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制了穆钧，夺取了控制权。”白则道，“但我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我自己。”
虞渊没吭声，可是那些不安分的墨色，正悄悄地顺着他的颈项往上爬。
“你瞒着我什么？我们分明之前就认识。”
虞渊在白则询问的目光下，握紧了白则的手，他用两只手包裹着他，就像捧着他心心念念的宝物：“是我带你回来的。”
他似乎耗尽心力，才走过那些废墟一般的回忆，捡起最无关紧要的一个碎片，递到白则跟前。
白则并不满意这种搪塞：“上一次我就说过，我需要你告诉我一切，我并不希望被这样保护着，我没那么脆弱。”
自医院那次意外，白则把虞渊带回家，就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虞渊迟迟不愿把真相告诉他，就好像他知道了，便会寻死觅活。
“星玉，并不是不小心给我的是吗？”白则并不傻，东景拿这件事威胁过虞渊，而他也发现，虞渊并不急着取回星玉。
虞渊低头看着他握紧的白则的手，他害怕一旦松开，就发现掌心什么也没有。他一个人守着漫长的孤寂，已经怕了。他不能冒任何风险，他太了解白则了：“是，你需要它。”
“可是，你失去了星玉，才会心神不稳，被逆转盘控制，甚至连百妖谱都压制不住。”
“我只要你活着。”虞渊终于抬起头来，微微偏首，眼神固执。
他那样色厉内荏的模样，让白则骤然心疼起来，他似乎不应该，在一醒来时就咄咄逼人。
“你即便不告诉我，我也总有办法知道的。”白着别开视线，手却轻轻反握住虞渊。
虞渊感觉到那力道，如释重负，轻轻摊开白则的手，将掌心覆盖在自己的半边脸上。
他像是要白则确认，他还存有理智，他小心翼翼地掩藏起丑陋疯狂的另半张脸，不教白则窥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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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虞渊守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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