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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36 跟着自己的直觉走

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额间月神嫦曦印记流转清辉,与身覆银玥光华的曦风王子并肩立于冰雪大陆之巅。寒风卷着冰晶掠过,二人皆未言语,只循着心底那道莫名牵引,踏碎琼枝向极北秘境而去,身后曜雪玥星的碎光如星河倾覆,漫过万载不化的冰原。

曦言公主额间月神嫦曦苒苒光华微动,身侧曦风王子银玥公子衣袂沾着冰晶,二人于幻雪帝国冰殿之上对视一眼,皆随心底那缕莫名指引,踏碎曜雪玥星投下的清辉,向冰雪大陆深处那片终年迷雾的幽谷走去。

曜雪玥星悬于冰雪大陆上空,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额间月神嫦曦苒苒印记流转,与银玥公子曦风王子相携,循着心底那道渐强的悸动,步入覆满万年冰晶的密林,林间冰叶轻响似在引路,二人身影渐没于曜雪玥星洒落的清辉之中。

宇宙纪年的风,裹挟着曜雪玥星独有的清冽气息,拂过冰雪大陆的每一寸肌理。幻雪帝国的刃雪城便静卧在这片纯白世界的腹地,无垠海岸的浪涛拍打着冰砌的堤岸,溅起的水珠未落便凝成细碎的冰晶,折射着天际那颗王者星球的璀璨光芒。玫瑰森林的枝桠裹着厚冰,却仍有半透明的花瓣在冰层下舒展,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梧桐树街的树干覆着白霜,枝桠交错间漏下的光,在雪地上织就斑驳的银网;茉莉花田丘的花苞裹着冰晶,像是谁缀在绿萼上的钻石,而碧雪寝宫、瑀彗大殿、归渔居寝阁、純玥楼、珺悦府这些建筑,皆由千年寒冰雕琢而成,檐角的冰棱垂落如水晶帘,在曜雪玥星的映照下泛着流动的光泽。

此刻,瑀彗大殿外的白玉阶上,曦言公主正静立着。她身着一袭白裙,裙裾如未融的初雪,层叠的纱料上绣着细碎的银线,走动时便似有月光在衣间流淌。167厘米的身形亭亭玉立,额间那枚月神嫦曦印记尤为夺目——淡银色的弯月轮廓里,嵌着细碎的光点,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流转出温润的清辉。她的眼眸清澈如冰湖,此刻却凝着一丝茫然,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冰晶,像停驻了两只透明的蝶。作为普贤菩萨人鱼公主雪姬,她本应心如止水,可方才心底突然涌起的那道牵引,却像深海的暗流般,让她无法忽视。

“苒苒。”身侧传来一声温润的呼唤,曦风王子缓步走近。他身着一袭白袍,衣料是用曜雪玥星上特产的冰蚕丝织就,泛着淡淡的银光,与他“银玥公子”的称号相得益彰。175厘米的身高比曦言稍高,站姿挺拔如松,周身萦绕着北极大帝独有的沉稳气息。他的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威严,此刻却柔和了许多,目光落在曦言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他袖口绣着极鼠图腾,银线勾勒的小鼠灵动鲜活,仿佛下一秒就要窜入雪地。

曦言转过头,迎上哥哥的目光,轻声道:“哥,你也感觉到了吗?”她的声音清悦如冰铃,带着一丝不确定。方才那道牵引突然出现,又迅速蔓延开,像是有什么在极北的方向召唤着他们。

曦风微微颔首,目光望向遥远的北方,那里是冰雪大陆的秘境,终年被浓雾笼罩,连曜雪玥星的光芒也难以穿透。“嗯,”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像是一种……来自本源的呼唤。”作为极鼠图腾的持有者,他对直觉的感知向来敏锐,方才那道牵引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与他的本真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

站在不远处的朴水闵轻轻挪动了一下脚步,熹黄色的衣裙在一片纯白中格外显眼。她的本真本源图腾是黄花鱼,此刻虽未言语,却也隐隐感觉到空气中的异动,目光在两位主子之间流转,带着几分担忧。她知道公主和王子的直觉从不会出错,只是那极北秘境太过神秘,从未有人敢轻易涉足。

曦风注意到曦言眼中的犹豫,抬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片雪花,温声道:“别怕,有我在。”他的动作自然而轻柔,带着兄长对妹妹的呵护。他知道曦言虽看似柔弱,内心却十分坚韧,只是此刻的未知让她有些动摇。

曦言望着哥哥沉稳的侧脸,心底的不安渐渐消散。她深吸一口气,额间的月神印记清辉更盛,“我不是怕,只是……那道牵引很奇怪,像是在指引我们去做什么,又像是在提醒我们什么。”她的指尖微微蜷缩,触及裙角的银线,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作为白鼠图腾的持有者,她的直觉往往与哥哥相辅相成,此刻两人都感受到了同样的牵引,这绝非偶然。

