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十大金乌中排行第九的金乌王子太阳神帝俊,他为他的妹妹火羲公主打开琥珀圆镜。
太阳神帝俊指尖凝起金焰,琥珀圆镜在烈焰中缓缓旋开,镜中光影流转,映出火羲公主笑靥,他轻声道:“阿妹且看,那处星域的焰花开得正好。”
太阳神帝俊以金乌真火温养琥珀圆镜,镜面渐显流光,火羲公主凑近细看,见镜中万千星火如焰花绽放,忍不住拍手道:“九哥,这星河比咱们火焰帝国的焰海还要绚烂呢。”
琥珀圆镜在太阳神帝俊掌心泛起暖光,镜中浮现出斗罗大陆的万里焰原,火羲公主指尖轻点镜面,那里的火焰便随之起舞,惹得她眉眼弯弯。
卧龙大殿的穹顶嵌着亿万星辰晶石,此刻正随帝俊的气息流转,将紫金玄衣上的麒麟暗纹照得愈发鲜活。他立在殿中玉阶之上,189厘米的身形如撑天玉柱,褐金深瞳微垂时,目光落在掌心那面琥珀圆镜上——镜缘流转着太阳焰星独有的熔金光泽,内里封存的星云正随他指尖凝起的金焰轻轻震颤。麒麟长臂骨节分明,五指微拢间,金乌真火便顺着指缝漫过镜面,原本沉寂的琥珀突然泛起涟漪,像是有整片星域在其中苏醒。
“九哥这镜中乾坤,倒比寒沁阁的冰镜多了几分暖意。”殿门处传来轻响,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已缓步踏入。169厘米的身姿裹在烈焰般的红衣里,金冠上的凤凰流苏随步伐轻晃,扫过她凤眼边的绯红妆容。她停在玉阶下,火翅末梢的金羽偶尔蹭过地面金砖,带起细碎的火星,方唇弯起时,声音里裹着雷电的微麻:“昨日在孤茗宫见南极冰岛的极光,还以为那是天地间最奇的景致呢。”
帝俊抬眼,视线掠过她发间跳动的电火——那是烈焰独角兽真源外泄的痕迹,想来是刚从广寒宫的冰泉回来。他唇角勾起霸道的弧度,樱唇轻启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掺了几分纵容:“冰岛极光不过是天地灵气的余波,你且细看。”话音未落,他掌中金焰骤盛,琥珀圆镜猛地旋开,镜中光影轰然炸开,刹那间,万里星河如熔金倾泄,无数焰花在星轨间绽放,有的如浴火之凤展翅,有的似赤炼蛇盘绕,最中央那团光晕竟化作烈焰独角兽的模样,浑身电火噼啪作响,与易阳欣儿的真源隐隐共鸣。
易阳欣儿眼中闪过讶异,随即被狂喜取代。她探出指尖,想去触碰镜中那只与自己真源相似的神兽,指尖刚要触及镜面,镜中独角兽突然扬蹄,一道电火射来,竟穿透镜面落在她手背上,化作细小的火焰纹身。她惊呼一声,却见那纹身迅速隐去,只留下微麻的暖意。
“这是宇宙初生时的星火印记。”帝俊收回手,琥珀圆镜仍悬在半空,镜中焰花依旧绚烂。他看着妹妹眼中闪烁的光,褐金深瞳里难得褪去几分王者的凌厉,“你身为太阳之母,体内本就藏着开天辟地的火种,这镜中景象,是给你的礼物。”
易阳欣儿眨了眨眼,火媚术无意间流转,双瞳泛起淡金色的涟漪。她知道九哥从不做无意义之事,这星火印记定有深意,却故意拖长了语调:“只是礼物?我听闻广寒宫的冷宫最近新收了批冰玉,不如……”
“那是用来镇压冰岛怨灵的,”帝俊打断她,语气依旧霸道,却伸手将圆镜往她面前推了推,“想看多久,便看多久。”四大守护者立在殿角,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偷偷捋了捋胡须,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低头掩住笑意——谁都知道,这位万物之主,唯独对这位王母娘娘没辙。
龙塔寝殿的梁柱缠绕着赤金火焰纹,鎏金地砖反射着穹顶垂落的日光,将帝俊身上的紫金玄衣衬得如熔铸了整片星河。他端坐于盘龙榻边,189厘米的身躯虽未挺直,那份三界之王的威压却仍如无形气场弥漫开来。麒麟长臂搭在榻沿,掌心托着的琥珀圆镜正被金乌真火缓缓裹住——那火焰并非灼烈的赤红,而是带着暖意的金橘色,像初升朝阳吻过镜面,将内里沉睡的星云一寸寸唤醒。褐金深瞳凝视着镜中流转的光纹,霸道的樱唇抿成浅弧,似在琢磨如何让这星火更合妹妹的心意。
殿门被轻轻推开时,带进来一缕殿外的热风。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披着一身烈焰般的红衣踏进来,金冠上的珠翠随步伐叮咚作响,169厘米的身姿停在榻前,火翅末梢的金羽轻颤,扫过地砖上跳跃的光斑。她垂眸看向那面圆镜,凤眼倏然睁大,方才还带着几分慵懒的神色瞬间被惊喜点亮。方唇微张,指尖不自觉地抬起,却又在触到镜面的前一刻停住,像是怕惊扰了这方幻境:“九哥这真火温养的法子,竟能让星子都染上暖意?”
