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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领证

血色同行·第八章:玉簪纫佩

刑侦总队的档案室清晨总飘着松节油的香,是严屹柯在给旧档案装裱新盒——那些泛黄的纸页记录着97年悬案的始末,如今要作为“重大案件范例”归档。他指尖捏着枚玉簪花形的回形针,是解川寒昨天从缉毒队带回来的,说是“边境老银匠打的,能别住厚卷宗”。

“技术队把最终鉴定报告送来了,”解川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作训服的领口别着枚缉毒队的纪念章,“老贺的笔迹鉴定和配方单完全吻合,司法部门说下周可以提起公诉。”他把报告放在严屹柯手边,藤编篮里露出半盒酸梅汤:“阿姨煮的,冰镇过,你胃不好别喝太急。”

严屹柯捏起颗酸梅,核上的纹路像澜沧江的支流。“上午十点开结案会,”他突然说,指尖在日历上圈出个红圈,“让缉毒队的小林也来,老卫的笔录需要他签字确认亲属关系。”解川寒的动作顿了顿,酸梅汤的玻璃碗在桌上转了半圈:“我昨天去福利院接阿桑,她画了张我们的合照,说要贴在领证的红本本上。”

档案室的老钟敲了九下,阳光斜斜切进来,照在严屹柯整理的档案上。最上面的卷宗贴着玉簪花回形针,封面写着“贺志强贩毒案·终卷”,下面压着张纸条,是解川寒的字迹:“缉毒队清剿完最后一个毒源,下午三点归队。”严屹柯摸出手机,给解川寒发消息:“注意安全,档案室的玉簪花开了,等你回来插瓶。”

结案会的会议室里,玉簪花摆在长桌中央,洁白的花瓣托着细小的金蕊。严屹柯坐在主位,指尖轻叩桌面:“老贺案涉及的17名涉案人员已全部归案,‘蓝冰’毒源彻底清除,下面由缉毒队解队长汇报收尾工作。”解川寒站起来时,战术靴在地板上磕出轻响,他身后的小林挺直了背,胸前的警号在阳光下闪——那是老卫特意请人翻新的,说“要让侄子戴着新警号见人”。

“缉毒队在边境雨林查获最后一处种植基地,”解川寒的声音清晰有力,PPT上的卫星图圈出片绿色,“白薇已全部销毁,土壤样本显示无残留。”他顿了顿,侧身看向小林:“卫明同志(老卫的本名)的平反申请已通过,下周会举行烈士追授仪式。”小林的喉结滚动,手里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深痕——那是老卫送他的,笔帽上刻着“卫”字。

散会后,严屹柯在走廊拉住解川寒,指尖擦过他警号上的锈迹:“下午去拍证件照吧,民政局说穿警服拍出来精神。”解川寒的耳尖红了,把刚收到的短信给他看——是阿桑发来的,照片里小女孩举着张红底纸,上面用蜡笔写着“恭喜结婚”。“阿姨说要给我们缝红被子,”解川寒笑着把手机揣回兜,“还说要请刑侦队和缉毒队的人来吃喜酒,热闹热闹。”

刑侦总队的食堂中午飘着糖醋排骨的香,李姐端着餐盘过来,往严屹柯碗里放了块最大的:“严队,听说要领证了?我这有块祖传的红绸,给你们系在证上,吉利。”旁边的年轻警员起哄:“解队可得请我们吃糖,当年你们在警校传纸条,我们可都看见了!”解川寒正喝水,差点呛着,严屹柯笑着拍他后背:“少不了你们的,等案子彻底结了,全队放假一天。”

下午的阳光透过缉毒队的窗,落在解川寒整理的毒样柜上。最后一瓶“蓝冰”样本被贴上“封存”标签,他摸出手机想给严屹柯发消息,屏幕映出自己肩上的星徽——三级警督,和严屹柯的一样。走廊传来脚步声,老卫拄着拐杖进来,手里的布包裹得严实:“解队长,这是我哥当年的警徽,托你交给小林,说‘让他知道爸爸也是穿警服的’。”

解川寒接过布包,触感沉甸甸的。“小林在训练场,”他侧身让老卫进来,“昨天他练格斗时说,想调去刑侦队,跟着严队学查案。”老卫的眼睛亮了,拐杖在地板上磕出轻响:“好啊,能跟着严队,比跟着我这糟老头子强。”窗外的玉簪花被风一吹,落了片花瓣在布包上,像枚小小的勋章。

严屹柯在档案室接到小林的电话时,正给97年的悬案卷宗盖“已结案”的章。“严队,我叔说想看看我爸的档案,”小林的声音带着颤,“他不敢自己来,说怕……怕忍不住哭。”严屹柯放下印章,指尖在档案袋上划着:“让他来,我在档案室等他,顺便把你爸的烈士证给他,上面的照片是我找人修复的,很精神。”

暮色漫进刑侦总队时,解川寒带着老卫和小林走进档案室。老卫摸着档案袋上的“卫卫东”三个字,指腹的茧蹭得纸页沙沙响。严屹柯把烈士证递过去,红本本上的照片里,卫卫东穿着警服,笑得眉眼弯弯。“我哥……”老卫的声音哽住,眼泪砸在证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小林扶住他的肩,警号在灯光下闪:“叔,以后我养你,我们一起住。”