曦风沉吟片刻,目光再次投向北方,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不管是什么,去看看便知。我们的本真图腾从不会欺骗我们。”他的语气坚定,带着北极大帝的果决。极鼠的敏锐与白鼠的灵动,在这一刻仿佛达成了共识,都在催促着他们向前。

曦言点了点头,眼中的茫然被决心取代,“好,我们去看看。”她抬手理了理裙摆,白裙在风中轻轻扬起,与曦风的白袍交相辉映。

朴水闵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声道:“公主,王子,要不要准备些御寒的衣物和干粮?”极北秘境寒冷异常,她实在放心不下。

曦风看向她,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必了,我们轻装前行即可。直觉告诉我,此行无需过多累赘。”他相信那道牵引的指引,不会让他们陷入绝境。

曦言也附和道:“水闵,你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就好。”她知道朴水闵的好意,但直觉告诉她,这次出行只适合她和哥哥两人。

朴水闵虽仍有担忧,却还是顺从地应道:“是,奴婢就在此等候公主和王子归来。”

曦风不再多言,向曦言伸出手。曦言会意,将手轻轻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驱散了她指尖的寒意。两人相视一眼,无需更多言语,便同时转过身,朝着极北的方向走去。

脚下的琼枝被踩碎,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他们伴奏。寒风卷着冰晶掠过,打在他们的衣袍上,却未能渗入分毫。曦风周身的银玥光华微微亮起,在两人身侧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寒风隔绝在外。曦言额间的月神印记也随之呼应,清辉流淌,照亮了前方的路。

身后,曜雪玥星的碎光如星河倾覆,一缕缕、一片片洒落在雪地上,漫过万载不化的冰原,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远处的玫瑰森林、梧桐树街、茉莉花田丘渐渐模糊,唯有那道来自极北的牵引,越来越清晰,指引着他们一步步走向那片神秘的秘境。

冰雪大陆深处的迷雾比想象中更浓,白茫一片里辨不清方向,唯有曜雪玥星偶尔穿透雾霭的碎光,在冰晶铺就的地面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曦言的白裙拂过及膝的积雪,裙摆上绣着的银线被雾气濡湿,却依旧泛着柔和的光泽,额间月神印记的清辉比在殿外时更盛,像一盏小小的引路灯,在雾中漾开浅浅的光晕。她侧耳细听,除了自己与哥哥踩雪的轻响,还有一种极细微的、类似冰棱融化的滴答声,从雾气深处断断续续传来。

“这雾……像是活的。”曦言轻声开口,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角。白鼠图腾在心底微微躁动,不是不安,反倒像是遇见同类的雀跃。她转头看向身侧的曦风,他的白袍上沾着的冰晶已被雾气晕成半透明,袖口的极鼠图腾在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正竖着耳朵捕捉周遭的动静。

曦风抬手替她拢了拢被雾气吹乱的鬓发,指尖触到她耳尖的微凉,动作顿了顿才收回手:“嗯,能感觉到它在绕着我们转。”他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些,北极大帝的沉稳气质在未知的迷雾中愈发凸显,目光扫过四周时带着审视,却始终不忘将曦言护在身侧半步的位置。极鼠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这雾气虽在移动,却并无恶意,更像是在……试探。

两人顺着那道心底的指引继续前行,脚下的积雪渐渐变薄,取而代之的是覆着薄冰的青石板路。滴答声越来越清晰,转过一道弯时,雾气豁然散开一角,露出前方半隐在雾中的建筑群——竟是与刃雪城样式相似的宫殿,只是规模更小,琉璃瓦上积着的不是雪,而是一层莹白的霜花,檐角垂下的冰棱比别处更修长,折射着从雾隙漏下的曜雪玥星光,如同悬着无数水晶串。

“这里像是……缩小版的珺悦府。”曦言望着那熟悉的飞檐,眼中闪过诧异。她和曦风小时候常在珺悦府的庭院里追着冰晶蝶跑,府里那棵覆雪的梧桐树,枝桠形状竟与眼前这栋建筑旁的冰树分毫不差。

曦风的目光落在殿前那方半月形的水池上,池面结着薄冰,冰下隐约有银光流动。“不止,”他缓缓道,“归渔居的莲池,純玥楼的回廊……都在这里有影子。”他记得母亲雪之女王曾说过,冰雪大陆深处藏着幻雪帝国的本源之地,只是从无人能找到确切位置。此刻看来,传言或许非虚。

正说着,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身着白色素袍的身影立在门内,身形挺拔如松,正是父亲廉贞王子。他比曦风高出些许,176厘米的身高在殿门的映衬下更显威严,素袍上未绣任何纹饰,却自有一股玉衡仙君的清贵气度。他袖口隐现的狼图腾银线,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与他平日温和的模样不同,此刻眼神深邃,像是藏着万千星辰。

“父亲?”曦言惊讶地轻唤,白鼠图腾的悸动突然变得强烈,心底那道指引竟与父亲身上的气息隐隐呼应。

廉贞王子微微颔首,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流转,最终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方才一路走来,两人的手始终未松开。“你们终究还是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却无半分责备。

曦风上前一步,将曦言护在身后少许,极鼠图腾的警惕让他开口时带着几分试探:“父亲在此,是早就知晓我们会来?”