帝俊抬眼看向她,目光掠过她发间缠绕的细碎电火——那是烈焰独角兽真源与红衣相触的痕迹,衬得她愈发像从焰海中走出的神祇。他手腕微转,金乌真火的温度再降三分,镜中星火顿时如炸开的焰花,有的拖着金色长尾划过镜面,有的聚成球状轻轻滚动,最妙的是有几簇星子化作火烈鸟的模样,振翅时带起串串火星。“火焰帝国的焰海是霸道的烈,”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沉稳,却又藏着对妹妹的柔和,“这星河该是温润的暖,才配让你多看几眼。”
易阳欣儿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镜面。镜中星火倒映在她凤眼里,与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交织成一片璀璨。她忽然拍手笑起来,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九哥,这星河比咱们火焰帝国的焰海还要绚烂呢!你看那只火烈鸟,羽尖的光竟和我化形时的尾羽一个颜色。”她侧过脸,金冠上的流苏扫过脸颊,带起的微风让镜中星火又颤了颤,“昨日在寒沁阁看冰镜里的冰岛极光,虽奇却冷,哪有这星火瞧着暖心。”
帝俊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褐金深瞳里的威严渐渐融成一片纵容。他知道妹妹虽为太阳之母,却总对新奇景致格外上心,这琥珀圆镜里的星河,原就是特意为她准备的消遣。“喜欢?”他问,樱唇勾起的弧度柔和了几分,“让西烨把镜座换成暖玉的,往后你便可以把它搁在广寒宫的窗台上,日夜都能看。”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弯成了月牙,指尖终于轻轻点在镜面上。镜中那只火烈鸟似有感应,竟朝着她指尖的方向啄了啄。她笑得更欢了,转头时火媚术无意间流转,双瞳泛起淡金色的涟漪:“那可得让秦弘基去摘些星砂来镶边,才配得上这等景致。”
殿外的四大守护者听得真切,鹰族首领秦弘基刚要应声,却被大犬王座的罗兰奥用眼神按住。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捋着胡须偷笑,冰火麒麟王子西烨则低头研究起暖玉的质地——谁都清楚,只要火羲公主想要,这位七界之主定会把整个星河都搬到她面前。
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柱正吞吐着金红色的焰气,将殿内映照得如同熔金铸玉之地。帝俊立于殿中那方嵌着太阳晶石的玉台之上,189厘米的身形如擎天之柱,紫金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在焰光中浮动,仿佛下一刻便要破壁而出。他麒麟长臂微抬,掌心的琥珀圆镜已被金乌真火裹成一团暖光——那真火并非寻常烈焰,而是带着太阳核心温度的金芒,顺着镜面的纹路游走,将沉睡的星图一点点熨烫得鲜活起来。褐金深瞳专注地凝着镜面,霸道的樱唇紧抿,周身那股号令三界的威严,竟因这细微的动作柔和了些许。
“九哥这是在炼什么好东西?”随着清脆如凤鸣的话音,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掀着红衣下摆踏入殿来。169厘米的身姿裹在如流动火焰般的红衫里,金冠上的赤珠随步伐轻晃,映得她凤眼流光溢彩。火翅舒展时带起阵阵暖风,末梢的金羽扫过殿角的鎏金香炉,惊得炉中香灰簌簌落下。她停在玉台边,方唇微微勾起,看着那团暖光的眼神里,既有好奇,又藏着几分了然——这位七界之主哥哥,总爱弄些新奇景致讨她欢心。
帝俊手腕轻旋,金乌真火骤然收敛,琥珀圆镜豁然清亮起来。镜中刹那间星河翻涌,亿万星火挣脱束缚般炸开,有的化作赤练蛇蜿蜒游走,有的凝成浴火之凤振翅欲飞,最妙的是中央那片星云,竟随着帝俊的心意聚成烈焰独角兽的模样,浑身电火噼啪作响,与易阳欣儿的真源隐隐相和。“昨日见你在广寒宫对着冰岛方向出神,”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沉稳,却又掺了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想来是嫌那处太冷,便炼了这星河给你解闷。”
易阳欣儿凑近镜面,鼻尖几乎要贴上冰凉的镜缘。镜中星火倒映在她凤眸里,与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交织,美得让殿外的日头都失了颜色。她忽然拍手笑出声,指尖轻点镜中那只独角兽的角:“九哥,这星河比咱们火焰帝国的焰海还要绚烂呢!你看这星子的光,竟比兀神医炼的暖玉还要温润。”她转头时,金冠上的流苏扫过脸颊,带起的微风让镜中星火晃了晃,“前日在寒沁阁看冰镜,那里面的极光虽奇,却冷得刺骨,哪有这般暖心的景致。”
