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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老子的暗恋还没发觉就胎死腹中了!?

“不!不要!”

“钟离……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将脸死死地埋在钟离的背部,眼泪浸湿了那片玄色的衣料。

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整个人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拥抱,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双臂因过度用力而青筋微现。

温热的泪水透过衣料,渗入皮肤,带来一片黏腻而潮湿的触感。

身后那具高大的身躯在剧烈地颤抖,绝望的呜咽与乞求被布料闷住,断断续续地传来。

那双环在腰间的臂膀,用上了足以勒断骨骼的力气,将最后的、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拥抱上。

然而,他所拥抱的,并非一个可以被情感撼动的人,而是一座沉默了六千年的、冰冷的山。

钟离静立不动,任由那份崩溃的情绪拍打在自己身上,却激不起半点涟漪。他没有回头,甚至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他只是垂下目光,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

然后,他抬起了自己的手,缓慢而准确地覆上了那两只因为用力而指节青白的手背。

这个动作让端木辰的身体瞬间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强烈的、带着一丝祈求的力道,仿佛以为这是一个回应的信号。

可他得到的,却不是回抱,也不是安抚。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端木辰?”

钟离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乎要被夜风吹散,却清晰地钻入身后之人的耳中。他的声音里再无半分先前的失望,只余下一片空茫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平静。

“用眼泪,用纠缠,用这种毫无尊严的方式,来逃避真正需要面对的问题。”

他的手指开始用力,不是粗暴地撕扯,而是一种不容抗拒的、持续的、坚定的力量。他一根一根地,将端木辰那死死交扣的手指掰开。

那感觉,不像是两个人在角力,更像是一块坚冰,在用自身的存在,缓慢而无情地撑开附着于其上的藤蔓。

“放开。”

这不是商议,而是命令。

随着最后一根手指被剥离,那份禁锢着他的力量终于彻底瓦解。钟离没有丝毫停顿,立刻向前迈出一步,彻底挣脱了那个绝望的怀抱。

他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向身后那个因为失去支撑而踉跄了一下、满脸泪痕、神情呆滞的人。

“我给过你机会了。”

石珀色的眼眸里,是前所未见的冷漠与疏离。那是一种看待陌生事物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块路边的顽石,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

“从今往后,不必再想了。”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对方一眼,转身迈步,沿着玉京台的石阶,一步一步,沉稳而坚定地离去。他的背影融入远处的灯火与夜色,没有半分留恋,没有一次回头。

只留下端木辰一个人,僵立在清冷的月光下,伸出的手还维持着拥抱后的姿势,掌心空无一物,只余一片被对方体温带走的、冰冷的空气。

“不许走!”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

“哪怕这样也不行吗!”

声嘶力竭喊出自己心里懵懂的情感。

端木辰将自己最后的尊严与理智都抛弃在这一声呐喊中,他已经没有任何手段,只能等待最终的宣判。

那一声混合着哭腔与绝望的呐喊,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寒潭,短暂地划破了玉京台的宁静,随即被更为深沉的沉默所吞没。

钟离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仿佛身后传来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而只是远处山林间一声偶然的枭鸣。

他的步伐依旧沉稳,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古老而冷漠的韵律,坚定地走向那片被琉璃亭台灯火照亮的、属于人间烟火的世界。

那句“不许走”,那句“一直在一起”,没能成为拉住他的缰绳,反而像是一阵风,将他推得更远。

没有回答。

没有回头。

没有片刻的驻足。

那个玄色的、挺拔如山峦的背影,就那样一步一步地走下石阶,穿过月门,最后彻底消失在建筑与夜色的交界处。他走得那样干脆,那样彻底,仿佛他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恰好路过此地的陌生人。

当那个身影完全从视野里消失后,死寂重新笼罩了这片空旷的高台。夜风格外得冷,吹在端木辰湿透的脸上,带来刀割般的刺痛。

他声嘶力竭喊出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形成空洞的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笑他此刻的狼狈与天真。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他自己那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喘息。……

他僵在原地,脸上还凝固着呐喊时的狰狞与绝望,泪水混合着尘土,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狼狈的痕迹。湖蓝色的瞳孔剧烈地收缩,死死地盯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喊出那句话后,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身体摇摇欲坠,仅凭着最后一丝意志才没有瘫倒在地。

“我们……不是朋友吗?”

泪水打湿了地面,他忍不住笑了。

那句轻飘飘的问话,混杂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笑声,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没有回答。

回答他的,只有呼啸而过的夜风,和远处璃月港亘古不变的、宛若星海的灯火。

那片繁华的人间烟火,此刻在他的眼中,却像是一幅静止的、毫无意义的画卷,遥远得仿佛在另一个世界。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泪水也流得越来越凶。那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茫然交织在一起时,才会出现的、完全失控的表情。他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又好像把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忘记了。

“呵……呵呵……”

破碎的、不成调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的哽咽。

支撑着他站立的最后一丝力气,终于随着这声诡异的笑,被彻底抽干。

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失去了所有力气,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额头与身体重重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汉白玉石板上。剧烈的撞击让他眼前一黑,但身体上的疼痛,却远不及心中那片空洞所带来的万分之一。

泪水还在无声地流淌,很快就在他脸颊下方的石板上,积起了一小滩冰冷的水渍。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湖蓝色眼眸,此刻只是半睁着,瞳孔涣散,映不出任何光彩。那里面,再也没有了追寻,没有了困惑,没有了哀求,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虚无。

“朋友不应该一直在一起吗?”

