,他瞪我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易阳芷指尖轻点她鼻尖,幽火在她眉心烙下一点转瞬即逝的碧痕:“他那是舍不得罚你。”他望着远处金乌光晕里隐约浮现的宫殿剪影,忽然牵起她的手,“走,去取泉水。晚些让流萤提着灯笼,看星子落进酒坛里。”
两人踏流光而行,紫影与绿影在星河中交叠,碧色流萤与狐形灵光一路纠缠,偶尔有星子被光带惊扰,便化作流星坠向远方,在十大金乌的映照下,拖出长长的暖金色尾迹。龙塔顶层,帝俊凭栏而立,紫金玄衣在雷光中泛着冷辉,他望着那对渐远的身影,褐金深瞳里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柔和,忽然抬手召回了欲追上前的雷锋剑,任由那道紫绿交织的光带,消失在星河深处。
十大金乌的光晕在星河中晕开层层金浪,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星辉浸得透亮,他忽然抬手,玄冥幽火化作一张碧色吊床悬于星轨之间,示意翡翠坐下。灵狐翡翠绿裙轻旋,尾尖灵光在吊床边织出半圈狐尾形的光栏,指尖拂过流萤翅膀,引得它们簌簌落下,在星河里铺成一片碧色绒毯。
“你看那处。”易阳芷指向星河深处,那里正有一道紫金雷光划破云层,却在触及金乌光晕时化作漫天光点,“九哥在演练雷诀,他总说动静大些才能震慑宵小,其实不过是怕我们忘了回家的路。”他褐金眼眸里漾着笑意,暗忖帝俊那副霸道模样下藏着的关切,比任何星辰都要温暖。
翡翠趴在光栏上,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流萤,惊起一串细碎的碧光:“前日他还把雷锋杖插在寒沁阁门口,说是防冰原异兽,我却见杖身上刻了只小狐狸。”她忽然转身,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手腕,“不如我们捉些星子回去,嵌在九哥的雷纹铠甲上?定比那些宝石好看。”
易阳芷闻言轻笑,紫袍微动,周身流萤突然齐齐振翅,将附近的星子拢成一团光球。他指尖轻点光球,幽火便在星子表面烙下细密的金乌纹路:“这样他便知是我们送的。”他望着光球里闪烁的星子,忽然想起帝俊每次见翡翠偷藏他的雷霆酿,虽会皱眉斥责,却总在转身后让侍从再多备几坛,“他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念着我们。”
翡翠接过光球,灵光在球面上裹了层狐形护罩:“那我们回去时,顺便采些极光花瓣?九哥案头的琉璃瓶空了许久了。”她忽然踮脚,将脸颊贴在易阳芷掌心,感受着幽火传来的暖意,“有你在,连这星河都像是自家后院。”
易阳芷握住她的手,紫袍与绿裙在吊床上轻轻相叠,流萤与灵光缠成的光带顺着两人交握的指尖垂落,在星河里拖出一道长长的光痕。远处十大金乌的光晕愈发柔和,将他们的身影映在星河天幕上,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而龙塔方向偶尔闪过的紫金雷光,恰似为这幅画添上的点睛之笔,静谧而温暖。
星河深处忽然浮起一座琉璃桥,桥身缀满星子凝成的璎珞,十大金乌的光晕漫过桥面,在易阳芷紫袍上洇出深浅不一的金纹。他指尖玄冥幽火化作一串碧色风铃悬于桥头,灵狐翡翠尾尖灵光轻扫,风铃便发出清越的声响,惊得桥边游过的星鱼纷纷摆尾,甩出点点鎏金。
“这桥竟是往广寒宫去的。”翡翠绿裙拂过桥面,裙上狐纹被星辉照得透亮,她忽然转身,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垂落的袖摆,“听说广寒宫的桂树结果了,九哥前日还念叨着要酿新酒。”她眸中闪过狡黠,暗忖帝俊虽总以三界之主自居,却总记挂着这些琐事,倒比传说中温和许多。
易阳芷抬手抚过风铃,碧色流萤顺着他的指尖爬上翡翠发梢,在她鬓边凝成一朵幽火桂花:“他哪里是想酿酒,是怕我们在冰原待久了,忘了桂花香。”他褐金眼眸望着远处广寒宫的剪影,那里正有一缕紫金雷光掠过,却在触及宫墙时化作护罩,“你看,他早把广寒宫的结界加固了,说是防霜雪,实则是怕我们受冻。”
翡翠忽然轻笑,拽着他往桥那头跑,绿裙与紫袍交叠处,灵光与幽火缠成一道光绳:“那我们摘些桂果回去,给他个惊喜。”她忽然停在桥中,指着下方飘过的一朵星云,“你看那云像不像九哥皱眉的样子?”
