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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箜篌引(三)

“你们这些个古板儒生,怕不是早就嫌我放浪形骸,衣冠不整了。”

萧允贞轻哼一声,自然地绕到裴照野的轮椅后方,推动椅背,将她带至内室榻边,自顾自地侧起身,坐上床沿。

这使得他原本高挑的身形低伏下来,他随意交叠着双腿,将腰际展露给她。

“裴含章,你都不知道,”萧允贞蹙起眉头,低声抱怨道,“我今日晨起练那支新舞,转得头都晕了,腰腿又酸又胀,本就难受得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腰间那根革带,“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层层叠叠,带子系得紧,勒得我浑身都不舒坦,腰也酸得很……”

他抬起眼,目光盈盈地望向她,见她脸颊上的红晕非但未褪,反而因他这番举动愈发深浓,连那白玉般的耳垂都染上了晚霞般的色泽,心中更是得意。

他倾身向前些许,拉近了两人本就咫尺的距离,软声央求:“裴娘子亲自帮我宽衣,替我揉一揉这酸胀的腰,可好?这衣带难解,将人捆得严严实实的,想要你亲手拆开嘛。”

裴照野看着萧允贞就坐在跟前,一副雀跃模样,只觉得喉间发紧,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敲打着,脸颊热得快要烧起来。

殿下分明是那般意思,可、可他的确一早就着了身干净利落的胡服,想来真是因习舞所致的腰酸,她此时心思浮躁,搞不好是自己会错了意,若是误会,惹了殿下不快,认为她真是什么登徒流氓,那该如何是好……

萧允贞将她的窘迫尽收眼底,决定再添上一把火,将腰间的蹀躞带直接送到她手边,嗔道:“如今裴娘子眼里就只有公务,是连碰我都不愿了。”

“我怎会不愿,我……”裴照野霎时明白这是又中了他的下怀,可她挣脱不开,不得不从,这是为人妻者的本分,是体恤夫郎辛劳,她深吸了口气,竭力忽略已然失序的心口,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好,我帮殿下揉腰。”

她颤着指尖,解起他腰间那枚做工精巧的玉石带扣。

萧允贞眼底的笑意满溢出来,极有耐心地等着,在裴含章伸手解他领口上的主扣时,甚至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促使丰润胸膛贴上她的手腕,让她本就笨拙的动作更添了几分忙乱。

裴照野吓得手上动作一抖,耳根已是红透了。

幸而澜衫盘扣不多,萧允贞配合着躬腰,方便她将那件华美领袍自肩头褪下。厚重的绫缎外袍滑落,露出其下素白色的软绸中衣,规规矩矩地交叠着,只是柔软的布料更清晰地勾勒出他胸膛的曲线,随着呼吸来回起伏。

裴照野立即偏开了视线,一眼也不敢再看,此时心猿意马,多看一眼怕是都会让她心神俱失。

萧允贞将她这反应看在眼里,低低笑出声来,一时间心痒难耐,玩心大起,便就着侧坐的姿势,伸出手臂,揽住了裴照野的上身。

“外衫除了,可还是腰酸……”他将下颌轻轻抵在她散发着书墨清香的发顶,声音闷在她的发丝间,引着她的手,落在自己后腰处,“裴娘子再帮我揉按揉按嘛,腰上酸胀得厉害。”

裴照野整个人被他揽在怀中,脸颊被迫贴在温软的胸膛上,她眼前阵阵发白,脑中旖旎一片,僵硬着身体,动也不敢动,直至听见他再度抱怨腰酸,她才恍然回神,犹豫了一下,终究无法对他委屈的抱怨无动于衷,红着脸点点头,隔着一层中衣,生涩地开始施加力道,缓缓揉按起来。

“唔……”萧允贞伏在她发顶,黏黏糊糊地哼哼出声,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逐渐放松,向后靠了靠,使得她的掌心与他腰侧的接触更为紧密。

裴照野抿紧了唇,脸颊愈发滚烫,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按腰,拼命忽略掉鼻端萦绕的体息香气,试图用方才课上一知半解的理论来缓解他的酸胀,指尖试着加大了一点力度,指腹打着转按压。

萧允贞半阖着眼,享受着她生涩却认真的服侍,喉间溢出更为绵长的叹息,声音低哑,磨得人耳根发软,心旌摇曳。

裴照野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全让他那哼哼声搅乱了,脑中绷着的一根细弦,受他的声音拨弄弹奏,震得头皮发麻,手上动作也越发软绵。

这反倒更加取悦了萧允贞,他太明白什么样的招数使在裴含章身上奏效了,他实在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颌,俯下身便将唇瓣贴了上去,轻轻含吮了一下她的下唇。

裴照野浑身一僵,按在他腰间的动作瞬间停滞。

萧允贞却慢条斯理地尝着,细细描摹她的唇形,吻得极尽缠绵。

裴照野让他亲得晕头转向,践行到半截的分寸又抛了个干净,她想喊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恰好对上他半眯着的凤眸,那双眼中水光潋滟,痴情又快活,这下她完全明白自己又中招了,原来受人蛊惑,甘之如饴,便是如此。

萧允贞笑得坦荡,趁着她心神摇曳之际,再次引着她的手,牵到中衣前襟系带上,将温热气息吐上她面颊:“这里也勒得不舒服,好妹妹,替我解开好不好?”