帝俊看着她眉梢眼角的笑意,褐金深瞳里的威严渐渐化作一片纵容。他知道妹妹虽为太阳之母,却总对这些灵动的景致格外偏爱,这镜中星河,原就是按她的喜好细细打磨的。“喜欢便多看看,”他说着,麒麟长臂微微一抬,琥珀圆镜便悬浮到易阳欣儿面前,“让秦弘基寻些星髓来镶边,再让西烨用冰火麒麟的暖息温着镜座,往后你便是在孤茗宫品茶,也能随时瞧着。”
易阳欣儿闻言笑得更欢,指尖刚触到镜面,镜中那只独角兽突然扬蹄,一道细小的电火穿透镜面,落在她手背上化作个金红相间的印记。她惊呼一声,随即又笑起来:“这小家伙倒还认主呢。”殿角的四大守护者见状,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忍不住捋着胡须点头,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低声与西烨说着什么,想来是在商议如何打造那镜座——谁都明白,只要火羲公主露了半分喜欢,这位太阳神哥哥定会把一切都办得妥帖周到。
檾炩城的龙塔寝殿四壁嵌着会呼吸的焰晶,每一次明暗都似与帝俊的气息共振。他斜倚在铺着金乌翎羽的软榻边,189厘米的身形半展,紫金玄衣的下摆垂落榻沿,麒麟臂随意搭在膝头,掌心托着的琥珀圆镜正被金乌真火细细煨着。那火焰是极淡的金,像揉碎的日光裹着镜面,将内里星尘烘得渐渐苏醒,褐金深瞳漫不经心地掠过镜中初显的光纹,霸道的唇线却悄悄松了些——他算着时辰,知道这妹妹该寻来了。
果然,殿门被火翅带起的热风推开时,易阳欣儿的红衣先于身影探进来。169厘米的身姿裹在如燃焰般的红裙里,金冠上的火玉珠随着她的脚步轻撞,发出细碎的脆响。她停在榻前,火翅半展,末梢金羽扫过榻边的鎏金熏炉,惊得炉中暖香腾起一缕轻烟。凤眼先落在帝俊掌心的圆镜上,随即弯起,方唇带笑:“九哥又在捣鼓什么新鲜玩意儿,离着半座城就闻见你这金乌火的暖意了。”
帝俊抬眼时,镜中星火恰在此时爆开第一簇。他手腕微倾,琥珀圆镜转向她,金乌真火骤然敛去炽烈,只余下温煦的光托着镜面——刹那间,万千星子如被唤醒的焰花,有的拖着绯色长尾划过镜心,有的聚成球状轻轻滚动,更有几簇星芒化作赤炼蛇的模样,蜿蜒间吐出细碎的火星。“火焰帝国的焰海是横冲直撞的烈,”他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漫不经心,尾音却裹着纵容,“这个是给你瞧的,得温着些。”
易阳欣儿凑近了些,红衣的下摆扫过榻边的金乌翎羽,与自己发间缠绕的电火相触,溅起几点微不可见的火花。她盯着镜中星河,凤眼被星火映得透亮,连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都染上了星子的清辉。忽然,她抬手拍了两下,清脆的声响惊得镜中一只火烈鸟星影振翅飞起:“九哥,这星河比咱们火焰帝国的焰海还要绚烂呢!你看那星子炸开的模样,竟比寒沁阁冰镜里的极光多了三分活气。”
帝俊看着她指尖点向镜中那只火烈鸟,褐金深瞳里掠过一丝笑意。他知道妹妹素来嫌冰岛的极光太冷,才特意用雷霆诀的心法调和了金乌火,让这星河里的光都带着暖意。“昨日秦弘基说极南星域新燃了片星云,”他屈指轻弹镜面,那火烈鸟星影便朝着易阳欣儿指尖蹭了蹭,“用这圆镜收了来,省得你总想着往广寒宫跑。”
易阳欣儿笑得更欢,方唇抿起又张开,刚要说话,却见镜中星火突然聚成烈焰独角兽的模样,头顶尖角的光竟与她金冠上的火玉同色。她凤眼骤然睁大,随即又弯成月牙,伸手想去触那独角兽的角,指尖悬在镜前又停住,似怕惊扰了这幻境:“九哥这手艺,怕是连兀神医炼药的丹炉都要自愧不如了。”
榻侧的四大守护者默立着,刺猬家族的兀神医闻言悄悄挺了挺背,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与西烨交换了个眼神——谁都清楚,这位七界之主哪是手艺好,不过是把妹妹的喜好刻进了骨子里。
孤茗宫的暖阁里,鎏金窗棂将日光筛成细碎的金斑,落在帝俊肩头的紫金玄衣上。他立在嵌着暖玉的长案边,189厘米的身形如标枪般挺直,麒麟长臂悬在案上,掌心的琥珀圆镜正被金乌真火一圈圈裹住。那火焰是极纯的赤金色,顺着镜面的天然纹路游走,像有无数细小的太阳在镜缘跳跃,将内里沉寂的星图一点点焐得发烫。褐金深瞳专注地盯着镜中泛起的第一缕流光,霸道的樱唇紧抿着,周身那股号令七界的威压,竟因这细致的动作柔和了些许——他记得妹妹前日说过,南极冰岛的偏殿太冷,想看些暖热的景致。
“九哥又在偷偷弄什么好东西?”随着火翅带起的热风,易阳欣儿的声音先一步飘进暖阁。她披着一身如流焰般的红衣踏进来,金冠上的凤凰步摇随步伐轻晃,169厘米的身姿停在长案旁,火翅末梢的金羽擦过案边的青瓷瓶,瓶中插着的焰花便簌簌落了几片花瓣。凤眼先落在那面圆镜上,随即亮起来,方唇微张:“这镜子怎的泛着暖意?莫不是被你这金乌火煨成了暖炉?”
