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雪帝国的冰雪大陆上,月神嫦曦正与银玥公子踏雪而行,冰晶在他们足尖绽放,曦言公主乳名苒苒的软糯笑音混着曦风王子的朗笑,惊起檐角积雪簌簌,映得曜雪玥星的清辉都暖了几分。
曜雪玥星的寒夜里,幻雪帝国的冰晶殿外,月神嫦曦正与银玥公子堆着雪狮,苒苒公主指尖凝出的冰花缀在雪狮眉梢,曦风王子以灵力化出银铃系于其颈,风雪掠过,铃音清脆伴着兄妹俩的笑语,竟让周遭酷寒都染上三分暖意。
冰雪大陆的晨曦中,幻雪帝国的琼花树下,月神嫦曦正与银玥公子分食冰晶糕,苒苒公主笑指枝头凝结的朝露化作星辰,曦风王子便以灵力引其绕树成环,兄妹俩的欢语惊起栖于枝桠的雪雀,翅尖带起的碎雪落于糕上,竟也添了几分清甜意趣。
宇宙纪年的寒季,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被无垠的纯白覆盖,幻雪帝国的刃雪城如一颗冰封的明珠,静卧在海岸与森林的怀抱中。从玫瑰森林穿过梧桐树街,茉莉花田丘的边缘处,刃雪城的轮廓在风雪中若隐若现,而城中的幻雪城堡更是冰晶砌墙、玉雪为瓦,碧雪寝宫的琉璃顶折射着曜雪玥星的清辉,瑀彗大殿的廊柱缠绕着永不消融的冰藤,归渔居的窗棂上凝结着星辰形状的霜花,纯玥楼的飞檐下悬着冰制的风铃,珺悦府的庭院里,几株耐寒的雪梅正顶着寒风绽放。
这日午后,风雪稍歇,曦风王子身着一袭月白锦袍踏出纯玥楼。袍子的领口与袖口绣着银色的极鼠图腾,图腾边缘缀着细碎的冰钻,行走时便随着动作折射出冷冽又温柔的光。他身姿挺拔,175厘米的身高在雪地中显得格外清俊,墨发用一根银簪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的明朗。他望向不远处的珺悦府,唇角扬起一抹浅笑——他知道,苒苒定是在那里等他。
果然,珺悦府的庭院里,曦言公主正立在雪梅树下。她身着一袭白裙,裙摆层层叠叠如落雪堆积,裙角绣着淡蓝色的鱼尾纹样,走动时仿佛有粼光流动。167厘米的身高让她站在兄长面前稍显娇小,乌发松松挽起,插着一支珍珠步摇,几缕发丝被风吹拂着贴在脸颊,衬得那张脸愈发莹白如玉。她抬头望着枝头的雪梅,眼尾微微上翘,带着几分灵动,正是乳名苒苒时的娇憨模样。
“兄长来得正好,你看这株梅花开得多精神。”曦言转过身,声音软糯如落雪敲冰,眼底盛着笑意,“方才我试着用灵力催了催,竟让它多绽了三朵呢。”
曦风走近,目光落在她冻得微红的鼻尖上,眼底闪过一丝关切:“虽是月神体质,也该仔细些,这风雪里待久了,仔细伤了元气。”他说着,抬手凝聚起一缕银白灵力,轻轻覆在她的肩头,暖意瞬间漫开。
曦言笑着缩了缩脖子,抬手抚上肩头的灵力光晕:“兄长总是这般小心。你看这雪,多干净。”她脚尖轻点地面,冰晶便在她足尖绽开,如同一朵瞬间绽放的冰花,“昨日朴水闵还说,南边的茉莉花田丘冻得硬邦邦,我倒觉得,这冰雪里藏着的生机,比春日里更热闹呢。”
朴水闵正站在廊下,一身熹黄色衣裙在白雪中格外显眼。她听见公主的话,忍不住笑着插话:“公主又说笑了,黄花鱼图腾可经不起这般冻呢。”她说着,将手中捧着的暖炉往前递了递,“殿下,公主,廊下暖和些,要不要进来喝杯热茶?”
曦风摆了摆手,目光却被曦言足尖不断绽放又消融的冰晶吸引:“苒苒这灵力越发精进了,竟能让冰晶随心意开合。”他也学着她的模样,足尖点地,却有银色的光纹顺着冰晶蔓延开,在雪地上织成一片极鼠形状的光网,“你看,这般如何?”
