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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暮色渐沉,别墅内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将客厅映照得如同梦境。

唐栗缓步走下旋转楼梯,拖鞋在大理石阶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目光忽然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客厅中央一字排开数件华美的礼服,丝绒、薄纱、绸缎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一片璀璨的星河坠入凡间。

管家微微躬身,恭敬道:“唐小姐,选一件参加今晚的晚宴吧?”

“晚宴?”唐栗一怔,指尖无意识地抚过一件银灰色鱼尾裙的裙摆,冰凉顺滑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楼梯上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宁斯单手插兜,缓步而下,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凌厉。

他唇角微勾,目光扫过那些礼服,最后落在唐栗略带疑惑的脸上:“路家举办的晚宴,前两天就收到了请柬,但当时太忙就忘记和你说了,抱歉。”

“路家?”唐栗问。

宁斯点了点头:“对。”

宁斯站在礼服陈列前,目光沉沉地落在唐栗身上,嗓音低沉而平静:“去吗?”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许久,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去吧。”

唐栗拿起那条银灰色的礼裙,柔软的布料在她臂弯间垂落。

时间仿佛被刻意拉长,空气里浮动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楼梯转角处,一双银色高跟鞋先一步踏入视线,细跟踩在大理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唐栗缓步而下,银灰色的鱼尾裙贴合着身形流淌而下,每走一步,裙摆便漾开细腻的光泽,如同月光倾泻在平静的湖面。

她的长发被挽起,露出修长的颈线,几缕碎发垂在耳际,在灯光下泛着柔软的弧度。

妆容精致却不浓艳,唇上一抹淡红,衬得肤色如雪。

耳垂上的钻石耳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宁斯站在楼梯下方,呼吸微微一顿。

他的目光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上移,最终定格在她低垂的睫毛上——那里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人看不清情绪。

唐栗站在台阶下,银灰色的鱼尾裙在灯光中泛起珍珠般的光泽,她微微抬起下巴,声音清冷:"我们走吧。"

宁斯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嗯。"他简短地应道,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

黑色礼服衬得他的轮廓愈发凌厉,领结一丝不苟地束在喉结下方,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谨。

管家适时地递上唐栗的银色手拿包,又为宁斯奉上车钥匙。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大门,唐栗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在地面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车内的仪表盘泛着幽蓝的光,在唐栗的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她转头看向驾驶座,银灰色裙摆的珠饰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你和路家什么时候认识的?"

宁斯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腕表表盘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他目视前方,喉结微动:"都是生意人,自然而然就认识了。"

车窗外,路灯的光斑快速掠过,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影。

唐栗垂下眼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拿包上的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沉默在车厢里蔓延。

宁斯余光瞥见她收紧的下颌线,搭在变速杆上的手指微微收紧。

引擎的低鸣在夜色中渐渐平息,车灯熄灭的瞬间,整辆车陷入短暂的黑暗。

宁斯的手指仍停留在钥匙上,金属的凉意透过手套传来。

"到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投入静水的石子。

唐栗从窗外收回视线,霓虹的残影还在她眼底浮动。

她微微颔首:"嗯。"

车门解锁的机械声格外清晰。

宁斯率先推门而出,皮鞋踏在红毯上的闷响被远处喷泉的水声淹没。

唐栗已经自己推开了车门。

银灰色的裙摆如月光倾泻而下,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响清脆利落。

夜风拂过她裸露的肩头,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宁斯在台阶处停下脚步,黑色西装袖口随着他抬臂的动作露出一截银色腕表。

他微微屈肘,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过分亲密又不显疏离。

唐栗的目光在那弯起的手臂上停留了两秒。

她睫毛轻颤,抬手时银灰色手套与他的衣袖若即若离。

当她的指尖终于搭上他的臂弯,两人都不着痕迹地顿了顿——手套的丝绒质地与西装面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小心台阶。"宁斯的声音混着远处飘来的小提琴音。

