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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好幼稚

朝湄潭懒得大晚上赶车,定的酒店和时岁战队定的酒店恰好在同一家。

酒店离比赛的地方不远,离饭店自然也没多距离。

季阙问完朝湄潭的行程安排后便看向身侧的陆睢:“你买的什么时候的票?”

此时正好是红灯,他们三个人站在十字路口,陆睢没看他,目光落在面前的红灯上,闻言淡声道:“想我走了?”

陆睢的语气冷淡又平常,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可偏偏落在季阙耳里却带着点说不上来的味道。

季阙甚至都感觉到了身侧朝湄潭看过来的目光,当即就闭了嘴。

于是三个人各怀心事地走到酒店,而季阙和陆睢两个人站在电梯间目送着朝湄潭离开电梯间。

季阙的目光无处安放,只能放在电梯里跳动的数字上,明明只是爬几层楼的间隙,季阙却觉得这小小的空间让他有些缺氧,于是有些头晕目眩。

电梯门打开季阙从电梯里走出去都觉得缺氧的症状迟迟没有消散。

除了他和陆睢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响起了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只是离电梯口几米远的距离,季阙都走得很慢,酒店过道的空气相比于室外都暖融融的,手心浴室在出汗,以至于房卡拿在手里都有点滑溜溜的。

房卡被插入卡槽的那一瞬间,卧室的灯光倏然亮起,于是灯光混着室外落进来的五光十色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季阙走进屋内,却迟迟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陆睢还站在门口,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

两年多前他们夜不归宿的那个夜晚,他们都刚成年没多久,他只是刚把卡插入卡槽,陆睢就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别过头吻了下来。

陆睢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了,关门的声响混淆在他们亲吻的纠缠里。

他们的吻从门口开始,又一路纠缠至室内双双跌落床榻,又在唇齿纠缠里从床上下来来到浴室。

那天酒店的花洒不知是不是坏了,又或是他们没搞清楚正确的使用方式,花洒一直不出热水,流出来的水冰得彻骨。

可是他们没人去管花洒里落下来液体是冰的,冷的,就算冷水顺着身体的每一寸线条流过,他们依旧在水里纠缠不清。

被松开的季阙呼吸难耐,于是张开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朦胧的水汽里他看着水珠顺着陆睢的下颌滑落,像是被陆睢沾着水汽的湿透了的眼睫诱惑,季阙松开搭在陆睢腰间的手,转而勾住对方的脖颈,然后偏过头吻过陆睢下颌那滴欲落的晶莹水珠。

而现在站在门口的,是二十岁的陆睢,二十岁的陆睢比十八岁要沉稳地多,从重逢到现在,目前为止他们没有多少过一句亲昵的话话,而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牵手而已。

他们不知道站在原地对视了多久,彼此的目光都带着执拗的冷淡和刻意的不愿退让,直到季阙弯着眼朝着陆睢抬了抬下巴:“不进来就帮我把门带上。”

陆睢没再犹豫,他进屋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季阙往后靠着坐到床上,盘起半条腿,另一只腿在床边晃荡,被头顶的灯光刺到了眼,他半眯着眼看向陆睢,弯着唇:“今天关禾斋一见面就问了我那么多问题,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陆睢站在离床沿还有十公分的地方淡声开口:“我不是问了你那条手链是谁送的吗?”

陆睢这人有时候也很坏,季阙很早就见到过陆睢“瑕疵必报小肚鸡肠”的一面了,陆睢在某方面吃的亏总会在另一方面给补回来。

季阙有些气结,他知道陆睢是故意的,但这场长达两年的分别怎么看都是他有错在先,是他先没忍住诱惑回应了陆睢的情感,也是他先从这段感情里抽身。

看了陆睢半晌,季阙把身上的白色外套给脱了,然后朝陆睢伸出手勾了勾指尖。

陆睢看着他没动。

季阙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然后朝对方笑,笑起来的时候眼底落着头顶的灯光。

他的身后是城市中心永不坠落的夜景,霓虹灯灯光闪烁在夜色里,高楼林立的大厦在墨色里巍峨耸立。

陆睢的心跳并不如他的表情那般平稳,他的动作也是,他只觉得指尖有些僵硬,动作起来十分不顺畅,像是动画片里卡帧的小人。

原本他是想从季阙口里听几句哄人的话,可是他们谁也不愿意先低头,陆睢甚至会在沉默的间隙里有些出神,怀疑两年下来不知道彼此变化的他们是否还互相为彼此心动。

直到他听见坐在床上的人喊他:“小哥哥。”

原本冰冷的甚至没能被室内的温度温暖的手在这一刻似乎都重新活络了起来,陆睢有些舍不得眨眼,他始终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忧,担忧只是一眨眼,季阙便会消失在眼前。

终于他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向季阙靠近,然后在满是酒店甜腻的花香味里,俯身低头。

只是在他们将要真正触碰到的那一瞬间,陆睢稍微别过头,停止了动作。

季阙一愣,心态有点炸。这就过去了两年,陆睢在这么好的适合谈情说爱旧情复燃的气氛还能半路刹车,怎么做到的啊?!