曦言眼睛一亮,拍手道:“兄长这招好看!不如我们来比一比,看谁的图腾能引得雪雀来栖?”她说着,指尖凝聚起更浓郁的灵力,白裙上的鱼尾纹样亮起,冰晶在她周身旋转,渐渐化作白鼠的形状。
曦风朗声笑起来,银簪下的碎发随着动作晃动:“好啊,若是我赢了,你便要陪我去归渔居看新酿的冰酒;若是你赢了,我便把那柄鲛人珠串成的扇子送给你。”
“一言为定!”曦言的笑声清脆如铃,白鼠图腾在她身前愈发清晰,竟真有几只雪雀被灵力的暖意吸引,振翅落在不远处的雪地上,歪头望着这对兄妹。
廊下的朴水闵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风雪又起,卷起地上的碎雪,落在曦风的白袍上,沾在曦言的白裙间,却仿佛被他们周身的暖意融化,化作细碎的水珠,折射着曜雪玥星的光,让这冰封的天地间,满是鲜活的暖意。
宇宙纪年的寒夜,曜雪玥星的天幕缀满碎钻般的星辰,幻雪帝国的冰晶殿外,积雪没及脚踝,每一片雪花落地时都带着细碎的银光。碧雪寝宫的琉璃窗透出暖黄光晕,映得归渔居的飞檐轮廓柔和,纯玥楼的冰棱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珺悦府的朱漆门半掩着,隐约可见廊下悬着的冰灯正随夜风轻轻摇晃。
曦风王子立在雪地里,白袍下摆扫过积雪,掀起细碎的雪雾。他领口的极鼠图腾在星辉下泛着冷光,墨发上落了几片雪花,却丝毫未损那份清朗——方才听闻苒苒想堆雪狮,他刚处理完殿内事务便寻了来。“慢些,雪块要压实才立得住。”他伸手扶住妹妹正往雪狮背上摞的冰晶砖,指尖灵力微动,那些松散的雪块便瞬间凝作紧实的冰团,“你看这般,便不怕被夜风刮塌了。”
曦言公主蹲在雪地里,白裙裙摆铺展开,如一朵盛开的雪莲。她耳后别着两朵冰晶制的茉莉,是白日里在花田丘采撷灵感所制,此刻正随着她抬头的动作闪着光。“兄长总能想到巧法。”她笑着抬手,指尖凝出六瓣冰花,小心翼翼往雪狮眉梢一贴,冰花便牢牢嵌在雪上,“你看这眉骨,是不是添了几分威严?”她本真图腾的白鼠虚影在身侧一闪而过,眼底的雀跃让那双杏眼亮如星辰。
朴水闵捧着件狐裘斗篷站在廊下,熹黄色衣裙在雪夜里格外醒目。她见公主蹲得久了,忍不住轻声提醒:“殿下,地上凉,要不垫块毡子?”话刚落,便见曦风王子已弯腰将自己白袍的下摆往妹妹身侧一铺,雪地上顿时多了片干净的月白色。
“无妨,这点寒气算什么。”曦言拍了拍兄长的手背,忽然指着雪狮脖颈处,“这里该添些什么才好?光秃秃的像少了魂魄。”
曦风望着雪狮昂首的模样,忽然笑了。他抬手结印,银白灵力自指尖涌出,在空中绕了三圈,竟化作一串玲珑银铃。铃身刻着细密的云纹,灵力流转间,铃舌竟是用月光凝成的银丝。“这样如何?”他轻轻将银铃系在雪狮颈间,指尖刚离开,夜风恰好掠过,铃音便如碎玉相击般荡开,清越得能传到半里外的玫瑰森林。
“好看!”曦言拍着手起身,白裙上沾了几片雪花,倒像是缀了些碎钻,“有了铃铛,它便像活过来了似的。”她忽然踮脚,往雪狮头顶又放了块月牙形的冰晶,“再添个王冠,便是雪狮王了!”
此时,远处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廉贞王子身披素白斗篷走来,狼图腾在他袍角若隐若现。他看着雪地里的兄妹俩,眉峰微舒:“这么晚了还在玩雪,仔细明日贪睡误了晨课。”语气虽带些嗔怪,眼底却盛着暖意。
紧随其后的雪之女王身着湛蓝色冕服,裙裾上绣着的羊群图腾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她抬手拂去丈夫肩头的落雪,笑道:“难得他们有这般兴致,你看那雪狮,倒有几分我们年轻时堆的模样。”
银铃又被风吹响,曦言拉着兄长的衣袖指着雪狮:“父王母后快看,它会唱歌呢!”曦风望着妹妹雀跃的侧脸,又看向含笑的父母,只觉得这寒夜的风雪都带着甜味,连空气里的冰晶都仿佛在随着铃音轻轻跳跃。
寒夜的星辉愈发清亮,将冰晶殿的琉璃瓦照得如铺了层碎金。廉贞王子缓步走近雪狮,指尖轻触那月牙形冰晶王冠,灵力漫过处,冰晶表面竟浮现出细密的星纹,与天幕上的星辰遥遥相对。“倒是有几分王者气度。”他看向曦风,眼底藏着期许,“你兄妹二人的灵力愈发相融了。”
雪之女王抬手拢了拢曦言耳后的碎发,湛蓝色冕服上的羊群图腾随动作泛起柔光:“苒苒的冰花凝得比上月更剔透了,再过些时日,许能让这雪狮的眉梢常开不败呢。”她指尖拂过雪狮眉梢的冰花,那六瓣冰晶便似有了生命,轻轻颤动着吐出几缕白雾,在夜空中凝成小小的星云。
曦言眼睛一亮,忙拉着曦风的衣袖:“兄长你看!母后方才那一下,竟让它有了生气!”她白裙上的鱼尾纹样泛起淡蓝微光,本真图腾的白鼠虚影在她肩头跳了跳,“不如我们再给它添些伙伴?堆几只小雪狐如何?”
