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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于我而言

音乐盛典的辉煌如同一场盛大而绚烂的烟火,在夜空极致绽放后,余烬散落,留下的是沉淀下来的星光与继续前行的道路。

载誉归来的胥逸,并没有沉迷于庆功与喧嚣。奖杯被江肆仔细地擦拭后,安置在工作室一个兼具展示与收纳功能的定制柜格里,与那枚定制的拨片、一些有意义的纪念品放在一起,成了他们共同空间里一道沉默却熠熠生辉的风景。属于“最佳合作”的那一座,果然如胥逸所言,放在了江肆常用的书桌一角,象征着那段独一无二的共鸣。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熟悉的节奏,工作室、家、偶尔的通告,两点一线。但某些东西,在经历过巅峰的荣光与公开的审视后,变得更加坚实和清晰。

胥逸发现,自己对“家”的概念,有了更具体的描摹。

它不再仅仅是一个睡觉和创作的地方,而是由无数个与江肆相关的、细碎而温暖的瞬间共同构筑起来的实体。

是清晨醒来时,身边另一个枕头上清晰的凹陷和残留的体温。

是无论他熬夜到多晚,厨房里总会温着一盅养胃的汤或粥。

是江肆坐在客厅地毯上,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肆月流光”账号事务时,偶尔抬起头,与他在空气中相遇的、带着笑意的温柔目光。

是两人挤在厨房不算宽敞的空间里,一个笨手笨脚试图帮忙,另一个一边无奈叹气一边熟练地收拾残局,最后总能变出一桌合他胃口的菜肴。

是深夜灵感枯竭时,只需一个眼神或一句含糊的抱怨,江肆便能放下手头的事,走到他身边,或是递上一杯温水,或是就某个和弦与他低声讨论,直到阻塞的思绪重新畅通。

这些瞬间,如同涓涓细流,日复一日地流淌,悄然改变着胥逸生活的河床。他发现自己那些尖锐的棱角,在这样温水般的包裹下,似乎被磨圆了些许。他依然话少,表情大多时候还是冷的,但那种源自内心不安和抗拒的戾气,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妥帖安置后的、松弛的平静。

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模仿江肆的一些小习惯。比如喝水前会下意识地试试水温,比如东西用完会尽量归回原处,再比如他开始留意日期。

这天,胥逸结束工作回到公寓,比平时稍早一些。推开门,没有闻到往常熟悉的饭菜香,客厅里也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显得有些安静。

他换了鞋,往里走,听到书房里传来敲击键盘的细微声响。

胥逸走到书房门口,倚着门框,看着里面的江肆。他正对着电脑屏幕,神情专注,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移动,似乎在进行视频剪辑,屏幕上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自己某次演出的现场素材。

江肆没有发现他,完全沉浸在工作中。暖黄的台灯勾勒出他认真的侧脸,微蹙的眉头,紧抿的唇线,散发着一种与平时温和气质不同的、专注工作的魅力。

胥逸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扰。他发现江肆手边的杯子里,咖啡已经见了底。

他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向厨房,回忆着江肆平时操作咖啡机的步骤,有些笨拙地磨豆、萃取。当他端着那杯冒着热气、拉花歪歪扭扭的拿铁走回书房时,江肆刚好结束了一个片段的渲染,抬起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颈。

然后,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胥逸,以及他手里那杯看起来颇为抽象的咖啡。

江肆明显愣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巨大的柔软和惊喜取代。

“你……”江肆站起身,走过来,接过那杯咖啡,指尖碰到杯壁,温度刚好。他看着胥逸,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笑意,“你给我煮的?”

