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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分享我的秘密

电话响了有一会儿了,江晚秋没说接,但也没直接挂断。

周舒桐扭头看她,看见江晚秋脸上又成了那副了无风波、无悲无喜的平静。

说得不好听一点,她觉得江晚秋就像是被锁在桩子上的狗,但凡那根绳索用点劲,不管她已经多么高兴、多么强大、离桩子多么遥远,都会被扯着喉咙拉回去。

周舒桐就挺纳闷,江晚秋看起来不是拎不清的人,更有一股豁出去的拼劲,要不然她也不会从一个江家嫌弃厌恶的继女,拿到医学博士学位,更成了医院里顶梁柱一样的存在!

她无疑是优秀的,众人望尘莫及的,可偏偏又是自甘献出脖颈,引颈就戮的。

周舒桐心里埋怨她对自己的隐瞒,又恼恨她对不值得的人这样的步步退让——说到底,她就是不甘心!

她一直都知道,人是复杂的,会在不同的人面前表现出不同的性格秉性,说是镜子也好,说人就是天生的演员也好。

她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江晚秋的杀伐果断和难以接触,都用在了自己身上,不甘心自己要承担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的恶果,继而连看见任倩的名字、江江的名字,都觉得自己受到了某种挑衅。

电话还在响。

周舒桐先前以退为进,才刚和江晚秋更近一步,她知道这时候该退一退,但她忍不住,又借着酒劲,手指跃跃欲试。

“挂了吧,声音吵得头疼。”

但江晚秋忽然问了句,“今天是八号吗?”

周舒桐说是,江晚秋就长出了口气。

出了口气,也没见她脸上的表情有放松,她还是按了接通,对面的声音很快传来,第一句也是。

“今天是八号。”

声音比周舒桐想象中的平静,两个人看起来都挺心照不宣,对话很是简练,对面的人问,“下个月你会来吗?”

江晚秋“嗯”了一声,说,“我可能只有一天的功夫。”

对面说“好”,然后很快挂断了电话。

车子已经到了小区停车场的入口,车里没人说话,刚刚的温馨气氛荡然无存,沉默让空气变得滞涩。

车一停,周舒桐就下了车,她疾步走向电梯。

两部电梯都在高层,好像是三十二楼有人结婚,最近电梯总是很慢,江晚秋慢两步到周舒桐旁边,两个人等了一分多钟也没下来,周舒桐频频深呼吸,最后一脸不耐烦的。

“我走楼梯。”

周舒桐走得很快,高跟鞋在楼梯间踩得很响,江晚秋看过去,犹豫片刻,还是跟了过去。

周舒桐到底喝了酒,她怕她从楼梯上摔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到了五楼,周舒桐有点喘,她一条胳膊倚在把手上,看下面的江晚秋,语气带着埋怨。

“这是你的事儿,我不该要求你和我说是吧?”

江晚秋站下面的楼道口,头顶是橘色的声控灯,光芒落在发丝上,一身温润柔丽。

她和张敬介绍的那个女人不一样,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穿着打扮,哪怕她凌乱狼狈的站在那儿,身上那厚重的柔然也挡不住——这个人天生就一副软到没边的心肠,眼睛静静的望过来,就好像在说“算了吧,后果我来承担,这次原谅你,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她用那样的目光看周舒桐,希望她能和她一起掩饰太平,但周舒桐显然不愿意,她抬脚往上走,越走越快,走的心里一阵憋气。

江晚秋跟在后面,步伐却渐渐慢了下来。

到了八楼的时候,周舒桐走门口,等江晚秋上来了,愤愤踹了脚墙根泄愤,“开门!”

江晚秋站楼道里看她。

她身后的窗子开着,风吹得发丝凌乱,半边身子都被拢在清冷的月光里,随着衣衫的摆动,月华像是在往人身上爬。

江晚秋没过去,往后退,退到了窗子边,月光心满意足的爬上了她的脸,染了满面的清冷。

“有烟吗?”

周舒桐看看她,从对面拿了一盒,递给她一支,自己点了一支,江晚秋凑过来借火,周舒桐叼着烟嘴,烟对着烟,给她点着了。

是细细的女士烟,柑橘味的,比她之前吸得那些味道要柔和的多。

江晚秋之前喜欢很烈的烟,也喜欢很烈的酒,很冲很呛的那种,觉得那东西就像强烈止痛的药剂,一口下去,疼痛就会被彻底麻痹。

但她已经很久没抽了,这种程度的,对她现在的疼痛级别来说,就刚刚好。

或者准确的说,也不能算是疼痛,她只是被周舒桐这强烈的站立场行为,以及护短方式搞得有点手足无措——周舒桐用一种很冲、很呛的方式,像是烈酒一样,烧灼江晚秋的肺腑。

存在感太强,以至于江晚秋分不清这是不是一种痛觉——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唔,不分青红皂白,又强势的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从江江那次离家出走,意外叫周舒桐听见了点事起,她当时就有试过和周舒桐讲道理,说自己不在意,但没用。

相反,江晚秋每次表现得越平静,越不在意,周舒桐就越是恼火,恼火到让江晚秋有时候都会觉得奇怪——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好奇和气?