曦风望着妹妹眼里的光,朗声应道:“好啊,不过这次要比谁堆得更灵动。”他转身时,白袍扫过积雪,带起的雪粒落在银铃上,又溅起一串清脆的响声。
朴水闵已取来两块羊毛毡,轻声道:“公主殿下,王子殿下,垫着些吧,雪地里寒气重。”她将毡子铺在雪狮旁,熹黄色衣裙的裙摆沾了点雪沫,倒像缀了些细碎的金箔。
廉贞王子看着孩子们忙碌的身影,与雪之女王相视而笑。他抬手往空中一扬,灵力化作几只冰蝶,绕着雪狮翩跹起舞;雪之女王则轻吹一口气,檐下冰灯的光晕便漫过来,在雪地上织出暖黄的网,将兄妹俩的身影裹得格外柔和。
曦言正用灵力雕琢雪狐的尾巴,忽然发现指尖的冰屑落地后竟长出细小的冰晶花,她惊喜地唤道:“兄长你看!雪地里能开花呢!”曦风凑近一看,只见那些冰晶花正随着她的笑声轻轻摇曳,花瓣上还沾着银铃抖落的微光。夜风穿过玫瑰森林,带来远处海潮的气息,混着雪的清冽与兄妹俩的笑语,让这寒夜成了曜雪玥星最温柔的剪影。
冰雪大陆的晨曦正透过琼花树的枝桠,在雪地上织出金红交错的网。幻雪帝国的琼花树约莫千年树龄,枝桠上凝结的冰晶在晨光里折射出七彩光晕,花瓣状的雪片栖在枝头,被暖意熏得微微发亮,偶尔飘落一片,便在地面砸出细碎的银光。
曦言公主坐在铺着白狐裘的石凳上,白裙裙摆垂落如流云,裙摆上的鱼尾图腾沾了点晨露,正随着她的动作泛着淡蓝微光。她手里捧着一方冰玉盘,盘中冰晶糕雕作莲花模样,糕体通透得能映出她含笑的眉眼。“兄长你看,这朝露竟在花瓣上滚成了星子。”她抬手点向枝头,乳名苒苒的娇憨气在语调里漾开,指尖灵力微动,那滴圆滚滚的朝露便挣脱了冰晶的束缚,在空中转了个圈,真就化作颗指甲盖大的星辰,闪着温润的光。
曦风王子立在她身侧,白袍的袖口被晨风吹得轻扬,极鼠图腾在晨光里泛着银辉。他望着那枚小星辰,眼底笑意温朗,随即抬手结印,银白灵力如丝带般缠上星辰,轻轻一引,便见更多朝露从琼花枝头跃下,化作星子追随着先行者,绕着粗壮的树干织成一圈璀璨的星环。“这样,倒像给琼花树戴了顶王冠。”他的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的清朗,目光落在妹妹沾了点糕粉的鼻尖上,忍不住伸手替她拭去。
朴水闵捧着食盒站在不远处,熹黄色衣裙在雪地里像株向阳的花。她见公主吃得欢,便笑着补充:“这冰晶糕是用茉莉花田丘的晨霜和归渔居的冰泉做的,后厨特意多加了些花蜜呢。”
正说着,树后忽然传来爽朗的笑声,天枢宫贪狼王子大步走出,灰色衣袍上沾着些雪沫,灰太狼图腾在衣襟上张着嘴,倒显得有几分憨态。“这星环织得巧啊,不愧是银玥公子的手笔。”他身高187厘米,立在树下便显得枝桠都矮了几分,说话时抬手挠了挠头,灵力不小心碰落几片雪,正好落在曦言的冰玉盘里。
紧随其后的霍琳然一袭红衣如燃,红太狼图腾在裙摆上绣得活灵活现,与贪狼王子并肩而立时,两人身高恰好相配。她手里提着个食盒,笑着走向石桌:“听闻苒苒爱吃甜,我和你大叔烤了些蜜糖雪饼,配着冰晶糕吃正好。”她将雪饼摆在盘边,指尖灵力拂过,饼上的糖霜便化作细小的糖花,与冰晶糕的莲花模样相映成趣。
曦言眼睛一亮,拿起一块雪饼递向曦风:“兄长尝尝,这饼上的糖花会发光呢!”星环恰好转到她头顶,星辉落在她白裙上,与红裙的明艳、灰袍的沉稳、白袍的清俊交织在一处。曦风接过雪饼时,惊起的雪雀又落回枝头,这次带起的碎雪落在星环上,竟让那些星辰更亮了几分,伴着众人的笑语,在晨曦里漾开一圈圈温暖的涟漪。
晨曦渐浓,琼花树的枝桠被镀上一层金红,星环里的朝露星辰愈发透亮,竟引得附近茉莉花田丘的晨雾也涌了过来,在树下凝成薄薄的纱幔。曦言公主咬了口沾着碎雪的冰晶糕,忽然指着纱幔笑道:“大叔大婶快看,雾里有小影子在跳呢!”她白裙轻晃,本真图腾的白鼠虚影从裙角溜出,追着雾中光影跑了半圈,引得纱幔泛起细碎的银光。
贪狼王子闻言朗声大笑,灰色衣袍上的灰太狼图腾仿佛也跟着扬起了嘴角。他抬手往雾中一探,灵力化作只毛茸茸的灰爪,轻轻一捞便勾起缕雾气,竟真的团出只巴掌大的雾狼,摇着尾巴蹭向曦风的白袍。“这小家伙倒识趣,知道银玥公子最是温和。”他说着往嘴里塞了块蜜糖雪饼,糖霜沾在胡须上,倒添了几分憨态。
