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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51 绿火禄帝

玄冥幽火绕绿焰,冥王子夜易阳芷执灵狐翡翠之手,立于焰星之巅,看金乌齐翔,帝阙辉光漫过二人衣袂。

玄冥幽火缠上灵狐翡翠的尾尖,绿焰轻跳如星子,冥王子夜易阳芷垂眸看她指尖抚过焰星特有的赤纹石,金乌群掠过天际,将二人身影拓在暖融融的光里。

冥王子夜易阳芷袖中玄冥幽火化作绿绸,轻缠灵狐翡翠腕间,火焰帝国的金乌们正衔来焰星碎光,为这对璧人缀饰衣间。

太阳焰星悬于宇宙中央,周身裹着亿万丈金焰,焰浪翻涌如熔金之海,将斗罗大陆映照得通体透亮。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正踞星球之巅,火宫殿檾炩城的龙塔刺破云层,塔顶金乌图腾在焰光中流转着亘古不灭的光晕。

卧龙大殿的玉阶从山脚蜿蜒至顶,每一级都嵌着焰星特有的赤纹玉,被金焰烤得泛着暖红。易阳芷立在殿前最高的丹陛上,紫袍广袖垂落如暗夜里的星河,衣料上用金线绣着三足金乌图腾,乌羽的纹路间隐有幽绿火光流转,正是他玄冥幽火的本源印记。他身姿挺拔如孤松,183厘米的身高让他微微垂首时,目光恰好落在身侧灵狐翡翠发顶。墨发用紫金冠束起一半,余下的发丝随焰风轻扬,几缕贴在他棱角分明的颊边,鼻梁高挺如刀削,唇线偏淡,唯有眼底盛着的绿焰让他周身的幽暗气质添了几分暖意。

灵狐翡翠站在他身侧,163厘米的身高让她需微微仰头才能望见他下颌线。她穿一身翡翠绿烟罗裙,裙摆绣着九尾狐虚影,走动时狐尾似在焰风中轻轻摇曳。及腰的青丝松松挽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颈侧,耳尖若隐若现地透着粉色,正是狐狸图腾的灵韵。她眼尾微微上翘,此刻正弯成两道月牙,望着天际的金乌群,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易阳芷的袖口,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十哥,你看最前头那只金乌,羽冠上的红纹比昨日更亮了呢。”

易阳芷低头看她,指尖拂过她鬓边碎发,动作轻得怕惊扰了什么。他性子素来沉静,便是开口时声音也带着玉石相击的冷冽,此刻却添了几分柔意:“那是大哥的本命金乌,昨日在焰心淬了三千年的火髓,自然不同。”他望着漫天金乌,它们展开的羽翼遮天蔽日,每一片羽毛都燃着不同色阶的火焰,从炽白到赤红,再到他熟悉的幽绿,交织成一片流动的光海。

灵狐翡翠忽然轻笑一声,转头望他,眼底闪过狡黠:“那你的玄冥幽火,何时也去淬一淬?我听说南极冰岛的寒焰能让幽火生出冰晶纹,想来定是好看的。”她知道易阳芷虽为幽暗之子,却总爱陪她去寒沁阁看冰景,便故意逗他。

易阳芷指尖的绿焰轻轻跳了跳,落在她手背上,却只带来一丝暖意。他眉峰微挑,素来淡漠的脸上竟浮出几分无奈:“你啊,又想去寒沁阁了?”他望着远处皇都的轮廓,龙塔的尖顶刺破焰层,鎏金的殿宇在焰光中流转着琉璃般的光泽,而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此刻该是冰棱如剑,寒雾缭绕吧。他虽偏爱幽暗,却总抵不过她一句想去,便柔声道:“等金乌归巢,便陪你去。”

灵狐翡翠闻言,立刻踮起脚尖,在他颊边印下一个轻吻,像只偷到糖的小狐狸,眼底的笑意漫出来:“我就知道十哥最好了。”她转头望向帝阙,辉光正从殿顶的琉璃瓦上漫下来,淌过他们交握的手,将紫袍的暗纹与绿裙的流光融在一处。

易阳芷望着她泛红的耳根,心中微动。他本是幽暗之子,玄冥幽火至阴至冷,偏生遇上这只浑身暖融融的灵狐,让他连周身的焰气都变得温和。金乌群开始盘旋回落,羽翼带起的风拂过他们的衣袂,紫与绿的身影在漫天火光中相依,像一幅被焰星永远镌刻的画。

金乌群掠过天际的尾焰尚未散尽,焰星地表的赤纹石便被镀上了一层流动的金芒。那些散落在龙塔寝殿外的奇石刻满了螺旋状的焰纹,每一道纹路里都嵌着细碎的星火,此刻正随着金乌的远去微微明灭,像谁将宇宙的星子碾碎了撒在石上。