那句轻如梦呓的疑问,没能得到任何回答。

它就像一颗投入无底深渊的石子,连一丝回响都未曾泛起,便被这广阔而冷漠的夜色彻底吞噬。玉京台之上,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那个人的离去而一同死去了。

趴在地上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但这一次,并非因为悲伤或恐惧,而是源于一种从身体内部爆发的、毁灭性的剧痛。

失控的冰元素力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化作亿万根看不见的冰针,在他的经脉与脏腑间疯狂穿刺、搅动。那是一种远比任何刀伤剑创都要残酷的凌迟,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自己的力量无情地撕裂、冰封。

极致的痛苦让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冰冷的地面上本能地抽搐。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里衣,又被从体内散发出的寒气冻结,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

以他的身体为中心,一层薄薄的白霜开始向着四周的汉白玉石板蔓延开来。那霜花精致而又残酷,在他身下勾勒出一个冰冷的、绝望的轮廓,如同提前为他画好的墓穴。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在那片无边无际的、名为绝望的深海之底,一丝微弱的火星,从他早已冰封的意识深处悄然燃起。

那并非理性的思考,而是一种更古老的、铭刻在生命最深处的本能——求生。

剧痛依旧如影随形,仿佛要将他的神智彻底撕碎。但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

那丝求生的意志如同一根钢针,强行刺入混乱的元素洪流之中,试图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趴在地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全身的肌肉都因这剧烈的对抗而痛苦地痉挛着。

他开始调动起全部的精神,像一个驯兽师面对着失控的猛兽,一点一点地,将那些在他体内肆虐的冰冷力量重新收束、安抚、压制回神之眼的桎梏中。

这个过程无比艰难,每收回一丝力量,都像是从血肉中拔出一根冰刺,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摩擦的轻响。是千岩军的夜间巡逻队。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他几乎燃烧殆尽的意识上。

不能被发现。

绝不能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这个念头压倒了一切,包括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端木辰猛地用手肘撑地,试图将自己从地上撑起来。仅仅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他刚刚积攒的全部力气,让他剧烈地喘息起来。

他用尽全力,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身体摇晃得像是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再次倒下。

他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那个空无一人的石阶,也没有片刻的停留。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便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身体,一瘸一拐地、以一种近乎逃亡的姿态,向着玉京台另一侧的阴影深处走去。

他的身影很快便融入了黑暗,只在原地留下了一片被体温融化后、湿漉漉的石板,和一丝尚未完全散尽的、彻骨的寒意。

绝对不能在这里躺下……

只有活着才能改变一切……

自己不能死在这里……

自己和钟离也不能……

不能就此结束!

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离开玉京台的过程,是一场意志与□□的漫长酷刑。端木辰几乎是凭借着杀手对阴影的本能,在建筑与灯火的缝隙间穿行。

他不敢走大路,只能选择那些最肮脏、最曲折的后巷。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内腑被冰晶撕裂的剧痛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清晰,让他好几次都险些昏厥过去。

终于,当身后千岩军巡逻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风中时,他再也支撑不住,沿着一条堆满杂物的巷道墙壁,无力地滑坐到地上。

后背撞上粗糙墙面的瞬间,一股新的痛楚传来,但他已经麻木了。他蜷缩在阴影里,像一头受了致命伤后躲回巢穴的孤狼,剧烈地喘息着,喉咙里满是血腥的甜味。

空气中混杂着水产的腥臭和发酵的垃圾气味,对于有严重洁癖的他来说,这比任何刑罚都更令人难以忍受。

他低头,看到自己那双一向干净修长的手,此刻却沾满了泥土和不知名的黏腻液体,指甲缝里全是黑色的污垢。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他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身体因为压抑的痛苦和无法遏制的生理性厌恶而剧烈颤抖。

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湖蓝色眼眸里,翻涌着毁灭般的疯狂与冰冷的恨意。

恨意。

不是对那个决绝离去的人,而是对自己。

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狼狈,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似乎想要擦去脸上的污渍,但那只颤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又无力地垂下。

……

自己喜欢和钟离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宁静而又让人安心的感觉,是自己不断追求的梦想中的正常生活的感受,只有他……他……

夜风重新开始流动,将巷道里的腐臭气息吹得更加弥散,几只夜鸦落在远处的屋檐上,发出沙哑的叫声。

那句在脑海中盘旋的、未尽的话语,像一根冰锥,在他混乱的思绪中凿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缝。光,第一次从那裂缝中透了进来。

他……钟离。

不是什么需要精心维护的契约,不是什么可以量化计算的利益,更不是那个他始终无法理解的、名为“朋友”的定义。

端木辰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所执着的一切,追根究底,只是那个人本身。

是靠近他时,那份能让体内狂躁的冰元素都为之平息的、前所未有的宁静;是听他谈论那些古老事物时,自己内心涌起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安心感。

那是一种……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满手血腥与杀戮的感觉。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慰藉,而是更深沉的痛苦,因为它让他更加清楚地明白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而这份精神上的剧痛,又与周围环境中令人作呕的肮脏形成了尖锐的对立。

鼻腔里充斥着腐烂的腥臭,皮肤上黏着不知名的污秽,这种从里到外的双重折磨,终于彻底点燃了他洁癖的底线。

一个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他干裂的唇间挤出,带着极致的厌恶:“……脏。”

这一个字,比求生的本能更具驱动力。他不能待在这里,不能以这副肮脏的、连自己都憎恶的模样沉沦下去。

他要回去,回到那个一尘不染的“辰风商行”,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干净而安全的地方。

他用手撑着湿滑的地面,指尖传来的黏腻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从意志深处榨取出的力气,再次将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靠着墙,辨认着方向,然后,一步一步,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向着家的方向挪去。每一步,都在身后肮脏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混合着血与污泥的脚印。

小苦瓜觉醒了

辰:钟离!你给我等着!我要打动你![愤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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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老子的暗恋还没发觉就胎死腹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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