霍琳然笑着用指尖点去丈夫胡须上的糖霜,红衣裙摆的红太狼图腾随着动作扬起,灵力化作抹红光缠上雾狼,瞬间让它背上多了圈红绒绒的花纹。“苒苒要不要试试?用你的月神之力给它们添些光彩。”她看向曦言时,眼底的暖意比晨曦更柔,“当年我和你大叔初遇时,也在雾里堆过这般模样的小兽呢。”
曦言眼睛一亮,指尖凝出冰蓝灵力,轻轻拂过雾狼的耳朵。刹那间,雾狼周身竟开出细碎的冰花,与星环的辉光相映,美得让枝头的雪雀都忘了振翅。曦风见状,便以灵力引着星环降下半寸,让那些星辰恰好落在雾狼的冰花上,像是给小兽缀了串会发光的铃铛。“这样一来,它们便能跟着我们回家了。”他望向妹妹时,眼底的温柔漫得像要溢出来,白袍的极鼠图腾轻轻颤动,似在为这趣景欢跃。
朴水闵早已取来精致的琉璃笼,熹黄色的身影在雾幔中穿梭,将那些被灵力滋养得愈发灵动的雾兽小心收进笼里。“这些小家伙能活上三日呢,公主殿下可以把它们养在纯玥楼的窗台上。”她说话时,笼中的雾狼正用鼻尖蹭着笼壁,引得众人又是一阵轻笑。
晨雾渐散,茉莉花田丘的花香随着风飘过来,混着冰晶糕的清甜与雪饼的蜜香,在琼花树下织成暖融融的网。曦言正逗着笼中的小兽,忽然发现掌心不知何时多了片琼花瓣,花瓣上凝结的露珠里,竟映着众人含笑的模样,连天边的流云都停下了脚步,似在贪恋这片刻的温馨。
琼花树的影子随着日头升高渐渐缩短,星环的光晕却愈发柔和,将树下的人都笼在一片暖融融的辉光里。曦言公主正把玩着那片映着笑影的琼花瓣,忽然轻呼一声,指尖的花瓣竟化作只半透明的蝶,翅膀上还沾着细碎的冰晶,绕着贪狼王子的灰色衣袍飞了两圈,又停在霍琳然的红衣袖上。“它竟活了!”她白裙轻旋,本真图腾的白鼠虚影从肩头跃下,追着蝶儿跑了几步,引得众人笑声更朗。
贪狼王子伸手托住那只冰蝶,掌心的灵力让蝶翅愈发透亮。“这丫头的灵力越发奇妙了,寻常花瓣经她一碰,竟也有了灵智。”他看向曦风时,灰色衣袍上的灰太狼图腾似在点头,“想当年你这般大时,可只会用灵力冻住飞过的雀儿。”
曦风闻言朗声笑起来,白袍的极鼠图腾在晨光里闪了闪:“大叔记错了,那次是为了救被雀儿叼走的苒苒的发簪。”他说着抬手,星环中便有颗星辰飞出,在空中转了个弯,化作支冰晶簪子,簪头雕着只振翅的雪雀,“你看,后来我还特意给她雕了这个赔罪。”
霍琳然接过冰晶簪细看,红衣上的红太狼图腾泛着暖光:“这般巧思,倒比你父亲当年送我的狼牙佩好看多了。”她将簪子插回曦言鬓间,指尖拂过簪头时,雪雀的翅尖竟多了抹胭脂红,“添点颜色,才配得上我们苒苒。”
朴水闵已将食盒收拾妥当,熹黄色的身影立在一旁,见公主鬓间的冰晶簪与星环相映成趣,忍不住笑道:“殿下这簪子一戴,倒像是把整片星空都别在了发间。”话音刚落,琼花树的枝桠忽然轻轻晃动,那些原本凝结的雪片竟簌簌落下,在空中化作漫天飞花,每一片都闪着星环的微光。
曦言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发现掌心里的花瓣竟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想来是风从花田丘带来的气息。她转头看向曦风,眼底的笑意比飞花更亮:“兄长,我们去茉莉花田看看吧,许是那里的花也醒了呢。”贪狼王子已笑着拎起装雪饼的食盒:“正好,我听闻田边新筑了座观星台,去那里接着分食剩下的糕点才妙。”霍琳然挽住他的胳膊,红衣与灰袍在漫天飞雪中相携而行,身后跟着笑语不断的兄妹俩,连朴水闵手里的琉璃笼里,雾兽们都似在雀跃地轻蹭笼壁,让这晨曦里的一路都缀满了暖意。
一行人往茉莉花田丘走去时,晨曦已漫过梧桐树街的屋顶,将雪地染成淡金。田边新筑的观星台是用冰晶与暖玉砌成,台阶上凝结的霜花在阳光下化作流动的光河,登台时便似踩在星子上。贪狼王子大步领先,灰色衣袍扫过台阶,带起的光尘粘在灰太狼图腾上,倒像给那图腾缀了圈金边。“这台子建得巧,站在这里能望见玫瑰森林的雾和海岸的浪。”他回头时,正好看见曦言被台阶上的光河晃了眼,伸手便想扶,却见曦风已先一步牵住妹妹的手腕,白袍的袖子轻轻搭在她的白裙上,如两朵相依的雪。
霍琳然笑着拍了下丈夫的手背,红衣裙摆的红太狼图腾扬了扬,似在嗔怪他莽撞。“苒苒的灵力能引动星辰,这点光河算什么。”她走上台时,指尖轻拂过栏杆,那些冰砌的栏杆竟瞬间爬满红色的冰晶花,与她的衣色相映成趣,“你看,这台子也爱热闹呢。”