易阳芷立在一方丈许高的赤纹石旁,紫袍的下摆被焰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悬着的墨玉佩,玉佩上雕着半只金乌,羽翼的弧度恰好与他袖口金线绣成的另一半相契。他身姿挺拔如孤峰,183厘米的身形在赤纹石旁更显清峻,墨发用一根紫晶簪束起,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被暖光映得泛着浅棕。他素来沉静的眼底此刻漾着极淡的笑意,正垂眸望着脚边的灵狐翡翠——她正蹲在地上,指尖轻轻抚过赤纹石粗糙的表面,163厘米的身影裹在一身翠绿烟罗裙里,裙摆铺展在地上,像一丛从石缝里蔓延开的碧草。她的狐尾今日未收起,蓬松的尾尖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火星,而易阳芷指尖逸出的玄冥幽火正化作数点绿焰,亲昵地缠上那毛茸茸的尾尖,绿火轻跳着,像串起的星子在狐毛间滚来滚去。

“这石头倒奇怪,摸起来竟是凉的。”灵狐翡翠忽然仰起脸,鼻尖沾了点赤纹石的金粉,眼睛弯成了月牙。她的狐耳尖尖地竖着,耳尖的绒毛泛着浅粉,说话时尾尖轻轻晃了晃,引得那几点绿焰跳得更欢。“在这太阳焰星上,竟还有不被火烧烫的东西。”

易阳芷俯身,指尖替她拂去鼻尖的金粉,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他的指腹带着玄冥幽火特有的微凉,触得灵狐翡翠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又往他手边靠了靠。“这是从南极冰岛采来的寒石,被父皇用金乌真火炼了千年,才成了这赤纹石,外热内寒,最适合你这种怕烫的小家伙。”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纵容,目光落在她抚过石面的指尖——那指尖纤细白皙,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粉,与赤纹石的金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灵狐翡翠闻言,忽然狡黠一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按在赤纹石的一道深纹里:“那你摸摸,是不是比你的幽火还凉?”她能感觉到他腕间脉搏的轻跳,像与他体内的金乌图腾相呼应。她知道易阳芷虽为幽暗之子,体内却藏着太阳焰星最烈的金乌真火,只是他素来内敛,极少显露罢了。

易阳芷任由她拉着,指尖传来赤纹石冰凉的触感,与他掌心跃动的绿焰形成奇妙的平衡。他看着她眼底闪烁的狡黠,像看到了偷藏了蜜的小狐狸,心中泛起一阵暖意。“是凉些,”他顺着她的意道,“不过再凉,也冻不住你的尾巴。”话音刚落,他指尖的绿焰忽然窜高半寸,在她尾尖绕了个圈,引得那蓬松的狐尾猛地翘了起来。

“呀!”灵狐翡翠轻呼一声,抽回手按住尾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满是笑意,“十哥又欺负我。”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金粉,狐尾在身后轻轻扫着,带起的风拂过易阳芷的紫袍,将那上面金乌图腾的纹路吹得微微晃动。

易阳芷望着她气鼓鼓却难掩娇憨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又深了些。他抬手,让更多的玄冥幽火化作绿丝,缠绕在她的发间,像替她簪了一串会发光的绿珠。“欺负你,才有金乌替我们照影子。”他抬眼望向天际,方才掠过的金乌群正盘旋回来,巨大的羽翼遮蔽了半片天空,将他们的身影清晰地拓在赤纹石上——紫袍男子微微俯身,绿裙女子仰头浅笑,男子发间的绿焰与女子尾尖的星火交相辉映,在暖融融的金光里,成了一幅流动的画。

灵狐翡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石上的影子被金乌的光芒拉得很长,自己的狐尾影子正缠在易阳芷的影子脚踝上,像不愿松开的藤蔓。她忽然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声音轻得像耳语:“那便让金乌多照一会儿吧。”

易阳芷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掌心的绿焰上,任由那点幽火在两人掌间跳跃。他知道,这焰星的光再暖,也暖不过身边这只灵狐的体温;这赤纹石再奇,也奇不过她眼底的狡黠与温柔。金乌的鸣叫声从天际传来,尾焰扫过赤纹石,将两人的影子又镀上了一层金红。

赤纹石群在龙塔东侧绵延开去,每一块都有丈余高,表面的焰纹被金乌掠过的余温烤得泛起橙红,却在石底凹陷处凝着层薄霜——那是南极冰岛寒石的本源所致。易阳芷站在最大一块赤纹石旁,紫袍广袖被穿堂的焰风拂得贴在臂上,露出腕间缠绕的银链,链坠是枚缩小的金乌图腾,正随着他的动作在暖光里轻晃。他墨发半束,余下的发丝垂在颈侧,与紫袍的领口相衬,更显肤色冷白。183厘米的身形微微前倾,目光落在蹲在石前的灵狐翡翠身上,眼底的幽暗被暖意化开些许,正追随着她指尖的动作流转。