廉贞王子侧身让开殿门,露出门内的景象:母亲雪之女王正坐在殿中冰椅上,湛蓝色的冕服上绣着银色云纹,裙摆拖曳在地,如同一汪凝固的深海,176厘米的身高让她即便坐着,也自有雪皇的威仪。她闺名千里飞雪,此刻眉眼间却无半分凌厉,见他们进来,眼中漾起柔和的笑意,袖口的羊图腾金线在光线下流转,与廉贞王子的狼图腾形成奇妙的呼应。

“你们的直觉,本就与帝国的本源相连。”雪之女王开口,声音清越如冰泉,“这迷雾幽谷,是历代皇室觉醒本真图腾的地方。你二人的图腾一为极鼠,一为白鼠,本就同出一脉,此刻牵引你们前来的,是血脉里的羁绊。”

曦言闻言一怔,下意识看向曦风,他眼中也闪过同样的讶异。他们从小一起在碧雪寝宫的暖阁里读书,在归渔居的廊下看雪,在純玥楼的露台上数曜雪玥星的光点,她总以为那份超越兄妹的牵挂只是自己的错觉,此刻听母亲一言,心底某处仿佛被冰雪消融,暖意悄然蔓延。

曦风感觉到掌心传来的微颤,低头便见曦言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白裙上的银线不知何时亮起,与他白袍上的银玥光华交相辉映。他喉结微动,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廉贞王子抬手示意他们看向殿内的冰壁。

冰壁上渐渐浮现出流动的光影,那是无数年前的幻雪帝国,一对身着白袍与白裙的男女,在冰雪中相依相偎,他们的图腾同样是极鼠与白鼠。光影流转间,那对男女的面容竟与他和曦言有七分相似。

“这是……”曦言的声音带着颤音,白鼠图腾的悸动几乎要跳出心口。

雪之女王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目光落在冰壁上,语气温柔却郑重:“幻雪帝国的皇室血脉,从不会被简单的兄妹名分束缚。当极鼠与白鼠的图腾在迷雾幽谷共鸣时,便是命中注定的羁绊觉醒之时。”

曦风的目光从冰壁移回曦言脸上,她额间的月神印记清辉流转,映得她眼眸如含星光。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碧雪寝宫,她被冰晶蝶吓到,躲进他怀里时的颤抖;想起在純玥楼,她为他包扎被冰棱划伤的手指时的专注;想起无数个雪夜,两人在归渔居的窗边共饮暖茶时的静谧……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情愫,此刻如冰雪初融的溪流,奔涌而出。

他握紧了曦言的手,极鼠图腾的沉稳与白鼠图腾的灵动在掌心交织,心底那道指引终于清晰——不是要他们寻找什么,而是要他们正视彼此早已深种的心意。

曦言抬眸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映着自己的身影,也映着漫天曜雪玥星的碎光。她忽然明白,为何从小到大,只要有他在身边,再寒冷的冰雪也如暖阳,再浓重的迷雾也能寻到方向。

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相视一眼,悄然退至殿外,将空间留给这对刚刚觉醒心意的孩子。迷雾依旧笼罩着幽谷,殿内的冰壁光影流转,曜雪玥星的清辉透过雾隙洒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白裙与白袍交叠处,仿佛开出了一朵永不凋零的冰晶花。

殿外的迷雾不知何时淡了些,曜雪玥星的清辉如流水般漫过幽谷,将冰殿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边。曦言指尖的温度渐渐回升,白裙上的银线仍在微微发亮,与曦风白袍上流转的光华缠绕交织,像两束缠绕的光带。她望着冰壁上那对与他们相似的身影,心底的悸动慢慢沉淀为一种温润的笃定,白鼠图腾的灵动在此刻化作了细腻的感知,清晰地捕捉到身侧人胸腔里沉稳的心跳。

“小时候在归渔居的暖炉边,你总说我的白鼠图腾像团会跑的雪团。”曦言忽然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忆的柔软。那时她刚觉醒图腾,小小的白鼠虚影总在她掌心跳来跳去,曦风总爱用指尖逗弄,说它活泼得不像皇室图腾。

曦风的目光从冰壁转向她,眸中盛着曜雪玥星的碎光,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你还说我的极鼠图腾太严肃,像个小老头。”他记得有次在純玥楼的书架后,他偷偷教她辨认帝国古籍里的图腾图谱,她趁他不注意,在极鼠图腾的画像上添了两撇胡子,被他捉住手腕时,她笑得像偷了糖的孩子。