帝俊手腕微转,金乌真火骤然收敛,琥珀圆镜瞬间清亮如洗。镜中刹那间星河翻涌,万千星火挣脱束缚般炸开,有的化作浴火之凤掠过镜心,尾羽扫过处留下一串金红相间的光带;有的凝成赤炼蛇的模样,蜿蜒游走时带起细碎的电火,竟与易阳欣儿真源里的电光隐隐呼应。“火焰帝国的焰海是烧不尽的烈,”他开口时,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沉稳,却又藏着对妹妹的纵容,“这星河该是暖乎乎的,才配让你揣在怀里看。”
易阳欣儿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镜面。镜中星火倒映在她凤眼里,与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交织成一片璀璨,连她红衣上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都似被点亮了。忽然,她抬手拍了两下,清脆的声响惊得镜中一只火烈鸟星影振翅飞起:“九哥,这星河比咱们火焰帝国的焰海还要绚烂呢!你看那星子炸开的模样,比兀神医炼药时丹炉里窜出的火星还要好看。”
帝俊看着她指尖点向镜中那只火烈鸟,褐金深瞳里掠过一丝笑意。他知道妹妹虽为太阳之母,却总对这些灵动的景致格外上心,特意用雷霆诀的心法将星子炼得这般活泼。“前日见你在寒沁阁对着冰镜叹气,”他屈指轻弹镜面,那火烈鸟星影便朝着易阳欣儿指尖蹭了蹭,“便想着炼个暖些的玩意儿,省得你总往那冷地方跑。”
易阳欣儿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想去触镜中那只火烈鸟,指尖刚要碰到镜面,镜中星火突然聚成一团,化作烈焰独角兽的模样,头顶尖角的光竟与她金冠上的火玉同色。她惊呼一声,随即又笑起来,方唇弯成好看的弧度:“九哥这手艺,怕是连广寒宫的冰镜见了都要自愧不如呢。”
暖阁外的四大守护者听着动静,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忍不住捋着胡须点头,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低声与西烨说着什么,想来是在琢磨该用什么材质给这圆镜做个衬盒——谁都明白,只要火羲公主露出半分喜欢,这位太阳神哥哥定会把一切都想得妥帖周到。
广寒宫的暖殿内,四壁燃着永不熄灭的鎏金火烛,将殿中映照得如同白昼。帝俊背对着殿门,立于一方铺着麒麟裘的玉台之上,189厘米的身影在烛火中拉得颀长,紫金玄衣上的暗纹被火光勾勒得愈发清晰,麒麟臂微微抬起,掌心的琥珀圆镜正被金乌真火缓缓包裹。那火焰呈淡淡的赤金色,像是揉碎的阳光,顺着镜面的纹路缓缓流淌,将内里沉寂的星子一点点唤醒。褐金深瞳专注地凝视着镜面,霸道的樱唇紧抿,周身那股统领三界的威严,在此刻竟柔和了几分。
“九哥在忙什么呢?”随着话音,火羲公主易阳欣儿推门而入,一身红衣如烈火般耀眼,金冠上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细碎的声响。169厘米的身姿停在玉台旁,火翅微微扇动,带起一阵暖风,末梢的金羽扫过殿角的玉瓶,瓶中的花枝轻轻晃动。凤眼看向帝俊掌心的琥珀圆镜,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方唇轻启:“这镜子看着倒是别致。”
帝俊手腕轻转,将琥珀圆镜转向易阳欣儿,金乌真火渐渐收敛,镜面变得清亮起来。刹那间,镜中浮现出万千星火,如焰花般绽放开来,有的化作火烈鸟展翅高飞,有的变作赤炼蛇蜿蜒游走,还有的凝聚成烈焰独角兽的模样,与易阳欣儿的本真本源图腾极为相似。“前几日见你总念叨着南极冰岛的景致太过清冷,”帝俊的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便想着弄些热闹的景致给你看看。”
易阳欣儿凑近镜面,仔细端详着镜中的星火,凤眼被星火映照得熠熠生辉,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与星火交相辉映。她看着那些绚烂的星火,忍不住拍手笑道:“九哥,这星河比咱们火焰帝国的焰海还要绚烂呢!”心中不禁想着,还是九哥最懂自己的心思,知道自己不喜清冷,特意准备了这般热闹的景象。
