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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45 人不学,不成才

幻雪帝国的冰雪大陆上,月神嫦曦正临窗观雪,乳名苒苒的她指尖凝出冰晶,映着窗外兄长银玥公子曦风舞剑的身影。曦风收势轻笑:“玉不琢不成器,苒苒的冰术虽精,若不辅以心法,终难臻化境。”嫦曦颔首,取过案上玉笛,笛声与风雪相和,似有星辰之力流转其间。

曜雪玥星的寒夜,幻雪帝国宫殿内,曦风王子执剑而立,银玥公子的名号随剑气在冰晶梁柱间回响。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正以指尖冰雪凝刻星图,曦风忽收剑笑言:“玉不琢不成器,苒苒这星图虽妙,若参透古籍中星轨运转之理,方能引动天地之力。”苒苒抬眸,眸中雪光流转,轻拂案上卷册,冰雪所化星图竟缓缓旋动,似有星辰应和。

冰雪大陆的晨光穿透幻雪帝国的琉璃穹顶,曦风王子以银玥公子之名,在殿外雪场演练祖传剑法,剑气卷起的冰晶如碎月纷飞。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正于暖阁中以灵雪雕琢玉盏,曦风收势进门笑道:“玉不琢不成器,苒苒这雪玉盏虽莹润,若学古法嵌以星辰砂,便可盛住永不消融的月华。”苒苒闻言,取过星砂粉轻洒玉盏,刹那间盏内浮起一轮雪月,竟真有清辉流转不散。

宇宙纪年的漫长光阴里,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始终被永恒的寒昼笼罩。幻雪帝国的刃雪城矗立于无垠海岸之畔,玫瑰森林的冰晶花瓣在极地罡风中簌簌作响,梧桐树街的玉树缀满星尘般的霜花,茉莉花田丘上的素白花朵凝着永不融化的冰露,而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内,月神嫦曦正凭栏而立。

乳名苒苒的曦言公主身着一袭白裙,裙裾如未被触碰的新雪般垂落,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线星辰,走动时仿佛拖着整片银河的微光。她肌肤莹白胜雪,眉眼间流转着月华般的清辉,鼻梁秀挺,唇瓣是自然的淡粉,宛如冰雪雕琢的人偶却又透着鲜活的灵气。此刻她正望着窗外,指尖无意识地在冰雕栏杆上轻点,每一次触碰都有细小的冰晶如花般绽放又旋即隐去。

窗外的归渔居寝阁旁,曦风王子一袭白袍猎猎作响,衣料是用曜雪玥星特有的冰蚕丝织就,泛着柔和的银光。他身姿挺拔,身高恰比苒苒高出一个头,面容俊朗,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寒潭,周身散发着北极大帝特有的沉稳威严,却又在看向殿内时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作为银玥公子,他此刻正演练着帝国的传世剑法,长剑划破空气,带起的气流将地面的积雪卷成漩涡,冰晶在剑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宛如破碎的彩虹在雪地上跳跃。

“苒苒,看好了。”曦风的声音清朗,穿透风雪传入殿内,他手腕一翻,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剑气所及之处,积雪竟凝结成一座微型冰雕,正是苒苒方才凭栏的模样,连裙摆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苒苒轻笑,声音清脆如冰铃相击:“兄长的剑法又精进了。”她转身走向殿内的玉案,案上放着一支通体莹白的玉笛,笛身上雕刻着繁复的星轨图案。她拿起玉笛,指尖轻抚过那些纹路,眼中闪过一丝向往,却又很快被犹豫取代。

曦风收剑回鞘,大步走进殿内,白袍上的雪花遇暖便化作细小的水珠,顺着衣料滑落,在地面凝成细小的冰晶。他看着苒苒握着玉笛却迟迟不吹奏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怎么,又在犯懒?”

苒苒微微嘟嘴,带着几分娇憨:“不是懒,只是觉得这笛声总是差了些什么。”她将玉笛凑到唇边,轻轻吹了一声,笛声清越却略显单薄,如同孤月悬于寒空。

曦风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玉笛上,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玉不琢不成器,苒苒的冰术已是帝国一绝,可这笛艺若只停留在表面,终究无法引动星辰之力。”他抬手,指尖凝聚起一缕银白色的灵力,轻轻点在玉笛的星轨图案上,“你看,这星轨对应着曜雪玥星的运转轨迹,吹奏时需以心为引,让灵力顺着纹路流转,方能与天地共鸣。”

苒苒看着那缕灵力在笛身上游走,眼中闪过恍然大悟的光芒,却又有些不确定地低下头:“可我试了很多次,总是无法精准控制灵力的流动。”