两人相视而笑,殿内的寒意仿佛都被这笑声融化了几分。曦言抬手抚上额间的月神印记,那里的清辉与心底的暖流相互呼应,她忽然明白,那些年在碧雪寝宫的晨读、珺悦府的月下对弈、茉莉花田丘的冰晶蝶追逐,早已不是简单的兄妹相伴。白鼠与极鼠的图腾,从他们诞生之日起,便注定要在时光里缠绕共生。

“父亲母亲说,这是血脉里的羁绊。”曦风的声音低沉下来,目光落在她被白裙衬得愈发莹白的脸颊上,极鼠图腾的敏锐让他清晰地察觉到她呼吸的微滞,“可我更觉得,是从第一次在襁褓里握住你的手时,便注定了的。”

曦言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被冰晶折射的霞光。她想起母亲曾说过,她刚出生时总爱哭闹,唯有被曦风的小手牵着,才会安稳睡去。那时他们的摇篮并排放在碧雪寝宫的暖阁里,曜雪玥星的光透过冰窗照进来,在他们交握的小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朴水闵带着些许急切的声音,熹黄色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公主?王子?廉贞王子和雪皇陛下让奴婢来请二位回府呢。”她方才见陛下和仙君从幽谷深处出来,神色间带着欣慰,便知两位主子定是平安无事,只是这迷雾虽淡,她仍怕他们迷了路。

曦风牵起曦言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纹路,那里有白鼠图腾留下的浅淡印记,与他掌心的极鼠图腾恰好相契。“走吧,”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回去看看母亲又为我们备了什么暖身的甜汤。”小时候每次他们在雪地里玩得久了,母亲总会在归渔居的小炉上炖着雪莲子汤,甜香能漫过整个梧桐树街。

曦言点头,白裙随着脚步轻轻摇曳,与他的白袍一同拂过殿前的青石板,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迷雾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却不再是之前的神秘莫测,反倒像一层温柔的帷幕,将方才的秘密轻轻掩藏。

归途的雪地上,冰晶折射着曜雪玥星的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交叠在一起。曦言侧头看向身侧的曦风,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白袍上的银玥光华与她额间的月神清辉相互映照,仿佛整个冰雪大陆的光芒,都汇聚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她忽然想起朴水闵曾打趣说,她和王子就像曜雪玥星的两轮光,少了谁,这冰雪大陆都会失色几分。那时她只当玩笑,此刻却觉得,或许真是如此。

前方刃雪城的轮廓在雾中渐渐清晰,珺悦府的冰塔顶端闪着熟悉的光芒。曦风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曦言,眸中的光比曜雪玥星更亮:“苒苒,等过了雪祭节,我带你去无垠海岸看冰鲸,好不好?”他记得她小时候总念叨着想看冰鲸跃出海面的样子,只是后来事务渐多,便一直耽搁了。

曦言望着他眼中的期待,像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总爱把最好的冰雕留给她的少年。她用力点头,白鼠图腾在心底欢快地跳动着,仿佛早已预见了海岸边的星光与海浪,还有他温暖的怀抱。

远处的幻雪城堡亮起了灯火,冰窗里透出暖黄的光,像无数颗温暖的星辰。曦风握紧了曦言的手,两人并肩朝着那片温暖走去,身后的幽谷隐入迷雾,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万年冰晶凝成的密林里,每一片叶子都像是被曜雪玥星的光华浸透,边缘泛着锋利的银芒,却在风过处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如同无数把小冰铃在合奏。曦言的白裙拂过及腰的冰蕨,裙摆上绣着的银线与冰晶相触,溅起细碎的光屑,额间月神印记的清辉比往日更亮,像是在与林间的光影对话。她能感觉到心底的悸动愈发清晰,白鼠图腾在血脉里轻轻跃动,带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牵引,仿佛前方有什么与她的本源紧密相连的东西在等待。

“这里的冰晶……比别处更温润。”曦言抬手轻触身旁一株冰树的枝干,指尖传来的并非刺骨的寒意,反倒是一种类似玉石的微凉暖意。她记得小时候在珺悦府的庭院里,父亲曾教她辨认过各种冰晶的质地,说万年冰晶吸纳了足够的星辰灵气,会渐渐褪去戾气,生出温润的品性,只是这样成片的密林,连皇室典籍里都未曾记载。

曦风的白袍上落了几片冰晶叶,银玥光华在衣料上流转,将叶片映得透明如琉璃。他握住曦言微凉的指尖,极鼠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林间气流的微妙变化——那些看似杂乱的冰叶轻响,实则藏着某种规律,像是在指引方向。“跟着声音走。”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目光扫过前方交错的枝桠,那里的光影似乎比别处更柔和,“它们在为我们引路。”