灵狐翡翠的翠绿烟罗裙铺在地上,裙摆绣着的九尾狐图腾被赤纹石的阴影遮了大半,只露出最末那条狐尾,蓬松的白色尾毛间还沾着几星赤纹石的金粉。她163厘米的身子蹲得稳稳的,指尖正顺着一道螺旋焰纹游走,指甲染着淡绿的蔻丹,与石上的金红焰纹相映成趣。忽然,她尾尖的绒毛动了动,几缕幽绿的火光正从易阳芷那边飘来,像有生命般缠上尾尖,绿焰轻跳着,竟在狐毛间串成了串,活脱脱一串会发光的星子。

“十哥又淘气了。”灵狐翡翠没回头,声音里却裹着笑,尾尖轻轻一甩,那串绿焰便簌簌作响,像挂在枝头的风铃。她指尖停在焰纹的尽头,那里嵌着颗米粒大的透明晶石,正折射出七彩的光。“你看这石心,竟藏着彩虹呢。”

易阳芷闻言走近半步,垂眸时能闻到她发间的草木香——那是灵狐一族特有的气息,总能让他周身的玄冥幽火柔和几分。“那是南极冰岛的冰魄,被父皇炼进石里时裹了星尘。”他声音低沉,目光掠过她尾尖的绿焰,见那些幽火正顺着狐毛往上爬,便抬手想收回来,却被灵狐翡翠反手抓住了手腕。

她仰头望他,狐耳尖尖地竖起来,耳后绒毛泛着浅粉:“别收呀,这样暖融融的。”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带着灵狐的温热,与他腕间的微凉形成奇妙的交融。“你的玄冥幽火原是极寒的,偏生到了我这里,倒成了暖炉。”

易阳芷被她眼底的狡黠逗笑,唇角勾起个浅弧——这在素来沉静的他脸上是极少见的。“只对你这样。”他任由她抓着,另一只手轻抚过赤纹石的表面,指尖触到冰魄时,石身竟微微震颤,表面的焰纹忽然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对面的石壁上。

灵狐翡翠顺着影子看去,见石壁上的自己身后拖着条发光的狐尾,而易阳芷的影子肩头,正栖着只展翅的金乌——那是他们本真本源图腾的显形。她忽然站起身,尾尖的绿焰跟着跳了跳,伸手拉住易阳芷的手往石壁那边走:“你看,咱们的图腾在说话呢。”

易阳芷被她拉着,紫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金粉,留下串淡淡的痕迹。他望着石壁上的影子,金乌的翅膀正轻轻拍打着狐尾的影子,像在亲昵地蹭蹭。“它们说,今日的金乌光最好。”他配合着她的话,目光落在她被绿焰映亮的侧脸,见她鼻尖微微泛红,想是蹲久了有些热。

灵狐翡翠果然抬手扇了扇风,狐尾也下意识地散开些,想透点凉。“是有些热了,”她眼珠一转,忽然踮脚凑近他耳边,“不如我们去石后躲躲?听说这赤纹石背阴处,能听见南极冰岛的风声呢。”

易阳芷刚要应,天际忽然传来金乌的鸣唳,方才掠过的那群金乌又盘旋回来,这次飞得极低,羽翼带起的金芒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竟将两人的影子从石壁上拓了下来,稳稳地印在赤纹石前的空地上。暖融融的光漫过他们的衣袂,紫与绿的身影被金芒裹着,连灵狐翡翠尾尖的绿焰都染上了层金边。

“躲不成了。”灵狐翡翠看着地上被金芒固定住的影子,笑得眉眼弯弯,反手挽住易阳芷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这样也很好,被金乌照着,连影子都分不开呢。”

易阳芷抬手,让尾尖的绿焰漫上她的发梢,与金芒交织成一片柔光。他能感觉到她靠着自己的重量,轻得像片羽毛,却让他心头踏实。赤纹石的焰纹还在亮着,冰魄折射的彩虹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而金乌的鸣叫声,正随着暖光一起,漫过整个龙塔前庭。

赤纹石群的缝隙间忽然涌出些莹白的雾气,那是南极冰岛的寒息顺着石脉漫上来的,遇着焰星的暖光便化作缕缕轻烟,在石间缠绕流转。易阳芷的紫袍被这烟汽拂过,衣料上金线绣的金乌图腾忽然亮起,羽翼的纹路里渗出极淡的绿焰,与他指尖逸出的玄冥幽火相呼应。他墨发用根紫玉带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被烟汽打湿,贴在光洁的额角,183厘米的身形立在雾中,竟透出几分朦胧的温润。他正垂眸看着灵狐翡翠,目光落在她尾尖——那里的绿焰被雾气裹着,竟凝出层薄冰,冰壳里的绿火依旧跳跃,像封在琉璃中的星子。

灵狐翡翠蹲在地上,翠绿烟罗裙的裙摆被石缝里钻出的烟汽托着,竟微微悬离地面,裙摆上的九尾狐图腾似要从布帛里跃出。她163厘米的身子往前倾着,指尖正抠着赤纹石上一块松动的金粉,指甲缝里都沾了金红,却浑然不觉。忽然觉得尾尖一凉,她回头时恰好撞见易阳芷伸手,想拂去她尾尖的薄冰,便笑着往旁边躲了躲:“别碰,这样好看。”