陆睢说话时的呼吸几乎都落在季阙脖颈边,带着挠人的痒,他的声音很低,落在季阙耳畔便直直地往季阙耳里钻:“那条手链是谁送的?”

陆睢垂着眼,眼看着一抹艳丽的红从季阙的耳根一路蔓延到白净的脖颈,像是白纸上绽开的梅花。

季阙只觉得从耳到脖颈都烧了起来,某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更是顺着尾椎骨一路麻到大脑。

室内的温度原本就高,空气里混着的廉价的香氛更是冲得人有些头晕脑胀。

虽然脑子有些浑浑噩噩,但季阙依旧在这片混沌里看见了靶心,他泛上红的眼尾勾着,直勾勾地看了一会儿陆睢:“陆睢,你是不是在吃醋?因为我之前手上的那条手链是别人送给我的,对吗?”

言语间,季阙又转过身去翻自己的外套想去口袋里拿出那条从他手腕上取下来的银色手链,刚翻到,还没来得及把手链从口袋里掏出来,他的手就因为被摁住所以被迫停止了动作。

季阙转过头,差一点就撞上陆睢的距离再一次被拉进,他直直地落入那双原本装着满山清雪的眼睛。

明明呼吸都已经混乱地交缠在了一起,彼此心跳声也都失去了原有的节拍,他们如今的距离更是近到只要有一方微动就能互相触碰彼此的温度。但偏偏,他们就这样无声对望,谁也不愿意做那个先一步拉进彼此距离的人。

在良久的对峙后,陆睢垂眼,手指勾上季阙上半身轻而薄的镂空花纹蓝色毛衣,手指上传来的不只是对方皮肤的温热,还有细微的颤栗。

虽然他知道那天的采访季阙说的话并不是真的,可是看着眼前的季阙穿着和那天同样的衣着坐在他面前,不复那天的懒散和冷淡,眉眼三分情柔软得像是水,呼吸混乱缠绵,陆睢心中的那一点儿空当瞬间就被填满了。

鼻尖相抵的瞬间,陆睢看着季阙轻笑了一声,然后一字一句地道:“哥,哥,你这么看着我,是想和我接吻吗?”

原本就悬挂的理智摇摇欲坠,只是顷刻间理智的危楼便尽数坍塌,季阙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便闭上眼,发了狠地往前在对方的脉搏处咬了一口。

只是这一口咬得不实,当温热的皮肤被含在唇间,唇齿的力道就泄了三分,像是刚出生的小兽没有尖牙利齿一般。

陆睢被咬了一口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掐紧了他手心里的柔软。

季阙就算是咬了这一口也依旧没能抒发掉内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愤懑,整个人浑身上下却汗出个不停,顿时有些说不上的无力感。

于是陆睢抓着他的手摸上他咬出来的齿痕时,他也挣脱不开,只是听着陆睢在他耳边低声道:“哥哥说,要是明天被别人看到了这个,我应该怎么解释?”

不知是指尖带来的轻微的凹凸不平的触感点燃了神经末梢的感觉神经,还是对方刻意重音强调的那声“哥哥”在落入耳后血液被点燃循环到了身体的每一处。

两年不见,陆睢是真能忍。

季阙反正是忍不了,也不想忍了,他气急败坏,破罐子破摔一般想要去堵住对方的唇,可对方偏偏不让他如愿,往后撤了撤上半身。

曾几何时,季阙最喜欢看陆睢情动的模样,眉眼都是遏制不住的情潮,克制自己,却对他格外纵容,可如今陆睢的情动却不再被他所掌握。

“哥,哥,”陆睢的眼眸里情绪半露不露,却没有半分混乱和迷惘,清醒地自持着,像是身处其外的旁观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季阙感觉自己都快被陆睢的这声故意喊得又缓又慢,落着半分哄诱又带着冷淡的“哥哥”喊得要点着冒烟了,这种情绪被别人牢牢牵制住的感觉并不好,可是季阙望着陆睢那双显得有些冷淡的眼睛,那些将要出口的话被他悉数咽回肚里。

于是他只能就这么被动地陷入猎人布置好的陷阱,并且越陷越深:“想。”