易阳芷望去,见那星云边缘果然有两道凸起的光纹,他挥手召来流萤,在星云上添了道弧形光痕:“这样就成了他笑的模样。”他望着星云里渐渐柔和的轮廓,想起帝俊每次见翡翠捧着新酿的酒跑来,虽仍会板着脸,眼底却藏不住笑意,“他那霸道性子,也就你能治得服帖。”
翡翠闻言,尾尖灵光在桥面画出个歪歪扭扭的金乌:“那是因为他疼我。”她忽然踮脚,将一颗刚摘的桂果塞进易阳芷嘴里,“你尝尝,比寒沁阁的冰果甜些。”
易阳芷含着桂果,任由清甜在舌尖漫开,望着她在桥边蹦跳着采摘桂果的身影,紫袍上的金乌图腾忽然亮起,与十大金乌的光晕遥相呼应。远处龙塔方向又传来一声雷鸣,却比先前柔和许多,似是在回应这边的动静,星河之上,碧色风铃依旧轻响,伴着两人的笑语,在金乌与星辉交织的光海里,久久不散。
十大金乌的光晕在星河中织成一张金网,易阳芷紫袍下摆扫过网眼,带起一串碧色流萤。他忽然驻足,玄冥幽火在掌心凝成一面水镜,镜中映出寒沁阁的景象——九哥帝俊正坐在冰榻边,紫金玄衣上的雷纹泛着微光,手里把玩着一只翡翠狐形玉佩,褐金深瞳望着窗外,似在等候什么。
“九哥在等我们回去呢。”灵狐翡翠凑到水镜前,绿裙上的狐纹与镜中玉佩相呼应,尾尖灵光在镜面上点出一圈涟漪,“你看他案上的雷霆酿,还温着呢。”她眸中闪过暖意,暗忖帝俊虽总摆出万物之主的威严,却总记得她爱喝温酒。
易阳芷收了水镜,碧色流萤忽然聚成一只金乌形状的灯盏悬于前方:“他定是算着我们该馋酒了。”他紫袍上的金乌图腾微微发亮,想起帝俊每次见他们晚归,虽会皱眉说“成何体统”,却总会让侍从端上热腾腾的点心,“他那霸道的关心,比这星河的光还要暖。”
翡翠忽然拽着他往回走,绿裙与紫袍在星网上拖出两道光痕:“那我们快些,我还藏了些极光蜜饯,配雷霆酿正好。”她忽然停下,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手腕,“上次偷了他的雷锋剑玩,他虽瞪了我,却悄悄把剑鞘磨得光滑了些。”
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幽火在她发间缠出一朵绿萼梅:“他那是怕剑鞘硌着你。”他望着远处龙塔方向闪烁的紫金雷光,那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指引归途,“你听,他在敲雷钟了,那是催我们回家的信号。”
翡翠侧耳细听,果然有隐约的钟鸣穿透星河,她忽然加快脚步,绿裙翻飞如蝶:“那我们比赛,谁先到寒沁阁门口,谁就先喝第一杯酒!”尾尖灵光甩出一道绿线,在星网上划出赛道。
易阳芷故意放慢脚步,看着她雀跃的背影,紫袍上的流萤纷纷落下,在她身后铺成一条碧色光路。他望着十大金乌的光晕里两人交叠的影子,暗忖这星河再大,也不及寒沁阁里那盏等着他们的灯温暖。远处钟鸣渐密,紫金雷光与金乌光晕交织成网,将两道奔向归途的身影温柔笼罩。
天穹如倒扣的琉璃盏,十大金乌悬于盏沿,将焰光化作金泉倾泻而下,漫过伽诺城火宫殿的鎏金飞檐,在龙塔的玉阶上织出层层光纹。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焰光浸得透亮,周身玄冥幽火凝成数道绿焰绶带,随步履轻晃,触到灵狐翡翠的绿裙时,便化作细碎的光蝶翩跹。
“九哥在卧龙大殿布了雷纹阵。”翡翠指尖拂过鬓边玉狐灵辉,那抹莹绿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漾开的清光里竟映出龙殿景象——帝俊正立于蟠龙柱旁,紫金玄衣上的雷纹随呼吸起伏,麒麟长臂轻按雷锋剑剑柄,褐金深瞳望着殿外,似在测算星轨。她忽然轻笑,绿裙旋出个弧度,“你看他那模样,明明是担心我们踏星辉时着凉,偏要说是‘整肃星轨,以防异动’。”
易阳芷垂眸,见清光里帝俊案上摆着两盏温酒,盏沿还凝着新酿的桂花露,便知那雷纹阵实则是暖结界。他绿焰绶带忽然缠上翡翠手腕,将她往身边带了带:“他前日见你在冰原打了个喷嚏,昨日便让工匠在寒沁阁铺了暖玉砖。”褐金眼眸里漾着笑意,暗忖这位三界之主的心思,比金乌焰光还要细密。
翡翠忽然踮脚,用尾尖灵光在他紫袍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那我们往卧龙大殿去?我新学制了雷纹酥,想让九哥尝尝。”她望着清光里帝俊不自觉摩挲雷锋杖的动作,想起他上次吃她做的狐形糕点时,虽皱眉说“甜腻”,却把最后一块悄悄塞进了袖中。