帝俊看着易阳欣儿欣喜的模样,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笑意,樱唇微扬:“你若喜欢,往后便常拿出来看看。”他知道妹妹虽贵为太阳之母,却也有着小女儿般的喜好,能博她一笑,便是值得的。
四大守护者立在殿外,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捋着胡须,眼中带着笑意;大犬王座农夫商士奥主罗兰奥与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相视一眼,都明白帝俊对火羲公主的疼爱;鹰族首领秦弘基则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守护着殿内的安宁。
寒沁阁的沁寒殿虽以“寒”为名,此刻却被帝俊周身的金乌暖意烘得融融。他立于殿中那方嵌着万年玄冰的玉台旁,189厘米的身形如披了层流金,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在暖光中浮动,似要挣脱衣料奔入镜中世界。麒麟长臂平托着琥珀圆镜,镜缘流转的暖光正与他掌心的温度相和,将殿外南极冰岛的酷寒挡在三重结界之外。褐金深瞳垂落镜上,霸道的樱唇抿成浅弧——他知晓妹妹近日总念着斗罗大陆的焰原,特意以雷霆诀催动镜中景象,让那片火域在冰殿中重现。
“九哥这镜子倒会偷懒,竟把焰原搬进殿里来了?”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笑声先于身影飘入,红衣下摆扫过殿门的冰晶帘,撞出一串细碎的叮咚。169厘米的身姿停在玉台边,火翅舒展时带起的电火噼啪作响,与镜中暖光相触,溅起几点金红星火。金冠上的赤珠映着她凤眼的流光,方唇弯起时,连殿角凝结的冰棱都似柔和了几分:“前日在孤茗宫还说要去焰原采火种,这会子倒省了我跑路的功夫。”
帝俊抬眼时,镜中斗罗大陆的万里焰原正翻涌着赤金浪潮。最远处的焰山如卧火的巨兽,喷吐的火舌化作赤练蛇游走于荒原;近前的火棘丛则燃着细碎的金焰,风过时便齐齐弯腰,像在朝拜镜外的神祇。“冰殿待久了,怕你真源里的火性要沉了,”他声音里裹着万物之主的沉稳,指尖却轻轻一点镜缘,让焰原中央突然跃起一道火柱,“这镜中景象能随心意而动,比实地去看更有趣些。”
易阳欣儿凑近镜面,鼻尖几乎要贴上那层微凉的镜膜。镜中焰原的热浪仿佛能穿透琉璃,烫得她红衣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微微发亮。她忽然探出指尖,轻点镜中那道跃动的火柱——刹那间,那火柱竟化作浴火之凤,振翅时带起漫天火羽,顺着她指尖的轨迹盘旋三圈,又俯冲回焰原深处,搅得整片火域都翻起金红涟漪。“原来还能这样玩!”她凤眼骤然睁大,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与镜中火焰交织,美得让殿外的极光都失了颜色,“你看它还会听话呢。”
帝俊看着她指尖在镜面上划动,镜中焰原便随之起起伏伏:划道弧线,便有火烈鸟群顺着轨迹飞成半圆;点下重指,便有焰山喷出的火舌聚成莲花。褐金深瞳里的威严渐渐融成一片纵容,他知道这位太阳之母妹妹,看似掌管万火,却总对这些灵动的火景格外偏爱。“昨日西烨说,冰火麒麟族的幼崽能与焰原的火种对话,”他屈指轻弹镜面,让那只浴火之凤停在易阳欣儿指尖对应的镜点,“你这手功夫,倒比那些幼崽灵透多了。”
易阳欣儿笑得眉眼弯弯,指尖又转向镜中一丛火棘——那丛灌木竟瞬间拔高,化作烈焰独角兽的模样,昂首时头顶尖角的火光直抵镜面。她忽然收回手,火翅轻轻拍了拍帝俊的衣袖:“这镜子借我玩几日罢,我要让广寒宫的冷宫也热闹热闹。”
殿角的四大守护者早看呆了,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忙摸出药囊,似怕自家主子被火翅燎了衣料;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与秦弘基交换眼神,显然已在盘算如何加固广寒宫的结界,免得镜中焰原真把冷宫烧起来。唯有帝俊看着妹妹眼中的雀跃,樱唇勾起的弧度愈发柔和,只淡淡道:“别玩过头,烧了冰殿的梁柱,我可不给你修。”