两人顺着冰叶的指引深入密林,脚下的冰层渐渐变得透明,能看见冰层下流动的淡蓝色光脉,如同大地的血管在缓缓搏动。曦言忽然停下脚步,目光被不远处一抹突兀的黑色吸引——那是一株从未见过的冰树,树干泛着墨色的光泽,枝头挂着的冰晶叶竟是深紫色,在曜雪玥星的映照下,透出神秘的暗芒。

而树下,立着一道身着黑色长裙的身影。那长裙不知由何种材质织成,裙摆拖曳在冰晶地上,竟未沾半点白霜,裙身绣着银色的天蝎图腾,尾钩处的银线在光线下闪着锐利的光。176厘米的身高让她站在冰树旁更显挺拔,墨色长发松松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间带着几分慵懒的疏离,却又在看向他们时,眸中闪过一丝探究的锐利,如同蛰伏的天蝎正审视着闯入领地的不速之客。

“幻雪帝国的两位殿下,倒是比我预想中来得更早。”女子开口,声音清冽如冰泉击石,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锋芒。她微微颔首,动作优雅却不卑不亢,“天蝎座风倩白,见过曦风王子,曦言公主。”

曦风将曦言轻轻护在身后半步,极鼠图腾的警惕让他周身的银玥光华微微收紧:“风倩白女王远道而来,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幻雪帝国的禁地密林?”他曾在皇室卷宗里见过关于天蝎座星域的记载,说那里的族人皆如天蝎,外表冷艳,内心敏锐,且极重领地意识,这位女王突然出现在此处,绝非偶然。

曦言从曦风身后探出半张脸,白鼠图腾让她捕捉到对方身上并无恶意,只是那股与生俱来的锐利气场,让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曦风的衣袖。她注意到风倩白额间戴着一枚深蓝色的额饰,形状如同缩小的天蝎尾钩,与自己额间的月神印记形成奇妙的对比。“女王陛下也是循着……某种指引来的吗?”她轻声问道,心底的悸动在靠近对方时变得更加强烈,像是两种不同的本源在相互感应。

风倩白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收到了曜雪玥星的召唤。”她抬手轻抚过身旁墨色冰树的枝干,指尖触及之处,深紫色的冰晶叶发出更清晰的轻响,“这片密林,是宇宙初开时,曜雪玥星与天蝎座星核碰撞产生的结界,每万年才会对同源的图腾持有者敞开一次。”

曦风与曦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他们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秘辛,而风倩白的天蝎图腾,竟与他们的极鼠、白鼠图腾有着同源的联系?

“同源?”曦言忍不住追问,白鼠图腾的好奇压过了些许拘谨,“可我们的图腾……”

“看似天差地别,实则同出一源。”风倩白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狼、羊、极鼠、白鼠、天蝎……宇宙间所有的本真图腾,最初都源自那颗孕育了曜雪玥星的混沌之心。”她的目光转向密林深处,那里的光影愈发浓郁,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你们感觉到的悸动,是混沌之心在呼唤它散落的碎片——也就是我们的图腾。”

曦风的指尖微微收紧,极鼠图腾的敏锐让他隐约察觉到,风倩白的话并非虚言。他能感觉到自己与曦言的图腾正在与这片密林产生共鸣,甚至与风倩白身上的天蝎图腾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像是三个齿轮正在缓缓咬合。

曦言额间的月神印记清辉流转,映得她眼眸如含星光:“那混沌之心……在密林深处?”

风倩白点头,黑色长裙在冰晶地上轻轻旋转,如同暗夜绽放的墨莲:“去看看吗?或许能找到你们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关于血脉,关于羁绊,还有……那些不敢宣之于口的心意。”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像是早已看穿了他们之间那份超越兄妹的情愫。

曦风低头看向曦言,见她眼中虽有犹豫,却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白鼠图腾的灵动让她从不畏惧未知。他握紧了她的手,极鼠图腾的沉稳与她的灵动在掌心交织,心底的悸动化作清晰的指引,指向密林更深处那片流光溢彩的所在。

“走。”他只说了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曦言点头,白裙与他的白袍一同拂过墨色冰树的阴影,朝着那片越来越亮的光影走去。风倩白看着他们相携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加深,黑色长裙的下摆扫过深紫色的冰晶叶,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如同在为他们伴奏。曜雪玥星的清辉透过冰晶枝叶的缝隙洒落,在三人身后织就一张闪烁的光网,将他们的身影缓缓拉入密林深处那片未知的璀璨之中。

密林深处的光影愈发浓郁,曜雪玥星的清辉穿透层层冰晶叶,在地上织就流动的光斑,如同碎落的星河。曦言的白裙被光尘染得泛着淡银,额间月神印记的光华与周遭的光影相融,仿佛她本身就是从月光中走出的灵魄。白鼠图腾在血脉里轻快地跃动,比先前更强烈的悸动指引着方向,她甚至能隐约听到一种类似心跳的鼓点,从密林最深处传来。