曦言凑近栏杆细瞧,鬓间的冰晶簪折射出细碎的光。“这花竟和大婶裙摆上的图腾一个模样。”她指尖轻点,那些红色冰晶花旁便冒出串串白色铃兰,花瓣上还沾着从琼花树带来的星环碎光,“这样红的红,白的白,才好看。”她转头时,发间白鼠图腾的虚影蹭了蹭曦风的袖口,引得他眼底笑意更浓。
曦风抬手引过一缕海风,将观星台周围的茉莉花香都聚了过来。“闻闻这个,比冰晶糕的甜味更清些。”他灵力微动,那些飘散的花香竟凝成半透明的茉莉形状,绕着众人飞了一圈,最后落在霍琳然的发间,化作朵不会谢的香花。“银玥公子这手,倒比当年给我编花环的手法精进多了。”霍琳然笑着打趣,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暖意。
贪狼王子已将食盒里剩下的雪饼摆开,见花香凝成花形,便也学着用灵力逗弄,却不小心让块雪饼掉在了地上。谁知那雪饼落地的瞬间,竟有无数细小的光鼠从雪地里钻出来,捧着雪饼碎屑往曦言脚边送——原是她白鼠图腾的气息引来了这些小精灵。“这小家伙们倒机灵。”贪狼王子挠着头笑,灰色衣袍上的灰太狼图腾仿佛也弯了眼。
朴水闵正将琉璃笼放在栏杆边,见光鼠们围着公主打转,便从食盒里取出块最小的冰晶糕,掰碎了撒向它们。“这些小家伙通人性,许是知道公主最是心软。”她熹黄色的身影在光河与花香中,像株安静生长的迎春。曦言看着光鼠们捧着糕点逃窜的模样,忽然拉起曦风的手往台下跑:“兄长快看,它们往花田深处去了,许是那里有更好玩的!”众人的笑声随着海风飘向远处,观星台的栏杆上,红白相间的冰晶花还在轻轻摇晃,将这一路的暖意都刻进了曜雪玥星的晨曦里。
光鼠们捧着糕点碎屑往茉莉花田深处窜去,雪地上留下细碎的银光。曦言公主追了几步,白裙裙摆扫过结霜的花茎,那些被冻得蜷曲的茉莉花苞竟“啪”地绽开半朵,露出里面带着晨露的嫩黄花蕊。“它们竟能催开花朵!”她惊喜地停住脚步,指尖的白鼠图腾虚影轻轻一跃,落在最近的一朵花苞上,那花苞便似被施了魔法,瞬间舒展成完整的白瓣,花瓣边缘还凝着圈冰蓝的光。
曦风王子缓步跟上,白袍的衣摆沾了些茉莉花瓣,极鼠图腾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银辉。他望着那些次第绽放的茉莉,忽然抬手结印,将空中飘散的星环碎光引向花田,那些光粒落在花瓣上,竟让白色的茉莉透出淡淡的虹彩。“这样,便分不清是花在发光,还是星光落在了花上。”他说话时,目光落在妹妹被花香熏得微微发红的脸颊上,眼底的温柔比虹彩更暖。
贪狼王子与霍琳然相携走来,灰色衣袍与红色裙摆在花海中格外醒目。贪狼王子看着那些会发光的茉莉,忽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这些小家伙定是偷藏了归渔居的灵泉,不然哪有这等本事。”他说着往花丛里探了探,灰太狼图腾在衣襟上张了张嘴,竟真从一片叶子下叼出滴晶莹的水珠,水珠落地时,竟化作只更小的光鼠,吱吱叫着钻进曦言的裙角。
霍琳然笑着用灵力接住那只小光鼠,红太狼图腾在袖口轻轻颤动,将光鼠裹在一团红光里:“苒苒瞧,这小家伙多黏你。”她将光鼠递到曦言掌心,指尖拂过花瓣时,那些虹彩茉莉忽然齐齐转向太阳,花盘里的露珠折射出无数细小的光斑,在众人身上跳来跳去,倒像是在捉迷藏。
朴水闵提着食盒跟在后面,熹黄色的身影在花海中若隐若现。她见公主袖口沾了片茉莉花瓣,便上前轻轻取下,却发现花瓣背面竟刻着细小的星纹——原是曦风王子方才引星光时,不小心将星图印在了花上。“殿下您看,这花瓣能当星图用呢。”她将花瓣递给曦言,眼底满是新奇。
曦言刚接过花瓣,远处忽然传来海潮拍打礁石的声音,混着茉莉的清香漫过来。光鼠们似被这声音吸引,成群结队地往海岸边跑去,留下一路闪烁的银线。“它们要去看海呢!”曦言拉着曦风的衣袖往前跑,白裙与白袍在花海中划出两道轻盈的弧线,贪狼王子与霍琳然相视而笑,紧随其后,连朴水闵都忍不住加快了脚步,食盒里剩下的冰晶糕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仿佛也在期待着海岸边的新景致。
