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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玄微珠

圆方未语先笑,问了我个没头脑的问题:“青要,你为什么不把你那珠子收走呀?”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收走?”

圆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安夫人到底是何来历,但凭柳眠的本事,你若不想让她用,她现在已经死了。”

此言不虚,却让人听着不好受,我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我的珠子跟柳眠有什么关系?”

“难道没有关系吗?”圆方笃定,“感觉他很在意你,你若是执意想要拿回来,柳眠不会不帮你。”

“有吗?”我全然不认同,和圆方相比,柳眠只是早认识我一点罢了。

“我也说不上来,”圆方回忆道,“但就是感觉不一样。”

小孩子哪里懂得这些呢,他大概率是瞎想,我试图把话拉回正题:“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他才将话圆了回来,“我昨日一直蹲守在那小狼崽院子里,旁的没瞧见,她姐姐快病死了,她也一直在哭,好可怜。”

见我疑惑,不用我出口,他解释道:“就是昨天在院里那个小丫鬟,拿你珠子那个。”

小狼崽?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那日树下哭泣的是她。

那日我往树下扔了许多宝贝,她都没拿走,那时我着急偷窥相柳,扔宝贝的时候更没注意,玄微珠不会是我那个时候顺手扔给他的吧?

坏了坏了,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

送出去的东西就是人家的,我不远千山万水地找上门,巴巴地再同她伸手要,说的好听的,不过骂我一句心胸狭窄,说的不好听,我与强盗何异。

话又说回来,不是我不想要,玄微珠一向是绥绥压箱底的宝贝疙瘩。上次有条蛇借了他的乾坤袋没有还回去,第二条就被扒了蛇皮。

我若硬是不还,怕不是这身骨头不保。

“青要!青要!你想什么呢?怎么老是跑神?有没有听我说话?”圆方跳脚。

“这个,”我心虚摸了摸鼻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圆方撅嘴,“我说她好可怜,我们能不能帮帮她?”

“帮帮她?”我下意识呢喃。

对呀,圆方小道士长得可爱,想法更是可爱。我如果帮她姐姐保全性命,寻到她那生气不知的夫君,不就用不到玄微珠了。

届时,我就能光明正大地要回来了。

说干就干,我拉着圆方就出门。

“等一下,等一下,“圆方甩开我的手,脸上是明晃晃的犹豫,“可我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好人,你那有没有什么法宝,可以测测她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挺谨慎的一孩子,想帮她们,又怕助纣为虐。

“不会的,”纵然我们不知道那俩个妖怪的心性如何,家里有个神仙定然知晓,能留她们日夜在身边,表明两人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妖怪。

圆方怀疑,“你怎么知道?”

我半忽悠半哄,摸瞎拿了一法宝,道:“此法宝可拘妖元神,到时候我们把她的元神拘上一拘,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嘛?”

见他还有迟疑,我把法宝送到他手中:“这法宝你先拿着,而后便知真假。”

那法宝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肯定是假的,好在圆方小道士第一次出山,没什么经验,不能告诉他真相,骗一骗也没什么大不了。

做大事着不拘小节,做善事着不拘过程。

安府的构造甚是复杂,圆方小道士又是个分不清方向的神人,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七拐八拐,终于是浪费了时间还走错了地方。

恰巧前方有人经过,正欲上前问路,却见那红衣女子不顾钗环叮当跑了起来,沿路而下,直到一八角亭中,直直跪了下去。

离得太远,对面的男子转身,大致能分辨出正是柳眠。

圆方见我躲起来,不解道:“我们不跟柳眠说一声吗?”

那八角亭半面悬在水上,旁边生了许多葱绿的芦苇,只一条小路通过,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里面有人。

如此隐蔽的地方,孤男寡女,那女子又十分急切,一切都指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红衣女子一定是看中了柳眠的美貌,心悦于他。

良辰美景,佳人在侧,我们现在去打扰,岂不是坏了氛围。

“不了,”我坚定,“平时麻烦柳兄众多,今日就靠我们自己吧!”

在这股坚定不移的信念驱使下,我们又转了一刻钟,才碰到小厮领路,找到了栖霞阁。

走到院子里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四下无人,我为何不能用那香找玄微珠?找到了珠子,不就相当于找到了人嘛?

