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内部的胜利庆典结束后,沈如城沈如城二人分别出了趟紧急任务。
三天后,直升机上的监控画面让沈如城捏紧了扶手。
江思阅弓着背坐在办公桌前,额头抵着桌沿,左手死死掐着上腹,右手攥着钢笔——笔尖已经戳穿了文件纸,墨迹晕开一片。
不是普通的胃痛,而是那种会让她失去理智的剧痛。
"加速。"沈如城咬紧牙齿。
飞行员没多问,引擎轰鸣着撕裂云层。
—
夜莺总部走廊的灯管在沈如城经过时接连爆裂。
他踹开指挥室的门时,江思阅正把胃部抵在金属文件柜的棱角上,脸色白得吓人,唇上全是咬出的血痕。
"江思阅!"
她抬头,眼神涣散了半秒才聚焦:"......任务报告明天给你。"
沈如城一把拽开文件柜,金属柜门在他手里变形。他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衬衫下摆——
青紫交加的淤痕从肋骨下方蔓延到肚脐,最新的一片已经泛着可怕的深紫色。
"你他妈——"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非要把自己弄死才甘心?"
江思阅挣扎:"你少管…" 一支钢笔突然凌空,抵上他的喉结。"松手。"
沈如城没松,反而俯身把她压进椅背,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少——呃!"
剧痛让她弓起身,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沈如城的手立刻覆上她的胃部,治愈术的白光刚亮起就被她一巴掌拍开。
她的指尖在发抖,睫毛被冷汗粘成簇,发不出声音,却还固执地瞪着他。
沈如城直接把人扛起来,任她挣扎,径直走向医疗室。
—
医疗室的门被暴力踢开时,陈默正在整理器械。
"镇静剂。"沈如城把不断挣扎的江思阅按在诊疗床上,"现在。"
陈默看了眼她腹部的淤青,皱眉:"你又让她一个人待着?"
"我们分开出任务。"
针头刺入静脉时,江思阅还在挣扎,直到药效发作,她的手指才慢慢松开沈如城的衣领,瞳孔逐渐涣散。
"......混蛋。"
这是她昏睡前最后一句话。
—
"不是普通的自伤。"
陈默指着扫描图上的淤血点:"你看这个力度和角度——"
沈如城盯着屏幕:"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说过她背你出雪山的事?"陈默调出旧档案,"胃部持续受到挤压和寒冷刺激,导致肌肉记忆性痉挛。"
他切换画面,显示江思阅最近三个月的分析记录:"每次发作,她都在重复当年的动作——用手肘压迫胃部,就像......"
"就像在雪地里背着我。"沈如城的声音突然很轻。
陈默点头:"躯体化记忆。她的身体在强迫她重温那个场景,仿佛......"
"仿佛只要那样,就能把我救回来。"
诊疗室陷入死寂。
—
沈如城回到病房时,江思阅正在输液。
镇静剂让她看起来安静又脆弱,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他轻轻掀开被角,手指悬在她腹部的淤青上方,白光像月光般温柔地笼罩伤痕。
他低声说,"我就在这儿。"
江思阅在睡梦中皱眉,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她的掌心有钢笔硌出的红痕,指尖冰凉。
沈如城俯身,吻了吻她拧紧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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