“仔细冻伤。”易阳芷的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沉稳,却还是收回了手,任由那层冰壳留在她尾尖。他看着她指尖的金粉被烟汽融成金液,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在地上凝成细小的金珠,便从袖中取出块白帕递过去,“擦一擦,父皇见了又要说你玩得疯。”

灵狐翡翠接过帕子,却没擦手,反而用沾着金粉的指尖在帕子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父皇才舍不得说我呢。”她仰起脸,狐耳在雾汽里泛着粉,“再说有十哥护着,我怕什么?”话音刚落,她忽然将帕子往他怀里一塞,起身时带起阵风,尾尖的冰壳撞在赤纹石上,碎成细小的冰晶,落在她的绿裙上,像缀了串碎钻。

易阳芷接住帕子,见上面那只小狐狸旁边还缺了条尾巴,便用指尖的绿焰在帕子上补了道弧线——幽火落在帕上,竟没烧出洞,反而留下道淡绿的痕迹。他知道灵狐一族最怕冷,却偏喜欢这些新奇玩意儿,便也纵容着,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落在石后。

灵狐翡翠正踮脚去够石顶的一抹翠绿——那是株从寒石里钻出来的韧草,叶片上还挂着冰珠。她指尖刚触到草叶,整株草忽然化作绿光,钻进她的掌心,顺着血脉往上游走,最后落在她的眉心,凝成个极小的狐形印记。“呀,是活的!”她惊喜地捂住眉心,转身朝易阳芷跑去,绿裙在雾中划出道弧线,“这是灵植一族的信使呢,定是有好消息。”

易阳芷迎上去,在她跑到身前时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触到她裙料下温热的肌肤,能感觉到那道绿光正在她体内流转。“别跑这么急。”他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眉心的狐形印记上,见那印记正泛着微光,便知是无害的灵物,“许是南极冰岛的冰莲开了,想请你去看看。”

“定是这样!”灵狐翡翠眼睛亮起来,尾尖的绿焰忽然窜高,将周围的雾气烧得四散开来,露出被金乌照亮的天空。天际的金乌群不知何时聚在一处,正衔着焰星的金焰编织成网,网眼里漏下的金光落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拓在赤纹石上,连石缝里的烟汽都被染成了金红。她忽然抓住易阳芷的手往石外跑:“快些,去晚了冰莲该谢了!”

易阳芷被她拉着,紫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金珠,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望着她奔跑时飞扬的发丝,看着她眉心的狐形印记与尾尖的绿焰相呼应,忽然觉得这太阳焰星的暖光,这赤纹石的奇趣,都不及她此刻眼里的光亮。金乌的鸣叫声从头顶传来,像是在为他们引路,而那道被拓在石上的影子,正随着他们的跑动,在暖融融的光里缓缓拉长。

赤纹石群西侧忽然传来细碎的噼啪声,那是石缝里的焰晶被金乌的余温烤得炸裂,溅起的火星落在地上,竟连成串金色的光带,蜿蜒着往远处延伸。易阳芷立在光带旁,紫袍的广袖被火星燎得微微颤动,衣料下隐约可见他小臂上的金乌图腾烙印——那是金乌王子的象征,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明暗交替。他墨发用枚嵌着绿宝石的金冠束起,宝石里流转的幽绿与他眼底的玄冥幽火同色,183厘米的身形在光带映衬下,肩背的线条更显挺拔。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影,正落在灵狐翡翠的发顶。

灵狐翡翠仍蹲在赤纹石前,翠绿烟罗裙的领口被她蹭得有些皱,露出颈间挂着的狐形玉佩,玉佩是用南极冰岛的暖玉雕琢的,此刻正贴着她的肌肤发烫。她163厘米的身子侧倾着,指尖反复摩挲着赤纹石上一道凸起的焰纹,那纹路被她摸得光滑,竟泛出玉般的光泽。忽然觉得尾尖一痒,她回头见易阳芷指尖的绿焰正顺着她的尾毛往上爬,绿火在狐毛间钻来钻去,像群调皮的萤火虫,便笑着拍开他的手:“别闹,这石头在跟我说话呢。”

“哦?它说什么了?”易阳芷顺势在她身边蹲下,紫袍的下摆铺在地上,与她的绿裙交叠处,竟有金乌与狐狸的虚影在衣料上纠缠。他声音放得极柔,目光落在她沾着金粉的指尖,见她指甲盖边缘都磨红了,便知她又用了力气。

灵狐翡翠往他身边凑了凑,狐尾自然地搭在他的膝头,尾尖的绿焰蹭着他的紫袍,烧出些细碎的绿痕,却瞬间又隐去了。“它说南极冰岛的冰裂里,长出了会发光的草。”她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还说那些草见了狐狸,会开出绿花来。”

