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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解灵音掏出手机:“我问问盛哥。”

薛溪园不大赞同地翻了个身,仰面朝上:“他是Alpha,能懂什么Omega发情期?”

“但是盛哥好像对Omega很有研究的样子。”

薛溪园压下眉毛:“听起来像个变态。”

“是的,说完我也发现了。”解灵音把手机举至耳边,“对不起盛哥。”

盛霓刚接通电话就听见这么一句,懵了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在薛溪园那吗……等等,难道是遇见张阿姨了?”

解灵音没太弄懂盛霓的脑回路,有些着急地直奔主题:“旋儿现在发情期很难受,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吗?”

“……这种事更应该问医生吧,找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薛溪园一脸“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盛霓接着说:“他现在可能比较需要Alpha信息素。”

“我说什么来着。”这次薛溪园直接说出口了。

“或者试试信息素模拟喷剂。”

薛溪园闭起嘴,转过脸来。

解灵音便打开免提:“那是什么东西?”

“是用来治疗腺体缺陷病的药,也可以缓解发情期症状,没什么副作用,就是有点贵。”盛霓解释道,“不过今年专利到期了,价格降了一些。”

“不错啊,那我买点这个喷剂就好。”薛溪园立马抛下偏见。

盛霓对于他加入通话并不意外:“这个药是特异性制剂,你需要去医院门诊部配药,医生会根据你的信息素配置喷剂。但是你现在肯定不方便出门,那就让灵音帮忙去买点信息素试纸……”

“这个我有。”薛溪园抬抬手指,代替举手。

解灵音看向他:“那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医用器械,我们订制信息素香水会用它来取样,所以我这备着不少。”薛溪园答完,又转向手机,“然后呢?”

“然后取样送去医院就行了。”盛霓略显不耐烦,“说真的,你还记不记得我的本职工作是律师?”

解灵音点点头:“我就说盛哥对Omega很有研究。”

“这是什么好话吗……”电话那头嘀咕。

“所以我已经道过歉了。”解灵音理直气壮。

薛溪园拉过解灵音的手腕:“感谢大律师百忙之中抽空解惑——挂了,再见。”

他代为点击了挂断键,然后再次瘫倒回去。

解灵音给盛霓发了个小狗摇尾巴的表情,把手机揣起来:“你说的试纸在哪?”

在薛溪园的指挥下,解灵音从对面工作室拿来试纸并完成后续操作。

取样也不难,打开试纸后把凝胶面贴在颈后腺体处一分钟即可,再将试纸对折,凝胶封在内侧防止污染。

解灵音跑了趟医院——刚好他对附近的地形很熟悉。发情期门诊夜里还开着,毕竟是事故高发时段。

他沾了一身信息素,吓得医生拉着他就往隔离室里塞,费了不少口舌才弄清楚发情期的Omega另有其人。

“医嘱是在后颈均匀地喷一层。”解灵音举起小瓶示意。

薛溪园有气无力地瞥了一眼,伸出手:“谢了。”

解灵音拿着药瓶:“需要我帮你喷一下吗?”

薛溪园伸长手臂,把药瓶抓过来:“不了吧那有点太暧昧了。”

两人彼此对视,眼神同样困惑,中间隔着一层厚厚的文化差异,半晌才各自反应过来。

解灵音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动作非常干净利落:“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解决一下?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薛溪园抬起右手,拇指夹着药瓶,其余四指弯折两下,无言道别。

解灵音慢悠悠往回走,这时才顾上看消息。十几分钟前盛霓问了薛溪园的情况,以及是否需要他帮忙。

解灵音回复他:“给旋儿买了药,我快回来了。”

于是解灵音在玄关受到了隆重的迎接,就像到家太晚时镇守在门口的妈那样。

盛霓敞开门,吸了口气还没说话,又闭上嘴,从旁边的柜子拿过一罐除味剂:“你就顶着这么一身味走回来的?”

他打开喷头。解灵音见状,张开双臂化身一只慢速陀螺,原地旋转起来。

除味剂喷了整两圈,盛霓才表示满意,把罐子收起来。

解灵音转回原位,揪起衣领闻了闻。盛霓准备的除味剂是无香型,解灵音只闻到类似阳光晒过的气味。

他抚平衣襟:“我闻不到就给忘了,抱歉。”

“道什么歉……”盛霓顿了一下,反应过来,“我不是怪你,是这股气味容易让人误以为你是发情期的Omega,对你有危险。”

“危险?”解灵音发出零基础的疑问。

盛霓耐心讲解道:“我们律所的刑诉律师前些年碰到过一个案子,被告人夜里把过路的Omega拖走实施侵犯,事后说是被信息素影响。实际上当时的信息素逸散状态很难追溯了,量刑情节让法院头疼了好一阵……扯远了。总之是有这种坏人的。”

解灵音已经把眉毛拧起来了,有点被恶心到。

盛霓看看他,又补充:“现在治安好很多了,不过小心一点总没有坏处。”

解灵音低下头再次闻嗅身上的气味,这次带着一种复杂的沉思神情。

两个人都要回房间,顺路一起往楼上走。

解灵音在第三级台阶处结束沉思,开口问道:“盛哥不办那种类型的案子吗?”

