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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 162 章

许清禾蓦然发觉,纵使已经过去五年多的时光,但她似乎并不抵触谢祁的亲密。

她仰着脖颈,任由他按着自己的腕子将她抵在车上亲,或吮或吸,或舔舐或轻啮。

他在灼热逼仄的空间里掠夺她口中的空气,弄乱她胸前的呼吸,更甚至啮着她的颈子,在那里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当这人的手控制不住开始拉扯她的衣襟,并打算从下面探上去时,许清禾猛地回神,反过来握住他正要作乱的手。

她握紧了他的腕子。

“嘶……”

而后,她听到身前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却终于放开了他。

他靠在一侧的车厢上,仰头张口喘息着。

许清禾略略垂眸,便能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许清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谢祁忽然摸着自己的腕子,不着头脑地抱怨。

这人插科打诨惯了,许清禾没理他,只径自撩开了车帘,想散一散车厢内的灼热气息,也让自己更清醒些。

守在车前的众侍女见夫人无恙,纷纷松了口气。

而躲在暗处的人,却在并不明媚的阳光下,稳稳捕捉到了她细白颈子上的几抹红痕,与一枚清晰齿印。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凶狠。

然而许清禾对此一无所知,待脸上的热已经消退,便踢了踢气息已经平稳,却散漫靠在一侧车厢上的男人。

“你出去。”

谢祁扬眉看她,幽幽道:“说你没良心,你还真没良心,不是要用我来刺激你那‘夫君’么?怎么,用完就扔?”

这个“用”字,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许清禾脸上一热,忍不住又伸手撩开帘子。

片刻后,她才回过头来同他对峙道:“凡事都得循序渐进,你骤然如此亲近,只会适得其反,让人一眼看出意图。”

这道理,沈悦瑛也同谢祁讲过。

要来软的挽回这姑娘的心,自然要顺着她来,也要循序渐进。

于是谢祁叹了口气,拍拍被弄皱的衣裳,施施然下了车。

从马车上一步跨出来的郎君虽一身黑衣,可面上神情却餍足得很,端的是满面春风,神采飞扬。

白马护着马车缓缓离去,街角暗处的人才终于探出身来。

杨晔并非没读懂许清禾那诱敌深入的计策,他已经在那个狡猾的姑娘身上吃了个美人计的亏,这回便不会再轻易上套。

可当他听说她在寻找一个名唤杨晔的负气出走的夫君时,还是忍不住在心口泛起甜蜜。

即便他心知肚明,那是假的。

可那几个月来的夫妻时光,仍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

她曾经也是他的妻。

然而,当他看到她竟又与从前的那位世子爷、如今的这位谢侯爷纠缠在一处时,他心里的怒火与不甘便燃烧至了极点。

凭什么!

凭什么那人便有那样好的运气,可以几次三番地拥有那样好的姑娘!

难道就仅仅因为那张好看的皮囊吗?

杨晔冷笑一声。

他盯着两人逐渐远去的方向,在心中暗暗发誓。

他一定要同许清禾证明,只有他才能真正让她幸福,只有他,才能将这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拱手奉上。

“殿下,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侍从的询问让他回神,杨晔按了按头上的斗笠,提步往反方向行去。

“河堤。”

“阴了这么多天,也该下场大雨了。”

大雨过后,河坝决堤,洪水泛滥,疫病丛生。

又有谁能说得清楚,这究竟是天灾还是**。

**

因为迟迟没有杨晔的消息,许清禾便带着谢祁又在外面晃了几日,一面散布寻夫的消息,一面却又故意与他做出亲密举动。

而谢祁似乎也越来越能胜任自己的角色,即便她已经消了肿,脚已经不疼,可他还是日日将她抱着上下车,生怕旁人看不清他眼里对她的情意。

某日正在街上走着,谢祁忽然拉紧缰绳,让人停车。

许清禾还没问他究竟要作甚,那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撩开了车窗的帘子。

一张五官俊俏、眉眼含笑的俊脸立即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许清禾呼吸微微一滞,只觉得脸上一热,好似又要红了脸。