“人不学,不成才。”曦风轻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自然而亲昵,“当年我学剑法时,也是练到手腕酸痛,连剑都握不住。可若因此放弃,又怎能领悟其中的真谛?”他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的竹简,递到苒苒面前,“这是先祖留下的《星辰笛谱》,你且拿去研习,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竹简入手微凉,上面用金色的墨水写着古老的文字,隐隐有流光闪动。苒苒接过竹简,指尖轻轻拂过那些文字,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抬眸看向曦风,眼中的犹豫已被坚定取代,月光般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亮起:“多谢兄长。”

曦风看着她眼中的光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他转身走向殿外,留下一句:“我在雪场等你,待你参透笛谱,便以笛声为我伴剑吧。”

苒苒握着玉笛和竹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白袍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她深吸一口气,将玉笛再次凑到唇边,这一次,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星轨的图案,灵力缓缓顺着指尖流入笛身。笛声响起,不再是单薄的清越,而是如月光般温润,又似风雪般磅礴,在大殿内回荡,窗外的积雪仿佛受到感召,随着笛声的节奏轻轻起伏,远处的海面上,竟有银色的月华破水而出,与笛声交相辉映。

曜雪玥星的寒夜漫过幻雪帝国的玉砌宫墙,碧雪寝宫的归渔居内,冰晶铸就的梁柱泛着冷冽的青光,純玥楼与珺悦府的飞檐上悬着的冰铃偶被夜风拂动,叮咚声如碎玉落盘。曦风王子一袭白袍立于殿中,衣袂上暗绣的银线雪纹在夜明珠的光晕下流转,北极大帝的沉稳与银玥公子的清贵在他身上交织,执剑的手骨节分明,长剑划过空气时,剑气撞在梁柱上,竟激出细碎的冰屑,如星子般簌簌坠落。

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正坐在临窗的玉案前,白裙如雪铺展于地,裙摆绣着的银月图腾随她抬手的动作微微起伏。她指尖凝着一缕莹白的寒气,正往冰晶壁上勾勒星图,每落下一笔,便有细碎的星光自指尖漫出,在冰壁上凝成闪烁的星点。朴水闵身着熹黄色宫装,静立在案侧,手中捧着暖炉,目光不时掠过公主专注的侧脸,见她蹙眉思索,便轻手轻脚地添了些安神的雪香。

“这北斗第七星的轨迹,总觉滞涩。”苒苒低语,指尖悬在冰壁前,眸中映着星图的虚影,带着几分执拗。她素以掌控冰雪见长,可这引星辰之力入冰的术法,却总差最后一丝通透。

曦风忽收剑回鞘,剑穗上的银铃轻响一声,他缓步走向冰壁,白袍扫过地面的冰晶,留下浅淡的痕迹。“玉不琢不成器。”他声音温和,目光落在星图上,指尖轻点其中一颗略显黯淡的星子,“苒苒这星图布局虽巧,却少了古籍中‘顺天应时’的理法。你看此处,”他指尖凝聚起一缕银白色的灵力,顺着星轨缓缓游走,“星轨运转如江河行地,需依着曜雪玥星自转的节律,方能让每颗星辰都活起来。”

苒苒抬眸,眸中雪光微动,看向兄长指尖的灵力如何引动星点流转,心中豁然开朗。她自幼与曦风在这宫殿中一同长大,从学步时踩着他的白袍蹒跚,到如今一同研习术法,兄长的点拨总如雪中炭火,精准而温暖。“人不学,不成才。”她轻声接道,唇边漾起一抹浅笑,伸手拂过案上摊开的《曜雪星经》,泛黄的卷册上,古老的星图忽然泛起金光,与冰壁上的星点遥相呼应。

随着她灵力催动,冰壁上的星图竟缓缓旋动起来,原本滞涩的北斗第七星骤然亮起,一道银辉自冰壁射出,穿透殿顶,直抵夜空。远处珺悦府的琉璃瓦上,积雪竟随着星图的转动簌簌滑落,露出下方嵌着的星辰宝石,与夜空中的真星交相辉映。

曦风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赞许,正要开口,却见殿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朴水闵忙屈膝行礼,原来是父亲廉贞王子与母亲雪之女王恰好巡夜至此。廉贞王子身着白色素袍,面容沉静如深潭,狼图腾在衣摆若隐若现;雪之女王一袭湛蓝色冕服,银岚公主的贵气与雪皇的威严相融,羊图腾在领口泛着柔光。两人望着殿内流转的星光,相视一笑,并未打扰,只静静立在廊下,看那对儿女在星图光影中,继续着属于他们的研习时光。

夜露渐浓,珺悦府的冰棱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廉贞王子轻叩殿门,素袍上的狼图腾在夜风中微晃。“星图异动引动了护城结界,倒是让我们来看场好戏。”他声音低沉如冰下暗流,目光扫过冰壁上流转的星辉,落在儿女身上时却添了几分暖意。

