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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年度最佳合作单曲

胥逸是在一阵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头痛和口干舌燥中醒来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晚的记忆碎片如同退潮后裸露的礁石,杂乱却清晰地浮现——庆功宴的喧嚣,不断递到面前的酒杯,微醺的暖意,那个过于靠近的女歌手……然后是江肆揽住他腰的手臂,沉稳有力;是车厢里昏暗的光线和他那句带着酒气和莫名勇气的宣告……

胥逸猛地睁开眼,血液瞬间涌上头顶,脸颊和耳根烫得惊人。他……他昨晚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

他僵硬地转动脖颈,发现自己正躺在公寓卧室的床上,身上穿着舒适的棉质睡衣,显然是被人仔细换过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空气中还残留着属于江肆的、那股清爽的气息。

宿醉带来的头痛阵阵袭来,胥逸难受地蹙紧眉头,喉咙干得冒火。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觉浑身乏力。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江肆端着一个小托盘走了进来。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柔软地垂着,看起来神清气爽,与胥逸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胥逸睁着眼,一脸痛苦又羞愤欲死的表情,江肆眼底迅速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但很快便收敛起来,换上了恰到好处的关切。

“醒了?”江肆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和几片醒酒药。“头很痛?先把水和药喝了。”

他的语气自然温柔,仿佛昨晚那个被胥逸抓着手腕霸道宣告“你是我的”的人不是他一样。

胥逸看着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更是又羞又恼,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他别扭地扭开头,不想看他,声音沙哑地嘟囔:“不喝。”

典型的胥逸式迁怒。

江肆也不生气,在床沿坐下,拿起蜂蜜水,试了试温度,然后递到胥逸嘴边,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耐心:“听话,喝了会舒服点。你昨晚喝多了,现在肯定难受。”

“谁要你管……”胥逸还想嘴硬,但干渴的喉咙和阵阵头痛让他底气不足。他瞥了一眼那杯温热的、散发着甜香的蜂蜜水,最终还是屈服于生理需求,就着江肆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舒缓。胥逸喝了大半杯,感觉胃里暖和了些,头痛似乎也缓解了一点。

江肆又拿起醒酒药,递到他面前。这次胥逸没再反抗,乖乖接过,和水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胥逸像是耗尽了力气,重新瘫倒回枕头上,闭着眼,用胳膊挡住脸,试图隔绝江肆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也试图掩盖自己爆红的脸颊。

房间里陷入一阵微妙的沉默。

江肆看着胥逸这副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的鸵鸟样,心底软成一片,又觉得好笑。他知道胥逸此刻肯定在疯狂回想昨晚的事情,并且羞耻得无以复加。

他没有急着提起,只是伸手轻轻拿开胥逸挡着脸的胳膊。

胥逸立刻警惕地瞪他,眼神里充满了“你敢提昨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的威胁。

江肆从善如流地忽略了他的眼神杀,指尖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缓缓揉按着,试图缓解他的头痛。他的动作熟练而温柔,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

胥逸身体僵了一下,本想推开他,但那恰到好处的按摩确实让胀痛的脑袋舒服了不少。他挣扎了两秒,最终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任由江肆伺候,只是依旧紧紧闭着眼,不肯与他对视。

“以后在外面,别喝那么多。”江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和后怕?“你酒量不好,容易难受。”

胥逸闷哼一声,算是回答。心想,要不是你昨晚来得“及时”,我至于被灌那么多吗?虽然好像最后也是他帮自己挡了酒。

想到挡酒,就不由自主想到那个揽住他腰的手臂,和之后车里……

胥逸的脸又烫了几分,赶紧打断自己的思绪。

江肆的指尖从他的太阳穴移到额角,继续轻柔地按压着。两人离得很近,胥逸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气,混合着一点点早餐的粥香?

“胃难不难受?我熬了小米粥,在厨房温着。”江肆又问。

胥逸摇了摇头,依旧没睁眼。宿醉的恶心感在喝了蜂蜜水后已经缓解了很多。

按摩持续了一会儿,胥逸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头痛也确实减轻了不少。他感受着江肆指尖的温度和力度,一种被悉心照顾着的、暖洋洋的感觉包裹着他,让他几乎要再次睡过去。

就在他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江肆忽然低声开口,语气带着点笑意,打破了这片宁静:“昨晚某只醉猫说的话,还作数吗?”

胥逸的睡意瞬间跑得无影无踪,身体猛地僵住,眼睛倏地睁开,对上了江肆含笑的、带着促狭的目光。

“什、什么话!”胥逸像是被踩了尾巴,猛地坐起身,因为动作太急,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又栽回去,被江肆眼疾手快地扶住。

“就是不记得了?”江肆扶着他,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深,“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在车里,你抓着我的手,非常认真地跟我说……”

“闭嘴!”胥逸脸颊爆红,又羞又急,伸手想去捂江肆的嘴,却被对方轻松握住手腕。

“你说,‘江肆,你是我的’。”江肆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不差地复述,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愉悦和珍视,“说得特别清楚,特别坚定。”

胥逸:“……”

他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怎么会……怎么会说出那种话?!虽然……虽然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就这么说出来,也太……!

