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浔连续三天没有回来。
林雪迟蜷缩在卧室的飘窗上,望着庭院里积满雪的枯树。手腕上的银链已经被取下,但别墅里的佣人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深夜,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他听见黎浔的脚步声,比平时沉重,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响。卧室门被推开时,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雪松信息素扑面而来。
黎浔的白衬衫染着大片暗红,右手握着一把沾血的手术刀。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在看到林雪迟的瞬间骤然暗沉。
"还没睡?"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林雪迟的视线落在那把刀上——刀柄刻着黎家的家徽。他曾在实验室里见过同样的刀具,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就是用它们划开他的皮肤。
黎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冷笑一声,将手术刀扔在床头柜上:"怎么?想起不好的事了?"
金属碰撞的声响让林雪迟浑身一颤。他下意识捂住腹部,那里的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
黎浔扯开领带,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说话。"
"你...受伤了?"林雪迟闻到他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
"不是我的血。"黎浔松开他,转身走向浴室,"今晚有个实验体试图逃跑。"
水声响起时,林雪迟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把手术刀。刀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映出他苍白的脸。
浴室门突然打开。
黎浔赤着上身走出来,水珠顺着腹肌滑落。他看见林雪迟手里的刀,眼神骤然阴鸷:"想杀我?"
林雪迟摇头,刀尖却对准了自己的手腕:"我只是...不想再当实验体了。"
黎浔的动作比他更快。
手术刀被夺走的瞬间,林雪迟被狠狠按倒在床上。黎浔的膝盖压住他的腿,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你以为死了就能解脱?"
沾血的手指粗暴地扯开他的衣领,露出腺体处已经淡化的咬痕。黎浔的犬齿抵上那片脆弱的皮肤:"记住,你的命是我的。就算要死——"
牙齿刺破腺体的疼痛让林雪迟弓起身子。雪松信息素疯狂注入血管,他听见黎浔在情热的眩晕中低语:
"也得死在我怀里。"
窗外,枯枝被积雪压断,发出清脆的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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