雪之女王湛蓝色冕服曳地,裙裾上的羊图腾缀着细碎的冰钻,与廊下冰铃交相辉映。她抬手示意不必多礼,指尖轻扬,一缕淡蓝灵力融入旋转的星图,原本稍显紊乱的星轨顿时变得井然有序。“苒苒初学便能引动星辰,已是难得,”她语气温和却藏着期许,“只是古籍中说‘星随心动’,你此刻心有旁骛,难怪最后那颗‘归墟星’总不肯亮。”

苒苒脸颊微热,方才确是想着曦风方才递来的蜜饯,指尖灵力才险些滞涩。她深吸一口气,白裙上的银月图腾忽然亮起,目光专注地凝向冰壁角落那颗黯淡的星子。曦风适时递过一卷《星髓秘要》,白袍袖口擦过案几,带起的气流竟也顺着星轨流动的方向轻旋。“方才教你的‘顺时诀’,此刻正好用上。”他声音压得极轻,带着自幼一同长大的默契。

朴水闵将新温的雪参茶放在案边,熹黄色衣袖拂过暖炉,火星溅起又化作细小的冰晶。她瞥见廉贞王子正以指节轻叩掌心,那是赞许时的惯常动作,便悄悄退到廊下,与值守的侍女一同望着殿内——苒苒指尖的灵力忽然化作一道银线,如游鱼般钻入归墟星,那颗沉寂的星子骤然爆发出暖金色的光,竟在冰壁上拓出一道通往殿外的星桥,桥头正对着純玥楼顶那株千年雪梧桐。

雪之女王轻笑出声,冕服上的冰钻折射着星桥的光:“看来明日该让典籍官将《星桥术》送来。”廉贞王子颔首,素袍下摆扫过廊柱,带起的冰晶落在星桥上,竟化作步步生花的雪纹。曦风与苒苒相视而笑,一个执剑护在星桥一侧,一个指尖凝着新的灵力,显然都想试试踏上星桥的滋味,而廊外的月光,正顺着星轨的脉络,悄悄漫进他们自幼栖息的每一处角落。

晨光如碎金般穿透刃雪城幻雪城堡的琉璃穹顶,在碧雪寝宫的暖阁地面投下斑斓的光斑。暖阁四壁嵌着透光的冰晶石,将曦光折射成无数道纤细的光带,缠绕着悬在梁上的冰晶风铃,偶有微风拂过,铃音清泠如幼鹿踏雪。

曦言公主乳名苒苒,此刻正坐于临窗的玉案前。她身着一袭白裙,裙角绣着缠枝雪纹,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初雪落在静水之上。作为月神嫦曦,她指尖凝着一缕莹白的灵雪,正专注地雕琢着案上的羊脂白玉盏。玉盏已初具雏形,盏口圆润如满月,只是表面尚有些许毛糙。她眉峰微蹙,眸中映着玉盏的影子,似在思索如何让弧度更贴合掌心的温度,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被她抬手用袖口轻拭——那袖口绣着的银月图腾,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暖阁外的雪场,曦风王子一袭白袍翻飞如白鹤振翅。作为银玥公子,他正演练幻雪帝国的祖传剑法,长剑划破晨雾,带起的冰晶在曦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如碎月般纷纷扬扬。他身姿挺拔,白袍下摆绣着暗银色的狼纹图腾(那是父亲廉贞王子一脉的印记),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沉稳的力道,剑风扫过雪地,激起的雪粒竟在空中凝成转瞬即逝的剑痕残影。待一套剑法演练完毕,他收势而立,长剑归鞘的瞬间,周身散落的冰晶忽然齐齐坠地,在雪面铺成一圈完美的星芒。

“苒苒又在偷闲?”曦风推门而入,白袍上沾着的细碎雪花遇暖化水,在门槛处凝成细小的冰珠。他走到玉案旁,目光落在那只玉盏上,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笑意——自两人在归渔居一同学步时起,他便总爱这样打趣专注做事的妹妹。

苒苒抬眸,眸中雪光流转,带着几分不服气:“哪有偷闲?这玉盏要嵌进星纹,需得先将盏身磨得毫无瑕疵才行。”她指尖轻点玉盏,灵雪顺着指缝漫出,在盏壁上细细打磨,原本毛糙的地方渐渐变得莹润光滑。

曦风取过案角一个锦盒,打开时里面盛着闪烁的星辰砂,金红色的砂粒如碾碎的星火。“玉不琢不成器,”他声音温和,指尖拈起一点星砂轻撒在玉盏边缘,“你看,这古法嵌砂的妙处,在于让星砂顺着玉盏的肌理渗入,而非简单贴附。”星砂落在玉盏上,竟真的如活物般顺着刚才打磨的痕迹缓缓游走,在盏口勾勒出半圈纤细的光痕。

