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摄影。
想要拍一部属于我自己的电影。
为何命运总是这样戏弄我呢?
“莆田,拿吃的。”我躺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看着天花板,自从没了相机,我便不知道做些什么,整日躺在地板上虚度时光。
其实我已经这样度过了很长时间,只是自从有了相机以后,我似乎又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但在那场车站的战斗中,相机被毁,我又回到了从前迷茫的日子中。
“莆田!”见他半天没有回应,我只好坐起身子,继续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莆田算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是我在十五年前认识的,那时他还十分年轻英俊,做起事情来十分干练,我也是看上了他的工作特长,才聘请他做我的助手,平日里帮助我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他一直任劳任怨,从来不埋怨任何事情,也总是能倾听我的许多烦恼,这让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但其实莆田是一个十分沉默寡言的人,很多时候他总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但只要这样就足够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
莆田的庇佑能力是放慢时间,但这项能力并不能用于自身和战斗,只是适用于工作,在他的工作室内,他可以将时间放慢六百倍,也就是说,他可以在我们所能感知的很短时间内处理好大量的工作,当然,这项能力只能在他独自一人时发动,同时也会消耗他大量的精力,所以他时刻看起来都十分疲惫。
“莆田!你在干嘛呢!”他迟迟没有回答,这让我有些困扰,这是此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不得不穿好衣服,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莆田,你不会睡着了吧!”我推开他房间的门,屋里十分黑暗,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你怎么不开灯呢?”
我摸索着打开房间的灯。
突然,一阵细小的风声传入我的耳中,我迅速转身躲避,一名身穿黑衣的人握着一把长剑向我刺来,若不是我反应及时,恐怕会直接被长剑刺穿。
也就是这时,我看见了躺在门后的莆田,他的脖颈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创口,此刻还不断往外渗出鲜血,他的脸上已经看不见任何生气,不用想也知道,那道伤口来自于哪里。
但此刻顾不得我多想,那黑衣人不断挥舞长剑朝我攻击,我抓起桌上的台灯抵挡,她的攻击却直接斩断了台灯的金属杆,剑刃没有丝毫减速,直接刺入了我的肩膀。
“你干什么!”我抓住刀柄,一脚将她踢退了出去,剑也从她的手中脱出,我将卡在肩膀上的长剑拔出,丢在一边。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拳打在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在我适应这种黑暗环境的时间里,她快步向我冲了过来,速度快到我根本无法反应,她如同一头发了疯的牛一般,直接将我顶了起来,并径直撞向了房间的墙壁,我重重砸在厚实的水泥墙壁上,却依旧没有减速,直接击穿了墙壁,摔向另一间明亮的房间。
黑衣人并没有追出,而是站在黑暗的房间内静静地看着我,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活动着被撞击弄得生疼的关节,随即朝她挥了挥手。
她依旧没有走出房间,只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长剑,指了指一旁一动不动的莆田。
“你先来。”我一脚踢断一旁木桌的桌腿,捡起两节方形的木条。
突然,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一阵风声过后,她突然闪现到了我的旁边,我连忙用一根木条挡住她挥来的剑刃,用另一根木条朝她的头拼命攻击,她却像丝毫觉察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增加手上的力量,剑刃深深嵌入木条,我只好改变策略,用两根木条卡住她的剑刃,同时用脚攻击她的下身。
她似乎能够预判我的攻击,我踢出的每一脚都会被她截击,几轮攻击下来,她抓住了我攻击的空档,一脚踢在了我膝盖的位置,强大的冲击迫使我单膝跪了下去,也就是在这失去重心的片刻,她的另一脚命中了我的下巴,我整个人如同皮球一般飞了出去。
“呸。”我将嘴里的鲜血吐到一旁,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没了木条在手,我只能不断闪避她的挥砍,但很快,我便被剑刃接连的砍中,虽说身体也在不断恢复,但伤口的增加让我逐渐变得疲惫,她却完全没有疲态,攻击甚至变得更加迅猛。
我瞅准时机,一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桌板,朝着她挥了过去,这大范围的攻击成功命中了她,强烈的冲击迫使她松开了手中的长剑,见此情况,我扑了过去,将她摁倒在地,接连朝着她的面门给予重拳,很快,她便被我打的面目全非,但她似乎并没有停下还击,同时,我看见了她腰间的手枪,于是我用十字固锁住了她的手臂,随即发力直接掰断了她的骨头。
见她彻底不再反抗,我从她腰间取走了手枪,躺在地上大口的穿着粗气。
同时,我拨通电话叫来了医护人员。
“你是赛克赛尔的杀手?”待我稍微缓过来了点,我上下打量着她,“为什么要过来刺杀我?”
她什么也没说。
“你要不说的话,我可要开枪了。”我在她身上四处翻找着,试图找到一些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杀了我……”她的嘴中喃喃自语着。
“嗯……你杀了莆田。”我思考了片刻,将手枪对准了她,“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也只好如此了。”
随即,我对准她的头部,不断扣动板机,直到枪里的子弹全部打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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