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之后我的眼神就直勾勾盯着他的腹肌看。
张严也不觉得害羞,大大方方的任我看,还诱惑的低声问我:“想摸摸吗?”
我眼睛“唰”的就亮了,抬头问他。
“真的么?”
他点了下头。
于是我就直接大胆上手去摸了。
我仔细感受了下手感,心中暗喜,不错不错,挺好摸的还。
摸够了我又躺回床上问他:“我有衣服吗?”
张严:“有。”
说完就去自己的衣柜里挑衣服了。
这时小埋正好提着早餐来到家里,我当时正沐浴在阳光之中欣赏张严的超绝肌肉呢。
结果这个小姑娘直接开了门走进来。
她看到我们都半裸的身体以及同处于一个屋檐下。脸都吓成煞白的了。“
她站在门口僵住,然后“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调解自己心情的,反正当我和张严着装整齐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色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穿了件蓝色短袖,加上一条黑色短裤。
出来的时候还顺带梳了梳我的发型。
做完这一系列臭美的动作我慢悠悠坐到沙发上。
往旁边轻轻一瞥,小埋还是有点绷着身体的感觉。
太僵硬。
张严先去书房拿东西了,我就趁机问她:“小埋,你紧张个什么劲啊?”
这个女孩也不知道又是脑补出了什么东西,看起来更正襟危坐了。
她说:“我在老板家里一般都很紧张。”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决定解释一下,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但是为了我和张严能够保持更长久的合作关系,我觉得不能让别人太过误会。
于是我认真的对她说:“我和你们老板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你不要多想。”
小埋愣住了:“啊?”
然后张严又不知道从哪蹦出来,还正好听到了我这句话,问:“多想什么?”
我连忙摆头洗清嫌疑,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在里面:“没什么!”
张严倒没继续问。
他的手在小埋买的早餐里扒拉了几下,对小埋说:“重新买一份吧,他乳糖不耐受,豆浆太甜他不喜欢。”
我又被感动到了,拽着张严的手就说:“太让我感动了朋友,过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还记得我的习惯。”
张严:“……”
说完我松开张严的手又及时喊住小埋,在我的严厉拒绝下,她最终没有去买皮蛋瘦肉粥。
虽然我是很喜欢吃这个啦。
我坐在一旁的懒人沙发上发呆,小埋在刷手机玩,张三,张三他正在用电脑上网,虽然不知道他在查什么东西,脸色冷冷的,像结冰了似的。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有敢问,为什么昨天张三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抱着我。
我想,可能是我哭的声音太大了吧。
可真丢人。
李四,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丢人了。
“橙橙。”
张严喊我。
我疑惑的从鼻子里“嗯?”了声。
他说:“看手机。”
我听话的拿起手机看,发现张三给我推了一个人。
头像是金色佛祖,名字叫阿弥陀佛。
我好奇问道:“这人谁?”
没想到张严接下来给我抛了个炸弹:“你哥。”
“什么……什么!?”我反应过来后都快叫破音了,依旧不可置信。
差点想给我自己插上氧气罐。
“这个老的跟四五十岁一样的头像跟名字是我哥哥?!”
我灰心丧气的躺在沙发上,只感觉此时乌云密布的笼罩在我头顶。
原本以为张严那么冷一张脸,头像用橙子就已经够割裂、够反差了。
没想到李段江真是好样的。
未满三十却已经到了五十。
小埋见我这么要死不活的,凑过来担心的问我:“怎么啦橙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替你解决!”
我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没事,我就是很想给我哥哥一拳头。”
张严闻言意味不明的看了两眼。
被我瞪回去了。
“张三你怎么给我一种不安好心的感觉啊?”
我躺在沙发上懒懒的开口。
他挑起眉梢,听不懂好赖话一样:“哦?那还真是荣幸。”
我也不知道他是反讽还是阴阳怪气,之后也懒得搭理他。
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
口无遮拦,又欢声笑语。
人常言:时间会改变一切。
我却觉得我和张三之间没有变,我们之间的氛围永远是那样。
张三,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在心里暗暗承诺。
然后心里有个小人又在默默吐血哭泣。
时间最大的改变应该就是我的哥哥。
堪称改头换地,被鬼附身了吧,是谁整容成我哥哥的样子了吗。
等我在心里为我死去的高冷哥哥点蜡时,我听见张三对小埋说:“你先回去吧,红姐那我之后亲自联系,这没你什么事了。”
小埋“哦”了两声之后,我看见她眼珠子不停在我和张三之间流连。
被我抓包之后她又着急忙慌的夺门而出。
我扭头问张严:“你有什么工作要忙吗?”
他说没有,我又想问点别的,张三打断我:“待会儿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疑惑道:“买东西干什么?”
我们嘴上说着没什么工作要忙但却手里没停下来的张严终于舍得看我一眼。
简单明了的讲:“做饭。”
随后又说:“要不然你不吃饭,或者看我吃。”
我阴恻恻笑两下后又给了他一拳,不过力气不大。
见他继续忙着我就开启了骚扰我哥哥的模式。
我:“在?”
阿弥陀佛:“嗯。”
我噎了一下,这还怎么继续聊天,没人了又继续对我高冷是吧。
但我又琢磨着,是不是不想理我才这样冷淡,小时候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在我八岁的时候,李段江可谓是我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和引以为傲的英雄。
我只记得那天。
夏天的风把花园里种的丁香吹散,落了满地。
我骄傲的哥哥带着他的朋友回到家里。
我看他们交谈甚欢,也想上前找我哥哥玩,那时候的我个子也不算高,怀里抱着张严送我的向日葵玩偶就撒欢跑着去找他们了。
我一跟哥哥讲话他就只会冷淡的敷衍我,只是一味的说“嗯”,然而转头又跟他那个朋友聊那么多。
终于等我哭出声来,他才轻声细语的哄了我两句,见我止不住泪水他又把我抱起来。
小时候的我最吃这招了。
一旦他看见我不哭了,他就会把我抱到隔壁张严家,把我放到张严的房间对我说:“跟好朋友玩一会儿。”
然后我就真的把刚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张严对于我突然的到访好像从来没表现过意外和惊讶,他从小就是那样。
看似无波无澜,无所谓,切,就是装。
但见我呆愣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还会贴心的招呼我说:“地上凉,你坐到床上吧。”
等我爬上他的床上他又给我腾出旁边的位置,手里拿了本书继续说:“你坐这,我们一起看书……你想跟我一起看书吗?”
我点了点头很大声的答应了他:“嗯!”
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其实不是看书的料,我看插画,他看文字。
短篇,大概十几章或二十几章这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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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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