易阳芷闻言轻笑,抬手替她拂去脸颊上的金粉,指腹触到她温热的皮肤,能感觉到她因兴奋而微微加速的心跳。“那是灵狐草,”他解释道,“只认你们灵狐一族的气息。”他望着她发亮的眼睛,知道她定是想去看看,便补充道,“等过几日,我陪你去采。”

“真的?”灵狐翡翠猛地抬头,狐耳都竖了起来,耳尖的绒毛在暖光里泛着金边。她指尖在赤纹石上一拍,竟拍出串清脆的响声,石缝里的焰晶被震得纷纷坠落,在空中化作金色的星屑。“那我们可说定了,谁反悔谁是小狗。”

“好。”易阳芷应着,目光忽然被天际吸引——方才掠过的金乌群又回来了,这次它们排成了弧形,羽翼展开时,竟在天空织成道金色的拱门,拱门里漏下的暖光如瀑布般倾泻,将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拓在赤纹石后的石壁上。石壁上的影子里,易阳芷正低头看着灵狐翡翠,而她的狐尾影子,正一圈圈缠在他的影子手腕上。

灵狐翡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石壁上的影子被金光照得透亮,连她尾尖绿焰的影子都成了串绿珠,便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你看,连金乌都在帮我盯着你呢。”

易阳芷搂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鼻尖埋在她发间,闻着那熟悉的草木香。他能感觉到她尾尖的绿焰正透过衣料传来暖意,能听见她因开心而轻轻哼着的调子,心中一片柔软。金乌的鸣叫声从头顶传来,像是在应和她的话,而赤纹石上的焰纹,正随着这暖光与歌声,缓缓流转不息。

赤纹石群的深处忽然传来嗡鸣,那是地底的焰脉与南极冰岛的寒脉相触,震得石身表面的焰纹泛起涟漪,金红的光纹一圈圈荡开,竟在石前的空地上拼出幅星图。易阳芷立在星图边缘,紫袍的下摆被这震颤带起的气流掀得翻飞,衣料上金线绣的金乌图腾仿佛活了过来,羽翼扇动间洒下点点金辉。他墨发用根雕花紫木簪束着,簪头的绿宝石正与他眼底的玄冥幽火同频闪烁,183厘米的身形在星图旁更显挺拔,侧脸的线条被暖光勾勒得柔和,却仍带着金乌王子特有的沉稳气度。

灵狐翡翠正蹲在星图中央,翠绿烟罗裙的裙摆被星图的光纹托着,像浮在水面的荷叶,裙摆上的九尾狐图腾每一根绒毛都被照亮,清晰得能数出纹路。她163厘米的身子往前探着,指尖点在星图的北极星位置,那里的光纹忽然亮起,射出道细光直冲天际。她尾尖的玄冥幽火被这光一照,竟化作只小小的绿狐,在她尾毛间跑来跑去,引得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十哥你看,它变样子了!”

易阳芷走近时,星图的光纹恰好漫过他的靴底,金红的光顺着靴筒往上爬,在他的紫袍上织出与星图对应的纹路。“这是焰星的星轨图,”他垂眸看着她指尖的细光,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点的那颗星,正好对着南极冰岛的灵狐谷。”他看着那只绿狐虚影在她尾尖撒娇,忽然觉得自己的玄冥幽火,似乎比他还要依恋她。

灵狐翡翠闻言眼睛一亮,指尖在星图上快速移动,细光跟着她的动作在天际画出弧线,将散落的星子连成串。“那这里呢?”她点向猎户座的位置,那里的光纹立刻化作只金乌,振翅欲飞。“是不是大哥他们经常去的焰云殿?”

“嗯。”易阳芷应着,伸手握住她乱动的指尖,她的指腹带着赤纹石的粗糙感,却暖得像揣了团火。“别乱指,惊动了星轨,父皇又要罚我们抄星图了。”他嘴上说着罚,指尖却帮她稳住了那只金乌虚影,让它在天际盘旋着,发出清亮的鸣叫。

灵狐翡翠往他怀里靠了靠,狐尾自然地缠上他的腰,尾尖的绿狐虚影蹭着他的紫袍,竟在衣料上留下串浅绿的爪印。“有十哥在,父皇才不舍得罚我。”她仰头时,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下巴,便顺势在他喉结上亲了下,声音软得像棉花,“再说抄星图有什么难的,我照着你的样子画就是了。”

易阳芷被她亲得喉间发紧,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侧脸贴着自己的胸膛。他能感觉到她听着他的心跳,尾尖的绿焰都变得安稳了,便低头在她发顶轻嗅——那草木香里混了赤纹石的金气,竟格外好闻。“就你会说。”他声音里的无奈藏不住笑意,目光望向天际,见金乌群正追着那道细光飞,羽翼的金焰将天空染成了橘红,连星图的光纹都被镀上了层暖芒。