唐栗没有应声,只是随着他的步伐调整节奏。

她的鱼尾裙摆随着步伐在红毯上流淌,每一步都让裙面上的银线泛起涟漪般的光泽。

宴会厅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鎏金大门上,两个修长的剪影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水晶吊灯的光晕下,宁馨提着裙摆快步穿过人群,细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小栗子你终于来了!"她伸手就要去挽唐栗的手臂,指尖的碎钻美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唐栗还未来得及回应,时泽宇已经端着香槟悠然走近。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两支高脚杯,香槟的气泡在杯壁上升腾。

"路上堵车?"他嘴角噙着笑,将其中一杯递给宁斯。

宁斯抬手接过,玻璃杯相触时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他微微颔首:"谢了。"

杯中的气泡映着他深邃的眉眼,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流转。

宁馨已经亲昵地挽住唐栗的胳膊:"你这身太美了!宁总挑的?"

她促狭地眨眨眼,耳垂上的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乱说什么,我自己挑的。"唐栗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珍珠落进香槟杯里,激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宁馨唇角一翘,指尖捏着唐栗的银灰色手套,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宴会厅另一侧拉去。

"好好好,那我们过去吧,反正他们男人聊的话题都很无聊。"她语调轻快,裙摆随着转身的动作扬起一道流畅的弧线,像只翩跹的蝶。

唐栗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她带着往前迈了两步,高跟鞋在地面轻叩,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微微侧头,余光瞥见宁斯仍站在原地,修长的手指松松地捏着酒杯,目光却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身上。

"嗯。"唐栗低低应了一声,任由宁馨挽着自己穿过人群。

时泽宇轻笑一声,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微闪:"看来我们被嫌弃了?"

宁斯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

宁馨拉着唐栗在角落的丝绒沙发坐下,柔软的坐垫微微下陷,银灰色礼服裙摆如流水般铺展开来。

沙发另一端,两名贵妇正低声交谈,珍珠项链在她们的颈间泛着温润的光泽,手中的香槟杯随着手势轻轻摇晃。

其中一位贵妇微微倾身,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在颈侧投下细碎的阴影。

"我听说,"她的声音压得更低,指尖沿着香槟杯口缓缓画圈,"他们家的企业是在国外,这段时间好像是打算发展到国内,而且让他儿子来掌权。"

唐栗耳尖微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香槟的气泡在杯壁上无声炸裂。

“可不是?这晚宴路老爷子特意安排的,怕是想借这场合给他铺路呢。”另一人轻笑,指尖点了点杯身,钻石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唐栗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手拿包上的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银灰色手套下的指节微微收紧,丝绸面料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窸窣声。

这会,宁馨踩着细高跟轻快地穿过人群,手中的骨瓷碟上托着两枚精致的小蛋糕。

奶油裱花上点缀着金箔,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两座微型宫殿。

"小栗子,"她将碟子往唐栗面前一递,银质叉子碰在碟沿发出清脆的叮响,"吃吃这个。"

裙摆上的碎钻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簌簌闪动,像是撒了一把星星。

唐栗从香槟杯上抬起视线,银灰色手套接过瓷碟时,指尖在奶油上方停顿了一秒。

蛋糕顶端的树莓鲜红欲滴,倒映在她漆黑的瞳孔里。

她微微点头:"好。"

不一会,宴会厅的灯光忽然暗了几分,水晶吊灯的光束如聚光灯般投向中央。

人群如潮水般向中间涌去,衣香鬓影间,高跟鞋与皮鞋在地毯上摩挲出细碎的声响。

唐栗放下银叉,蛋糕上的金箔碎屑沾在指尖,在暗处泛着微光。

她抬眸,视线穿过晃动的香槟杯与人影,落在中央的高台上——

路父一身笔挺的深灰西装,站在话筒前,面容沉稳而威严。

他的声音通过音响扩散,在厅内回荡:"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这次晚宴……"