院里位于最偏僻的西南角,破败荒凉,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圆方低呼一声,“不好”,翻身上二楼,打开门后,闯入视线的是一头通体雪白的巨狼,虚弱地躺在地上,灵力枯竭。

屏风隔开的软榻上,一只狸花猫安详地闭上眼睛,尸体温热,没了呼吸。

我们来晚一步。

“元神未散,还有救。”圆方召出法器,注入精力,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

人道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初读这句话是在一本《万妖册》上,上面详细记录了从洪荒时期至今,所有叫得上名字大妖的事迹,其中饕餮、梼杌、穷奇、混沌四大凶兽更是洋洋洒洒占了三分之一的篇幅。

上面布满了四大凶兽的恶行,最后是昊天大帝亲自封印镇守在五顾城地下的寒冰狱中,日日承受锥心蚀骨之痛。

文章末尾,有人朱砂玉笔批了七个大字——多行不义必自毙。那时我还不如今日博览群书,看完万分纠结,上面明明写的是昊天大帝倾尽全力封印,为何说他们是“自毙”?

彼时绥绥正在招待客人,那客人听了我的问题,哈哈大笑,动笔改成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时隔多年,那七个大字穿过时光长河,重重地扇在了我脸上。

打死我也没想到,我随手拿出来的法宝,让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不是全然陌生,我身处的这条街走到头,便能看到安府的大门,奇怪的是,不论我如何努力,即将踏入安府大门的时候,瞬间又回到原点。

来来回回数十次,我不得不放弃往前走,留在原地想办法。

街上人来人往,我起身拦住一位看起来极为面善的老妇人,老妇人一顿,慢慢扭过头来看我。

我扯出个友好的笑来,问:“老人家,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妇人笑成了一朵菊花,热心肠地指路:“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就是安府了。”

想来是老人家耳朵不太好使,我稍稍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老人家,我是问,这是哪?”

老人家再次对我笑的和蔼,重复先前的动作,“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就是安府了。”

算了,我不再难为她,走两步瞅见一个十分年轻的渔夫。

渔夫见我过来,放下手中的渔网,定定看向我。

我捡起地上掉落的渔网,重新递给他,他垂着手不动,我疑惑问他:“你把渔网丢了,以后都不打鱼了吗?”

渔夫终于有了动作,他抬起手臂指向我身后,低沉的声音传来:“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就是安府了。”

“我知道,”我把渔网挂在他手臂上,今天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在给我指向安府的路,我已经知道了,就是进不去,才来这里问问是什么情况!

渔网再次掉落在地上,声调没有丝毫起伏,他说:“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就是安府了。”

大街上的喧嚣有半息的停滞,商贩吆喝着手里的布匹,不远处有一辆牛车缓缓驶来,赶车的人扬起牛鞭,催促行人避让。

一股荒谬的感觉蔓延我全身,那辆牛车离我不过十几丈,我第一次走到安府的时候便注意到它,它一直在动,如今离我还是那么远。

“客官,客官留步,”店小二从酒楼里追出来,截住大胡子,“您的钱袋落在店里了,您收好。”

为了验证猜想,我快步过去拦住店小二,故意说:“那钱袋子是我的。”

果然,店小二的笑意更深,指向安府的方向,“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就是安府了。”

不论我说什么,这条街上的人只会说一句话,而且这条街的时间是重复的,街上人来人往,都只是在重复上演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

小贩一句话重复吆喝;路边的公子给心爱的姑娘戴了不知多少次发簪;大娘反复跨上竹筐和老板讨价还价。

众人如同被驱使的傀儡。

为什么会这样?那个像日晷的法器到底有何作用?

人人都提到安府?偏偏又进不了安府,难不成是踏入什么阵法中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能用术法,坏消息是术法对这里的一切事物都不管用。就算是我出手将路边的木桶打飞,一眨眼木桶就又回归原位。

挣扎了半日,半点用都没有,我只得放弃,沿街搜寻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沿街摆摊的,大多是一些瓜果点心,其他东西不能改变,偶尔有几样吃食倒是有味道。

吃饱了东西,照例是要睡觉的,左右都是虚幻,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在意什么,寻了处街角,躺下就睡。

再醒来,不似昨日晴空万里,今日乌云密布,酝酿**。

昨日脑袋下的石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枕头,我不再身处街角,睁眼是粉色的床帐,屏风旁,梨花木的桌子上放置着铜镜,左右摆满了首饰盒,看起来像是女子的房间。

“姐姐,该起了。”有人推门而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叫我,那小姑娘又说:“姐姐今日不是要出去巧遇安公子吗?怎的还不起床梳洗打扮?”

安公子?是我想的那个安公子吗?

我不欲多动,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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