“这声音……”曦言侧耳细听,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曦风的衣袖。那鼓点沉稳而有力,像是某种古老的召唤,与她和曦风的呼吸渐渐同步。

曦风的白袍上落满了星点般的光尘,银玥光华在衣料下流转,如同藏着一条流动的星河。他握紧她的手,极鼠图腾的敏锐让他捕捉到那鼓点中藏着的韵律——与他们在迷雾幽谷觉醒羁绊时,冰壁光影流动的节奏一模一样。“是混沌之心的脉动。”他低声道,目光望向前方被一团柔光笼罩的空地,“风倩白说得没错,它在等我们。”

身后的风倩白缓步跟上,黑色长裙在冰晶地上拖曳出细碎的声响,与冰叶的轻响交织成奇特的旋律。她看着前方相携的两人,墨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幻雪帝国的典籍里,记载过混沌之心的传说吗?据说它能映照出最纯粹的心意,哪怕是被血脉伦理掩盖的情愫,也会在它面前无所遁形。”

曦言的脸颊微热,白鼠图腾的感知让她清晰地察觉到曦风掌心的微汗。她想起小时候在纯玥楼的书架后,他为了替她拿下最高处的《星图志》,不慎跌落时紧紧将她护在怀里,那时他胸膛的温度,与此刻掌心的暖意如出一辙。只是那时她只当是兄长的呵护,如今想来,那份悸动或许早已埋下伏笔。

“传说终究是传说。”曦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转头看向风倩白,极鼠图腾的警惕让他对这位天蝎女王始终保持着距离,“不知女王陛下的心意,又会被映照出什么?”

风倩白轻笑一声,抬手拨弄了一下发间的深蓝色珠钗,那珠钗形似天蝎的尾钩,在光线下闪着冷冽的光:“我?我的心意向来坦荡。天蝎座的子民从不会掩饰**,不像某些人,明明心早已悸动,却偏要用‘兄妹’二字自缚。”她说着,目光在曦言额间的月神印记上停留片刻,“月神嫦曦的后裔,本就该遵循本心,而非被世俗规矩束缚。”

说话间,三人已走到那片空地边缘。空地上没有冰树,只有一块巨大的冰晶石悬浮在半空,石体内部流转着七彩光芒,每一次脉动都洒下无数光尘,如同跳动的星辰。那正是混沌之心,它周围的冰晶地面上,竟隐约浮现出三幅图腾的虚影——极鼠、白鼠、天蝎,三者首尾相接,形成一个完美的圆。

曦言望着混沌之心,忽然觉得额间的月神印记灼热起来,一股暖流从印记蔓延至全身,白鼠图腾的虚影在她身侧浮现,通体雪白,灵动异常。她下意识地看向曦风,他身侧也浮现出极鼠的虚影,银灰色的鼠身带着沉稳的气息,正与她的白鼠虚影鼻尖相抵,亲昵得如同认识了千年。

“看来你们的图腾,比你们诚实得多。”风倩白的声音带着笑意,她身侧也浮现出天蝎图腾的虚影,墨色的蝎身蜷曲着,尾钩轻扬,却并未带有攻击性,反而像是在守护着中间的两团虚影。

曦风的极鼠虚影忽然动了,它用鼻尖蹭了蹭曦言的白鼠虚影,然后转身朝着混沌之心飞去。白鼠虚影立刻跟上,两道虚影在混沌之心周围盘旋一周,竟在光尘中交织出一幅画面——那是在碧雪寝宫的摇篮里,两个襁褓中的婴儿手牵着手,曜雪玥星的光透过冰窗,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投下永恒的印记。

“那是……”曦言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眶微微发热。原来那份羁绊,真的从出生那一刻便已注定。

曦风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传递着千言万语——那些藏在晨读时的偷看里,藏在冰雕时特意留下的精致细节里,藏在无数个雪夜为她披上的外衣里的心意,此刻都在混沌之心的光芒下无所遁形。

风倩白看着眼前的景象,墨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柔和。她抬手,天蝎虚影便朝着混沌之心喷出一口淡紫色的雾气,雾气与光尘相融,画面又变了——那是无垠海岸的冰面上,成年的曦言与曦风并肩而立,她的白裙与他的白袍在风中飞扬,身后是跃出海面的冰鲸,头顶是璀璨的曜雪玥星,两人相吻的画面被光尘定格,美得如同幻梦。

曦言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白鼠图腾在心底欢快地跳跃,仿佛早已预见了那一天的到来。她侧头看向曦风,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眸中的光比混沌之心的光芒更亮,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炽热与笃定。