易阳芷指尖幽火在她画的狐狸旁添了只金乌:“正好,我炼了批幽火丹,可护着他演练雷诀时不伤经脉。”他忽然望向远处,见金乌焰光里浮起一道紫金雷光,在空中拼出“速归”二字,便知帝俊已等不及了,“你听,他的雷鸣掌在催了,那力道比往日轻了三成,是怕震着你。”
翡翠拽着他往龙殿方向走,绿裙与紫袍交叠处,清光随步伐溅起串串光点:“那我们快些,别让他的雷霆决憋成了闷雷。”她忽然转身,尾尖灵光缠上他垂落的绶带,“上次他教我雷鸣掌,明明气得吹胡子,却还是把掌心雷调成了萤火虫大小。”
易阳芷望着她鬓边随步履晃动的玉狐灵辉,忽然抬手,让绿焰绶带在两人头顶织成穹顶,挡住金乌倾泻的烈光:“他那是怕伤着他的小狐狸。”十大金乌的焰光透过绿焰穹顶,在他们身前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卧龙大殿的雷纹阵忽然亮起,在星辉里铺成一条金光大道,似在迎他们归家。
天穹上的金乌焰光忽然转柔,如融化的金水漫过伽诺城的每一寸琉璃瓦,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照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分作数缕,在星辉里织出半道拱门。灵狐翡翠踏着光门走过,绿裙上的狐纹与绶带相触,竟催开一路星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一串过往画面——九哥帝俊正蹲在寒沁阁的雪地里,用雷锋杖给她画狐狸冰雕,紫金玄衣沾了雪粒也不顾。
“原来九哥那时候就会做这个。”翡翠忽然停下,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星花,清光里的帝俊正被冰屑迷了眼,却还嘴硬说“本帝是在演练雷诀,你别捣乱”。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眸中闪着笑意,“上次我夸冰雕好看,他第二天就把寒沁阁的冰墙全雕成了狐狸,结果被大臣说‘有失威仪’,他瞪人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趣。”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悄悄把最大的狐狸冰雕移到翡翠窗下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说‘万物之主当有威严’,却把你的喜好记了个全。”绿焰绶带忽然收紧,将翡翠往身边带了带,“你看那边,他派来的雷纹兽正提着食盒呢。”
远处果然有只生着雷光羽翼的灵兽奔来,食盒上的雷纹在金乌焰光里泛着暖光。翡翠跑过去揭开盒盖,见里面是冰镇的青梅酪,还摆着两只狐形玉勺,她忽然回头,尾尖灵光在星辉里画了个金乌:“定是九哥怕我们踏星辉久了渴着,这青梅酪用的还是去年我腌的果子呢。”
易阳芷走过去,指尖幽火在青梅酪上点出层薄霜,清光里的画面忽然变了——帝俊正坐在案前,麒麟长臂笨拙地学着雕玉勺,雷锋杖斜靠在旁,案上散落着好几只雕坏的木勺。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一只玉勺递过去:“快吃吧,不然他该派雷兽来催第三趟了。”
翡翠舀起一勺青梅酪,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尝过后皱眉说“酸得倒牙”,却在夜里偷偷来厨房找剩下的,她忍不住轻笑出声,绿裙与紫袍在星辉里相叠,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一道光茧,将两人的笑语裹在其中,往卧龙大殿的方向飘去。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上晕染出层层金云,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星辉镀得发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数道流光,在脚下的星辉中铺成一条碧色长阶。灵狐翡翠踏着阶上流转的光纹前行,绿裙上的狐形暗纹与绶带相触,竟催生出朵朵绿蕊金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晃,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现出卧龙大殿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丹陛上,紫金玄衣的下摆垂落在地,麒麟长臂背在身后,却时不时回头望向殿外,褐金深瞳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灼。