看着胥逸从耳根红到脖颈,眼神躲闪、羞愤欲绝却又无法反驳的样子,江肆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知道不能再逗了,再逗这只猫真的要炸毛挠人了。

他松开胥逸的手腕,转而将他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很高兴,胥逸。”江肆低声说,“听到你那么说,我很高兴。”

胥逸被他抱在怀里,身体依旧僵硬,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和温柔的话语,那股羞窘和慌乱渐渐被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取代。

他抿了抿唇,把滚烫的脸埋在江肆肩头,闷闷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哼唧:“烦人。知道了还问。”

这几乎等同于默认和撒娇。

江翘眼底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芒,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他低头,在胥逸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嗯,不问了。”江肆从善如流,语气里满是得逞后的满足和宠溺,“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了。白纸黑字……哦不,是醉话为证,赖不掉了。”

胥逸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震动和那毫不掩饰的喜悦,心底最后那点别扭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尘埃落定般的踏实和隐秘的甜蜜。

他好像并不后悔昨晚那句醉话。

甚至有点庆幸,借着酒意把那个早就盘踞在心头的念头,说了出来。

胥逸在江肆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宿醉依旧难受,但好像有这个人陪着,也没那么难熬了。

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温暖而静谧。

一年一度的华语音乐盛典,是圈内最具分量的颁奖礼之一,群星璀璨,万众瞩目。胥逸凭借《星涡》专辑及其引发的广泛讨论,毫无悬念地获得了多项重要提名,包括“年度最佳专辑”、“年度最佳男歌手”以及凭借《星涡》与江肆共同提名的“年度最佳合作单曲”。

红毯环节,镁光灯如同密集的闪电,将夜晚照耀得如同白昼。胥逸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深蓝色丝绒礼服,衬得他肤色愈发冷白,气质清贵逼人。他独自走上红毯,步伐沉稳,面对镜头和粉丝的尖叫,表情是一贯的淡然,只在必要的停顿处微微颔首。

然而,细心的人或许能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指环,在闪光灯下折射出低调而坚定的光芒。而在他之后不久,江肆也出现在了红毯上。他没有与胥逸同行,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气质温润从容。他并非以表演者或提名者身份出席,而是作为胥逸的工作伙伴兼众所周知的“家属”。

当主持人问及他对今晚奖项的期待时,江肆对着镜头微微一笑,目光却仿佛穿透了人群,落向某个方向,语气平和而笃定:“我相信音乐本身的力量。能参与其中,已是荣幸。”

场内座无虚席,星光熠熠。胥逸的位置安排在靠前区域,江肆的座位则在他斜后方不远处,一个既能清晰看到舞台,又能随时注意到胥逸动向的位置。

颁奖典礼按流程进行,一个个奖项揭晓,欢呼与掌声此起彼伏。胥逸坐在台下,背脊挺直,神情专注地看着舞台,偶尔与身旁相熟的音乐人低声交谈两句,看不出太多紧张情绪。

但当颁发到“年度最佳合作单曲”时,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提名VCR,《星涡》那空灵梦幻的前奏响起,画面切到胥逸与江肆在录音棚里并肩而立、专注投入的片段时,胥逸放在膝盖上的手,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

江肆在后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这个细微的动作。他的目光始终温柔地落在胥逸的背影上,仿佛无声的支撑。

“获得年度最佳合作单曲的是——”颁奖嘉宾故意拉长了语调,制造着悬念。

大屏幕上快速切换着几位提名者的特写。

胥逸的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清晰,下颌线微微绷紧。

“——《星涡》,胥逸,江肆!恭喜!”

热烈的掌声瞬间响起!追光灯精准地打在了胥逸身上。

胥逸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但仔细看,能发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真实的笑意。他整理了一下西装,朝着舞台走去。

而与此同时,另一束追光灯也打在了站起身的江肆身上。

两人在通道入口相遇。胥逸脚步微顿,侧头看了江肆一眼。江肆对他露出一个鼓励的、温柔的笑容,然后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不是握手,而是轻轻握了一下胥逸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短暂而有力地按了按,随即松开。

一个快得几乎无人察觉的动作,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传递了所有的支持与祝贺。

胥逸的心跳漏了一拍,耳根微热,却奇异地安定了下来。他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转身,与江肆一前一后,步履从容地走上了那片星光熠熠的舞台。

站在话筒前,胥逸依旧是言简意赅的风格,感谢了组委会、团队、歌迷,最后,他的目光扫向身旁的江肆,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郑重的意味:“……也谢谢我的合作者,江肆。”