数息过后,大脑皮层的兴奋最终还是败给了困意,季阙只觉得他快撑不住了,浓重的睡意在剧烈释放过情绪后一瞬间席卷而来,他一度怀疑自己就要这么倒在床上一睡不醒了:“陆睢,我困了。”

陆睢下意识松开了手。

季阙的声音已经有些许的沙哑和混沌:“你刚刚压着我的手弄疼我了。

季阙趁着自己意识还算清醒,飞快道:“所以作为补偿,你今天晚上不准走。”说完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后就一溜烟下了床把浴室的门用力一关。

陆睢听见关门的声响后不由得眼底浮现半点零星的笑意,扯过床头柜的纸擦过手指。

洗漱完季阙已经困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出门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迷迷糊糊间他还偏过头小声说:“明天早上起来我想要看到你。”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

陆睢早上醒来的时候面前的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他下意识地皱着眉站起来,于是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上的毯子就此滑落至地面。

他低下头拾起毛毯,刚醒来时的眩晕缓缓减轻了不少,他才隐隐约约听见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于是陆睢又坐回沙发,闭上眼。

这家酒店还算高档,只是在高档里又排不上号,既有些粗制滥造又有些说不上来的穷讲究,于是房间里铺着不算柔软的毛毯,就算踩在上面的力道再轻也很难不发出声音。

陆睢听见了毛毯被轻踩过后发出的声响,像是最柔软的风拂过枝桠那般轻柔,随后耳边又落着被刻意放得又轻又缓的呼吸声。

想要偷偷地要一个吻的季阙被抓了个现形,手里的毯子都没来得及顺手搭在陆睢身上,而是在略微的惊吓后直接又滑落堆积在地上。

昨天夜里季阙和陆睢最后也没能接吻,陆睢只是吻过他的眼尾和他的右手手腕,像是一片羽毛偷偷降落季阙的心尖,偏偏又惹人想要落泪。

季阙被陆睢拉着坐到对方身上。

沙发并不高,陆睢只能微微曲起腿,季阙坐在陆睢腿上也并不觉得舒服。

很难想象陆睢这么大一只昨天晚上就委屈在这一个小小的沙发里,要不是昨天太困了,季阙觉得他睡前肯定会把这个单人间换成标间。

“在想什么?”陆睢的声音落在耳边的时候季阙才回过神来。

季阙没能第一时间把自己从昨夜里的情绪里摘出来,于是他慢了半拍才道:“我在想你啊。”

他拖着调子,语气温柔缱绻,眉眼带笑,一眨不眨地看着陆睢,像是在调笑又像是在诉说真心。

陆睢伸手轻轻搭在季阙腰间,眼里没有半点困意,他风轻云淡地道:“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季阙不上当,两眼弯弯眼底的笑意越盛:“不信就算了。”

“真的不说?”他们额心相依,季阙看不清陆睢的脸,自然也没办法凭借陆睢的表情分辨陆睢平淡语气下的真实心意,只是莫名觉得刚刚陆睢好像是浅笑了一下。

季阙有些心痒难耐,想往后退看清陆睢的表情,却在此时此刻被陆睢轻轻捏了捏后颈。

麻痒感从季阙后颈直接冲上天灵盖,头皮发麻。

昨天晚上那种感觉又来了。

季阙坐不下去了,他想从陆睢腿上下去,可是陆睢的手还搭在他腰上,他并不是那么好下去的。

当前的处境就有些骑虎难下,偏偏门还被敲响了,某个小孩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了进来:“季哥,你起来了吗?再不起来酒店午饭时间都要过了。”

季阙看向陆睢好声好气地商量道:“你让我下去,我去开个门。”

陆睢好整以暇地看着季阙,眼底是明摆着的戏谑的笑意:“不让。”

季阙退而求其次:“那我去拿个手机和他发个消息。”

陆睢不言,只是依旧看着他。

季阙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还挺想看关于他昨天手腕上的项链陆续还能让陆睢有什么动作,但现实所迫,于是他扯了扯陆睢的袖口:“我下去顺便给你拿礼物。”

陆睢闻言总算是放行让季阙去开了门。

贺渃槐站在门口,忐忑地等季阙给他开门,他见季阙给他开门,连忙解释道:“是裴教练让我来叫你的。”

季阙“嗯”了一声:“等会儿我和我朋友出去吃,不在酒店吃了。”

贺渃槐下意识问道:“那下午的高铁?”

季阙摸了摸贺渃槐的额头:“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昨天冻感冒发烧了吧?”

