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在他嘴巴里乱钻,傻子不舒服,皱眉哼哼,摇头摆尾地想把男人的舌头甩出去,彼此身体磨蹭,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住他。
傻子好奇地往上拱了拱,男人闷哼一声,舌头终于从他嘴巴里撤出,支着上半身在黑暗中沉默地看他。
傻子刚刚呼吸不顺畅,现下终于解放,他没留意男人此时的异常,大口大口地攫取新鲜空气,胸口一顶一顶地贴住男人胸膛。
男人往下压,脑袋缓慢地抵住他的颈窝,闭着眼睛享受地吸气。
鲜活的、单纯的、属于他的。
这个认知出现的刹那,他所有的**骤然清晰,这个孤寡了三十五年的男人不可自抑地亢奋,他咬住傻子的肩膀,一寸寸地合并牙关,直到口中尝到腥气。
“哥……痛……哥……我痛!”
傻子痛得流泪,一个没家的人被宠了几天就变得格外娇气,他的痛呼没能得到男人分毫怜悯,这个白天笑着给他冲糖水的男人,变成了吃人的冬,从他的肩膀,一直吃到大腿。
沈浮微慌乱地夹着路沉川的脑袋,他按着剧本写的,惊恐地翻身往外逃,可腿被路沉川死死扣住,他越挣,扣着他的手越重,几乎给他一种完全陷进肉里的错觉。
“路沉川!”沈浮微抓住他的头发阻止他行动,惊喘道,“松手!”
痴迷的舔吻骤然一停,黑暗的房间静得吓人。
路沉川没动,沈浮微也没动。
过了几秒,路沉川才松手,缓缓起身,下床拉灯。
老式的钨丝灯泡亮起,沈浮微眯了眯眼睛,回到他身边的路沉川大手遮着他的上半边脸,等他适应了才挪开。
“抱歉。”他声音有些哑,摆弄着烟盒,一支烟抽出来又往回放,转头看他,俊挺的眉眼间萦绕着厌弃烦躁,“腿没事吧?”
沈浮微看他恢复正常,松了口气,毫不避讳地把被子一掀,岔着腿大大咧咧地检查刚刚被路沉川抓过的地方。
“没事倒是没事,但你刚才太吓人了。”
那个位置的指痕,在沈浮微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过分暧昧了。
路沉川没料到沈浮微举动,被子刚掀开就跟被烫到似的转头,眼睛是看不到了,脑袋却不听话,一直在想沈浮微那双又白又直又长的腿。
他腿上的肌肉没那么凝实厚重,夹他脑袋他只觉得软、滑,把皮肉咬进嘴巴里舔,像吃果冻或布丁,又比它们更韧很多。
路沉川觉得痒,牙齿痒、手痒、心也痒,他安慰自己这是戏后效应,只是入戏,与一切情感无关、与沈浮微无关。
理智却讥笑。
说你有种看看你裤.裆。
因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
正在懊恼,他突然感觉自己被人肘了下,转头对上沈浮微担忧的眼睛,“你怎么样?”
路沉川想说他不怎么样,一出口却变成,“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沈浮微反而笑起来,眼角眉梢都生动,“那怎么办,我可是吓到了,你不多哄我两句啊?”
路沉川发现沈浮微的性格比他看起来要活泼得多。
他笑了下,“怎么哄?”
沈浮微贴着他坐下,“来根烟。”
“你会抽烟?”
“嗯,不经常。”
路沉川拿的第一根烟顺其自然地就进了自己嘴巴,吸了一口才想起来沈浮微让自己哄他,于是转头看向沈浮微,沈浮微也在看他。
嘴巴微张,抬了抬下巴。
他从善如流地接受沈浮微的暗示,夹着那根已经点燃的烟喂过去。
烟雾弥散。
沈浮微确实不经常,只抽了一口就没再继续,那烟于是又回到路沉川手里,他咬住烟头的同时,舌尖不自觉地顶了下烟嘴。
一股诡异的热气直冲面颊。
路沉川忍不住唾弃自己。他在干什么?纯情的中学生吗?都舌吻过了还至于因为间接的一个吻脸红吗?
真不像话。
人心隔肚皮,路沉川不说,沈浮微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以为他还在为刚刚的失控难受,蛮得意地凑过去,“我刚刚怎么样?”
“嗯?”路沉川脑袋里飞快闪过他嫩白的腿心和娇娇的闷哼,脑袋一时没转过来,有点紧张道:“什么?”
沈浮微看他这样觉得有意思,又往他那边凑凑,和他胳膊贴着胳膊,笑嘻嘻地说:“演得很好吧?”又意味深长地往下一撇,玩笑的口吻,“它怎么还没出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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