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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楚沨渃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轻轻拍了拍身边空出的石凳椅面:“来,坐会儿。”

陆璟珩依言在她身旁坐下,夜风裹着花香拂过凉亭,楚沨渃放松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仰望着悬在夜穹中的皎洁月亮:“陆璟珩,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呢?”在她心里,拥有深爱自己的父母几乎像呼吸一样理所当然,是她的幸运,可此刻她扮演的文茵,却是个被这份幸运遗弃的存在。

“人心本就千面万面,复杂如海,千百年来皆是如此,我们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别让自己变成那样的人。”他顿了顿,想到怀中人艰辛的身世,语气不由得放得更软,带着一种想将温暖全然交付的心疼,“我很幸运,有爱我的父母和姐姐,小茵,等过些时候,我带你去见见他们好吗?我保证,他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会把你当成自家孩子一样疼爱的。”他误以为她此刻的感慨源于自身经历,只恨不能用满心满意填补她那些年错失的亲情。

这句见父母像一枚小石子,骤然投入楚沨渃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有幸遇到你,”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微妙的叹息,“带我……看星星喂蚊子?不过……”她唇角弯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后来那天海边的烟火,是真漂亮啊。”

烟花绚烂的画面一闪而过,更强烈的是他此刻郑重其事的“见父母提议,她想,是时候了吧?误会已深,伪装的身份已经接近尾声,而真相,已经到了嘴边。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酝酿中的坦白,屏幕上跳动着许诺的名字。楚沨渃划开接听:“喂?”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像是在偷偷摸摸的打电话,声音鬼鬼祟祟的:“老、老板?……你、你快点回来,我、我害怕!”许诺向来是胆大的,此刻的颤音显得极其反常。

“怎么了?”

“楚……楚、楚哥来了!”许诺的声音几乎是气音,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他此刻面对楚暮晨时的头皮发麻。

果然,她就知道,刚刚被楚暮晨撞见,就知道要过这一遭,只是没料到他行动力这么惊人,生日宴没结束就直扑酒店,许诺的身手自然在楚暮晨之上,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楚暮晨面前造次半分。

“知道了,我知道你很慌,但是你先别慌,我马上到。”楚沨渃霍然起身,挂断电话,她甚至顾不上酝酿情绪:“璟珩,酒店那边有点急事,我得立刻回去一趟。”

陆璟珩几乎在她起身的瞬间就站了起来:“走,我送你回去。”

楚沨渃脚步飞快:“你现在走没关系吗?宴会还没散……”

“没关系,重要的部分都结束了,别担心,车就在外面。”陆璟珩紧随着她步伐。

车子在夜色中平稳驶回酒店门口,陆璟珩率先下车,替她打开车门,看着她就要冲进大堂的身影,他下意识地伸手,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她微凉的手腕,将她轻轻拉了回来。

“小茵,”他低头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涌动着她此刻无暇细辨的情绪,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试探,又掺杂着被阻隔在外的失落,“真的,不用我陪你上去看看么?”

这个问题来得太不是时候,楚沨渃从未深思过是否让他踏入私人空间的问题,过去他没提,她便没想,而此刻,别说房间里的楚暮晨,光是应付这一位就够呛,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挤出笑容,语速飞快地保证:“下次,下次一定,下次就让你上去看看好不好?现在真的不太方便。”

陆璟珩望着她急于抽离的姿态,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松开手,唇角牵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声音却泄露出几分被拒绝的低落和无奈:“……好,上去吧,小心点。”那份不易察觉的委屈,丝丝缕缕地缠绕在话语尾音里。

楚沨渃一心记挂着楼上那位祖宗和可怜巴巴的许诺,只觉得他那份低落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当下也顾不了许多,匆匆点头,转身便快步走进了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堂,身影很快消失在转动的电梯门后。

楚沨渃推开房门,眼前景象让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楚暮晨端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环抱胸前,一看就是面色不善啊。

而许诺,则缩成了沙发最角落的一小团,紧紧抱着一个抱枕护在胸前,把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只露出一双充满可怜兮兮、瞪得溜圆的眼睛,那架势,活脱脱像是老鼠见了猫,犯错的学生见了手执教鞭的教导主任,楚沨渃知道这恐惧的根源,那时的许诺学业跟不上,被楚暮晨代劳辅导过一阵子,那真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楚暮晨脸黑得像锅底,许诺手板心被打得又红又肿,毫不留情,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童年阴影制造机,这份敬畏,早已刻进了许诺的骨子里。

“哥,”楚沨渃换上轻松的口吻,一边关门一边佯装不满,“你看你,好好一个大男人,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她走过去,轻轻踢了踢许诺的脚,“许诺,坐进去点,当心滚到地上去。”

许诺这才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怯生生地、极其缓慢地,把屁股象征性地往沙发中心挪动了大概……一厘米。

楚暮晨丝毫不为所动:“行了,闲话少说,解释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人回来了,招呼都懒得打一个?”想到上次在会所撞见陆璟珩身后那个像小鹌鹑一样躲闪的身影,显然就是她,心里的火气噌噌往上冒,“要不是今天撞上,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沨渃,你当家里人是摆设吗?”