苒苒眼中闪过惊喜,连忙放下打磨的灵雪,取过星辰砂粉细细研究。她记得古籍中提过“星砂需借月华之力方能与玉相契”,此刻晨光虽盛,她体内的月神灵力却能模拟月华流转。“人不学,不成才。”她轻声接道,语气中带着恍然,指尖凝聚起一缕银辉,引着星砂在玉盏上继续游走。

恰在此时,暖阁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廉贞王子身着素白长袍,衣襟上的狼图腾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他身后跟着七婶颜闻樱——一身粉红色衣裙如盛放的樱花,裙摆绣着层层叠叠的花瓣,行走时仿佛有落英随脚步纷飞。“这星砂嵌盏之术,倒是比当年你父亲教我的时候精进多了。”颜闻樱的声音清甜如莺啼,她走到案旁,指尖轻触玉盏,粉红色的灵力漫出,竟让那些星砂忽然绽放出细碎的樱花虚影。

廉贞王子颔首,目光扫过兄妹二人,素白长袍的袖口轻轻拂过案面:“曦风的剑法已能引动雪场灵气,苒苒的冰雕术也该试试更复杂的纹样了。”他话锋微转,看向颜闻樱,“七婶带来的樱花蜜露,正好配这新成的玉盏。”

苒苒闻言,连忙引动更多月神灵力,玉盏内忽然浮起一轮小小的雪月,清辉流转间,星砂勾勒的纹路彻底亮起,与暖阁外的晨光、雪场的冰晶交相辉映。曦风看着妹妹眼中跃动的光彩,悄悄将那盒星辰砂往她案边推了推,白袍的袖口不经意间与她的白裙相触,激起一阵细微的灵力涟漪,如同他们自幼一同长大的岁月里,无数个这样默契的瞬间。

暖阁外的雪场余韵未散,曦风白袍上的冰晶在晨光里渐次消融,留下银亮的水痕。他望着苒苒案上那盏浮着雪月的玉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剑柄上的星纹——那是幼时与妹妹一同在玉衡宫偏殿,用灵雪给彼此刻的信物。“这月痕还缺几分灵动,”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认真,“若用七婶带来的樱花露调些星砂,或许能让月轮生些云纹。”

苒苒眸中一亮,白裙上的银月图腾随她起身的动作轻晃。她走到颜闻樱身边,接过七婶递来的樱花蜜露,粉红色的瓷瓶上沾着几片冰晶花瓣,是颜闻樱从庭院里折来的雪樱。“七婶的樱花露总带着春日暖意,”苒苒轻笑,指尖沾了些蜜露混入星砂粉,“在这永冬的曜雪玥星,倒像偷来了别处的春天。”颜闻樱笑得眼尾弯起,粉红色衣袖拂过暖炉,炉中雪炭噼啪轻响,竟催开了案头一盆冰制的樱花摆件,花瓣上凝着细小的露珠。

廉贞王子立于窗前,素白长袍的影子投在雪地上,与远处雪场的剑痕残影隐隐相合。他忽然抬手,一道银白色灵力掠过玉盏,盏内的雪月竟开始缓缓移动,如真月行天。“星砂引月华,却需懂‘月有阴晴’的道理,”他语气平淡,目光却落在两个孩子身上,“就像曦风的剑法,光有力度不够,得学会收放。”曦风闻言微怔,想起方才演练时最后一剑确有凝滞,便默默走到廊下,对着晨光再试起剑招,这一次剑气卷起的冰晶不再四散,而是绕着他周身凝成一道旋转的雪环。

苒苒看着兄长的背影,又低头看向玉盏,忽然将剩下的樱花露尽数倾入。星砂与花蜜相融,竟在雪月边缘晕开淡淡的粉雾,如月华穿云。颜闻樱轻拍她的肩:“当年你父亲学调星砂,可是把整罐蜜露都打翻在玉衡宫的典籍上。”廉贞王子闻言轻咳一声,袍角扫过窗台上的冰兰,花瓣上的露珠坠落在玉盏旁,化作一颗小小的冰晶,里面映着曦风练剑的身影,也映着苒苒专注的侧脸。

暖阁内的清辉与雪场的剑光交织,朴水闵端来新煮的雪茶,熹黄色裙摆擦过门槛时,带起的气流让玉盏里的雪月轻轻晃动,恍惚间,竟似有樱花的影子在月轮上绽放又消散,如同这曜雪玥星上,从未有过却又真实存在的温柔时光。

玉盏中的雪月流转出更盛的清辉,竟透过暖阁的冰窗,在殿外雪地上投下一轮晃动的月影。曦风收剑驻足,白袍被晨光染成淡金,他望着那片随玉盏中月轮移动的光影,忽然扬声道:“苒苒,且看这月影如何随灵力而动。”说罢长剑斜指地面,灵力催动下,雪地上的月影竟被剑气割成两半,又在他收势时缓缓合拢,如破镜重圆。