老实说,这样过于立场鲜明的人,从前是不在江晚秋的择友范围里的。

她很早就明白了人和人之间除了情感,还有利益的牵扯,甄珠有她的母亲和不算富裕的家庭要照顾,任倩有她两个女儿和家庭要照顾,江江夹在自己和她父母之间,她的一些朋友,也需要在她和江家之间维持平衡。

江晚秋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彻底抛弃什么,她没指望甄珠能抛弃她母亲,没指望任倩会抛弃江江,更没指望江江会抛弃她父母。

人嘛,本来就是在这样的拉扯里,尽量做出对自己有益,又不违背良心的选择。

江晚秋觉得这样就很好,她在这样的环境里,作为拉扯别人的一方,也作为被拉扯的一方,让生活变得尽可能平稳安定,没有波折。

她很习惯这样,所以也很习惯这种种拉扯带来的好处。

诸如稳定、诸如可控。

周舒桐这样的,是没有束缚的马车,她来的汹涌澎湃,一往无前,没人知道她会往哪儿冲,会不会把自己也撞伤,她的一切都不预料、不可防备。

就好比她现在对自己感兴趣,能爱屋及乌,回头两人闹崩了,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对待自己?

江晚秋承认,她虽然对每一段感情都抱着白头到老的期盼,但在感情开始之前的评估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和她分了手,对自己会有多大的损失。

当然,损失不是金钱方面,她更在乎她的工作,她的脸面,万一后面会很难收场,这段感情显然就不是合格的,她也不会开始。

而周舒桐...她在评估里,就没有一项是合格的!

年轻、冲动、不够温柔、不够稳定、甚至还有点邋遢、家庭关系听着也很复杂...

对于江晚秋对未来恋人的期盼,她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类型,但很荒谬的,江晚秋却一次次在她这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悸动。

而且她也得承认,这辆不够稳定的马车在驾着自己疾驰时,那种种明晃晃的偏心,简直是搅动心池的巨石!

江晚秋手里的烟烧了一支又一支,她看着周舒桐,就像是在评估一场风险很高的手术。

她已经很久没有冒过这样的风险了,人拥有的越多,总是会越胆小。

她在想自己究竟是图一时新鲜,才会对她的偏爱产生心动,还是说,她稀粥馒头吃了太久,一直误以为自己喜欢,但本质上,她最想要的,就是这样明晃晃又灼热刺目的感情?

如果只是一时新鲜,那冒着把身心都折进去、过往的伤疤撕开给她看的风险,就太不值当了。

如果是喜欢...

江晚秋看着周舒桐这张脸,试图听见一点心里的声音和感受,奈何脑子里的声音太多太杂太有说服性,她都忘了怎么用肉..体去感受。

但在江晚秋再一次拿烟,想去周舒桐那借个火的时候,周舒桐微蹙着眉头,咬着烟嘴躲开了。

“没够了你?都抽多少了!”

她恨恨夺下江晚秋嘴里的烟,大约是真的气狠了,原本以为江晚秋是来坦白的,结果只是把她当自主点烟机,她连着看手里的烟也不顺眼,食指抵着,折成了两半,丢在地上,还碾了碾。

然后江晚秋就只听见心里在笑。

嘴巴好像自然而然的就张开了,她叼了根烟在嘴里,说,“我妈当年是怀了孕,才嫁到江家的。”

“那年我刚刚小学毕业,我妈跟我说,她有了江叔叔的孩子,以后要带着我在江叔叔家里住。”

开了口,江晚秋还是不习惯和人面对面说这些,她往边上的楼梯上坐,觉得这里就挺好——她能在公共场合说这些事,算是她放下过去了,但又比较隐秘,毕竟八楼只有她们这两个住户。

周舒桐也跟着她在边上坐,追问了句,“然后呢?”

江晚秋说的这事儿,周舒桐在江江离家出走那会儿就知道了,江江在她车上哭哭啼啼,说,任倩就是怕她是个Alpha,江家会不让她进门,怕她那个继父会逼着她打掉她妹妹。

周舒桐记性很好,那段话几乎一字不漏的死死记着。

然后江晚秋抿着唇间的烟,补充了句,“那年我十二。”

十二?