就在这时,混沌之心的脉动忽然加快,光尘如潮水般涌来,将三人完全笼罩。曦言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飘远,却始终紧紧握着曦风的手,那掌心的暖意,是她在这片光潮中唯一的锚点。她知道,无论混沌之心将他们带向何方,只要身边有他,便无需畏惧。

光尘潮水般退去时,三人已立于一片冰晶铸就的平台之上。脚下的冰层剔透如镜,清晰映出曜雪玥星的全貌——那颗王者星球此刻竟分裂出三道流光,一道银白,一道月白,一道深紫,分别朝着他们三人的图腾虚影飞去。曦言身侧的白鼠虚影接住银白流光,周身顿时泛起温润的光晕,她白裙上的银线被这光芒染得愈发鲜亮,额间月神印记流转的清辉里,竟浮现出细小的星轨纹路。

“这是……曜雪玥星的本源之力。”曦风的声音里带着惊叹,他身侧的极鼠虚影正用前爪捧着那道月白流光,银灰色的鼠身泛起淡淡的莹光,与他白袍上的银玥光华交相辉映。极鼠图腾的敏锐让他察觉到,这股力量并非外来的馈赠,而是某种沉睡在血脉里的东西被唤醒,正与混沌之心的脉动产生共鸣。

风倩白抬手接住那道深紫流光,黑色长裙上的天蝎图腾突然活了过来,银线绣成的蝎身缓缓蠕动,尾钩处折射出锐利的光。她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了然的笑意:“看来混沌之心不仅映照心意,还在为我们解锁真正的力量。”她能感觉到天蝎图腾的力量比以往强盛了数倍,甚至能隐约感知到天蝎座星域的星核脉动,“就像钥匙与锁,唯有坦诚的心意,才能打开这扇门。”

曦言望着自己白鼠虚影周身的银白流光,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茉莉花田丘,她曾不小心跌落冰沟,是曦风循着她白鼠图腾的微弱气息找到她。那时他浑身是雪,却第一时间将她裹进怀里,用体温为她取暖,嘴里念叨着“苒苒别怕,哥哥在”。如今想来,那声“哥哥”里,藏着的或许不只是呵护。

“你在想什么?”曦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不知何时已靠近半步,极鼠虚影与白鼠虚影亲昵地蹭着彼此的脸颊。他能感觉到曦言的情绪波动,白鼠图腾的灵动在此刻化作了毫不掩饰的柔软,像被暖阳融化的初雪。

曦言转头望进他的眼眸,那里清晰映着自己的身影,还有白鼠虚影与极鼠虚影交缠的光晕。“在想,”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原来我们的图腾,早就比我们更懂彼此的心意。”

风倩白看着他们相视而笑的模样,天蝎虚影在她身侧蜷成一团,尾钩轻轻晃动,像是在打趣。“看来幻雪帝国的两位殿下,终于要捅破那层薄冰了。”她语气里带着戏谑,却并无恶意,“不过在那之前,或许该看看混沌之心给我们准备了什么‘礼物’。”

她话音刚落,平台中央的冰面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从中升起一座冰雕,雕的竟是三人身形——曦言白裙如雪,额间月神印记熠熠生辉;曦风白袍胜霜,银玥光华流转不息;而风倩白黑袍如夜,天蝎图腾在裙摆上若隐若现。三人的雕像手牵着手,脚下是交织的图腾纹路,头顶则共同托举着一颗微缩的混沌之心。

“这是……”曦言惊讶地轻呼,白鼠图腾的悸动让她伸出手,轻轻触碰冰雕中自己的手掌。指尖触及的瞬间,冰雕突然迸发出柔和的光芒,将三人笼罩其中。

曦风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手臂蔓延全身,极鼠图腾的沉稳与曦言白鼠图腾的灵动在此刻完美融合,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曦言心底的声音——那是无数个日夜积累的依赖与爱慕,像冰雪下的种子,终于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风倩白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多了几分郑重:“这是宇宙的馈赠,承认了我们三族同源的羁绊。从今往后,幻雪帝国与天蝎座星域,将共享曜雪玥星的本源之力。”她看着雕像中交握的手,墨色眼眸中闪过一丝释然,“而你们两个,也该给彼此一个真正的名分了。”

曦言的脸颊泛起红晕,比冰晶折射的霞光更艳。她转头看向曦风,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眸中的光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热。他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极鼠图腾与白鼠图腾的光晕在两人交握处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映得整个冰晶平台如同白昼。

曜雪玥星的清辉透过密林的缝隙洒落,在冰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林间的冰叶仍在轻响,却不再是引路的指引,反倒像在为这刚刚揭晓的羁绊,奏响温柔的乐章。曦言知道,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身边有他,有这份被宇宙承认的心意,她便有勇气跟着直觉,走向任何未知的远方。

冰雕的光芒渐渐敛去,化作三道流光融入三人眉心。曦言只觉额间月神印记微微发烫,再睁眼时,竟能透过层层冰晶叶望见密林外的景象——朴水闵正提着食盒在林间徘徊,熹黄色的身影在一片银白中格外醒目,食盒里飘出的甜香,是她最爱的雪藕羹。