“对,我主要做商事那块,不负责刑事的业务。”

“有点意外。”解灵音仰头去看盛霓,“盛哥之前讲那个平等权利的时候……怎么说呢,就跟我看见架子鼓一样。我本来以为你是会把兴趣变成职业的人。”

盛霓回头瞅瞅解灵音:“某种意义上确实是……但是律师行业可能跟你想象的不太一样,我们不是想做什么案子就能做什么的,刑诉律师也很少能碰上这种跟性别挂钩的案情。与其蹲那几个案子,我还不如挑个事少钱多的版块,闲下来就能一心一意地研究我自己的课题了。”

这话在解灵音听来就跟“放假终于可以做我心爱的奥数题了”差不多,令人震撼乃至有些惊悚。

随后他忙转变思维,替换成“练完琴终于可以敲一会架子鼓了”,顿时深感理解。

“——我最早确实是这么想的来着。”盛霓脚步变慢,表情有些懊恼,“实际操作起来没那么理想,钱多必定事也多。结果现在我连论坛之类的活动都很少有空去,更别提我自己做什么课题了。”

解灵音望而却步地停在楼梯中央,脑子一骑绝尘地跑到了自己成为职业钢琴家的人生路线,每天大小演出活动不断,再也没有摸到过鼓棒……

“太可怕了。”解灵音发自内心地说。

盛霓又扭头看看他,发现这位听众比讲者本人还动容,当即有些不知所措。

而解灵音深沉地叹了口气,迈开沉重的脚步,经过盛霓时同病相怜地拍拍他的肩,接着继续向上走。

三天后薛溪园满血复活,回归乐队,众人表示热烈欢迎,水喻还定了一个10寸的冰激凌蛋糕以表心意。

薛溪园站在这个一看就十分美味并且与他没有半点关联的蛋糕前头,斜眼看着水喻:“你就是自己想吃。”

水喻已经自顾自分起蛋糕了:“反正是我花的钱,最终解释权在我。”

第一盘递向薛溪园。他伸手时也不含糊:“谢谢姐。”

不多时大家都吃上了蛋糕。解灵音分到一块带心形巧克力脆片的,以及水喻的一个wink。

解灵音不明所以,埋头吃蛋糕——完全是冰激凌。也不知道那些要求孩子一天只能吃一个冰激凌的家长有没有考虑过尺寸问题。

水喻捧着最大的一块,歪在椅子上,拿小勺指指点点:“小洲不是有事要汇报吗?讲吧。”

任栩洲刚吃两口,立刻放下盘子起身去拿平板。

“哎,”水喻迷惑地看着他,“叫你汇报还真当工作汇报了?有什么事不能边吃边说?”

任栩洲保持着伸手的动作僵持片刻,还是在水喻的目光下坐了回去,重新捧起蛋糕,也不吃,就捧着:“关于行程,我结合大家的想法重新排了一下。总体来说就是在保证基本曝光度的前提下减小了演出压力……”

与此同时,大家都在埋头苦吃。

只有钟千日偶尔不安地放慢咀嚼速度,抬眼看看任栩洲,再环顾一圈,发现只有自己抬着头,又连忙缩回去。

任栩洲深吸一口气,删掉了后半段腹稿:“我把新行程表发给你们。”

周围传来一片含糊的“谢谢小洲哥”,其中夹杂着蛋糕的香甜。

任栩洲泄了气,认命地拿起小勺,刮了刮化开的部分,送到嘴边时又想起正事,补充道:“但是周六马上要换新歌单,所以这两天的排练还是要紧凑一点。”

又是一片含糊的“嗯嗯”“好的”。

没办法,冰激凌是会融化的,他们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进食上面——总不能浪费食物吧。

任栩洲也开始吃蛋糕。

解灵音刚把一口冰激凌含进嘴里,突然想起自己也有事要说,急忙想要把冰激凌咽下去,结果被冰得直哈气,活像是在跟嘴里的冰激凌打架。

这场斗争以解灵音取胜告终,他张开没什么知觉的嘴巴:“我想把鼓的编曲改一下。”

一句话激起此起彼伏的哈气声。

薛溪园最先成功咽下冰激凌:“又改?!离演出只剩三天了!”

解灵音缩着肩膀,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是大改,只把结尾那部分稍微动一下……节拍不会变的。”

薛溪园把冰激凌细细戳成臊子:“你最好是。”

由于解灵音的编曲变动,练习任务更加繁重,乐队这几天的日程几乎回归了薛溪园休假前的状态。

“如果下个月我又犯病,”薛溪园戳着解灵音的脑门,“我肯定找你。”

解灵音护着脑袋,使劲点头。

新歌单保留了最后一首“余兴节目没有结尾”,开场曲换成了一首脍炙人口的经典摇滚曲目,第二首则是钟千日写的新歌。

“三首歌里两首都是原创,真是越来越有摇滚乐队的感觉了。”上台之前,薛溪园嘟囔道。

钟千日表现得比平时紧张一些:“会、会不会冷场?”

薛溪园笑了一声:“在后台焦虑这个也没意义了。冷场就冷场呗,那是观众没品。反正这几首歌我都很喜欢。”

解灵音站在钟千日的侧后方:“走吧。”

乐队名投在屏幕上,有观众欢呼。他们站到聚光灯下。

靠着让我家cp过上七夕的信念写完了。。。

感觉上班消磨了我的想象力[化了]最近只能看见眼前的现实看不见故事,很痛苦

但在努力找回状态了!果然写东西还是快乐的!感谢追更的朋友,你们的评论是我重要的快乐源泉[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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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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