胥逸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别开脸,耳根微红,语气硬邦邦地:“顺、顺手,看你杯子空了。”

江肆没有戳穿他,只是低头看着手里那杯奶泡粗糙、拉花失败的拿铁,像是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抬起眼,目光灼灼地看着胥逸,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扬弧度。

“很好喝。”江肆的声音带着笑意和显而易见的感动,“谢谢。”

胥逸被他直白的夸奖和眼神看得更加不自在,胡乱地“嗯”了一声,转身就想走,却被江肆一把拉住了手腕。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江肆问,顺势将人轻轻带进怀里,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

胥逸僵了一下,没有挣脱,闷闷地回答:“事情做完了就回了。”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点状似无意地提起,“过两天,好像是你生日?”

江肆环着他的手臂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他低下头,有些惊讶地看着胥逸:“你记得?”

胥逸的生日他自己都时常忘记,需要陈姐提醒。他从未特意去记过别人的生日,包括他父母的。可是江肆的生日,不知何时竟然被他记在了心里。

胥逸避开他的视线,耳根更红了,语气更加生硬:“随便看了眼日历。怎么?不行?”

江肆看着他这副别扭又可爱的样子,心底软成一片,巨大的喜悦如同烟花般炸开。他收紧手臂,将胥逸更深地拥入怀中,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而满足。

“行,当然行。”江肆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我只是很开心。”

开心于他的胥逸开始留意与他相关的一切。开心于这块冰封的土地,正在为他悄然融化,生出细小的、名为“在意”的嫩芽。

胥逸被他抱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传来的、因为开心而加速的震动。一种莫名的、满足的情绪,也悄悄在他心底滋生。他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有些笨拙地回抱住了江肆的腰。

“嗯。”胥逸应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的开心。

两人在书房门口静静相拥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无声流淌的温情。

“生日……”胥逸忽然又闷闷地开口,“你想怎么过?”

江肆低头,看着他发顶柔软的发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的胥逸,不仅在记他的生日,还在考虑怎么给他过生日。

“都可以。”江肆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胥逸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在他怀里抬起头,皱着眉看他:“没有想做的事?或者想要的东西?”他问得有些别扭,像是在完成一项不熟悉的任务。

江肆看着他那双带着认真和些许无措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他的胥逸,不擅长表达,更不擅长制造浪漫和惊喜,他正在用他最笨拙的方式,试图为他做点什么。

一股暖流汹涌地漫过心田,江翘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填得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他凑近,在胥逸微微蹙起的眉心上轻轻吻了一下。

“想要的……”江肆看着他,目光深邃而温柔,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已经在我怀里了。”

胥逸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爆红。他像是被这句话烫到,猛地低下头,把滚烫的脸重新埋进江肆的颈窝,含糊地骂了一句:“肉麻!”

但环在江肆腰间的手臂,却没有松开。

江肆低低地笑着,不再逗他。他知道,对于胥逸而言,能记住他的生日,并主动询问,已经是迈出了巨大的一步。他不能要求太多,也舍不得要求太多。

他的小猫,正在用自己的步调,一点点走向他,这就足够了。

“那……”江肆想了想,提出了一个简单的要求,“生日那天,我们就在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没有盛大的派对,没有繁琐的应酬,只有他们两个人,和流淌的音乐。

胥逸在他怀里沉默了几秒,然后,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嗯。”

声音很轻,却带着郑重的承诺。

江肆满足地喟叹一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如同散落的星辰。

荣光会褪色,奖项会成为历史。

但这份于细微处构筑起来的、名为“家”的归属感,却将随着时间流逝,愈发坚固,成为他们彼此生命中,最不可替代的基石。

江肆生日这天,是个难得的晴朗秋日。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在木地板上投下大片温暖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着微尘,静谧而安详。

胥逸醒得比平时都早。晨曦微露时,他便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是看向身侧。江肆还睡着,呼吸平稳悠长,面容在朦胧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柔和。胥逸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紧张和期待的情绪,在他心底悄悄蔓延。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像做贼一样溜出卧室,轻轻带上门。

江肆其实在胥逸醒来时就醒了,但他没有睁眼,只是感受着身边人小心翼翼的动作,嘴角在胥逸看不见的地方,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他的胥逸,果然在偷偷准备着什么。