楚沨渃知道他气得不轻,也知今日这关不好过,她没急着回答,而是走到玄关处,弯腰踢掉折磨脚趾的高跟鞋,换上舒适的拖鞋。“哥~~,”她转身撒娇的说道,“容你妹妹我先去换身衣服行吗?这一晚上下来,骨头都要散了。”

楚暮晨不耐地摆摆手:“行,给你五分钟,去吧。”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人都在眼皮底下了,还怕她跑了不成?敢跑?他就敢直接告诉老爷子,回来都敢不上报?等老爷子知道她胆敢如此隐瞒……恐怕祠堂的青石板,得被她跪穿一层。

楚沨渃很快换了身柔软的休闲装出来,素净的模样敛去了晚宴的锋芒,“问吧。”她在楚暮晨对面的沙发坐下,脊背挺直,带着一份将要揭开真相的郑重。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紧盯着自己的兄长和依旧瑟缩的许诺,“算了,我自己说吧,哥哥,一年前,我母亲,你的婶婶,霍女士,在M国,恐怖分子袭击和蓄意暗杀撞在了一块儿,这事你知情吧?”

楚暮晨眼神沉了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嗯。”他当时虽未深度参与M国事务,但家族核心成员遇险,必然是知晓的。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那个叫文茵的女孩,在那场灾难中……救了我母亲的命。”她描绘起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地下停车场的冷枪,安保人员的殊死抵抗,母亲在混乱中与保护者走散,涌入藏身的商场,随即,街面上恐怖分子投放的炸弹将整条街拖入地狱,人群像无头苍蝇般撞进商场,与里面还在搜索母亲的暗杀者和闯入的无差别攻击的恐怖分子混成一团,母亲命悬一线,蜷缩在一个展示台的狭小空柜里。

“文茵,也是那时跟着人群躲了进去,就缩在母亲不远处的角落,她发现了躲藏的母亲,暗杀者很快找了进来,冰冷的枪口直接顶到了文茵面前,照片举到她眼前,问她有没有见过母亲……哥,许诺,你们想象一下那个场景。”

她停顿了一秒:“母亲当时手里只剩下一把近乎打空的手枪,就藏在那个柜子里……如果文茵当时,哪怕只是眼神往那边瞟一下,或者发出一丝异响……”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冰凉的空气里,暗杀者扣动扳机的咔嚓声仿佛已在耳边炸响,无需多言,楚暮晨和许诺的脑海里瞬间勾勒出那致命的结果。

“文茵,”楚沨渃的声音带着叹息,更多的是敬佩,“她眼神甚至没有朝我母亲藏身的方向偏移一分一毫,极其坚定地摇了摇头,暗杀者只清除障碍和主要目标,也许看她只是个吓坏了的路人,居然……放过了她。”讲到这里,楚沨渃长长呼出一口气,仿佛也替当时的文茵松了口气。

“可文茵的运气,大概是在那一刻用尽了,暗杀者刚走,新的恐怖分子又冲了进来……”她闭了闭眼,声音更低哑了,“混乱中,她又暴露了,万幸,那个暴徒的枪已经打光了子弹,不幸的是……他直接用坚硬的枪托,狠狠砸在了文茵的头上,她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了下去……”

许诺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抱枕,楚暮晨环抱胸前的双臂绷得更紧,下颌线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后来警方终于控制住了局面。母亲也与幸存的安保取得了联系,那场袭击……是针对母亲的绝杀局,准备得太充分了,安保团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三分之二的牺牲,活下来的几乎也都无法再继续这项工作……”

她站起身,走到小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口,凉意压下喉间的哽咽。

“哥,你知道母亲的,她有恩必报,何况是救命之恩,母亲立刻让人将文茵送往了最好的医院,悉心照料,只等她好转,就要好好报答她,问她有什么心愿,母亲都会满足……但医院详细检查的结果……”楚沨渃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面对命运捉弄的无力感,“文茵当时……已经是骨癌晚期了。”

楚暮晨和许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深沉的惋惜,一个刚刚舍命救了人的女孩,却被宣判了死刑?这打击来得太残酷。