而在他身侧,路子阳静立如松。

剪裁考究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身形修长,领结一丝不苟地系在喉间,眉眼间透着几分与路父如出一辙的锐利,却又多了几分内敛的锋芒。

路父的致辞在掌声中结束,他微微侧身,将位置让给路子阳。

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调亮了几分,将中央高台照得如同舞台。

路子阳向前迈了一步,修长的手指搭在话筒架上。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几分不疾不徐的从容:"感谢各位前辈的关照,路氏在国内的发展,还需要大家多多支持……"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却越过层层人群,准确无误地落在唐栗身上。

几分钟后,致辞的余音还在大厅回荡,路子阳已经快步穿过人群。

他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利落的声响,黑色礼服的后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带起一阵风。

"小栗子,"他停在唐栗面前,呼吸还带着几分急促,"你来了。"

唐栗抬眼看他,银灰色手套搭在香槟杯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她唇角微动:"嗯。"

宁馨适时地清了清嗓子,蛋糕叉在瓷盘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子阳今天很忙吧?"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刻意的甜腻。

银质叉尖在骨瓷碟上划出一道细白的刮痕,奶油裱花被戳得塌陷下去,露出里面猩红的树莓酱,像一道突然裂开的伤口。

路子阳的目光终于从唐栗身上移开。

"还好。"他声音温和,却透着疏离。

唐栗垂眸看着自己杯中渐暖的香槟,气泡已经所剩无几。

银灰色手套的指尖沾了一点奶油,正缓慢地融化在真丝面料上,留下一小块黏腻的痕迹。

路子阳突然微微倾身,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是个标准的邀舞姿势:"小栗子,我们去跳舞吧?"

唐栗的裙摆随着后退半步的动作泛起涟漪,银线刺绣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光:"我腿受伤了,不方便跳舞。"

"受伤了?"路子阳的手僵在半空,他突然上前一步,皮鞋尖几乎碰到她的裙摆,"怎么受伤的?"声音压得极低,"是不是宁斯欺负你?"

唐栗抬眸看他,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阴影。她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没有。"

路子阳的指尖猛地扣住唐栗的手腕,银灰色手套下的绷带轮廓在掌心清晰可触。

他的眸光暗涌:"你实话告诉我——"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冰面,"是不是宁斯欺负你?"

唐栗手腕微转,一个巧劲挣脱开来。

裙摆的银线随着动作泛起冷光:"他没有欺负我。"她垂眸抚平手套上的褶皱,"就是我走路不小心摔的。"

"严不严重?"路子阳的领带夹在灯光下折射出十字星芒,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刺入唐栗眼底。

"还好。"唐栗回应。

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突然切入。

宁斯的身影如黑塔般笼罩过来,带着冷冽的乌木香气径直站在唐栗身侧。

他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转着左手的黑曜石尾戒,阴影投在唐栗银灰色裙摆上。

宁斯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从冰层下渗出的寒泉:"谢谢路总的关心,但还请路总不要对我太太动手动脚的。"

路子阳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眸光如刀锋般锐利。

他的指节捏得发白,西装袖口下的肌肉绷紧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那层优雅的伪装。

"呵。"他忽然低笑一声,,"还希望宁总照顾好唐栗。"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每个字却像淬了毒的针,"如果唐栗在你这有什么闪失——"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一瞬,阴影笼罩住他半边面容,"我会让你到死也见不到唐栗。"

宁斯低笑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唐栗腰间的银线刺绣,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藏品。

他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笃定:"放心,不会有的。"

水晶灯的光落在他深邃的眉骨上,投下一片阴影,却遮不住眼底那抹危险的暗芒。

黑曜石袖扣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泛出冷光,如同蛰伏的兽瞳。

路子阳冷笑,他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最好是。"

这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却仿佛在空气中凝结成冰。

这时,一个侍从走来:"少爷,老爷找您。"