“九哥定是等急了。”翡翠忽然停下脚步,绿裙拂过阶上的金花,清光中帝俊正拿起案上的雷霆酿,又放下,拿起暖炉,又放下,那副坐立难安的模样,与平日威严的三界之主判若两人。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手腕,眸中带着笑意,“前日他说要教我雷鸣掌,却在我差点被雷光打到时,用雷锋杖替我挡了一下,杖身上的雷纹都黯淡了些,他还嘴硬说‘本帝是怕你笨手笨脚毁了殿内陈设’。”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悄悄摩挲雷锋杖上裂痕的动作,褐金眼眸中漾起暖意:“他总把关心藏在霸道里,上次你感冒,他嘴上说‘娇气’,却守在你床边三天三夜,连七界朝会都推迟了。”绿焰绶带忽然加快流转,将两人往大殿方向带了带,“你看,他又让侍从往殿外望了,这已是第五次了。”
翡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清光中的侍从正小跑着出殿,她忽然拽着易阳芷往阶下跑,绿裙与紫袍在长阶上拖出两道光痕:“那我们快些,我还带了用玄冥幽火烤的狐形糕,九哥上次吃了一块,就再也没舍得吃第二块,说是要‘留着镇殿’。”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其实我看见他夜里偷偷拿出来闻了好几次呢。”
易阳芷闻言轻笑,指尖幽火在她鬓边的玉狐灵辉上轻轻一点,清光里的画面忽然变了——帝俊正坐在灯下,麒麟长臂拿着一块狐形糕,小心翼翼地用雷纹裹住,放进贴身的锦袋里。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在空中织出一只金乌,引领着方向:“快走吧,再晚些,他怕是要亲自来接了,到时候又要摆出那副‘尔等放肆’的架子。”
翡翠笑着应了一声,加快了脚步,绿裙上的狐纹在金乌焰光中闪闪发亮。清光与金乌的焰光交织在一起,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其中,长阶上的金花随着他们的前行不断绽放,一路延伸向灯火通明的卧龙大殿,仿佛一条通往温暖的金色大道。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织成金罗帐,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星辉浸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两道光轨,引着他与翡翠踏上一片悬浮的星岩。灵狐翡翠绿裙拂过岩面,裙上狐纹与光轨相触,催开遍地星苔,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寒沁阁的景象——九哥帝俊正蹲在冰窖前,紫金玄衣的袖口卷起,麒麟长臂笨拙地往坛子里塞青梅,褐金深瞳盯着坛口,嘴里还念叨着“多放些糖,翡翠怕酸”。
“九哥竟会自己动手腌梅子。”翡翠忽然笑出声,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星苔,清光里的帝俊被坛口冒出的酸气呛得皱眉,却仍固执地多加了勺蜜。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随口说冰梅汤好喝,他第二天就让人把寒沁阁的冰窖改造成了酿坊,还让工匠在窖壁刻满雷纹保温,说是‘巩固结界’,其实不过是怕梅子坏了。”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尝了颗青梅,酸得直皱眉却又舍不得吐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把心思藏得深,上次你说喜欢广寒宫的月桂,他便连夜让星匠移了百株桂树栽在寒沁阁,还嘴硬说是‘美化宫苑’。”绿焰绶带忽然收紧,将翡翠往身边带了带,“你看那边,他派来的雷鸟正衔着食盒呢。”