胥逸钻进厨房,对着手机上的食谱,如临大敌。他打算尝试做一碗长寿面,这是他认知里,生日最“正经”的仪式。和面、揉面、擀面……每一个步骤对他而言都比写一首复杂的编曲还要困难。面粉沾上了他的脸颊和睡衣,厨房台面一片狼藉,但他皱着眉,眼神里是全然的专注和不服输的倔强。

当江肆装作刚醒的样子走出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胥逸系着那条过于可爱的、印着小猫图案的围裙,正跟一根试图缠在一起的面条较劲,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侧脸紧绷,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严峻的任务。

江肆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又觉得好笑无比。他靠在厨房门框上,没有立刻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为他洗手作羹汤的、笨拙又可爱的爱人。

胥逸终于把那根面条成功下锅,刚松了口气,一抬头就撞上了江肆含笑的、温柔的目光。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站直身体,试图用身体挡住身后那片狼藉的“战场”,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爆红。

“你醒了怎么不出声!”胥逸有些恼羞成怒地低吼。

江肆走上前,无视他的虚张声势,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面粉,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和感动:“在给我准备惊喜?”

胥逸别扭地扭开头,耳根红得滴血,声音闷闷的:“谁给你准备惊喜了!我、我自己饿了,煮面吃!”

江肆看着他通红耳朵和那锅明显是两人份的面条,低低地笑了起来,不再戳穿他。“好,你饿了。”他从善如流地点头,然后挽起袖子,“需要‘饲养员’帮忙吗?比如拯救这锅快要糊掉的面?”

胥逸:“……”

他气鼓鼓地瞪了江肆一眼,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让开了位置。

最终,在江肆的“技术指导”下,两碗卖相勉强及格的长寿面还是成功端上了桌。胥逸绷着脸,把自己那碗推到江肆面前,硬邦邦地说:“吃吧。”

江肆看着面前这碗凝聚了胥逸笨拙心意和一片混乱的面条,感觉眼眶有些发热。他拿起筷子,夹起面条,尝了一口,味道其实很普通,甚至有点淡,但在他嘴里,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

“很好吃。”江肆抬起头,看着胥逸,目光温柔而真挚,“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长寿面。”

胥逸被他看得不自在,低头猛扒自己碗里的面,含糊地嘟囔:“少肉麻。快吃。”

一整天,胥逸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抱着吉他坐在阳台的阳光下,手指无意识地拨动着琴弦,旋律断断续续,不成调子。目光时不时瞟向书房的方向,或者偷偷看时间。

江肆将他的焦躁和期待尽收眼底,只觉得无比可爱。他配合地没有过多打扰,只是处理一些轻松的工作,享受着这份被人在乎、被默默准备惊喜的甜蜜氛围。

傍晚时分,胥逸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放下吉他,走到江肆面前,表情是罕见的严肃和紧张。

“你,”胥逸看着江肆,声音有些发紧,“去客厅坐着。”

江肆挑眉,顺从地站起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心里好奇得像是被羽毛搔刮。

胥逸则转身进了工作室,并且关上了门。

江肆坐在沙发上,听着工作室里传来一些细微的、搬动东西的声响,还有胥逸偶尔低沉的、似乎是在调试设备的声音。他耐心地等待着,嘴角始终带着温柔的笑意。

过了好一会儿,工作室的门才被重新打开。

胥逸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让开。他看着江肆,灯光在他身后,勾勒出他有些紧绷的轮廓。

“闭上眼睛。”胥逸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却掩不住一丝颤抖。

江肆从善如流地闭上眼。

他听到胥逸走近的脚步声,感觉到胥逸牵起了他的手,引领着他,慢慢走向工作室。

当他在胥逸的引导下站定,听到胥逸说“可以睁开了”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愣住了。

工作室和他平时熟悉的样子有些不同。灯光被调成了柔和的暖黄色,那架三角钢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而在钢琴旁边的展示架上,除了他们之前获得的奖杯,还多了一个被精心装裱起来的乐谱手稿。