苒苒看得入神,指尖无意识地加重了灵力,玉盏内的雪月突然泛起涟漪,星砂勾勒的纹路里渗出细碎的樱花粉,那是方才混入的樱花露被月华催发。“原来不只是玉需雕琢,灵力的收放也需这般讲究。”她轻声自语,白裙下的足尖轻点地面,暖阁的冰砖上竟漫出一层薄雪,顺着她的步伐凝成小巧的星轨图案——那是幼时曦风用剑在雪地里教她认的第一个星图。

颜闻樱取过案上另一块璞玉,粉红色衣袖拂过玉面,激起一层莹润的光泽:“你父亲当年练这控灵术,不知打碎了多少玉料。”她将璞玉递向苒苒,“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不只是说技艺,更是说心性需如玉石般,经得住反复打磨。”廉贞王子在旁颔首,素白长袍的袖口轻轻搭在窗棂上,指尖弹出的灵力化作一只冰狼虚影,绕着雪地上的月影转了一圈,狼眸的余光扫过曦风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

曦风见状,剑指再动,这次剑气并未割裂月影,而是引着光影在雪地上画出一道弧线,恰好与暖阁冰砖上苒苒的星轨相接。“人不学,不成才。”他隔着窗棂望向妹妹,白袍在风里微微扬起,“这星轨若缺了收尾的‘归星点’,便成不了闭环。”苒苒会意,指尖灵雪骤凝,冰砖上的星轨末端顿时多出一点莹白,雪地上的月影恰在此时移至那点上方,竟发出一声清脆的共鸣,如两块玉石相击。

朴水闵捧着刚温好的星露,站在廊下看得真切,熹黄色衣裙上沾了几片被风吹来的冰晶樱花——那是颜闻樱带来的樱花枝上掉落的,此刻竟在她肩头化作小小的花苞,似要在这永冬之地挣出一抹春痕。暖阁内外的星辉与剑光交织,玉盏中的雪月仍在静静流转,仿佛要将这片刻的光阴,也凝成永不消融的模样。

晨光渐烈,琉璃穹顶折射的光斑在暖阁地面拼出曜雪玥星的星图全貌。苒苒将玉盏捧至窗前,让晨光与盏内雪月相照,星砂纹路忽然亮起,在窗纸上投下细碎的光点,如落雪粘在素笺。她望着那些光点随玉盏转动而游走,忽然想起幼时与曦风在归渔居的雪地里,用树枝追着月影写字的光景,嘴角不自觉漾起浅弧,白裙上的银月图腾似也染上暖意。

曦风恰好收剑入鞘,白袍上的雪渍已被晨光晒成水汽,他踏着廊下的冰晶走来,剑穗上的银铃轻响,惊得窗棂上栖息的冰雀振翅飞起,翅尖带起的碎冰落在玉盏边缘,竟与星砂相融,化作一颗小小的冰星。“这玉盏还差最后一道‘封灵咒’,”他指尖点向盏底,“古籍上说,需以双生灵力相契,方能让月华永固。”

廉贞王子缓步走近,素白长袍扫过冰砖,带起的寒气让窗纸上的光点愈发清晰。“所谓双生,并非强行相融,”他声音低沉如冰下潜流,狼图腾在衣襟微动,“就像你兄妹二人,一个擅引星辰,一个能御风雪,本是互补。”颜闻樱闻言,将一朵冰晶樱花簪在苒苒发间,粉红色衣袖拂过她耳畔:“当年我教你母亲嵌星砂,她总说要等你父亲的狼灵气息镇着,砂粒才肯听话。”

苒苒似懂非懂,转头看向曦风,见他已凝聚起一缕银白色灵力悬于盏上。她深吸一口气,引动体内月神之力,白裙无风自动,发间的冰晶樱花忽然绽放,落英般的粉光融入她的灵力,与曦风的银辉在盏口相遇。刹那间,玉盏内的雪月剧烈旋转,星砂纹路射出的光芒穿透暖阁,直上云霄,竟在曜雪玥星的天幕上拓出一道横贯东西的光带,一端连着初生的旭日,一端系着未沉的残月。

朴水闵在廊下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光屑,熹黄色衣袖上顿时浮现出细碎的星纹。她望见廉贞王子与颜闻樱相视而笑,望见曦风的白袍与苒苒的白裙在光晕中几乎融为一体,望见雪场的冰晶都跟着光带的节奏轻颤,忽然觉得这永冬的星球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随着那道天地相连的光带,悄悄生长。

天幕上的光带引动了曜雪玥星的本源之力,暖阁外的雪场突然腾起无数冰蝶,翅尾拖着星砂般的金红流光,绕着曦风方才练剑的轨迹盘旋。苒苒捧着玉盏走到廊下,白裙被光带染成淡紫色,发间那朵冰晶樱花随她的动作轻颤,落英坠入玉盏,竟在雪月旁化作一抹粉云,与清辉相映成趣。