远处雷鸟振翅而来,羽翼上的雷光在金乌焰光里泛着暖芒,食盒里躺着两盏冰酪,上面各卧着一只狐形糖花。翡翠拿起一盏,忽然想起帝俊上次见她吃糖花时,虽皱眉说“甜腻伤牙”,却在转身时让侍从多备了几盒,她忍不住轻笑:“定是九哥怕我们在星岩上待久了饿,这糖花的样子,还是我教他画的呢。”
易阳芷指尖幽火在她的冰酪上点出层薄霜,清光里的画面忽然变了——帝俊正坐在案前,握着狼毫笔练习画狐狸,纸上的狐形歪歪扭扭,旁边还压着张写满“翡翠喜欢”的纸条。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另一盏冰酪递过去:“快吃吧,不然雷鸟该回去报信,说我们贪玩忘了时辰。”
翡翠舀起一勺冰酪,望着远处龙塔方向闪烁的紫金雷光,那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守护。她与易阳芷相视而笑,绿裙与紫袍在星岩上相叠,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光茧,将两人的笑语裹在其中,顺着光轨往寒沁阁飘去。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淌成金河,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星辉镀得发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一座光桥,引着他与翡翠迈向一片星云。灵狐翡翠绿裙拂过星云边缘,裙上狐纹与光桥相触,催出串串星珠,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卧龙大殿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丹墀上,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玉阶,麒麟长臂握着雷锋杖,却时不时用杖尖在地上画狐形,褐金深瞳望着殿外,似在测算归程。
“九哥画的狐狸还是那么丑。”翡翠忽然轻笑,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星珠,清光里的帝俊见侍从进来,慌忙用脚抹去地上的狐形,板起脸说“本帝在演练雷诀阵图”。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教他画狐狸,他学了三天,画出来的东西被雷兽当成点心叼走了,他气得追了雷兽三条街,回来还嘴硬说‘本帝是在驯兽’。”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捡起雷兽丢下的狐形残图,小心翼翼收进袖中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爱逞强,上次你说喜欢流星,他便在夜里引了百颗流星划过寒沁阁,还嘴硬说是‘清理星际秽物’。”绿焰绶带忽然托起一颗星珠,递到翡翠面前,“你看这星珠里的影子,是他派来的雷纹蝶。”
星珠里果然有只生着雷光翅膀的蝴蝶,正衔着个锦囊飞来。翡翠接过锦囊,见里面装着两小块雷纹酥,酥饼上印着歪歪扭扭的金乌与狐狸。她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吃她做的酥饼时,虽皱眉说“太干”,却把碎屑都捻着吃了,忍不住笑道:“定是九哥怕我们在星云上饿了,这酥饼的模样,是他照着我们的图腾刻的呢。”
易阳芷拿起一块酥饼,见上面金乌的翅膀歪向一边,狐狸的尾巴却格外长,便知帝俊定是偏心翡翠。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星珠抛向远方,算作回应:“快吃吧,不然他该让雷兽来掀星云了。”