卧龙大殿的穹顶垂着九盏鎏金火莲灯,灯芯燃着金乌真火,将殿内映照得如熔金铸玉。帝俊站在殿中那方刻满星图的白玉平台上,189厘米的身形如擎天之柱,紫金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在火光中流转,仿佛下一刻便要化作真麒麟跃入镜中。麒麟长臂平伸,掌心的琥珀圆镜正泛着融融暖光,镜缘的纹路里嵌着细碎的星砂,随他指尖微动,便洒下一片金辉。褐金深瞳凝望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算着妹妹近日会来,特意用雷霆诀的心法稳固了镜中焰原的景象。
“九哥这镜子里藏着什么宝贝,离着半殿远就瞧见暖光了?”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声音伴着火翅扇动的风声传来,红衣如流动的火焰般掠过殿中红毯,金冠上的凤凰流苏扫过玉柱,带起一串清脆的碰撞声。169厘米的身姿停在白玉平台边,火翅末梢的金羽轻颤,拂过平台边缘的火焰纹雕刻,激起几点微不可见的火星。凤眼先落在镜中,随即亮起来,方唇微张:“这不是斗罗大陆的焰原吗?竟被你收进镜子里了。”
帝俊手腕轻转,琥珀圆镜便朝向她倾斜了几分,镜中万里焰原顿时清晰如在眼前。最远处的焰海翻涌着赤红色的巨浪,浪尖化作火烈鸟的形状,振翅时洒落一片金红羽毛;近处的火草丛则燃着淡金色的火焰,风过时便齐齐摇曳,如同无数只小手在招手。“前日听闻你想找焰原深处的‘不死火’炼药,”他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沉稳,指尖却轻轻点了点镜中一处高地,“这镜中景象能随心意而动,你先看看哪里有你要的火种。”
易阳欣儿凑近镜面,鼻尖几乎要触到那微凉的镜体,镜中焰原的热浪仿佛穿透了琉璃,让她红衣上绣着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微微发烫。她伸出指尖,轻轻点向镜中那片火草丛——刹那间,那些淡金色的火焰竟齐齐弯下腰,组成一个小小的花环。她眼睛一亮,又用指尖在镜面上画了个圈,镜中焰海顿时涌起一道环形火墙,将几只赤炼蛇形状的火焰圈在中央。“真好玩!”她凤眼弯成了月牙,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与镜中火焰交相辉映,“你看它们多听话。”
帝俊看着她指尖在镜面上灵动地跳跃,镜中的火焰便随之起舞:划一道弧线,焰海便涌起一道火浪;点一下某处,便有一簇火焰高高跃起。褐金深瞳里的威严渐渐化作温柔,他知道妹妹虽为太阳之母,却总对这些充满生机的火焰格外偏爱。“这镜中火焰虽不是真的,却能映出你心中所想,”他开口道,语气中带着纵容,“若是喜欢,往后便可常来此处,用它练习控火之术。”
易阳欣儿闻言,笑得眉眼弯弯,指尖又指向镜中那处高地,镜中顿时升起一道火柱,火柱顶端化作一只烈焰独角兽,与她的本真本源图腾一模一样。她转头看向帝俊,火翅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那我可要把这镜子借去几日,让广寒宫的那些冰雕也瞧瞧焰原的热闹。”
殿角的四大守护者默默看着,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捋着胡须,眼中满是笑意;大犬王座的罗兰奥与冰火麒麟王子西烨相视一眼,似乎在琢磨该如何配合;鹰族首领秦弘基则挺直了腰板,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守护着这温馨的时刻。
檾炩城的龙塔寝殿梁上悬着九串金乌翎羽灯,灯穗垂落时扫过帝俊肩头的紫金玄衣,激起细碎的金光。他倚在铺着赤纹锦缎的榻边,189厘米的身形半展,麒麟长臂随意搭在榻沿,掌心的琥珀圆镜正泛着暖光,镜背雕刻的烈焰独角兽与他袖口的麒麟纹遥遥相对,似在无声呼应。褐金深瞳漫不经心地掠过镜中景象,霸道的唇线却悄悄柔和——他记得妹妹昨日在广寒宫说,冰殿的极光虽美,却不如斗罗大陆的焰原热闹。
“九哥这镜子倒会偷闲,把焰原搬来陪我解闷?”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笑声撞开殿门,红衣如燃着的火团滚进来,金冠上的珠翠随步伐轻响,169厘米的身姿停在榻前,火翅半敛,末梢金羽扫过榻边的鎏金熏炉,让炉中暖香腾起一缕旋儿。凤眼先落在镜中,随即弯成月牙,方唇带笑:“前日还说要让秦弘基引路去焰原,这会子倒省了我跋涉的功夫。”
帝俊抬腕将圆镜递近几分,镜中万里焰原顿时清晰如临其境:远处的焰山喷吐着赤金色火舌,化作浴火之凤盘旋而上;近处的火草甸燃着橘红火焰,风过时便起伏成浪,浪尖跃出几尾赤炼蛇形状的火苗。“知道你嫌冰岛的偏殿太冷,”他声音里裹着万物之主的漫不经心,指尖却在镜缘轻敲两下,让焰原中央突然开出一片火莲,“这镜中景象能随指而动,比实地去看更有趣。”