追着光鼠跑到海岸边时,晨曦已将海面染成熔金般的颜色。曜雪玥星的海岸格外奇特,冰雪与海水交界的地方,凝结着半透明的冰浪,浪尖嵌着细碎的星砂,被阳光照得像撒了把碎钻。光鼠们冲到冰浪边便停住脚步,对着海水吱吱叫着,尾巴上的银光在浪尖投下跳动的影子。
曦言公主蹲在冰浪前,白裙裙摆垂落如散开的雪,她伸手去碰那些星砂,指尖刚触到冰面,海水里竟浮起串串透明的气泡,气泡炸开时,化作无数银鳞小鱼,绕着她的手腕游了三圈,又钻回浪里不见了。“是人鱼族的信使呢。”她眼睛亮起来,本真图腾的白鼠虚影在肩头晃了晃,“它们定是知道我藏了海草蜜饯。”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个水晶小罐,倒出几粒琥珀色的蜜饯抛向海面,引得更多银鳞鱼跃出水面,溅起的水珠落在她发间,与冰晶簪撞出细碎的光。
曦风王子立在她身侧,白袍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极鼠图腾在衣襟上轻轻颤动。他望着妹妹与鱼群嬉戏的模样,忽然抬手引过一缕海风,将那些跃出水面的银鳞鱼化作半透明的鱼形冰雕,悬在半空随气流摆动。“这样,它们便能一直陪着你了。”他说话时,眼底映着海与天的交界线,温柔得像要把整片晨光都装进去。
贪狼王子正弯腰研究冰浪上的星砂,灰色衣袍的下摆沾了些海水,灰太狼图腾被打湿后颜色更深,倒显得愈发鲜活。“这星砂是曜雪玥星的胎土所化,攥在手里能听见宇宙初生的声音。”他说着往掌心放了把星砂,果然有细碎的嗡鸣从指缝漏出,引得光鼠们纷纷凑过来,用鼻尖蹭他的手背。
霍琳然笑着将丈夫沾了星砂的手拍干净,红衣裙摆在海风中如一团跳动的火焰,红太狼图腾的眼睛处镶着红宝石,此刻正闪着与朝阳呼应的光。“别教坏了小家伙们。”她转向曦言时,语气愈发柔和,“苒苒可知,这些银鳞鱼是你母亲当年养在御花园的,后来放归大海,竟繁衍出这许多。”
朴水闵已找了块背风的礁石,将食盒里的糕点摆出来。熹黄色的衣裙在蓝白相间的海岸边,像朵倔强生长的花。“公主殿下,风大了,过来吃些东西暖暖身子吧。”她话音刚落,便见曦风已脱下外袍,轻轻披在妹妹肩上,白袍上的银辉与海面上的金光交融,竟在冰浪边织出片温暖的结界。
曦言咬着冰晶糕,忽然指着远处的海平面:“你们看,那里有座冰岛在动呢!”众人望去,果然见座浮岛正随着洋流缓缓漂来,岛上覆盖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柔光,隐约能看见成片的琼花树——想来是昨夜风雪太大,将近海的小岛推得远了些。光鼠们似被那座岛吸引,又开始沿着冰浪往前窜,引得众人相视一笑,抬脚跟上,连海风中都带着几分期待的暖意。
那座浮岛随着洋流越漂越近,岛上琼花树的枝桠在风中轻摇,雪片般的花瓣簌簌飘落,竟在海面铺出条通往岸边的□□。曦言公主踩着花瓣往前走,白裙裙摆扫过水面时,激起的涟漪里浮出细小的冰莲,与空中飘落的琼花交相辉映。“这岛定是有灵的,知道我们要来做客。”她转头时,鬓间冰晶簪的雪雀仿佛振了振翅,眼底的雀跃让周遭的海风都柔和了几分。
曦风王子紧随其后,白袍的袖口沾了几片琼花瓣,极鼠图腾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他望着妹妹踩过□□时留下的浅浅脚印,那些脚印里竟瞬间长出银色的草茎,草叶上还挂着会发光的露珠。“看来它很喜欢你呢。”他伸手拂去她发间的花瓣,指尖灵力微动,那些银色草茎便顺着□□一路蔓延,在岸边织成片柔软的草毯。
贪狼王子大步踏上浮岛,灰色衣袍上的灰太狼图腾被岛上的雪光映得愈发清晰。他弯腰抓起把积雪,揉捏成个雪球,忽然笑着往霍琳然身前一抛:“接住这个,当年在冰原上你可没少被我砸中。”雪球在空中炸开,化作漫天雪沫,却在靠近红衣时被层红光拦住,凝作串雪珠落在她的发间。
霍琳然笑着抬手取下雪珠,红衣裙摆的红太狼图腾扬了扬,灵力化作支红绒箭,轻轻射向贪狼王子的肩头。“当年是谁被我追得躲进冰洞?”她走向岛中心的琼花树时,指尖拂过树干,那些凝结的冰晶便开出红色的花,与白色的琼花缠在一处,美得让光鼠们都停下了脚步。