翡翠咬了口酥饼,忽然指着远处金乌焰光里的一道紫金雷光,那光芒在空中拼出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她拽着易阳芷往光桥那头跑,绿裙与紫袍在星云上拖出两道光痕,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的光带,一路追着他们的身影,往卧龙大殿的方向延伸。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铺成金毯,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被星辉照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数只光蝶,引着他与翡翠踏上一座星璃桥。灵狐翡翠绿裙拂过桥面,裙上狐纹与光蝶相触,桥身便绽出朵朵绿蕊金瓣的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广寒宫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桂树下,紫金玄衣的下摆沾着桂花,麒麟长臂举着雷锋杖,却在小心翼翼地打落枝头的桂果,褐金深瞳盯着地面铺着的锦缎,生怕果子摔坏了。
“九哥摘果子的样子真有趣。”翡翠忽然笑出声,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桥面的花,清光里的帝俊被桂枝勾住了衣袍,却还嘴硬说“本帝是在勘察桂树长势”。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说桂花酿好喝,他便让人把广寒宫的桂树都移了半棵到寒沁阁,还让工匠在树根缠上雷纹保暖,说是‘固本培元’,其实是怕桂树不结果。”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把最大的桂果塞进锦缎里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把关心藏在霸道里,上次你说喜欢冰原的极光,他便在寒沁阁的穹顶设了极光阵,还嘴硬说是‘加固防御’。”绿焰绶带忽然托起一只掉落的桂花,递到翡翠面前,“你看那边,他派来的雷鲤正拖着食盒呢。”
远处雷鲤摆尾而来,鳞片上的雷光在金乌焰光里泛着暖芒,食盒里躺着两盏桂花羹,羹面上浮着狐形的桂花冻。翡翠舀起一勺,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喝羹时,虽皱眉说“太甜”,却把自己那碗也喝完了,忍不住轻笑:“定是九哥怕我们在星璃桥上渴了,这桂花冻的样子,是他照着我画的样子做的呢。”
易阳芷看着桂花冻上狐狸的耳朵格外翘,便知帝俊定是花了心思。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一片桂花抛向远方,算作回应:“快吃吧,不然他该让雷鲤来掀桥了。”
翡翠咬了口桂花冻,忽然指着远处金乌焰光里的一道紫金雷光,那光芒在空中织出个小小的狐形。她拽着易阳芷往桥那头跑,绿裙与紫袍在星璃桥上拖出两道光痕,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的光带,一路跟着他们的身影,往寒沁阁的方向延伸。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凝成金环,易阳芷紫袍上的暗纹被星辉浸得透亮,身侧绿焰绶带忽然化作两道光绳,牵着他与翡翠踏上一片星雾缭绕的云坪。灵狐翡翠绿裙拂过云坪,裙上狐纹与光绳相触,催出满地银霜花,她鬓边玉狐灵辉轻颤,与易阳芷指尖幽火相触时,漾开的清光里浮起龙塔的景象——九哥帝俊正站在塔顶,紫金玄衣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麒麟长臂按着雷锋杖,却在数着云坪的方向,褐金深瞳里藏着几分期待。
“九哥定是在数我们何时回去。”翡翠忽然轻笑,绿裙垂落的流苏扫过银霜花,清光里的帝俊见侍从上来,慌忙转过身,板着脸说“本帝在观测星象”。她尾尖灵光缠上易阳芷的绶带,“上次我夸龙塔的风铃好听,他便让人把风铃都换成了狐形的,还在铃舌上刻了雷纹,说是‘增强声效’,其实是怕我听不清。”
易阳芷望着清光里帝俊偷偷调□□铃方向,让铃声能飘到寒沁阁的模样,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总爱装出威严的样子,上次你说冰原的风太硬,他便在寒沁阁的窗棱上装了雷纹挡风板,还嘴硬说是‘防风固沙’。”绿焰绶带忽然卷起一朵银霜花,递到翡翠面前,“你看那飘来的雷纹帕,是他派来的。”