曦风抬手接住一只停在剑鞘上的冰蝶,白袍袖口的狼纹暗绣忽然亮起,与廉贞王子衣襟上的图腾遥遥呼应。“这冰蝶是星球的灵识所化,”他转头对苒苒笑道,“它们只亲近真正通晓‘琢玉’之道的人。”言罢指尖轻弹,冰蝶振翅飞起,竟衔着一点星砂落在玉盏边缘,将那抹粉云晕染得愈发柔和。

颜闻樱取来一卷《曜雪灵谱》,粉红色衣裙拂过廊柱上的冰纹,激起层层叠叠的樱花虚影。“你看这页记载的‘月蝶盏’,”她将书卷展在苒苒面前,“需以人鱼泪调和星砂,只是此法早已失传。”苒苒闻言微怔,指尖下意识摩挲盏沿——她身为人鱼公主雪姬,泪滴本是凝结月华的灵物,此刻听七婶提及,心中忽然一动,却又碍于父亲在侧,不便显露这份特质,只悄悄将灵力注入玉盏,让雪月的光晕更盛了些。

廉贞王子望着漫天冰蝶,素白长袍在光带中轻轻摆动,忽然开口:“古法虽妙,却也需后人变通。”他指尖凝聚灵力,在雪地上画出一道新的星轨,“就像曦风的剑法,若只守旧谱,怎会引来冰蝶共鸣?”曦风闻言,提剑在新画的星轨上演练起来,剑气与光带相撞,竟炸出一片细碎的星雨,落在苒苒的玉盏里,化作游动的星鱼。

朴水闵蹲下身,熹黄色衣袖护住几只被星雨惊到的小冰蝶,忽然发现掌心里的冰蝶翅上,竟映着自己黄花鱼图腾的虚影。她抬头时,正望见苒苒与曦风隔着漫天流光相视而笑,望见廉贞王子接过颜闻樱递来的热茶,望见玉盏中的雪月、粉云与星鱼和谐共舞,忽然觉得这永冬星球的晨光里,藏着比典籍记载更动人的灵韵。

玉盏中的星鱼游过粉云,尾鳍扫过雪月,溅起的清辉落在苒苒手背上,竟凝成一枚细小的冰晶印记,形状恰似曦风剑穗上的银铃。她下意识抬手抚过印记,白裙上的银月图腾突然发出嗡鸣,与殿外冰蝶的振翅声形成奇妙的共振。暖阁檐角的冰棱受此感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尖端垂落的冰珠串成帘幕,将晨光折射成七色彩虹,恰好笼罩住廊下的兄妹二人。

曦风望着那道彩虹,白袍被虹光染出流动的色泽,他忽然想起幼时在純玥楼,曾为了给苒苒摘冰棱上的彩虹,不慎滑倒在雪地里,如今想来仍觉掌心发烫。“这印记是双生灵力的凭证,”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和,指尖轻触苒苒手背上的冰晶,“就像古籍里说的,玉需良工,人需知己。”

颜闻樱将一碟樱花酥放在廊下的玉几上,粉红色衣袖拂过碟沿,酥饼上的糖霜化作漫天飞舞的樱花瓣,落在廉贞王子的素白长袍上,竟也凝成不会消融的花影。“当年你父亲为我雕琢樱花簪,”她看向廉贞王子,眼中笑意温柔,“也是这般,非要等月华最盛时,才肯下第一刀。”廉贞王子闻言,伸手拂去袍上的花影,指尖却不自觉地在袖上摩挲——那里藏着他当年为颜闻樱打磨簪子留下的薄茧,多年过去,竟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印记。

苒苒拿起一块樱花酥,灵识探入玉盏,见那些星鱼正围着雪月吐泡泡,每个泡泡里都映着不同的画面:有她与曦风在归渔居堆雪人的模样,有曦风为她讲解星图的侧影,还有此刻廊下的彩虹与冰蝶。“原来‘人不学,不成才’,学的不只是技艺。”她轻声感叹,眸中雪光流转,“还有如何读懂这些藏在时光里的印记。”

朴水闵正用熹黄色裙摆接住飘落的樱花瓣,忽然发现那些花瓣在她掌心拼出一幅迷你星图,正是暖阁冰砖上苒苒画过的模样。她抬头望向玉几,见廉贞王子正将一块樱花酥递给颜闻樱,见曦风的指尖仍停留在苒苒手背上,见玉盏中的雪月越发明亮,忽然觉得这永冬的曜雪玥星上,有一种温暖比晨光更恒久,正随着那些冰晶印记、樱花影子与星鱼泡泡,悄悄流淌在每个人的血脉里。

