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病,只是有点低血糖了,小离。别害怕。”牧云辙扶着江离回到了车里坐好后,一边喂蛋糕,一边捏了捏他柔软的脸颊肉,“谁让你不吃晚上的大鸡腿的,可香了,我一个人吃了三个。”
江离含着一口栗子味蛋糕,含含糊糊地说,“谢谢。”
“到底在谢我什么啊,小宝?”牧云辙望着垂下眼睛,认真地刮着蛋糕包装盒上的一点点紫色芋泥的江离,“别谢谢我好吗?只是买了个蛋糕啊,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总不能是第一场就入戏了吧,江小离同学?”牧云辙抓着鼻尖沾了一点点奶油,一脸茫然的江离,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我是谁?”
又来,无不无聊。江离撇了撇嘴,没回答。本来饿一晚上就烦。
“你看,绝对是入戏了。”牧云辙晃了晃江离,开始自我介绍,“我是牧云辙。”
“行了,行了,知道最后一个字念辙不念澈,行了没?”怎么这么幼稚呢?
第一节课的课间,江离想着聊点什么能缓和下气氛,要不这也好尴尬的。聊聊嘛,万一这孩子是慢热呢,江离就没话找话地问,“你叫什么呀?”
其实他知道牧云辙叫什么,这个单子是他同学直接推给他的,中介费都没收,就说这个小孩很不听话,因此时薪也非常高。江离当时刚刚失去生活费,对于这种轻松又高薪的工作格外珍惜,恨不得提前把少爷的星座爱好血型mbti都滚瓜烂熟地背下来,名字更是刻烟吸肺。
眼看着牧云辙不回话,江离只好讪讪地笑了一下,自己和自己说,“那就休息吧?”
刚刚说完的下一秒,牧云辙直接握住了江离的手腕,找了支黑笔在他手心里行云流水地写下三个大字:牧云辙
写完后还刻意和他强调了下,最后一个字念辙。
江离还记得当时花了很久才洗掉那三个字,搓的手都红了。想到这儿,他没好气地踹了牧云辙一脚,“滚。”
这不就对了吗?牧云辙心满意足地圆润地走开了,走之前还不忘尝一口江离嘴唇上粘着的蛋糕屑。
第二天要拍的是小别重逢后的一场戏。李霄和段恒此时已经过了最如胶似漆的劲儿了,段恒五天没来找他了,李霄很清楚,就快到段恒玩腻的时候了。
李霄不清楚什么能留住他,事实上他就不知道段恒为什么会愿意搞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没睡过男的,觉得比较新鲜,现在睡了几次后也就没那么新鲜了。和段恒出去玩过几次,一路上,他的视线都若有似无地往小姑娘的大腿和胸脯上瞟。
趁着段恒学校周六上午补课的功夫,李霄去拿了自己买的低价女士胸衣的快递,拆开后裹在了自己毫无起伏的胸口。
文川小范围地清了个场。不过其实也不用怎么清,这场的着装和**毫无关系,它只是格外滑稽。一个穿着校服长裤,头发短短的小男孩,胸前用胶带一圈又一圈地固定了一件土红色的内衣,像手里捧了两个红色的大碗。
化妆老师帮忙在江离雪白的脖颈上和胸口处画了一点若有似无的紫红色痕迹后,文川喊了声开始。
段恒这周六其实没什么事,他是去找一个网上撩骚很久的女孩约会了。喝了两杯奶茶后,又去看电影,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女孩主动揽过他的脖子接吻。
亲着亲着,段恒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他亲的人似乎不应该有这么滑腻的嘴唇,也没有这么甜蜜的香水味儿。段恒就把人放开,冷声说,你到底多大?
女人咯咯咯笑,说弟弟,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你不知道吗?
段恒总觉得自己像是被白嫖了,就推开女人,自己推开电影院门走了。转了两圈后没地方去,他就又想起小李了。
这小孩估计是在家写作业呢。段恒很不屑地笑了下,蠢货,他最瞧不起这种蠢而不自知的人了。
他还没见过这种认认真真把所有东西都搞砸了的人呢,花一个小时,工工整整地在草稿纸上演算三页,最后写了个错误答案上去。段恒看着实在难受,抢过卷子帮他把错的都改掉。第二天放学段恒问小李说你卷子呢?小李说他们老师说他抄作业,给撕碎了。
真不行了,段恒真有厌蠢症,他平时真的不和这种笨出花的人说话。但是显然他的老二没有,现在正竖直向上地指引他往人家那儿走去。
段恒还顺手在路边买了束包好的9.9特价的花,上次他忘记戴套了,还辛苦人家自己清理出来的,真是不好意思。段恒在口袋里摸了下,他这次带了两盒。
刚一打开门,还没等段恒举着小花说两句好听的,他就看见**着上半身的李霄,还有丢在地上的那个目测是d杯的土红色胸罩。
段恒第一反应是他也被白嫖了。下一秒他反应过来后,段恒对着泪流满面的李霄笑得说不出话。
“行了,你别哭了。”段恒好不容易笑完了,他在李霄的脸上胡乱抹了一把,“你偷的你妈的啊?快点还回去吧。”
李霄摇了摇头,抽抽噎噎地说自己没有妈妈。段恒其实是知道自己不该笑的,但是这话接的也太巧了啊。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松过。
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傻的人。段恒强硬地把李霄按到自己怀里一起躺着,在他眼皮上亲了亲后,就开始剥他的裤子。
这里只是个暗示性的假动作,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拍之前文川已经明明白白地讲清楚,只拍到拉开衣服那一段就好了。李霄此时已经和段恒睡过几次了,江离也不是什么纯情c男。他没反抗,只是身上在细细地打哆嗦。
这可以理解为情绪的压抑,也可以理解为对即将到来的x爱的渴望与恐惧,全看如何理解。
江离的肤色是少见的冷白,那一截雪一样的皮肤轻轻颤抖着,又被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掌盖住了,视觉效果非常美。
可以不用说话,也可以随便说点什么,他们没带麦,也不收音。牧云辙把江离眼角溢出来的一点水抹掉,小声在他耳边说,“宝宝,不要伤心。”
这是他最熟悉的,世界上最可靠的声音。于是江离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刚才承受过的一切,他把脸埋在旁边这个男人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畅快地发泄过后,段恒亲了下李霄光裸的后背,把仍然在小声呜咽的男孩翻过来对着自己,“行了,到底哭什么?越哭越笨,都够笨的了。”
段恒这句话是用很温柔亲昵的语气说的,可是李霄马上就自己咬住了嘴巴。他看到小李乖乖地止住眼泪后心情大好,摸出手机买了几件□□内衣,填了小李的家的地址,又摸了摸他的头,“下次你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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