解川寒悄悄退到门口,看见严屹柯站在档案柜前,正把枚玉簪花回形针别在新档案上。“都安排好了,”严屹柯转身时,眼里的光比台灯还亮,“李姐说明天拍证件照要穿白衬衫,她给我们找了两件新的,熨得平平整整。”解川寒走过去,指尖勾住他的袖口:“那我们早点下班,去阿姨家吃饭,她说要给我们包红枣馅的饺子。”

刑侦总队的灯次第熄灭,玉簪花在窗台上轻轻摇。严屹柯锁档案室门时,解川寒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窝:“当年在警校,你说等我们都当上队长,就……”严屹柯转过身,吻落在他的发顶:“就领证,我记着呢。”晚风带着玉簪花的香,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通向未来的路。

第二天清晨,民政局门口的老槐树绿得发亮。严屹柯穿着白衬衫,袖口别着玉簪花回形针,解川寒的缉毒队纪念章别在胸前,两人手里的户口本在阳光下泛着浅黄。阿桑抱着束玉簪花跑过来,花瓣上的露水蹭在红绸带上:“老师说这花叫‘玉簪纫佩’,代表‘永远在一起’。”

拍照时,摄影师说:“靠近点,笑一笑。”严屹柯的指尖轻轻碰了解川寒的脸颊,像在碰件稀世的瓷。快门按下的瞬间,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仿佛在为他们读着那些藏在时光里的承诺——从幼儿园的滑梯到刑侦总队的档案室,从白薇开到玉簪落,有些同行,早就刻进了命里。

刑侦总队的食堂清晨总飘着桂花糖糕的香,是阿姨特意做的,说“新案子破了,该甜甜嘴”。严屹柯把糖糕往解川寒碗里推:“邻市的毒贩交代,‘贺先生’是老贺的远房侄子,一直在模仿他的手法,想重建贩毒网。”解川寒咬着糖糕,糯米的黏沾在嘴角:“缉毒队查了他的资金链,和三年前的一起艺术品走私案有关,可能……”

“刑侦这边有线索,”严屹柯突然开口,把份卷宗推过来,“走私案的主犯当年保释后失踪,监控拍到他和‘贺先生’在茶馆见过面。”他顿了顿,指尖在“茶馆”二字上划着:“周末去看看?就当……度个假。”解川寒的耳尖红了,把剩下的糖糕塞进他嘴里:“好啊,让阿姨给我们准备便当,就像小时候春游那样。”

茶馆藏在老城区的巷深处,门楣上挂着“桂语轩”的木牌,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严屹柯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解川寒假装看菜单,指尖却在桌下敲出摩斯密码——是刑侦队的暗号,意思是“二楼有监控,注意言行”。穿旗袍的服务生端来桂花茶,茶杯底的蛇形纹和药厂的包装如出一辙。

“‘贺先生’的侄子每周三来这儿,”解川寒的声音压得很低,茶沫在杯里转着圈,“缉毒队的线人说他会带幅画来,画框里藏着毒品配方。”严屹柯的指尖在桌沿划着:“刑侦队在二楼安排了人,画一到手就行动,你别往前冲,上次在药厂你的手臂还没好利索。”

暮色染透窗纸时,“贺先生”的侄子终于出现,手里的画轴裹着蓝布,像条蛰伏的蛇。解川寒刚要示意行动,突然看见对方掀开画轴——里面不是配方,是张老照片,老贺和个年轻人站在桂花树下,笑得露出牙齿。“这是我叔和我爸,”年轻人突然说,目光像淬了毒的刀,“他们说,当年就是你们俩,毁了我们家!”

严屹柯猛地起身,撞开解川寒的瞬间,茶杯碎在地上。年轻人手里的刀划着严屹柯的胳膊,血珠滴在桂花茶里,像绽开的红梅。解川寒扑过去按住对方,手铐“咔哒”锁上时,听见严屹柯在耳边说:“别怕,小伤,比在警校练格斗时轻多了。”

回队里的路上,桂花的香混着消毒水味。解川寒给严屹柯包扎伤口,绷带在手臂上绕出整齐的圈:“下次别总挡在我前面,你是刑侦总队的大队长,比我金贵。”严屹柯笑着捏他的脸:“在我这儿,你比总队的印章还金贵。”车窗外的桂花树掠过,像串流动的金,照亮了两人交握的手。

刑侦总队的档案室深夜还亮着灯,严屹柯把“贺先生侄子案”的卷宗放进“已结案”的柜里,旁边是他和解川寒的结婚证,红本本上别着枚桂花形的回形针。解川寒趴在桌上打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像小时候画他时总爱添的那笔淡墨。

“醒了?”严屹柯的声音很轻,把件外套盖在他身上,“阿姨说让我们明天回家吃饭,她炖了鸡汤,补补你这几天熬的夜。”解川寒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档案柜上的新照片——是在茶馆门口拍的,两人的手臂缠着同款绷带,像对笨拙的勋章。

窗外的桂花还在落,仿佛在为他们数着,那些藏在烟火里的寻常日子。严屹柯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幼儿园滑梯下的雪,警校天台上的风,澜沧江边的雨——原来所有的颠沛,都是为了此刻的相守,像桂树扎根土壤,把年年岁岁的香,都酿成了两个人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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