虹光渐淡时,雪场边缘的冰林忽然传来簌簌声响,无数冰叶翻转,露出叶背镶嵌的星辰石,在晨光下闪烁如碎钻。苒苒手背上的冰晶印记与那些星辰石遥相呼应,竟让她指尖的灵雪凭空凝结成一支小巧的玉笔,笔杆上天然带着星砂纹路。她望着这支玉笔,忽然想起曦风昨日在古籍中勾出的批注——“以雪为毫,以月为墨,可绘天地灵韵”,心中一动,便持笔在廊下的冰砖上勾勒起来。

曦风立在她身侧,白袍下摆扫过冰砖上未干的雪痕,剑穗上的银铃随着她落笔的节奏轻响。他见苒苒画的正是方才天幕上的光带,只是在光带尽头添了两只依偎的冰蝶,翅尾的流光恰好连成一个“玥”字——那是曜雪玥星的本命图腾。“这蝶翅的弧度还差三分灵动,”他伸手握住苒苒持笔的手,引着她调整角度,“就像剑法中的收势,需留三分余韵。”两人指尖相触处,灵力交融成银白色的光团,落在冰砖上,让那两只冰蝶竟似要振翅飞离。

颜闻樱将新酿的樱花酒倒入玉盏,粉红色酒液与盏内的雪月相混,竟酿成淡紫色的琼浆,杯壁上浮现出她与廉贞王子初遇时的雪景。“你看这酒色,”她将玉盏递给廉贞王子,眼中笑意流转,“就像未经雕琢的璞玉,需得两人共酿,才出这般滋味。”廉贞王子接过玉盏,素白长袍的袖口轻轻摩挲着杯沿,狼图腾在酒液的映照下柔和了许多:“当年教曦风酿酒,他总说要等苒苒来添最后一勺星砂,才肯封坛。”

朴水闵正往冰砖旁的雪地里埋樱花酿的空坛,熹黄色衣袖沾了些雪粒,却在雪地上印出一串黄花鱼形状的印记。她抬头时,见廉贞王子正将杯中的酒液分与颜闻樱一半,见曦风仍握着苒苒的手在冰砖上添画星纹,见那支玉笔的笔尖正凝着一滴银白色的液珠——那是两人灵力凝成的“月墨”,滴落处,冰砖上竟生出细小的冰晶花,层层叠叠,将那两只冰蝶护在中央。

远处的冰林传来更响亮的簌簌声,似有无数生灵正朝着这边聚拢。苒苒望着冰砖上渐渐成型的画卷,忽然明白“玉不琢不成器”的真意——所谓雕琢,从不是单方面的打磨,而是如她与曦风这般,以彼此的灵力为刻刀,在时光的璞玉上,共同刻下温暖的印记。

冰砖上的冰晶花愈开愈盛,层层叠叠的花瓣间竟渗出淡金色的汁液,滴落在雪地上,瞬间长出一片矮矮的星草,草叶上缀着会发光的露珠。苒苒与曦风同时收手,望着那些星草彼此缠绕生长,如同他们此刻交缠的灵力,她白裙上的银月图腾与他白袍上的狼纹暗绣忽然同时亮起,在虹光残影中化作两道虚影,绕着星草盘旋成环。

“这是曜雪玥星的‘共生草’,”廉贞王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暖意,素白长袍拂过星草,并未压弯草叶,“需得心意相通的双生灵力浇灌,才能破土。”颜闻樱蹲下身,粉红色衣袖轻轻拂过露珠,露珠里顿时映出曦风与苒苒幼时在珺悦府的雪地里,一人执剑一人捧雪,笨拙地模仿父母练术法的模样。“当年你父亲为了让我种出这草,在雪地里守了三天三夜,”她转头看向廉贞王子,眼尾的细纹里盛着笑意,“说这草若不开,便不算真正懂了‘相守’二字。”

曦风望着露珠中的倒影,忽然伸手摘下一片星草叶,灵力催动下,草叶化作一枚小巧的银铃,与他剑穗上的那只恰好成对。“古籍上说,‘人不学,不成才’,学的不只是术法,”他将银铃递给苒苒,指尖触到她的掌心,引来一阵细微的灵力震颤,“还有如何让对方的光芒,也成为自己的力量。”苒苒接过银铃,发现铃身上竟天然带着星砂嵌成的“苒”字,她抬头时,正对上曦风含笑的眼眸,那里映着她的身影,也映着漫天仍在飞舞的冰蝶。

朴水闵将星草旁的空坛扶正,熹黄色裙摆扫过坛口,竟有几只冰蝶钻了进去,坛壁上顿时浮现出黄花鱼与樱花、狼、白鼠、极鼠的图腾,彼此依偎着,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望着廉贞王子正帮颜闻樱拂去发间的星草碎屑,望着曦风指尖凝出灵雪,小心翼翼地为苒苒将银铃系在发间,望着那些共生草仍在悄悄生长,忽然觉得“玉不琢不成器”或许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些需要时间打磨的,不只是玉盏与术法,还有藏在时光里,慢慢变得温润的心意。