楚沨渃心情无比沉重地讲述着,楚暮晨和许诺沉默地听着,各自心中都掀起惊涛骇浪,故事里的女孩刚刚逃脱了**,却要独自面对无法逃脱的天命。

“母亲给了她一张写有联系方式的私人名片,告诉她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开口,文茵后来给母亲打的那个电话……是她生前最后的电话,电话里她说,她的生母从未隐瞒过她的身世,但她的母亲在去世前,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国内那些所谓亲人的确切联系方式,她自己一个人,从十五岁起,在M国……挣扎着活到了十九岁,哥哥,许诺,你们能想象吗?一个无依无靠的十五岁女孩,在那种地方,是怎么活过来的?吃发霉的面包?住在阴暗的车库?病了只能硬扛?……”对于陌生的可怜人,人们或许只能报以一声叹息或一个同情的眼神,但当这个女孩与自己的家人、与恩情、与一个鲜活的生命如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时,那份沉重和痛惜,就变得无比真实而切肤。

楚暮晨紧抿着唇,缓缓点了点头。他懂楚沨渃的意思,活着两个字,在那种情境下,仅仅是指维持住呼吸心跳这样的最低标准。

她接着说道:“接到生父那边打来的电话时,她真的很开心……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回去了,可她的身体,早就被长期的营养不良、过期的食物、积年累月无人问津的病痛,蚕食得不成样子了,油尽灯枯。”楚沨渃深吸一口气,压住眼眶的热意,“她恨,她恨那个薄情的生父,恨那些在她人生最灰暗时刻永远缺席的亲人,所以在生命的尽头,她给我母亲打了那个电话,她求母亲……求母亲以她的名字,以文茵的身份,拿回那些本该属于她、却被剥夺的东西,母亲同意了,而我,就是来替她做这件事的人,我没有提前告诉家里任何人,包括哥哥你,就是想纯粹地,仅以文茵这个名字和她的意愿,去完成这件事,这是母亲对她的承诺。”她想起母亲讲述文茵摇头那个瞬间时的神情,心中只有对那个陌生女孩无尽的感激,是文茵在那个瞬间的坚贞,让她依旧能拥抱自己的母亲。

楚沨渃说完了,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窗外城市的霓虹无声闪烁,映照着沙发上面容沉重、久久难以从这震撼真相中回神的楚暮晨和许诺。

楚暮晨听完这沉重曲折的内情,眉头并未完全舒展,反而浮起一丝不赞同的困惑,像个被复杂数学题困住的学生:“所以……你就自己扛着?那你为什么不找我?直接买下来划到她名下,不简单多了?何必绕这么大弯子?”在他眼中,能用钱高效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哎呀,我的亲哥。”楚沨渃简直被这直男思维气笑了,伸手扶额,声音里满是无奈,“人家说的是,用自己的名字和名义,拿回来,重点是靠自己,不是砸钱买,这根本不是钱的事儿,是态度,是让那些人知道,是她文茵自己做到的,你明白吗?”

这时,旁边角落里的许诺像是终于克服了对童年阴影的本能畏惧,抱着抱枕,小幅度地、极其缓慢地往沙发中心又蹭了那么一小丢丢,他怯生生地抬起眼,小声提议:“那……那现在,老板…你是不是该用文茵的身份,跟楚哥正式合作一下?两家一起发力,直接把那些不长眼的玩意儿……嗯……一举拿下。”他一边说一边偷瞟楚暮晨的脸色,确保自己措辞没有逾越。

楚沨渃还没开口,楚暮晨倒先冷哼一声,睨了她一眼:“哼,你还不了解她?她倔起来,别说十匹马,二十头牛都拉不回头,说得好听,靠自己?现在呢?事儿快成了吧?下一步你到底打算怎么收场?需要我这当哥哥的这边配合些什么?”他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表达出支持的态度。

“合作什么啊?”楚沨渃摊手,一脸计划赶不上变化的调侃,“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她那些所谓的亲人手里握着什么具体产业、打算给她多少份额,文茵只笼统地说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照我原本的计划嘛,”她耸耸肩,“确实得慢慢布局,耗费不少时日。”话锋一转,她眼睛亮了起来,带着几分得意和甜蜜的无奈,“不过呢,天意弄人,让我半路捡着个外挂,碰上了陆璟珩,结果嘛,所有前期计划和后续遇到的问题,他几乎都给顺手解决了,比我想象中顺滑太多了。”她顿了顿,赶紧给脸色微沉的哥哥塞颗糖衣炮弹,“当然啦哥,要是真没遇到他,我肯定第一时间抱着你的大腿哭诉求援啦,你可是我最靠谱的亲哥哥!”她嘴上是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找是不可能主动找的,但哄哥哥是妹妹的天职嘛。

楚暮晨瞪着她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胸口那口气更堵了:“呵,有事不找自己人,倒先跑去依靠个外人,那你跟那个陆璟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今天那种场合,带着出席可不仅仅代表普通朋友,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核心。