江肆走近一些,看清了那乐谱的标题——《于我而言》。

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曲子。

胥逸站在他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看似随意,指节却用力到泛白。他避开江肆的目光,盯着地板,声音又低又快,像是背诵一篇极其困难的课文:“生日礼物。一首曲子。我写的。”他顿了顿,极其艰难地补充,“给你写的。”

江肆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酸涩与狂喜交织着汹涌而上,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看着那页手稿上熟悉又陌生的、属于胥逸的笔迹,看着那些跳跃的音符和细腻的标注,仿佛能看到胥逸在无数个深夜里,如何绞尽脑汁,将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情感,一点点化作旋律。

一首只为他而写的曲子。

江肆猛地转过身,看向胥逸。胥逸依旧低着头,耳根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全身都写满了“别扭”和“紧张”。

“胥逸……”江肆的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胥逸像是被他的声音吓到,猛地抬起头,对上江肆那双盛满了震惊、感动和汹涌爱意的眼睛,他更加慌乱了,几乎是语无伦次:“不、不喜欢就算了!我……”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江肆已经一步上前,用力地、紧紧地将他拥入了怀中,手臂收得是那样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喜欢……”江肆的声音哽咽了,他将脸埋进胥逸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很喜欢。非常喜欢。”

胥逸僵硬的身体,在感受到江肆微微颤抖的肩膀和那带着湿意的声音时,终于一点点软化下来。他犹豫着,抬起手,有些笨拙地、轻轻地回抱住了江肆。

“……哦。”胥逸闷闷地应了一声,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重重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泡在温水里的满足感。

拥抱持续了很久,江肆才稍微平复了情绪。他松开胥逸,但手依旧揽着他的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底还有未褪的红痕。

“现在,”江肆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带着无尽的期待,“可以弹给我听吗?我的生日礼物。”

胥逸看着他殷切的眼神,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他走到钢琴前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悬在琴键上方,似乎还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江肆就站在他身边,目光温柔地落在他身上,无声地给予他力量。

终于,胥逸的指尖落下。

一段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响起过的旋律,如同清澈的溪流,在温暖的工作室里缓缓流淌开来。

不同于胥逸以往作品中常见的冷冽、挣扎或爆裂的力量,这首《于我而言》的旋律,温柔得不可思议。音符跳跃间,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笨拙的真诚,以及逐渐加深的、如同阳光融化冰雪般的暖意。它描绘的不是孤独的星河,而是尘埃落定后的港湾,是争吵拌嘴的日常,是清晨醒来时相触的指尖,是深夜工作室里无声的陪伴……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诉说着胥逸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细腻而深沉的爱意。

江肆静静地听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这温柔的旋律完全包裹。他看着胥逸专注弹奏的侧脸,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看着他因为投入而微微抿起的唇……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他何其有幸,能听到这首只为他一人响起的乐章。

能拥有这个别扭、笨拙,却将一整颗真心都捧到他面前的人。

当最后一个音符尘埃落定,余韵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胥逸放下手,有些忐忑地看向江肆。

江肆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走上前,在胥逸面前单膝蹲下,仰头看着他,然后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胥逸放在膝盖上的、还有些微颤的手。

“胥逸,”江肆的声音温柔而郑重,如同起誓,“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比任何奖项,比任何赞誉,都更珍贵千倍万倍。

胥逸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那双盛满了星辰与爱意的眸子,所有的不安和别扭都消失了。他反手握住江肆的手,力道不小。

“嗯。”胥逸应了一声,嘴角极其轻微却真实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窗外,夜幕已然降临,万家灯火如同地上的星辰。而工作室内,灯光温暖,旋律虽已停歇,爱意却如同无声的乐章,在两人相握的指尖和交汇的目光中,永恒流淌。

对江肆而言,这首名为《于我而言》的曲子,便是这世间最动听、最圆满的生日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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