周舒桐好像听出来点不对劲。

要是江晚秋当年十二,那她和她妹妹的年龄也应该差十二才对,江江上初中,就算十五岁,江晚秋现在也应该二十七。

可在桐江崴脚那次,周舒桐在医院看过江晚秋身份证,她今年二十九啊!

周舒桐有点懵了,第一反应是,“你妈这是怀了个哪吒吗?”

江晚秋一时哑然,有点哭笑不得的推了她一把,周舒桐这会儿开始装醉,扒着那条胳膊就往上凑。

江晚秋微垂着头,香烟在指尖捻动,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下方的楼梯,说:“她之前怀过一个孩子,没保住,八个月的时候摔下楼梯,流产了。”

江晚秋舔了舔唇,声音还算平静,“就是我在江斯云的生日宴上闹过之后的事儿。”

那事是江晚秋住到江家,还不到半年的时候发生的,换房间这事儿搞得江家挺没脸,让任倩在江家也更加举步维艰。

毫无疑问的,江晚秋又挨了打,任倩打的很重,江晚秋不记得疼痛的感觉了,只记得自己初中的记忆,有很多一瘸一拐的片段。

一瘸一拐的考试、一瘸一拐的去找甄珠、一瘸一拐的去医院

去医院是因为任倩怀了八个月的孩子没保住,流掉了。

“我那时候在学校,回来的时候听江家的佣人说的,说是我妈仗着自己快生孩子,想让江正清把我的房间换回二楼,结果佣人收拾房间的时候,她去指挥,不小心踩空了,孩子才没了。”

那也是江晚秋第一次认识到,“在意”这件事,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她并不在意江家人对她怎么看,但她那时候觉得,是她让她妈没了一个孩子,还差点害死了她妈。

江晚秋一下子就学乖了,再之后,她什么都不在意、也不敢在意了。

直到后来初三,她妈又有了江江,江晚秋如同炼狱一般,自我折磨和愧疚的三年,才终于看见了希望和转机。

不管怎么说,江晚秋都觉得自己欠任倩的,更是欠那个没出生的妹妹的。

江晚秋说:“十一月八号,就是她流产的那天,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去庙里上香,我回国之后也会一起去。”

原来电话里说的是这个事儿,周舒桐伸手去抱江晚秋,声音挺轻,说,“不是你的错。”

这话题挺沉重,周舒桐没嘻嘻哈哈,心里对江晚秋对她妈的退让,心里有了数。

当然,但也仅此而已。

虽然从身份上来说,她和江晚秋继兄才是财产的守护方,江晚秋和她爸那些私生子一样,算是财产的争夺方。

但周舒桐对江家人没有共情,只是更加如针入骨的了解他们这些为了财产,能有多么卑劣!

她知道江晚秋这样的人,在家里会被当作纨绔儿子的磨刀石,放任他们互相争斗,可一旦磨刀石成了气候,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毁掉!

就江晚秋这番讲述,她能瞬间找出无数种被掩藏的可能。

谁能证明任倩流产是意外,不是有人故意的呢?江家那个继兄在这中间,就是纯粹的无辜者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继妹又和他平起平坐?

又或者,干脆任倩压根就没怀孕,只是假孕想嫁到江家呢?

什么摔下楼梯,可能是江家人发现了她的计划,拿捏着任倩的心虚,要江晚秋愧疚,继而顺水推舟,只不过是要她这块磨刀石降低硬度。

又或者...

可能性太多了,漏洞也太多了,骗骗小孩子也就算了,单说江江那次哭哭啼啼,不是说是她三姑告诉她的?

姑姑,江家人,没道理掠过这茬,只说江家对不起江晚秋的事儿吧?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事儿从本质上,它就是个谎言,甚至于江晚秋才是受害者也说不定!

周舒桐挣扎着要不要说,她实在是看不了江晚秋被江家、被任倩这样拿捏!

但要是说了,江晚秋...她受得了吗?被自己的亲妈这样对待。

周舒桐好像明白了一点,江晚秋为什么不愿意去追究之前的事儿。

这他妈的,她之前遇见的都是傻逼,脑子让蛆啃干净了,干的事儿都跟屎一样恶心,恶心过了,再追究,就是翻了倍的恶心!

周舒桐都想吐了,她看江晚秋的脸洗眼睛,然后看见她脸上一片难以形容的平静。

周舒桐忽然就有种念头——她该不会是早都知道了吧?这人最会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周舒桐的语气就带了点试探,说,“其实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的记忆也不一定正确,而且,当时的事,你也不是亲眼看见,对吧?”

“我明白。”江晚秋的语气挺轻松,她自嘲的笑了笑,“伏雪之前提醒过我,后来出国,脑子就慢慢清楚了,伏雪也帮我找到了我妈的医生,看了检查报告...”