多奇怪,分明五年前已经跟他做过一整年的夫妻,可这段时日他骤然靠近时,她的心口仍会乱了跳动,而脸上耳后也总会染上薄红。

于是她抬手将帘子扯下来,只冷声问他何事。

“借我些银钱。”他道。

这回,是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掌伸了进来。

许清禾瞪了那只手一眼,冷声道:“去找靛蓝要。”

谢祁自然知晓,平日里的开销都是由她的贴身侍女负责,可他同样也知晓,这姑娘谨慎得很,自己身上也会带着些银钱。

“我只要你的。”他执着道。

许清禾脸上一沉,正要开口训他,便又立即听这人无赖道:“你若不给我,我便赖在此处不走,让人好好看看,你是如何待我的。”

许清禾没办法,只好给了他。

片刻后,那人推开车门进来,大马金刀往那一坐,让原本还算宽敞的车厢立即逼仄起来。

在他怀里,传来“呜呜”两声呜咽。

许清禾望向他怀里,他便笑着将衣襟扯开,露出里面那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他用她给的银钱,去街上买了只小狗。

那小狗毛发很长,却打理得极为干净,一双眼睛黑黝黝地,直往许清禾这边瞧。

见她好奇,谢祁便把着小狗的腋下将它架起来递到她面前,让她细细地看。

可许清禾却带着几分抗拒,拿帕子捂住口鼻便往后撤,同时警惕道:“你买它作甚?”

知道她嫌不干净,谢祁便又将小狗重新放在怀里,轻轻抚摸它的脑袋,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日后必有大用。”

既然他觉得有用,许清禾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回屋后,让他自己将小狗仔仔细细洗了个干净。

干干净净的小狗被抱在自己身边时,直耸着鼻子往她身上蹭,像是要标记气味似的。

许清禾摸着小狗的脑袋,看向谢祁那脏兮兮的一身。

谢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深黑色的衣袍不光沾了那一日的泥点子,如今还粘了不少黄色的狗毛。

确实埋汰得很。

“你也去洗干净。”

那姑娘吩咐道。

可他无奈摊手:“我走得急,可就只带了这么一套衣裳。”

许清禾望向他的眼神里便带了几分嫌弃。

她坐在堂屋圆凳上,拿下巴指了指次间短榻。

“……”

谢祁虽然心中有所期待,却又有些不可置信。

这几日这姑娘待他确实和善了许多,但那也只是在外面而已,一进了这院子,她便又成了一朵高不可攀长在悬崖之上的骄傲梅花,说什么也不让他近身,更别提是有什么好脸色。

然而等他走到榻前,低头一看,上面确然叠放着几套织锦的衣裳。

竟是两套外袍并两件里衣。

榻前的脚踏上,还放着两双崭新的皂靴。

他在身上比了比,无一不是他的尺寸。

“特意给我做的?”

他一双脉脉含情的笑眼回望过来。

许清禾低头去摸小狗,将这灼热目光给避开,口不对心道:“成衣铺的老伯快打烊了,这是最后几套,早些卖完,他们也早些回家。”

听起来倒是助人之际顺便给他买的。

若是从前,谢祁定要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一面亲一面逼问:既是顺便,那为何这衣裳这般合身,嗯?

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他是断然不敢有这些动作的,只好低头笑笑,将这些心意小心翼翼收起,而后老老实实地去沐浴。

夜里,谢祁穿着崭新的衣袍侧卧在短榻上,于黑夜中望向那个他根本看不到的内室门。

后来,他忽然笑出声来:“这衣裳早就备好了,是不是?只是今日恰好有了机缘,你才肯让人拿出来。”

他记得清楚,今日这一路上,他们可从没在什么成衣铺前停下过。

纵使他看不到自己那双心虚的眼睛,但许清禾还是谨慎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内室的门。

“没有。”

口是心非。

谢祁兀自笑了一声。

四更时分,外面忽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动。

许清禾被吵醒,撩开帘子往外望,只有一片漆黑而已。

“谢祁?”