发间的银铃随苒苒的动作轻响,与廊下冰棱滴落的水声相和,竟在空气中凝成一串透明的音符。曦风望着那些音符在空中盘旋,忽然以剑为笔,蘸取雪场的冰晶在半空书写,每个字都化作发光的符文,与音符相契,组成一首古老的歌谣。“这是《玥星谣》,”他声音清越如歌谣本身,白袍在风里舒展,“父亲说,唯有真正理解‘共生’的人,才能让歌谣引动星球的灵脉。”

廉贞王子抬手轻叩廊柱,素白长袍上的狼图腾发出低沉的共鸣,远处的刃雪城忽然传来钟鸣,每一声都让地面的共生草长高寸许。“当年我唱这支歌谣时,”他看向颜闻樱,目光柔和,“你用樱花灵力为我伴舞,让整座玉衡宫的冰花都开了。”颜闻樱笑着颔首,粉红色衣袖在空中划出弧线,无数樱花虚影自袖中飞出,落在那些发光的符文上,让歌谣的旋律里添了几分暖意,竟连永冬的风都似柔和了些。

苒苒听着歌谣,忽然将那只嵌星砂的玉盏举至眼前,盏内的雪月竟随着旋律旋转,洒出的清辉在她掌心凝成一本冰晶书册,封面上写着《双生术要》。她翻开书册,见里面的字迹竟是曦风与她的笔迹交叠而成——原来那些年彼此借阅的典籍上,早已留下无数相互批注的痕迹。“玉不琢不成器,”她指尖拂过书页,眸中雪光闪动,“原来我们早已在彼此的时光里,悄悄做了雕琢对方的刻刀。”

曦风凑近看那书册,白袍的袖口与苒苒的白裙相蹭,激起的灵力让书页自动翻到某一页,上面画着两个孩童在雪地里手拉手的剪影,旁边写着“人不学,不成才——学相守,学共生”。他正欲开口,却见朴水闵捧着的空坛忽然发出嗡鸣,坛内的冰蝶与图腾虚影一同飞出,在歌谣声中组成一个巨大的星轮,将众人护在中央。

远处的海面上,不知何时浮起无数发光的冰盏,与暖阁这边的玉盏遥遥相对,每一盏里都浮着小小的雪月。苒苒望着那些冰盏,忽然明白这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秘密——所谓王者之力,从不是孤高的锋芒,而是如她与曦风这般,在时光里相互打磨,让彼此的光芒,都成为照亮对方的月华。

岁月流转,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共生草已蔓延成无垠的星海,每一株草叶上都凝结着曦言与曦风共同雕琢的印记。刃雪城的琉璃穹顶下,当年那只嵌满星砂的玉盏被供奉在瑀彗大殿中央,盏内的雪月愈发莹润,清辉透过殿宇,在整个幻雪帝国织就流动的光网,连远在海岸边的玫瑰森林,都常年覆着一层不会消融的月华。

曦风已继承北极大帝之位,白袍上的狼纹图腾与银玥公子的名号一同刻入帝国的星碑,他每日仍会在雪场演练剑法,只是身边多了一道白裙身影——苒苒的冰术早已臻化境,指尖凝出的冰晶能化作任意星轨,与他的剑气相契时,便能引动曜雪玥星最深层的灵力,护佑这颗王者星球永无纷争。廉贞王子与颜闻樱常坐在归渔居的暖阁里,看孩子们在雪地上切磋,前者素白长袍上的狼影与后者粉红色衣裙上的樱花,总在晨光中交织成温柔的光晕。

朴水闵已成为幻雪帝国的灵植官,熹黄色衣裙上绣满了黄花鱼与共生草的纹样,她培育的星砂樱花能在永冬绽放,花瓣落在谁的肩头,谁便能梦见年少时的雪场与暖阁。圣界的各位兄弟姐妹时常踏星而来,有的带来其他星球的灵玉,让曦言雕琢成新的器物;有的带来失传的剑谱,与曦风一同参研——他们围坐在珺悦府的星炉旁,谈笑着过往的时光,看冰晶窗上倒映出彼此长大的模样,那些“玉不琢不成器”的教诲,早已化作血脉里的默契,让每个灵魂都在相守与共生中,绽放出最温润的光芒。

而那本由双生灵力凝成的《双生术要》,此刻正悬浮在純玥楼的千年雪梧桐上,书页翻飞间,不断记录着新的故事:曦言以人鱼泪调和星砂,为曦风的剑鞘镶上永不黯淡的月纹;曦风则以银玥灵力催动雪梧桐,让每一片落叶都化作守护苒苒的冰晶蝶。当最后一缕月华落入玉盏,整个曜雪玥星忽然亮起,在宇宙中化作最璀璨的星辰,而星核深处,两只白鼠与极鼠的图腾交缠相依,永远定格在共同成长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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