朴水闵提着食盒登上浮岛,熹黄色的身影在雪与花之间格外亮眼。她发现岛心有块平滑的冰石,便将食盒里的糕点摆上去,谁知冰石忽然发热,竟将冰晶糕温得微微发烫,散出更浓郁的甜香。“这岛竟懂待客之道呢。”她笑着看向曦言,却见公主正踮脚够着高处的琼花枝,曦风已抬手替她折下那枝最饱满的,花瓣上还停着只雪雀,见有人靠近,便振翅飞向空中,与曦言发间簪子上的雪雀虚影相和而鸣。
海风吹过浮岛,带来远处玫瑰森林的气息,与琼花的清冽、糕点的甜香缠在一处。光鼠们在草毯上打着滚,贪狼王子正与霍琳然比赛堆雪兔,曦言则将那枝琼花插进朴水闵递来的水晶瓶里,瓶中忽然冒出汩汩的灵泉,将花枝养得愈发鲜活。曦风望着妹妹含笑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浮岛像是从时光里漂来的礼物,藏着数不尽的温柔,让这一日的晨曦都变得格外悠长。
浮岛中心的水晶瓶里,琼花枝吸足了灵泉,忽然抽出新的嫩芽,嫩芽上缀着的花苞转眼便绽开,花瓣层层叠叠间竟裹着颗莹白的珠子。曦言公主伸手轻触那珠子,指尖刚碰到,珠子便化作道柔光钻进她的眉心,白裙上的鱼尾图腾顿时亮起,周身竟泛起淡淡的蓝光,如浸在海水里般温润。“这是……人鱼族的凝珠?”她惊喜地抚着眉心,本真图腾的白鼠虚影在蓝光里转了个圈,竟也染上几分水色。
曦风王子上前一步,白袍的极鼠图腾与她的蓝光相触,激起细碎的银辉。“是能与水族心意相通的灵物。”他望着妹妹眼底的光,忽然抬手往空中一引,浮岛边缘的冰浪便化作只半透明的水鸟,振翅落在她的肩头,“你看,现在连它们都愿与你亲近了。”水鸟的羽翼沾着星砂,每动一下便撒落几点银光,映得她鬓间的冰晶簪愈发透亮。
贪狼王子正用灵力给雪兔安上红宝石眼睛,见此情景便朗声笑道:“这凝珠可是好东西,当年我追你大婶时,在深海里捞了三个月都没找着。”他灰色衣袍上的灰太狼图腾拍了拍爪子,似在为往事感叹,“没想到这浮岛倒懂疼人,直接送上门了。”
霍琳然笑着将雪兔的耳朵捏得更尖些,红衣裙摆的红太狼图腾闪了闪:“也不看看是谁在这儿。”她转向曦言时,指尖弹出缕红光,落在那只水鸟身上,水鸟的翅尖顿时多了圈红纹,“这样才好看,红配蓝,赛过仙。”
朴水闵蹲在草毯上,看着光鼠们围着水鸟打转,忽然发现草叶间藏着许多细小的贝壳,贝壳里盛着的露水在阳光下竟映出不同的画面——有的是玫瑰森林的雾,有的是归渔居的冰泉,还有的是珺悦府的雪梅。“公主殿下快看,这些贝壳能装风景呢!”她捡起枚映着雪梅的贝壳递过去,眼底满是孩童般的新奇。
曦言接过贝壳细看,水鸟忽然从她肩头飞起,朝着浮岛边缘的琼花树飞去,众人紧随其后,只见那水鸟停在最高的枝桠上,振翅间竟将枝头的雪片都引向空中,化作漫天飞舞的白蝶。光鼠们追着白蝶跑,贪狼王子与霍琳然的笑声混着海风,曦风则帮着妹妹将那些会装风景的贝壳收进袖中,白袍与白裙在蝶群中轻轻相触,仿佛连时光都在此刻放慢了脚步,只留下满岛的暖意与欢语。
漫天白蝶盘旋片刻,忽然齐齐转向浮岛深处,翅尖带起的银光在雪地上画出蜿蜒的轨迹。曦言公主跟着轨迹往前跑,白裙裙摆扫过结霜的花丛,那些被冻住的花苞竟纷纷舒展,吐出带着蜜香的花蕊,与白蝶的翅影交叠成流动的光斑。“它们像是在引路呢。”她回头朝众人招手,眉心的凝珠泛着柔光,连声音都染上几分水润的清甜,本真图腾的白鼠虚影从她袖中钻出,追着最前的那只白蝶跑了几步,又乖巧地折回来蹭她的脚踝。
曦风王子快步跟上,白袍的衣摆沾了些带香的花粉,极鼠图腾在晨光里轻轻颤动,似在与那些绽放的花朵共鸣。他望着妹妹被光斑笼罩的背影,忽然抬手结印,将空中飘散的花香凝成半透明的丝绦,一端系在她的手腕,一端握在自己掌心。“这样便不怕走散了。”他说话时,眼底的笑意比白蝶的银光更柔和,丝绦随动作轻轻晃动,竟渗出细碎的星子,落在雪地上连成串发光的脚印。
贪狼王子与霍琳然相携而行,灰色衣袍与红色裙摆在花海中织出鲜明的色块。贪狼王子伸手摘下朵最大的花,想别在妻子发间,却被花瓣上的刺扎了下,引得霍琳然轻笑出声:“还是这般毛躁,当年给我戴花环时也被玫瑰刺扎过。”她接过那朵花,指尖灵力拂过,花刺便化作圆润的红珠,衬得她红衣上的红太狼图腾愈发鲜活,“你看,稍作修饰便好了,待人待物都是这般道理。”