易阳欣儿凑近了些,红衣下摆扫过榻上的翎羽,与自己发间的电火相触,溅起几点星火。她伸出指尖,轻点镜中那朵火莲——刹那间,花瓣骤然舒展,层层叠叠铺展开来,竟化作一座火莲台,引得周围的火苗都聚成小兽模样,围着莲台跳跃。“竟还能这样玩!”她惊呼一声,又用指尖在镜面上画了个圈,镜中火莲台便旋转起来,带起的火浪将那些小兽模样的火苗卷成一个旋儿。凤眼被火光映得透亮,连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都染上了暖意:“你看它们多听话。”
帝俊看着她指尖在镜面上灵动游走,镜中的火焰便如被牵引的溪流:划道直线,便有火柱冲天而起;点下圆点,便有火球在焰原上滚动。褐金深瞳里的威严渐渐融成纵容,他知晓这位太阳之母妹妹,看似掌万火生灭,却总对这些鲜活的火景格外上心。“西烨说冰火麒麟族的幼崽能与焰原火种沟通,”他屈指轻弹镜面,让一只火烈鸟形状的火苗停在她指尖对应的镜点,“你这手功夫,倒比那些幼崽更得火性青睐。”
易阳欣儿笑得眉眼弯弯,指尖又转向镜中一丛火棘,那丛灌木竟瞬间长成烈焰独角兽的模样,昂首时头顶尖角的火光直抵镜面。她忽然抬眼,火翅轻轻蹭了蹭帝俊的衣袖:“这镜子借我几日罢,我要让孤茗宫的寒梅也尝尝被火光照着的滋味。”
殿外的四大守护者听着动静,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忙摸出药锄,似怕火翅燎了主子的衣料;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与西烨低语,显然在合计如何加固孤茗宫的梁柱,免得镜中火焰真把寒梅烤焦。唯有帝俊看着妹妹眼中的雀跃,樱唇勾起的弧度愈发柔和,只淡淡道:“若是烧了梅花,往后可别来哭着要我赔。”
离卧龙大殿数万里的孤茗宫偏殿,檐角悬着的风铃被热风拂动,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帝俊立于殿中那方铺着焰纹锦缎的长案旁,189厘米的身形如沐金光,紫金玄衣上的麒麟暗纹在透过窗棂的日光中浮动,似有生命般蜿蜒游走。麒麟长臂平托着琥珀圆镜,镜身泛起的暖光与他掌心金乌真火相融,将殿角寒梅盆栽上的薄霜都烘得消融。褐金深瞳凝视着镜中景象,霸道的樱唇抿成浅弧——他记得妹妹昨日在寒沁阁对着冰镜叹气,说许久未见斗罗大陆的焰原了。
“九哥这是把焰原的魂魄收进镜子里了?”随着火翅带起的暖风,易阳欣儿的声音飘进殿来。她一身红衣如流动的火焰,金冠上的赤珠随步伐轻晃,169厘米的身姿停在长案边,火翅末梢的金羽扫过案上的青瓷笔洗,溅起的水珠落在镜面,竟被暖光瞬间蒸成细雾。凤眼盯着镜中景象,方唇微张,语气里满是惊喜:“前几日还跟罗兰奥念叨,说焰原的火比广寒宫的冰灯有趣多了。”
帝俊手腕轻旋,琥珀圆镜转向她,镜中万里焰原顿时铺展开来:远处的焰海翻涌着赤金色巨浪,浪尖跃出的火苗化作火烈鸟,振翅时洒落一片金红羽光;近处的火荆棘丛燃着橘色火焰,风过时便齐齐摇曳,像无数只小手在向镜外招手。“知道你看惯了冰岛的冷色,”他声音里带着万物之主的沉稳,指尖却在镜缘轻叩,让焰原中央突然升起一道火柱,“这镜中火焰能随指而动,比实地去看更随心。”
易阳欣儿凑近镜面,鼻尖几乎要贴上那层微凉的镜体,镜中焰原的热浪仿佛穿透琉璃,烫得她红衣上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微微发亮。她伸出指尖,轻点镜中那道火柱——刹那间,火柱竟化作一条赤炼蛇,顺着她指尖的轨迹蜿蜒游走,所过之处,焰原上的火苗纷纷避让,留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小径。“真听话!”她凤眼弯成月牙,瞳中流转的火媚术光晕与镜中火焰交织,美得让殿外的日光都失了颜色,又用指尖在镜面上画了个圈,镜中赤炼蛇便绕着圈游走,引得周围火苗也跟着盘旋成环。
帝俊看着她指尖在镜面上灵动跳跃,镜中的火焰便如被牵引的溪流:划道弧线,便有火莲在焰原绽放;点下圆点,便有火球在火草间滚动。褐金深瞳里的威严渐渐融成纵容,他知晓这位太阳之母妹妹,虽掌万火生灭,却总对这些鲜活的火景格外偏爱。“昨日兀神医说,焰原深处的火种能治冰岛的寒毒,”他屈指轻弹镜面,让一只浴火之凤形状的火苗停在她指尖对应的镜点,“你且试试,能不能用这镜子引来些真火种。”