路子阳头也没回:"知道了。"

唐栗的目光穿过摇曳的香槟杯与人影,落在路子阳逐渐远去的背影上。

她收回视线,抬眸望向宁斯。

水晶灯的光流淌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明暗交错的线。

"我有点累了,"她轻声说,银灰色手套搭上他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宁斯垂眸看她,目光在她微蹙的眉间停留片刻。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这个单字落地有声,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体温的布料裹住她裸露的肩头,乌木香气混着一丝血腥味萦绕在鼻尖。

唐栗没有拒绝,只是将手轻轻放进他伸来的臂弯。

夜色如墨,车灯在黑夜中划出两道昏黄的光痕。

宁斯打开后座车门时,皮革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响。

他取出一个米色纸袋,牛皮纸在指尖下沙沙作响。

"我帮你换上。"他单膝点地,昂贵的西装裤管碾过潮湿的地面。

那双平底鞋从纸袋里滑出来,柔软的羊皮材质在路灯下泛着哑光。

唐栗站在原地,她看着宁斯的手握住自己的脚踝,银灰色礼服裙摆被夜风掀起一角——

高跟鞋的系带被解开时,发出细微的绷弹声。

她苍白的脚背从细跟中解脱出来,脚踝处还留着被高跟鞋磨出的伤口,在月光下泛着紫。

宁斯仍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手掌虚悬在她新换的平底鞋上方:"这样舒服一点了吗?"

唐栗的视线落在自己脚尖。

羊皮鞋面上有一道浅浅的折痕,是刚才他指尖用力过度留下的。

许久,她点了点头,银线刺绣的裙摆随着动作擦过他的膝盖:"谢谢。"

这个词语像块冰,卡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

夜色如绸缎般包裹着行驶中的车辆,唐栗靠在真皮座椅上,半开的车窗漏进一缕缕微凉的晚风。

她的发丝在气流中轻轻浮动,有几缕挣脱了发髻的束缚,在苍白的脸颊旁摇曳,如同黑色的水草在月光中舒展。

宁斯不动声色地调高了空调温度,仪表盘的蓝光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流淌。

他余光瞥见她的睫毛在睡梦中微微颤动,像被风吹乱的蝶翼,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车速渐渐放缓,拐弯时也刻意放柔了弧度。

引擎熄灭的瞬间,世界陷入一片寂静。

宁斯解开安全带,皮革弹回的声响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他侧身凝视唐栗许久——她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唇间呼出的白雾在车窗上凝成模糊的圆。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一缕碎发,指尖在即将触碰到肌肤时悬停。

最终只是轻轻托住她的后颈与膝弯,将她整个人从车厢里抱出。

唐栗的银灰色裙摆垂落下来,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像一片疲惫的月光。

宁斯用肩膀顶开别墅大门,月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宁斯俯身将她放在羽绒被上时,床垫发出细微的凹陷声。

他小心翼翼地抽离手臂,生怕惊扰了她的梦境。

就在他即将直起身的瞬间——

唐栗的手指突然蜷缩,无意识地攥住了他的衬衫前襟:"不要走……"

丝绸面料在她指间皱起,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摩挲声。

宁斯僵在原地。

月光穿过纱帘,将这一幕照得纤毫毕现——她泛白的指节与他胸前的褶皱,像一场无声的角力。

他的领带垂下来,末端轻轻扫过她的锁骨。

唐栗在梦中蹙眉,手指却攥得更紧,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浮木。

宁斯不得不单膝跪在床沿,这个姿势让他昂贵的西装裤在真丝床单上压出深痕。

"好…我不走……"他低声唤道,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突然,宁斯俯下身子。

在唇瓣相触的前一秒,他偏头将吻落在她耳畔。

这个错位的接触让他的鼻尖陷进她鬓角的碎发里,呼吸间全是她发间残存的晚香玉气息。

宁斯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投在唐栗的身上,如同一道温柔的枷锁。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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