“看来有人等急了。”风倩白轻笑一声,黑色长裙拂过冰面,带起一串细碎的冰晶。她身侧的天蝎图腾虚影轻轻摆尾,深紫色的眸光扫过曦言与曦风交握的手,“不过在离开前,混沌之心似乎还有话要说。”

话音未落,平台中央的冰面忽然浮现出一行古老的文字,那文字由光尘组成,流转着曜雪玥星的银辉。曦言认出那是幻雪帝国的上古文字,轻声念道:“同源之灵,共承星辉,当以心为引,踏遍星河。”

曦风的指尖在冰面上轻轻划过,极鼠图腾的敏锐让他读懂了文字背后的深意:“它是说,我们的羁绊不仅限于冰雪大陆,未来还有更广阔的宇宙等着我们去探索。”他想起父亲书房里那本记载着星际航线的古籍,书页上提到的天蝎座星域,此刻似乎不再遥远。

曦言的白鼠图腾在心底欢快地跳动,她忽然想起风倩白之前说过的冰鲸。“那我们可以先去无垠海岸看冰鲸,再跟着天蝎座的星图去看看别的星球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期待,白裙在风中轻轻扬起,与曦风的白袍一同拂过冰雕的基座,那里刻着的三族图腾正泛着柔和的光。

风倩白挑眉,墨色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许:“月神的后裔,果然有探索星海的勇气。”她抬手,一枚深蓝色的星符从指尖飞出,落在曦言掌心,“这是天蝎座的星轨符,持有它,你们的飞船能在我的星域畅通无阻。”星符上刻着天蝎图腾,触手冰凉,却隐隐透着温暖的力量。

曦风接过星符,将它郑重地放入曦言的锦囊里——那锦囊是他亲手绣的,上面绣着白鼠与极鼠相拥的图案,一直被曦言系在腰间。“多谢女王陛下。”他的语气带着真诚的谢意,极鼠图腾的沉稳让他明白,这份馈赠不仅是通行的凭证,更是三族友好的象征。

就在这时,密林外传来朴水闵的呼唤,比之前更近了些:“公主?王子?奴婢带了雪藕羹来,再不吃就要凉了!”

曦言笑着拉了拉曦风的手:“走吧,再不去,水闵的嗓子就要喊哑了。”她记得小时候在归渔居,朴水闵总爱用这种带着点急的语气喊她吃饭,那时觉得啰嗦,此刻却觉得格外亲切。

三人转身向密林外走去,冰晶叶的轻响比来时更欢快,像是在为他们送行。风倩白的黑色长裙与曦言的白裙、曦风的白袍在林间交错,三种颜色在曜雪玥星的清辉下织成流动的锦缎。路过那株墨色冰树时,深紫色的冰晶叶纷纷飘落,在他们身后铺成一条闪光的小径。

快走出密林时,风倩白忽然停下脚步:“我就送到这里了。”她望着远处刃雪城的轮廓,那里的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星海辽阔,我们总会再相遇的。”

曦言回头,朝她挥了挥手,额间的月神印记在暮色中闪着微光:“一定!到时候我请你喝母亲炖的雪莲子汤。”

风倩白轻笑,身影渐渐融入密林的阴影中,只留下一句飘散在风里的话语:“记得带着冰鲸的故事来见我。”

曦风牵着曦言的手,继续向密林外走去。脚下的积雪咯吱作响,与远处朴水闵的呼唤声交织在一起。曦言忽然想起混沌之心映照出的那个吻,脸颊微微发烫,却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侧的曦风。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头朝她笑了笑,眸中的光比曜雪玥星更亮。

密林外,朴水闵正踮着脚张望,看到他们的身影,立刻提着食盒迎上来,熹黄色的衣裙在雪地里划出一道温暖的弧线:“公主!王子!你们可算出来了,这雪藕羹……”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曦言笑着打断:“我们这就回去吃,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

曦风握紧了曦言的手,极鼠图腾与白鼠图腾的光晕在两人交握处悄然流转。他知道,他们的故事,才刚刚越过冰雪大陆的边界,向着更遥远的星海,缓缓展开。

归渔居的暖炉正旺,雪藕羹的甜香漫过雕花冰窗。朴水闵捧着汤碗,听曦言讲起密林里的奇遇,熹黄色衣袖上沾着的冰晶正慢慢融化。曦风坐在一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曦言腰间的锦囊,那里的星符透着微光。

忽然,窗外传来冰裂的轻响,一只冰鲸的巨眼正透过冰面望来,瞳孔里映着曜雪玥星的碎光。曦言与曦风相视而笑,同时想起风倩白的星符——或许不等雪祭节,无垠海岸的邀约,今夜便可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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