无人应声。

她心里一沉,又唤了几声。

仍旧无人应她。

最后她索性掀被起身,摸索着往次间短榻走去。

榻上的温度早已经凉了。

就好似,此处一直无人躺过一般。

许清禾摸索着,点亮了几盏灯。

融融暖光先后亮起,将窗外的朦胧雨幕照得分明。

**

谢祁披着蓑衣回来时,已经过了五更。

他手上提了个那姑娘带来的琉璃灯,于暗色雨幕中为他照亮了前路。

才走进院子,便见上房屋里的灯正亮着。

他心里一紧,连忙加快步子。

吱呀声音响起之际,许清禾立即往门口方向望去。

先入眼帘的,是她来时特意备好的琉璃灯,最适合在雨夜里用,谢祁来了之后,她便特意让人寻了出来,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他若需要,便可直接取用。

谢祁进门,先将身上**的蓑衣给卸下来,一抬眼,便撞上这姑娘雾蒙蒙的双眸。

在这样的雨夜里,她就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寝衣,黑缎子似的一头乌发垂在身后,更将这姑娘的脸衬得只有巴掌大。

谢祁蹙了眉:“怎么起来了?外面下着雨,你怎么连件外衫也不披,也不怕着凉。”

虽然吃了几日的药,可她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

那榻上的姑娘轻转眼珠,乌黑的眸子将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番,最后凉声问:“你出去时,为何不知会我一声?”

那目光之中似有冷意。

谢祁就站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他走过来,弯下腰,对上许清禾那双清凌凌的眸子,笑着问:“许清禾,你担心我,是不是?”

下一瞬,他似有所感般地抬手,提前拿手指抵住了她要往一侧偏去的下巴。

许清禾只好抬眼正视他。

“你这几日,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既然是为我做事,有何事就该知会我一声。今日你为我守夜,可半夜人却不见了,若就在这个空档,南四来了,你当如何?”

重逢之后,她鲜少会同自己说这样多的话。

可这样长的一段话里,字字句句都只将他当做个合作的盟友,不带半分情意,简直没一句是他喜欢听的。

“今夜,是我做事欠妥,日后不会了。”

可如今的他并没有资格要求这姑娘平白无故生出诸多情意,他也没资格同她置气,便从善如流地认了错。

他低头看一眼那姑娘的寝鞋,轻声问:“脚上还疼吗?”

许清禾没介意他这样拙劣的话题转移,只摇了摇头。

谢祁便道:“那自己回床榻上去,成不成?我身上脏,抱不了你。”

从他进门之际许清禾便发现了,这人身上湿了大片,腿上还有不少泥点子,一双皂靴更是糊满了泥块。

然而,他仍旧和从前一样,只要她不问,他就不会主动同她说。

可现如今,许清禾偏要问。

“你方才去做何了?”

“……”

谢祁本不打算同她说实情,省得让她徒增烦恼,只打算着明日随便寻个由头将人哄走罢了。

可想起当年上元之夜拱桥之上,莹莹烛火中,这姑娘一张决绝的清冷芙蓉面,他便立马打消了念头。

最后老实道:“半个时辰前,我的人来报,漕渠乡堤坝有所松动。但一个多月前秦刺史才亲自盯着人将堤坝修筑过,即便雨多不至于如此才对。我怀疑是南四的人动了手脚,故亲自前去查看。”

偏偏今日夜里又下起了大雨,他去地里走了一遭,便弄成了如今的模样。

“看如今雨势,恐怕会越来越大,我今日查看堤坝,若雨势当真不减,用不了几日便有可能冲毁堤坝引发洪水,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离开?”

许清禾抬眸,清凌凌的眼睛直直望向他。

谢祁心口一跳,紧接着便听她又问:“谢祁,若是我方才不曾问你,你又打算如何?”

“我……”

“你打算随便寻个由头将我哄走,是么?”

“……”

“你永远都是这样,什么都瞒着我,从不给我选择的机会,总是自以为是地替我做决定。从前是,现在更是。”

“谢祁,这么多年,你根本一点都不曾变过。”

“……”

被她这样寒凉的目光盯着,谢祁因在室内好不容易才升回的体温,竟又骤然凉了下来。

这好像重逢以来的头一回,他们触及到了当年促使二人分离的真正原因。

哦对不起迟到了十九分钟[爆哭]

定时发布定到明天去了[爆哭]

我就说怎么没刷到自己的更新[爆哭]

捉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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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 1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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