易阳欣儿闻言,笑得眉眼弯弯,指尖又指向镜中一处焰山,镜中顿时喷出一股火流,化作烈焰独角兽的模样,与她的本真本源图腾隐隐相和。她转头看向帝俊,火翅轻轻拍了拍他的衣袖:“那我可要把这镜子借去寒沁阁,让那些冰雕也见识见识焰原的热闹。”
殿外的四大守护者听着动静,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忙摸出药囊,似怕自家主子被火翅燎了衣料;大犬王座的罗兰奥则与秦弘基交换眼神,显然已在盘算如何加固寒沁阁的结界,免得镜中火焰真把冰殿烘化。唯有帝俊看着妹妹眼中的雀跃,樱唇勾起的弧度愈发柔和,只淡淡道:“别玩过头,冻坏了镜子,我可不给你修。”
三日后,广寒宫的冷宫竟被琥珀圆镜的暖光烘得融融。火羲公主易阳欣儿坐在寒玉榻上,指尖轻点镜面,斗罗大陆的焰原便在镜中翻涌——她让赤炼蛇形状的火焰盘绕成帘,将冰殿的四壁遮得严严实实;又令火烈鸟模样的火苗衔来焰原的火种,在殿中燃成十二盏火莲灯,连角落的冰雕都映得泛着金红。金冠上的赤珠随她笑意轻晃,火翅舒展时带起的暖风,竟让殿外南极冰岛的极光都染上了几分暖意。
帝俊立于殿门,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在火光中跃动,189厘米的身形投下的影子,恰好将妹妹护在其中。褐金深瞳望着镜中与现实交融的暖景,霸道的樱唇终是弯成清晰的弧度:“原是想让你解闷,倒让你把冷宫改成了焰宫。”他抬手召来雷锋杖,杖尖轻点地面,殿中顿时升起十二根暖玉柱,将火莲灯的光拢得愈发温润,“既喜欢,便让西烨用冰火麒麟的麟甲做个镜匣,往后这镜子便归你了。”
易阳欣儿闻言,凤眼弯得更甚,指尖在镜中焰原中央一点,那里竟缓缓升起一座火玉台,台上坐着个与她一般模样的火焰虚影,正对着镜外的帝俊颔首。“九哥看,”她方唇带笑,声音里裹着电火的微麻,“往后便是我在冰岛住着,这焰原的暖意也能随时陪着我。”
四大守护者候在殿外,刺猬家族的兀神医正将新炼的暖玉膏递给罗兰奥,免得冰殿骤暖伤了梁柱;秦弘基则指挥着鹰族子弟,将广寒宫的冰棱换成透光的琉璃,好让暖光洒得更远。西烨望着殿内流转的火光与电光,冰火双瞳中难得褪去冷意——谁都明白,这场由琥珀圆镜牵起的暖意,往后会永远留在这座曾名为“冷”的宫殿里,如同帝俊对妹妹的纵容,岁岁年年,不曾稍减。
自那日后,寒沁阁的沁寒殿便成了火羲公主最常去的地方。她总爱将琥珀圆镜搁在寒玉案上,指尖轻点间,镜中斗罗大陆的焰原便与殿外南极冰岛的极光交相辉映——赤炼蛇形状的火焰顺着冰窗蜿蜒而上,与窗外的极光缠成金红与冰蓝交织的丝带;火烈鸟模样的火苗停在冰棱上,将棱角融成圆润的弧度,倒像是缀了串会发热的宝石。
帝俊常会踏着金乌真火而来,紫金玄衣拂过结霜的门槛时,冰霜便化作水汽蒸腾。他立在案边,看妹妹用指尖在镜中焰原勾勒出烈焰独角兽的轮廓,那轮廓竟能穿透镜面,在冰墙上投下跳动的影子。“昨日罗兰奥说,火焰帝国的农夫都在议论,说斗罗大陆的焰原近来格外热闹。”他伸手接过易阳欣儿递来的暖玉杯,褐金深瞳里映着镜中火光,“想来是你这几日总扰那片火域的缘故。”
易阳欣儿笑得眉眼弯弯,方唇轻启时,镜中突然飞出几只星火凝成的小兽,绕着帝俊的麒麟臂打转。“它们乐意呢,”她指尖轻点小兽,那星火便落在他袖口,化作朵小小的火焰纹,“前日兀神医还说,这镜子里的火性都沾了我的真源,往后怕是要认我为主了。”
正说着,西烨捧着个锦盒进来,冰火麒麟的双瞳在暖光中泛着柔光。“殿下要的镜匣做好了,”他将锦盒呈上,盒中铺着雪白的麒麟绒,正中嵌着的镜匣果然是冰火麟甲所制,朝阳面泛着暖意,背阴面凝着微凉,“用雷霆诀温养过,既能护镜,又能随心意调温。”
火羲公主接过锦盒,刚将琥珀圆镜放进去,镜匣突然亮起微光,匣壁上竟浮现出与镜中相同的焰原景象。她惊喜地抬眼,正撞见帝俊唇边的笑意——原是他早让西烨在匣中刻了与圆镜相契的阵法。
殿外,秦弘基正指挥鹰族子弟将新采的星砂撒在殿顶,星砂遇暖光便化作细碎的流星,坠向冰岛的雪原;罗兰奥则与兀神医蹲在雪地里,用暖玉膏修补被火焰烘软的冰砖,两人时不时抬头望向殿内,相视一笑。
远处的卧龙大殿钟声传来,惊起一群冰原上的雪鸟,它们掠过沁寒殿的窗棂时,翅膀竟被镜中透出的暖光染成了淡淡的金红。而易阳欣儿指尖再次点向镜匣,镜中焰原的深处,正缓缓升起一轮小小的太阳,与殿外真正的日头遥遥相对,暖光漫过冰原,漫过焰海,漫过兄妹俩相视而笑的眉眼,岁岁常安。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