江晚秋吸了口冷气,肺腑有点凉,缓缓开口,“片子上她怀孕的时间对不上,不是八个月,是足月产,难产,孩子没保住,但要是足月的话...江正清还没离婚...应该是为了保住他们离婚时的财产吧。”

周舒桐就不说话了,她觉得这样才正常,难怪那个三姑没敢提这茬,这些人...但江晚秋知情,还对她妈这么退让干什么呢?

要换了她,惹毛了她,她就把这些都扯出来,她宁愿鱼死网破,也绝对不会去维持他们的浮华假象!

可江晚秋...周舒桐了然了,她还有个妹妹。

当心肝一样疼的妹妹。

之前是对她妈的愧疚,她愿意退让,后面是为了江江过得好,她也不愿意打破这层假象。

周舒桐感觉自己心肝脾肺肾都要烧起来了,又嫉妒又心疼,又恼火又有那么几分的愧疚——早知道就不追问她了,结果就是她知道真相了,但两个人都不好受。

周舒桐愤然起身,又回到门口,又踹墙跟。

“开门啊,快点的!”

江晚秋也没恼,横了她一眼,“装什么装,你不知道密码?”

“你又没亲自告诉过我,别搞得我好像在偷窥一样!”

门开了,江晚秋推开,让周舒桐先进。

她和周舒桐还是不一样,江晚秋把这事儿说出来,心里是轻松偏多的,还好整以暇的倚着门框,反问她,“那你不是在偷窥?”

周舒桐甩了高跟鞋,外套脱下来,故意往地上丢,赤着脚走向客厅,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别理我,我还生气呢!”

江晚秋站玄关,把鞋子摆好,捡起衣服,往衣架上挂,“你生什么气,我不都告诉你了?”

“我就是生气!”周舒桐“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你不告诉我,我生气你瞒着我,你告诉我了,我又生气,你怎么就不能把对我的决绝用在那个女人身上!”

“不一样的呀!”江晚秋挺耐心,在玄关慢慢的换鞋,闻言只是很温和的道,“穷寇莫追懂不懂呀,把他们逼急了,还不一定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现在呢,工作很忙,一年到头也回不去两趟,见不了两面,场面上的事,应付应付而已,我觉得就这样维持表面和平挺好的。”

江晚秋真没觉得自己多受委屈,她又不依靠江家,自己工作自己活,不看人脸色,想明白以前那些事之后,她也不觉得自己牺牲,或者说付出了什么。

就算明白了母亲和江家人的意图,她心里失望,她的选择也是往后退,退到现在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她觉得就挺好。

冷处理嘛,她最擅长了,要不是为了江江,她能处理得更决绝。

她站起来,去阳台洗手,边走边道,“最重要的,我还有妹妹呢,真闹崩了,她在中间不是更难做?”

周舒桐气得又往沙发上瘫,踹着扶手撒气。

江晚秋看着她好笑,周舒桐瞪她,还是那句,“别理我,烦着呢!”

“那好吧,我先去洗澡了。”

她从沙发边上过,被周舒桐伸手扯住,“不公平,你哄她不哄我!”

周舒桐跪在沙发上,忙的去拉江晚秋,江晚秋转过来,两个人隔着沙发靠背,一站一跪。

江晚秋想了想,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样哄,行吗?”

“不够!”

江晚秋就低头,沿着她的唇线细细的舔,手垂在周舒桐的后背,慢慢用力搂,亲得深入。

周舒桐起先还由着江晚秋温柔细致的慢慢来,但很快就憋不住,她跪着,矮了一截,就捞着江晚秋的腰背往下弯。

紧接着,天旋地转。

江晚秋的惊呼被压成闷哼,她被捞着翻过沙发,窝在周舒通和沙发之间的幽暗里。

周舒桐吻得急切,心里要发泄,要占有,要嫉妒!

江晚秋被她的狼吞虎咽弄的狼狈,人在沙发和周舒桐之间的缝隙里,面前压着昏暗,眼睛看不真切,只听见急促的喘息。

而且接吻的时候,脑子会变得很安静,她的理论都变得缄默,只听见两个人贴在一处的心跳,用力撞着肋骨,透过沾着体温的衣料,然后逐渐共频。

周舒桐在央求她,眼睛里却是颠倒又肆虐的念,红得惊心动魄。

“一起洗吧,洗完,我给你分享我的秘密。”

真放肆!

江晚秋想,她要是答应了,那才是疯了!

但她明明白白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了句“好”

江晚秋急促的吞了口气,牙齿抵着拳,她想,她可能...真挺喜欢周舒桐。

周舒桐:生气,每天都在生气,要老婆哄,要老婆用力的哄!

秋秋:行吧,看在自己喜欢的份上。

祝大家中秋快乐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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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分享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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