“本来就是嘛。”灵狐翡翠在他怀里蹭了蹭,指尖又开始不安分地戳星图的光纹,“你看金乌们都跟着我画的线飞呢,它们肯定也觉得我画得好。”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时眼底闪着狡黠,“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灵狐谷?星图都说那里的花开了。”

易阳芷刚要说话,天际的金乌群忽然俯冲下来,羽翼带起的金风将两人的影子从地上拔起,竟拓在了星图上方的虚空里。暖融融的光裹着他们的影子,紫袍与绿裙的纹路清晰可见,连那只绿狐虚影都被拓了进去,正趴在影子的肩头。“你看,它们也想让我们去。”灵狐翡翠指着虚空的影子,尾尖的绿焰跳得更欢了。

易阳芷望着那对相拥的影子,忽然觉得这焰星的星图,这金乌的暖意,都不及她此刻眼里的光。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指尖的玄冥幽火与她尾尖的绿焰相触,在虚空的影子旁炸开朵绿花。“走吧,”他的声音里带着纵容,“去看看你的灵狐草,开了多少花。”

灵狐翡翠立刻从他怀里跳起来,尾尖的绿狐虚影窜到她肩头,与她一起望着天际的金乌群。星图的光纹还在脚下流转,虚空的影子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晃动,像被风吹动的画。

卧龙大殿的白玉阶前,焰星特有的赤砂被金乌的尾焰烤得发烫,踩上去竟能留下浅红的脚印。易阳芷立在阶下的丹陛旁,紫袍的广袖垂落时,金线绣的金乌图腾在日光里流转,每一片羽翼都像缀着碎金。他墨发用根墨玉簪束起,簪头嵌着的绿宝石正与他袖口逸出的玄冥幽火相呼应,183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侧脸的线条在暖光里显得柔和,却仍带着金乌王子惯有的沉静——唯有在看向灵狐翡翠时,眼底的幽暗才会化开些许,漾出细碎的暖意。

灵狐翡翠站在他身侧,翠绿烟罗裙的裙摆扫过赤砂,带起串串金红的沙粒,裙摆上的九尾狐图腾被日光晒得发亮,狐尾的纹路里仿佛藏着流动的绿光。她163厘米的身形比易阳芷矮了大半个头,仰头时恰好能望见他下颌的弧度,颈间挂着的狐形玉佩随动作轻晃,玉佩上的冰裂纹路里凝着极淡的白汽——那是从南极冰岛带来的寒气,与焰星的暖光相撞,在她颈侧凝成层薄雾。

忽然,易阳芷袖中窜出数缕幽绿的火光,那玄冥幽火刚离袖便化作柔软的绿绸,在空中绕了个圈,轻轻缠上灵狐翡翠的腕间。绿绸上的火光明明灭灭,竟在她腕上织出朵绿焰花,花芯还嵌着颗会转的星子。“别动。”易阳芷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指尖轻捻,绿绸的末端便系成个蝴蝶结,绿火在结上跳着,像只停驻的萤火虫。

灵狐翡翠果然乖乖不动,只是尾尖轻轻晃了晃,狐毛扫过易阳芷的紫袍下摆,带起的风让他衣间的金乌图腾又亮了几分。“这绿绸比上次的好看。”她仰头时,狐耳尖蹭到他的下巴,引得他微微低头,“是用南极冰岛的冰丝裹着幽火做的?”

“嗯,”易阳芷指尖拂过她腕间的绿焰花,感受着她肌肤传来的温热——灵狐的体温总比常人高些,恰好能中和玄冥幽火的寒,“昨日见你盯着冰丝帕子看了许久,便想着做个玩意儿。”他望着她发亮的眼睛,知道这小狐狸又被新奇事物吸引,心中便也跟着欢喜。

灵狐翡翠刚要说话,天际忽然传来金乌的鸣唳。抬头时,只见数十只金乌正从云层里钻出来,每只嘴里都衔着颗焰星碎光——那些碎光有赤有橙,像被揉碎的晚霞,随着金乌的振翅纷纷坠落。最前头那只金乌俯冲而下,将碎光轻轻放在灵狐翡翠的绿裙上,碎光触到布料便化作金线,顺着狐尾图腾的纹路蜿蜒,在裙摆上绣出朵金乌花。

“它们也来凑热闹。”灵狐翡翠笑着抬手,让一只金乌落在掌心。那金乌用喙蹭了蹭她的指尖,又衔起颗橙光碎珠,往易阳芷的紫袍上放——碎珠落在他的襟口,竟化作颗纽扣,扣眼还是用绿焰烧出的花纹。

易阳芷看着襟口的新纽扣,又看了看灵狐翡翠裙摆上的金乌花,忽然觉得这些金乌比平日里通人性了许多。“许是知道你喜欢,”他伸手接住另一只金乌衔来的红光碎片,那碎片在他掌心化作根红绳,他便顺手系在灵狐翡翠的发间,“特意来给你缀饰衣裳。”

灵狐翡翠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红绳,红绳上的红光与她腕间的绿焰花相照,竟在她颊边映出粉光。“那它们定是跟十哥学的,知道怎么讨我开心。”她忽然踮脚,在易阳芷唇上轻啄一下,趁他怔愣时转身跑开,“我去前头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看的碎光!”