朴水闵提着食盒跟在后面,熹黄色的身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她发现那些发光的脚印里,竟长出细小的铃兰,花瓣上还沾着从食盒里散落的糕粉,引得几只光鼠停下来啃食,尾巴扫过铃兰,便响起细碎的叮当声。“这些小家伙倒是会找乐子。”她笑着将剩下的冰晶糕掰碎了撒在铃兰丛中,忽然听见前方传来曦言的惊呼,忙加快脚步赶上去。
原来白蝶引着众人来到了浮岛中心的冰湖前,湖面如镜,映着天光云影,湖底竟沉着无数水晶灯,灯芯还燃着幽蓝的光。曦言正伸手去碰湖面,指尖刚触到冰面,湖底的水晶灯便齐齐亮起,将她的身影映在水中,与白裙上的鱼尾图腾交叠,竟真如人鱼出水般灵动。曦风望着水中的倒影,忽然觉得掌心的香丝绦微微发烫,仿佛有什么温柔的情愫正随着花香悄然蔓延,让这浮岛的晨光都变得格外缠绵。
浮岛的冰湖在水晶灯的映照下愈发澄澈,曦言公主指尖的蓝光与湖底的幽蓝交融,竟让湖面绽开大片冰晶莲,花瓣层层叠叠托着众人往湖心漂去。曦风王子握紧掌心的香丝绦,白袍与妹妹的白裙在莲瓣上相触,极鼠图腾与白鼠虚影在光晕里依偎,他忽然低头,见妹妹鬓间的冰晶簪映着湖光,竟折射出他们从小到大的剪影——从珺悦府堆雪狮的稚童,到归渔居分食冰糕的少年,再到此刻并肩立于莲上的模样。
贪狼王子与霍琳然坐在相邻的冰晶莲上,灰色衣袍与红色裙摆在水光中漾出暖纹。他正用灵力给妻子编花链,红太狼图腾的红光漫过花瓣,让那些琼花久开不败;她则笑着将花链系在他的手腕,指尖轻点,灰太狼图腾便吐出串银铃,与莲下的水声相和,倒像是在哼当年初遇时的调子。
朴水闵的冰晶莲旁,光鼠们正围着琉璃笼里的雾兽打转,熹黄色衣裙沾了些莲瓣上的露水,映得她眉眼愈发温润。她忽然发现湖底的水晶灯上刻着圣界的星图,那些星辰的位置竟随着众人的笑声缓缓移动,最终在湖心拼出个巨大的“和”字,光芒漫过冰湖,将整座浮岛都裹进暖融融的光里。
冰晶莲载着众人漂回岸边时,曜雪玥星的日头已升至正中。曦言公主掌心的凝珠忽然飞出,在空中化作道虹桥,一头连着浮岛,一头通向茉莉花田丘的观星台。曦风王子牵着她踏上虹桥,香丝绦化作漫天星屑落在身后——贪狼王子正背着霍琳然往前走,红裙的一角扫过桥面,留下串串红点;朴水闵提着食盒,光鼠们叼着她的裙角紧随其后,雾兽在笼里轻蹭笼壁,发出满足的轻吟。
虹桥尽头的观星台上,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早已等候多时。素白长袍的狼图腾与湛蓝冕服的羊图腾在阳光下交辉,他们身后,纯玥楼的冰风铃正随着风哼起古老的调子,归渔居的冰酒在酒坛里轻轻晃动,珺悦府的雪梅落了片花瓣,恰好落在匆匆跑来的曦言发间。
“看,星轨归位了。”雪之女王抬手指向天幕,众人望去,只见曜雪玥星的星辰正沿着虹桥的轨迹缓缓转动,最终在幻雪帝国的上空凝成个巨大的图腾——极鼠与白鼠依偎在中央,狼与羊守护两侧,红太狼与灰太狼的图腾分列左右,黄花鱼的虚影在图腾边缘游弋,将所有身影都圈在其中,像个永远不会散开的圆。
曦言公主忽然握住曦风的手,又拉过朴水闵,贪狼王子与霍琳然笑着加入,廉贞王子与雪之女王站在最外侧,将众人的手都拢在一处。掌心相触的瞬间,圣界的灵力在他们之间流转,化作条看不见的纽带,缠缠绕绕,漫过玫瑰森林,掠过无垠海岸,钻进每一片雪花、每一朵琼花、每一颗星砂里。
浮岛渐渐与大陆相连,冰湖化作归渔居旁的新泉,水晶灯嵌在纯玥楼的窗棂上,夜夜映着众人读书的身影。后来,每当冰雪大陆的晨曦漫过梧桐树街,总能看见珺悦府的雪地里有几个身影在嬉闹——白袍的少年正教白裙的少女用灵力催开花苞,红衣大婶笑着给灰衣大叔整理歪了的发带,熹黄色的身影在旁摆好糕点,光鼠与雾兽追着雪雀跑过,惊起的碎雪落在所有人肩头,融成暖暖的水,映着他们永远年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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