裴照野麻木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凤眸中倒映着她自己情动的模样,实在可笑,她的理智告诉她应当拒绝,应当叫停这愈发失控的局面,可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指尖不由自主地抽掉维系着最后屏障的衣带。

中衣前襟散开,裴照野的呼吸尽数洒在萧允贞裸露出的大片胸膛上,他忽地轻笑一声,就着侧坐在榻沿的姿势,将她揽入怀中,顺势向着身后铺着的柔软锦褥上倒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裴照野本就晕眩,只觉一股力度带着她向前倾去,她自轮椅上滑落,重心偏移,天旋地转,被他紧紧拥着,一同陷入锦被之中。

萧允贞在下,墨发铺陈,衣襟散乱,裴照野在上,大半身子伏在他温热丰腴的胸膛处,一条腿的膝髁因这倾倒的姿势,卡入了他的双腿之间,她头上的玉簪早已不知跑去了何处,二人青丝交缠在一起,呼吸相闻,肢体相贴。

茜色纱帐摇晃,漾起层层叠叠的波纹,将榻上的光景分割得暧昧不明。

“殿下!”裴照野彻底懵了,脸颊烫得吓人,手忙脚乱地想要撑起身子,却让萧允贞牢牢箍住腰背,动弹不得。

“别动……”萧允贞仰望着她,凤眸中欲色弥漫,声音沙哑得厉害,“让我抱一会儿嘛,裴娘子每日只知往那值房跑,回了屋还要召幸书案,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

他抬起手,指肚抚过她滚烫的脸颊,描绘着她工笔画就的素净眉眼,磨蹭起她那张诱人采撷的刻薄嘴唇。

裴照野浑身僵硬,殿下毫不掩饰双眸中的渴求与痴缠,隔着她的衣料尚且能感受到她二人重合跳动的心口,鼻端的气息早已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味道,她怔怔地望着他,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呼吸。

萧允贞的指腹缓缓偏移,绕过耳垂,插入她脑后的发丝间,他仰起脸,寻到她的唇,再度吻了上去。

起先,裴照野仍被动地承着唇上的触感,恍惚间又一片片回忆起严师的教导,倘若一直挣脱不开羞臊桎梏,与殿下之间生了隔阂,岂不是过错一桩,需得亲身感知……

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开始尝试着给予微弱的回应。

感受到她的松动,萧允贞便撬开她齿关,与她生涩躲闪的舌尖纠缠共舞,吻得愈发炽热黏稠。

混乱的思绪与身体所感交织在一处,令裴照野痴迷其中。她的手已从他的衣料上放开,虚软地搭在他腰侧,昏昏沉沉地依从着本能,再次在他腰际间揉按起来。

萧允贞激得浑身一颤,脊背窜上一阵酥麻,揽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吻也变得更加激烈,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就在这意乱情迷的边缘,一阵强烈的疲惫感袭向裴照野,接连数日殚精竭虑地处理漕运事务,早就耗尽了她的心神,今夜的授课也将她的神经撕扯开来,此刻再陷入这般令人窒息的情潮,她这残破的身躯,已是强弩之末。

她只觉得头脑昏沉,胸口滞闷,眼前阵阵发黑,她勉力睁开眼,想要保持清醒,想要回应他灼热的亲吻,想要抚慰他的欲求,可意识正不受控制地逐渐抽离心神。

伏在萧允贞柔软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裴照野的回应变得愈发迟缓,紧揪着他衣料的手指松开,无力地滑落下去。

她头一歪,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软软地沉进他怀里,陷入黑暗当中。

萧允贞正痴迷在她生涩却撩人的回应中,欲色焚身,难以自持。忽然察觉到身上的人没了动静,连原本细微的回应也消失不见,他一怔愣,分离开彼此胶着的唇瓣。

他低头看去,只见裴照野双眸紧闭,长睫安然地覆在眼下,脸颊上潮红未褪,呼吸已变得均匀而绵长,竟是睡着了。

萧允贞愣了片刻,气得直咬牙。

又来!

大婚之夜是如此,今夜又是如此!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这边情潮翻涌,欲念正炽,她倒好,又昏睡了过去?!

“裴含章……”

他费劲心思换了新袍,百般暗示引诱,怎么还是落得这般结果,他气急败坏地揪了揪她的发尾,绕在指尖打了个结,冲着头发出了口恶气。

萧允贞垂下头,看着怀中人这般稚气的睡颜,终究还是长叹一声。

他当然知道她累。漕运之事千头万绪,压在谁身上都是重担,更何况是她这副风一吹就倒的身子骨。母亲将这烫手山芋丢给她,她还乐得去接,他气她不顾惜身体,更心疼她病弱成这个模样。

可是、可是……哎呀!让她撩拨起来,却又得不到疏解,无处宣泄,实在憋闷得难受。

处理公务是吧?把身子耗干是吧?这下好了,竟能累得昏过去,裴含章,你给我等着瞧!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颈侧,在衣领堪堪能够遮掩的边缘,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片刻之后,萧允贞借着帐内昏暗的灯火,满意地看到那如玉的肌肤上,赫然多了一小片暧昧的红痕,他伸出指腹,轻轻抚过那处印记,笑道:

“呵,裴特使,明日便顶着这个去上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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