易阳芷望着她跑远的背影,绿裙在赤砂地上划出道碧痕,腕间的绿绸随动作飞扬,像条追着她跑的绿蛇。他刚要跟上,便见更多金乌俯冲下来,衔着碎光落在他的紫袍上——有的化作袖扣,有的变成腰带扣,连他的靴面上都缀了几颗金红碎珠。他无奈地笑了笑,知道这些金乌是在催他跟上,便提步追了上去。

此刻,卧龙大殿的白玉阶前,绿裙紫袍的身影在金乌群中穿梭,碎光如雨般落下,在他们衣间化作星辰与花鸟。灵狐翡翠的笑声混着金乌的鸣唳,在焰星的暖光里荡开,而易阳芷腕间未收的玄冥幽火,正化作更细的绿丝,悄悄缠上她的发间红绳,像在系一个无人知晓的约定。

火宫殿檾炩城的飞檐下,悬着的焰晶风铃被金乌振翅的风拂动,发出叮咚脆响,每一声都震落些金红的火星,落在卧龙大殿的金砖地上,化作细小的焰纹。易阳芷站在殿门内侧,紫袍的广袖被穿堂风掀起,露出袖口绣的金乌半翅,另一半翅羽恰好在灵狐翡翠肩头——那是他们成婚时特意绣的同心纹。他墨发用根紫金冠束着,冠侧垂下的绿宝石流苏扫过颈间,与他眼底流转的玄冥幽火同色。183厘米的身形立在阴影里,却因周身逸出的绿焰,让周遭的暗影都泛着生机。

灵狐翡翠正踮脚够殿柱上的焰晶,翠绿烟罗裙的裙撑被她压得微微变形,露出裙底绣的狐爪印,每道爪印里都嵌着细小红宝石,此刻在暖光里闪闪烁烁。她163厘米的身子够了几次都差些,尾尖便不自觉地翘起,蓬松的尾毛扫过易阳芷的手背,带着熟悉的暖意。忽然腕间一紧,她低头见易阳芷袖中又窜出绿绸,这次的绿绸更宽些,竟在她腕间织成副绿焰护腕,护腕上还爬着几只绿火小狐,正顺着她的小臂往上跑。

“十哥又弄新花样。”灵狐翡翠笑着转头,狐耳在光影里动了动,耳尖的绒毛沾了点从殿梁落下的金粉。她抬手碰了碰护腕上的小狐,那些绿火便顺着她的指尖爬到她肩头,对着易阳芷的方向摇尾巴。“它们倒比你会撒娇。”

易阳芷伸手,让一只绿火小狐跳到自己掌心,指尖轻抚过虚幻的狐毛,感受着幽火特有的微凉。“随主人。”他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够不着的焰晶上,见那晶石里嵌着朵冰花——想来是从南极冰岛带来的,便抬手一拂,焰晶应声落在他掌心,“想要这个?”

灵狐翡翠立刻点头,眼睛亮得像盛了星子。“听说这焰晶里的冰花,是用百年前的极光冻的。”她接过焰晶时,腕间的绿焰护腕忽然收紧,将她往易阳芷怀里带了带,“你看它在发光呢,像把星星封在了里面。”

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金乌的合唱,那声音清亮得震得殿梁都在颤。两人转头时,只见数十只金乌正列队飞进殿来,每只嘴里都衔着片焰星特有的赤纹石薄片,薄片上的焰纹被金乌真火烤得发亮,竟在殿内拼出道彩虹。最前头那只金乌俯冲而下,将衔着的薄片轻轻放在灵狐翡翠的绿裙上,薄片触到布料便化作片狐尾形的披肩,边缘还缀着绿焰串成的流苏。

“它们今日怎的这般殷勤?”灵狐翡翠披上披肩,转头见另一只金乌正往易阳芷的紫袍上放薄片,那薄片化作条玉带,带扣上雕着金乌与狐狸共舞的纹样。她忽然想起什么,笑着推了推易阳芷,“定是你昨日喂了它们南极冰岛的冰果,如今来报恩了。”

易阳芷摸着腰间的新玉带,指尖划过带扣上的纹路,忽然觉得这些金乌比宫中的侍官还会察言观色。“许是知道你明日要去寒沁阁,特意给你添件暖物。”他望着殿外又飞来一群金乌,它们衔着的碎光在殿内织成光网,将两人的身影罩在其中,“你看这光网,倒像为你我搭的帐子。”

灵狐翡翠往光网下钻了钻,绿裙与紫袍在光网里交叠,衣料上的金乌与狐狸图腾竟活了过来,在光网的壁上追逐嬉戏。她忽然抓住易阳芷的手往外跑:“我们去殿外让它们再织大点,把整个卧龙大殿都罩起来!”