贺渃槐连忙摇头:“没有,就是,就是有点热。”

季阙看出来这小家伙面对他还是有点紧张,于是也没再深究:“我就不和你们一块儿回了,我可能要改签到明天。”

贺渃槐闻言有些丧气地“哦”了一声,虽然他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想和季哥多说几句,比如感谢季哥当时毫不犹豫地找上他希望他能加入战队,可是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屋里头传来响动。

贺渃槐下意识看过去,隐隐约约看到季阙屋里有个人影,还没看清是谁,他季哥就已经和他说完最后一句“我会把改签的时间和裴教练说的,你先过去和他们吃午饭就行”然后关上了门。

季阙进屋的时候陆睢正站在屋里喝水,看上去动作没有一点问题,可是这人原本好好在沙发上坐着,偏偏这时候跑到正对着门的电视机面前拿起了电视机柜上摆着的矿泉水。

不说百分百故意,也有百分之七八十吧。

季阙一边觉得想笑的同时一边憋住笑看着陆睢,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陆睢:“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睢把喝了像是没喝过一样的矿泉水瓶瓶盖拧好,随手刚在电视机柜上,然后看向季阙:“什么是故意的?”

陆睢脸上的笑意很淡,但季阙不难看出来陆睢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于是季阙也就默默地扫过陆睢完全没想过遮掩的侧颈上的那一抹过夜后酝酿出来的玫红——这是昨天后来季阙咬上去后没松口前吮出来的痕迹。

那一点痕迹过了夜之后还没消,季阙并不觉得自己昨天用了很大的力,但其实他的牙印都还留在陆睢的侧颈上。

反倒像是他昨天欺负了对方一样。

季阙装作没听见,把自己带过来的行李箱拉了出来。

很快陆睢就看到了季阙口里说的礼物。

黑色的小盒子上洒满了金色的粉末,在从窗外漏进来的曦光里闪闪发光,陆睢接过盒子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拆开,而是转而又看向季阙:“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幼稚。

好幼稚。

太幼稚了 。

季阙觉得他们两个从昨天到今天早上都像是两个小孩鬼赌气一样,还喜欢明知故问,问个问题也弯弯绕绕几百遍不肯说明白,现在礼物都摆在面前了,陆睢还不肯拆,想听他亲口告诉对方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季阙一边嫌弃他们俩幼稚一边更加幼稚地道:“你猜。”

陆睢的拇指轻轻摩挲过质感的盒子表面后盒子被他放到了桌上:“礼物还需要我自己拆?”

季阙看着他装作不肯拆盒子的样子,便起了逗弄人的心思:“你不拆就算了,那还给我,总有人愿意拆。”

陆睢拦住了季阙的手,季阙却作势还要去够桌上的盒子,陆睢不紧不慢地又把季阙的手给挡开 :“这个礼物不送给我那你想送给谁?送给刚刚喊你季哥的小孩?”

好浓的醋味。

季阙动作慢了半拍后没忍住偏过头笑了起来,这人以前也没看出来会这么喜欢吃醋啊?不让他戴别人送的饰品就算了,这吃的又是哪门子的醋啊?

“你怎么连一个小孩的醋也吃?”季阙笑够了,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陆睢,言语间都是笑意。

陆睢不动声色地扫过季阙此时此刻还干净透亮的眼睛,想起昨天夜里对方被他逼得眼尾通红落下泪来的模样:“所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季阙不知道陆睢看着他在想什么,但彼此都是男生,他知道陆睢现在肯定没想什么好事,于是换了个话题:“先不说这个了,我是真饿了,能不能先出去把饭吃了我们再聊?”

这个点虽然是大部分人午休的时间,但这毕竟是市中心地带,路上的行人也不少,马路上更是在堵车。

光明正大地牵手是不可能的,陆睢现在白天出门一般情况下都最好要带个口罩,这要是被别人牵手被拍到了对象不管男女那都得是一场腥风血雨。

于是陆睢和季阙只是肩靠肩地走在马路上,两个人的肩膀时不时地会相撞一下,可是谁都没有拉来距离的意思。

昨夜吃的那家海鲜店这个点恰好还营业,但两个人季阙确实不好意思点个单独的大包厢。

但面对面坐着也挺好的,起码等的过程里中也能因为秀色可餐饱一顿。

走到饭店后季阙就累得不想动了,他靠在长椅的椅背上看着坐在对面的陆睢低头点菜,欣赏着对方这两年愈发流畅锋利的下颚线。

因为只有两个人,陆睢没点太多菜,季阙听着陆睢口里念出的菜名,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道菜里刚好包含了那道他昨天晚上抢了原本应该属于陆睢的份的北极贝刺身,而剩下的两道也是他昨天动筷子最多的两道菜。

好吧,他承认两年不见陆睢的变化有点大,让他有些始料不及,但是对方身上的某些东西一直未曾变过。

小情侣的重逢难写程度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久等了orz,一定争取九月底完结o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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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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