他将手中的奖杯微微示意,递向江肆。

江肆上前一步,接过奖杯,却没有立刻发言,而是先看向了胥逸。两人在舞台强烈的灯光下对视了一眼,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在空气中流淌。然后江肆才转向话筒,他的发言比胥逸稍长,条理清晰,感谢了各方,最后,他看向胥逸,声音温和而坚定:“能与你共同创作、演绎《星涡》,是我音乐生涯中最珍贵的经历。谢谢你的信任,胥逸。”

没有过于亲密的言辞,却字字句句都透着真诚与珍视。台下响起善意的掌声和些许起哄的声音。

颁完奖下台,回到座位的过程,依旧被无数镜头捕捉。胥逸走在前面,江肆落后半步,两人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自有一种旁人无法介入的磁场。

接下来的“年度最佳男歌手”奖项,胥逸再次斩获。当他独自站在台上,手握奖杯,看着台下为他欢呼的星海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精准地投向了那个人的座位。

江肆依旧在那里,仰头看着他,嘴角带着浅浅的、却无比清晰的弧度,眼神里是全然的骄傲与欣赏,仿佛在说:“看,你就是这么棒。”

胥逸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他对着话筒,依旧是简洁的致谢,但最后,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与他平时风格不太相符的话:“音乐是我孤独世界的出口。但很高兴,现在有人能听懂这里的风声。”

话音落下,他微微鞠躬,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中走下舞台。

没有人明确指向谁,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镜头再次给到江肆,他脸上的笑容温柔而深邃。

颁奖礼的最后压轴大奖——“年度最佳专辑”,毫无悬念地再次花落《星涡》。这一次,胥逸上台领奖时,情绪明显外露了许多。他握着沉甸甸的奖杯,看着台下,深吸了一口气。

“这张专辑,对我而言,很特别。”他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它记录了一段寻找与共鸣的旅程。”

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方向,与江肆温柔含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谢谢所有让这段旅程成真的人。”胥逸举起奖杯,灯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熠熠生辉,“尤其是我的共鸣。”

这一次,指向性已经明确得不能再明确。台下瞬间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掌声、欢呼甚至口哨声。

颁奖礼在**中落下帷幕。

后台瞬间被媒体和祝贺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胥逸被长枪短炮包围,问题一个接一个抛来,大多围绕着《星涡》的成功、获奖感受,以及他那几句意有所指的获奖感言。

胥逸耐着性子,用他惯有的、简短的方式应付着,目光却不时地搜寻。

很快,江肆穿过人群,来到了他身边,很自然地站在了他外侧一点的位置,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替他挡掉了一些过于迫近的镜头和追问。

有记者直接将话筒递到江肆面前:“江先生,对于胥逸老师刚才在台上提到的‘共鸣’,您有什么想回应的吗?《星涡》的合作是否也代表了你们关系的更进一步?”

江肆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他没有看胥逸,而是坦然地看着镜头,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胥逸的音乐本身就充满了需要被倾听的共鸣。我很荣幸,能成为那个听众以及合作者。”他巧妙地将话题拉回音乐,既回应了问题,又保护了彼此的**。

胥逸在一旁听着,紧绷的嘴角几不可查地松弛了些许。

好不容易摆脱了媒体的围堵,坐进回程的车里,胥逸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卸下了所有在公开场合必需的伪装,显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载而归的兴奋与放松。

他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两座沉甸甸的奖杯,指尖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江肆坐在他身边,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侧脸,看着他眼底闪烁的、属于胜利者的光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过了好一会儿,胥逸才抬起头,看向江肆,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子。

“喂,”他用手肘碰了碰江肆,语气带着点难得的、外露的得意,“看到了吗?”

江肆看着他这副求表扬的样子,心底软成一片,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被胥逸嫌弃地躲开。

“看到了,”江肆笑着,目光温柔地落在他脸上,“我的大音乐家,今晚特别帅。”

胥逸耳根微红,别扭地扭开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还行吧。”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窗外是流动的城市光影。

胥逸看着窗外,忽然低声说:“那个奖杯……‘最佳合作’的那个,放你那里。”

江肆愣了一下,转头看他。

胥逸依旧看着窗外,只留给他一个泛红的耳廓,语气故作随意:“反正,是两个人的。”

江肆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股暖流汹涌地漫过心田。他看着胥逸别扭的侧影,看着他怀里紧紧抱着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荣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将他牢牢包裹。

他伸出手,轻轻覆盖在胥逸放在奖杯上的手背上。

掌心相贴,温度传递。

胥逸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抽开。

“好。”江肆低声应道,声音里带着笑意和无比的珍重,“放我那里。我们一起的。”

胥逸几不可查地“嗯”了一声,反手,更紧地握住了江肆的手。

十指交缠,奖杯的冰凉与掌心的温热形成奇妙的对比。

今夜星光璀璨,荣誉加身。

但胥逸觉得,万千荣耀不及此刻掌心交握的这份温暖来得真实而动人。

他的世界曾经只有音乐和孤独,而今音乐依旧,孤独却已被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共鸣彻底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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