易阳芷被她拉着,紫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焰纹,带起串火星。他看着她披肩的绿焰流苏在身后飞扬,看着她腕间的绿火小狐还在不知疲倦地奔跑,忽然觉得这火焰帝国的暖,南极冰岛的凉,都不及此刻掌心传来的温度。金乌的合唱声在殿外炸响,衔来的碎光越来越密,光网真的在往殿外蔓延,而他们的身影,正随着光网的扩张,一点点拓向更远的暖光里。

龙塔寝殿的琉璃窗被金乌的尾焰映得透亮,窗棂上雕着的金乌与狐狸纹样在地上投下交错的影子,像谁用金线织了张网。易阳芷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紫袍的衣摆垂落在榻下,与铺在地上的绿绒毯相触——那毯子是灵狐翡翠用自己的狐毛混着南极冰岛的冰丝织的,踩上去暖融融的。他墨发松松挽着,一根绿玉簪斜插在发间,簪头的金乌吊坠随着他的动作轻晃,与他指尖把玩的玄冥幽火相呼应。183厘米的身形半倚着榻背,看似慵懒,目光却始终追着灵狐翡翠的身影,眼底的幽暗被暖意熨帖得柔软。

灵狐翡翠正站在妆台前,翠绿烟罗裙的领口被她扯得有些低,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狐形胎记,那胎记被窗外的金光照着,竟泛出珍珠般的光泽。她163厘米的身子对着铜镜转了圈,看着镜中自己尾尖的绒毛被金粉染成浅黄,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回头望向易阳芷:“十哥,再给我些绿绸好不好?”

易阳芷挑眉时,发间的绿玉簪晃了晃,袖中立刻窜出数缕绿绸,这次的绿绸细如发丝,在空中缠缠绕绕,竟织成条绿焰发带。“要这个?”他抬手,发带便自动飘到灵狐翡翠面前,绿火在发带上织出朵并蒂莲,一半是金乌羽,一半是狐狸尾。

灵狐翡翠笑着接住,转身时尾尖不小心扫到妆台上的胭脂盒,盒盖打开,飞出些粉色的胭脂雾,落在她的绿裙上,化作点点桃花。“这个好!”她将发带系在发间,对着铜镜左看右看,见绿焰发带与她耳上的珍珠坠子相衬,便回头朝易阳芷眨眼睛,“你看像不像南极冰岛的冰莲花?”

“像你。”易阳芷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被胭脂雾染的裙摆上,见那些桃花正随着她的动作开合,便知是她用灵狐术法弄的,“又偷偷用术法了?”

灵狐翡翠吐了吐舌头,狐耳在发间动了动,耳后沾着的胭脂粉被抖落,落在颈间的狐形玉佩上。“就一点嘛。”她走到软榻边坐下,尾尖自然地搭在易阳芷的膝头,绿焰发带的末端垂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指尖微麻,“再说这些桃花,不是比金乌的焰纹好看?”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金乌的鸣叫,数十只金乌正衔着焰星碎光停在窗台上,那些碎光有红有金,像串起的宝石。领头的金乌叼着块鸽子蛋大的赤纹石,轻轻放在窗沿,赤纹石一落地便化作枚金钗,钗头是只展翅的金乌,嘴里还衔着颗绿焰珠——那珠子正是用易阳芷的玄冥幽火凝的。

“你看,它们不乐意了。”易阳芷拿起金钗,替灵狐翡翠插在发间,绿焰发带与金钗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说你的桃花,不如它们的金乌好看。”

灵狐翡翠对着铜镜摸了摸金钗,见绿焰珠在镜中映出团绿光,便笑着用指尖点了点金乌的喙:“它们倒是会争宠。”她忽然转身,搂住易阳芷的脖子,尾尖的绿焰蹭着他的紫袍,烧出些细碎的绿痕,“不过在我心里,都没十哥好看。”

易阳芷被她蹭得喉间发紧,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侧脸贴着自己的胸膛。他能听见她因得意而加速的心跳,能闻到她发间胭脂与绿焰混合的香气,心中便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窗外的金乌们见两人相拥,便纷纷将衔来的碎光往窗里扔,那些光落在他们身上,在紫袍与绿裙上缀出星星点点的亮斑,像谁撒了把星子在衣间。

“你看它们吃醋了。”灵狐翡翠笑着指窗外,见最胖的那只金乌正用喙啄另一只的翅膀,像是在怪它扔得太慢。她忽然拉起易阳芷,“我们出去吧,别让它们挤在窗台上。”

易阳芷被她拉着起身时,发间的绿玉簪掉在了软榻上,他却懒得去捡。看着她发间的绿焰发带与金钗相辉,看着她裙摆上的桃花与金乌碎光相映,忽然觉得这龙塔寝殿的暖,竟比不过她眼底的光亮。金乌们见他们出来,便纷纷飞起来,衔着的碎光在两人头顶织成顶华盖,绿焰与金光交相辉映,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缠缠绕绕,像永远不会分开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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