“哎呀哥~~”楚沨渃立刻换上一副你太小瞧人的表情,“你妹妹我楚沨渃,是能随随便便被人糊弄的角色吗?”她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丝少女的娇憨和认真,“经过这几个月的接触嘛…个人觉得,陆璟珩这个人…嗯,品性、能力、担当,都挺不错的,所以……就想着,可以尝试交往看看……”

“哐当。”

虽然没人碰杯子,但楚暮晨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了。

“交往?楚沨渃,你才多大?啊?你才几岁?他都多大了?!你们俩……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一种精心养育多年的水灵灵的小白菜被陌生大野猪虎视眈眈的心痛感和保护欲瞬间爆棚,拳头都不自觉地攥紧了。

楚沨渃眼疾手快,赶紧拽着他的胳膊,用了点力气才把快气炸毛的哥哥重新按坐回沙发上。“哥,亲哥,别激动,淡定”她换上一脸甜腻的、几乎能滴出蜜糖的讨好笑容,眼睛眨巴眨巴,像只撒娇的小猫,“冷静,听我说嘛。”

面对这个从小疼到骨子里的妹妹,楚暮晨再大的火气也被这撒娇**浇灭了几分,只能在心里怒吼:明明还是个需要哥哥保护的小丫头,怎么就…长大了?!

楚沨渃赶紧正色,举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哥,天地良心,目前最最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拉了拉小手,真的,你信我,而且,重点是我现在在他那儿还是文茵呢,我总不能顶着别人的名字和他谈情说爱吧?这算怎么回事嘛!”其他的……比如某人的那些占有欲十足的目光和某些情不自禁的边缘试探?那是打死她现在也不敢提的。

“你……”楚暮晨被她这理直气壮的语气噎得说不出话,“你还真打算跟他在一起啊?”这简直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肯定了。“这事儿……不行,绝对不行。”他斩钉截铁,随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一点,用更理性的方式围追堵截,“这样,你,暂时,不许答应他任何交往请求,听见没?给我缓住,这次我跟他们陆氏不是正好有个合作大项目吗?让哥我先从商业上好好摸摸他的底细,深入了解了解这个人,你也给我冷静冷静,好好想想,你还年轻,世界那么大,好男人海了去了,多看看,多比较,总没错的。”他暗自咬牙,已经在脑子里火速给秘书下达调查全国所有适龄未婚优质青年才俊,尤其是久洲城内的,重点是家风人品三观绝对不能歪的隐形指令了,他优秀的妹妹,值得拥有最顶级的配置。

看着哥哥这如临大敌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楚沨渃心里既暖又想笑,索性一把抱住楚暮晨的胳膊:“知道啦知道啦,哥哥最好了,全世界第一好哥哥!”

一直被忽视的旁观者许诺,此刻终于感觉自己安全了那么一点点,也活络起来。他弱弱地再次举起手,像课堂提问:“那个……楚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他连忙表态,“这事儿我熟,回头我让小白去查,他搞这个最在行,人品啊,过往绯闻啊…绝对给您查个明明白白,绝对不涉私人**的那种,您放心。”这狗腿表功的机会可得抓住。

楚沨渃闻言,丢给他一个算你小子识相的赞许眼神。

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隐患都搪塞...咳咳,是交代清楚了,楚暮晨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楚沨渃:“以后有什么麻烦,第一时间找你哥我,放着自家通天的资源不用,还把自己搭进去,差点以身试险,他心里给陆璟珩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像话吗。”他一坐上回去的车,就立刻拨通了心腹的电话,语速快得像连珠炮:“查,立刻,马上,给我全面查那个陆璟珩,家世?嗯,久洲圈这边倒是勉强算相当,但楚家肯定富得多,但他家背后那点特殊背景...啧!重点是,抠门,几百亿的项目纠结那么久,人品,尤其男女关系,关键!他才二十九,我家沨渃才二十三,这老……咳,总之给我查清,底裤都给我扒干净……呃,不是,是底细给我摸清楚。”在他心里,对陆璟珩的评价已经从“靠谱合作伙伴瞬间滑落至有待深度验货的潜在嫌疑犯”。

其实两人的年纪挺适配的,只不过,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怎么都觉得那个男人都配不上他那个天仙般的妹妹。

而另一头,楚沨渃暂时得以喘息,接下来几天,她没再去文茵那个挂名公司,反正陆璟珩已经把她那份活干完了,她趁着空档,悄无声息地去学校办理了退学手续,既然身份快结束了,自然没必要继续,她还顺路去看了望柯燕,那个经历过创伤的女孩,脸上重新焕发出了鲜活的神采,甚至比初见时更加明朗,这让她欣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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