远处一方绣着金乌与狐狸的帕子乘风而来,帕角系着个小锦囊,里面装着两小块冰酪。翡翠拿起一块,见冰酪上的狐狸耳朵格外圆润,便知是帝俊特意做的,她忽然想起帝俊上次吃冰酪时,虽皱眉说“太冰”,却把自己那块也分给了她一半,忍不住笑道:“定是九哥怕我们在云坪上着凉,这冰酪用的是他窖里的雷纹冰,冻得正好。”
易阳芷拿起另一块冰酪,见上面的金乌翅膀歪歪扭扭,却把狐狸刻得格外细致,便知帝俊的心思。他紫袍微动,绿焰绶带卷起帕子往回飘,算作回应:“快吃吧,不然他该让雷兽来云坪上‘巡逻’了。”
翡翠咬了口冰酪,忽然指着远处金乌焰光里的一道紫金雷光,那光芒在空中画了个圈,像是在催他们。她拽着易阳芷往光绳那头跑,绿裙与紫袍在云坪上拖出两道光痕,清光与金乌焰光缠成的光带,一路跟着他们的身影,往龙塔的方向延伸。
十大金乌的焰光在天穹凝成永恒的光环,易阳芷紫袍上的金乌图腾与翡翠绿裙上的狐纹交相辉映,两人踏着星辉步入卧龙大殿时,九哥帝俊正立于丹陛之上,紫金玄衣上的雷纹泛着柔和的光。他见两人进来,褐金深瞳里的威严瞬间化作暖意,麒麟长臂背在身后,却悄悄将案上的雷霆酿往翡翠那边推了推。
“回来了。”帝俊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霸道,却在翡翠递上极光花瓣时,指尖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雷锋杖斜靠在旁,杖身上新刻的狐形纹与金乌纹缠在一起,正是易阳芷与翡翠的图腾。
灵狐翡翠绿裙轻旋,将新酿的桂花酒斟入三只玉杯,尾尖灵光在杯沿缠出圈光晕:“九哥尝尝这个,用广寒宫的新桂酿的。”她望着帝俊接过酒杯时,虽仍皱着眉,却先闻了闻酒香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易阳芷紫袍微动,玄冥幽火在案上凝成三只金乌形的灯盏,绿焰暖光漫过帝俊的紫金玄衣,将他鬓边的银丝照得柔和:“九哥的雷纹阵该换了,我新炼了幽火石,可护着雷纹不被极光蚀损。”他望着帝俊接过幽火石,小心翼翼收入袖中的动作,褐金眼眸里漾着释然。
帝俊饮了口酒,忽然起身,麒麟长臂一挥,卧龙大殿的穹顶缓缓开启,十大金乌的焰光倾泻而下,在三人脚下织出金乌与狐狸交缠的图腾。他望着易阳芷与翡翠相视而笑的模样,霸道的樱唇终于扬起浅弧:“明日起,寒沁阁的极光阵再加三层,让你们……看个够。”
翡翠尾尖灵光突然窜起,在穹顶拼出三只依偎的身影——金乌展翅护住狐狸,另一只金乌立在旁侧,羽翼相覆。易阳芷伸手握住她的手,玄冥幽火与狐形灵光缠成光带,绕着三人盘旋而上,与十大金乌的焰光融在一起,在伽诺城的天幕上,映出永恒的暖光。
翌日清晨,十大金乌尚未升至中天,寒沁阁的极光阵已先一步亮起,三层叠叠的光弧在穹顶织成琉璃伞,将易阳芷与翡翠的寝殿笼在一片柔光里。灵狐翡翠绿裙轻晃,正用幽火泉水浸泡新采的桂花,尾尖灵光时不时扫过檐下的风铃,引得狐形铃舌叮咚作响。
“九哥竟真把极光阵加了三层。”翡翠望着窗外流转的光弧,忽然轻笑,绿裙上的狐纹被光弧照得透亮,“你看那光弧边缘的雷纹,定是他半夜亲自加的,生怕光太强伤了眼。”
易阳芷紫袍微动,正将炼好的幽火石嵌入雷纹阵的枢纽,闻言回头,褐金眼眸里漾着暖意:“他昨日回去,定是翻了半宿的阵法书。”他指尖玄冥幽火化作小铲,为翡翠的桂花堆拢起一道绿焰屏障,“你闻,卧龙大殿那边飘来酒香了,定是他在温雷霆酿。”
话音未落,一道紫金雷光已穿破极光阵,在殿外凝成雷纹托盘,上面摆着三只玉盏,盏中酒液泛着细碎的雷光。翡翠跑过去端起盏,见杯底刻着小小的“九”字,忍不住笑道:“他总说雷霆酿烈,却每次都温到恰好的度数,怕我喝不惯。”
两人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雷兽的嘶鸣,抬头便见帝俊立于雷兽背上,紫金玄衣在极光阵的映照下泛着紫虹,麒麟长臂抱着个锦盒,褐金深瞳望着殿门,嘴上却道:“本帝顺路经过,给你们带了些雷纹糕。”
翡翠接过锦盒,见里面的糕点印着金乌与狐狸并肩的纹样,忽然想起昨日穹顶那三只依偎的身影,尾尖灵光缠上帝俊的袖摆:“九哥要不要尝尝我新酿的桂花酒?”
帝俊板着脸“嗯”了一声,却在接过酒杯时,悄悄将自己杯中的雷霆酿换给了易阳芷,只留了杯桂花酒在手中。易阳芷看在眼里,紫袍下的手轻轻碰了碰翡翠的指尖,两人相视而笑,任由十大金乌的焰光漫过寒沁阁,将三道身影的影子,在极光阵的光弧里,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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