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震惊,温润贵公子竟是阴湿小狗 > 第10章 第十章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扬州码头的晨雾像一匹湿漉漉的素绸,将官船裹在一片朦胧之中。施意凭栏而立,指尖捻着片沾露的荷叶,叶尖的水珠坠入湖面,漾开的涟漪恰好与远处漕帮分舵的轮廓重叠。那艘挂着罂粟花旗的商船仍泊在对岸,桅杆上的梅花印记在雾中若隐若现,像枚藏在温润江南里的毒刺。

“小心着凉。” 温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哑。他展开件玄色披风裹在施意肩上,指尖不经意划过她后颈,留下冰凉的触感。披风上的龙涎香与他身上的松烟墨香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心安又莫名窒息的气息。

施意转身时,正撞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偏执。温瑾今日换了件月白锦袍,领口绣着暗纹流云,晨光透过雾霭落在他脸上,将平日温润的轮廓勾勒得有些锋利。“尝尝这蟹黄汤包。” 他递过竹屉,笑容柔和,拇指却在她接过时刻意摩挲了下她的指腹。

施意咬开汤包的瞬间,滚烫的汤汁溅在唇角。温瑾立刻掏出手帕,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指尖却在她唇上停留过久:“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瞳孔微微收缩,像藏着某种隐忍的渴望。

林晚晴端着醋碟过来时,银簪在发间轻轻晃动:“小姐,苏州织造署来信,说找到林伯父的书房了。” 她将信纸递过来,上面画着与苏家旧宅相同的符号,“他们说有面暗墙,需要铜鱼钥匙才能打开。”

温瑾的目光扫过信纸,笑容淡了几分:“正好今日无风,我们去看看。” 他忽然看向林晚晴,“令尊的苏绣堪称一绝吧?”

林晚晴握着铜鱼手链的手指猛地收紧:“父亲确实擅长苏绣,只是后来……” 她低下头,声音哽咽,“后来为了生计,就改行做了幕僚。” 施意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蜷缩了下 —— 这是苏家女子说谎的标志。

苏州织造署的青砖墙爬满青苔,昔日繁华的官署如今只剩断壁残垣。温瑾用铜鱼钥匙打开暗墙,里面堆满绣品,霉味中夹杂着丝线的清香。施意拿起件未完成的绣品,罂粟花纹针脚稚嫩,显然出自少女之手:“这不是林伯父的手艺。”

林晚晴颤抖着拿起另一件:“这是母亲的绣活!她最擅长用金丝线勾勒花蕊。” 绣品角落的半朵梅花,恰好能与皇后玉珏拼合,“这是苏家的家徽!”

温瑾忽然冷笑,指尖戳向绣品夹层:“再精湛的绣工,也藏不住阴谋。” 他撕开绣品,掉出卷账册,记录着五年前漕运军械流向,最后一页赫然写着 “太子亲启”。施意翻开账册,每笔交易都盖着东宫印信,心脏猛地缩紧:“皇后不仅杀了苏夫人,还嫁祸给太子!”

“不止如此。” 温瑾指着朱砂批注,字迹与皇帝御笔如出一辙,“陛下早就知道军械走私,只是在装傻。” 他的眼神越来越暗,像淬了毒的墨,“这场戏,每个人都在演。”

离开书房时,林晚晴在门槛下发现块松动的青砖,里面藏着紫檀木匣。打开的瞬间三人都愣住了 —— 里面是套太子朝服,领口绣着极小的 “林” 字。施意的目光落在林晚晴颈间的朱砂痣上,与朝服内衬标记位置完全相同。

温瑾突然抓住林晚晴的手腕,铜鱼手链在挣扎中断裂:“看来你就是真正的太子遗孤。” 他捡起鳞片,“这些里藏着影阁密信,难怪皇后如此执着。” 施意看着林晚晴手腕上的红痕,想起昨夜温瑾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心中涌起寒意。

回到码头时,漕帮的人正围着艘渔船议论。帮主的尸体躺在船舱里,胸口插着枚绣针,针尾丝线组成罂粟花纹。“是影阁的标记!” 长老颤抖着说,“阁主回来了!” 施意注意到尸体手中攥着半块玉佩,与林晚晴的手链材质相同。

温瑾捡起玉佩,忽然凑近施意耳边:“你看,棋子该清理时,总会有人动手。” 他的气息带着血腥气,“就像当年处理你父亲那样。” 施意猛地推开他,心脏狂跳:“我父亲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温瑾脸上的温柔瞬间碎裂,眼底阴鸷毕露:“是又如何?” 他掐住她的脖颈,力道越来越大,“若不是他挡着我们,你怎会吃那么多苦?” 他忽然松开手,抚摸着她泛红的脖颈,笑容残忍又温柔,“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这时绿萼匆匆跑来,手里拿着半枚玉佩:“这是在布偶眼睛里找到的!小少爷不见了!” 她递过张字条,字迹歪歪扭扭:“我去找皇后娘娘了。” 温瑾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她把小少爷当成了真正的太子遗孤。”

施意看着他抓起长剑的背影,忽然明白这是调虎离山计。她对林晚晴使个眼色:“我们去追温公子,你趁机转移证据。” 林晚晴握紧断裂的手链:“绿萼不对劲,她的绣工突然进步了很多。”

追至太湖渡口时不见温瑾身影,只有艘孤舟泊在岸边,船头插着龙纹旗帜。施意登上船,发现船舱堆满炸药,导火索正燃烧。“温瑾!” 她疯狂寻找灭火工具,却在舱底发现绿萼的尸体,胸口插着那支银簪。

爆炸声响起的瞬间,施意跳入湖中。冰冷的湖水包裹着她,恍惚间看到温瑾站在岸边,月光下他一半脸温柔,一半脸疯狂,没有施救,只是静静看着她下沉,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被漕帮救起时,施意冻得失去知觉。林晚晴抱着她痛哭:“织造署被烧了!账册和朝服都没了!” 她递过块烧焦的绣品,还能辨认出 “苏” 字,“这是从火场抢出来的。”

施意攥着绣品笑出声,温瑾以为烧掉证据就能高枕无忧,却不知她早已记下账册内容。更重要的是,她确定林晚晴颈后的朱砂痣,与太子生母的胎记位置完全相同 —— 她才是真正的太子遗孤。

深夜的分舵里,施意拼凑着烧焦的绣品。林晚晴缝补着断裂的手链,银线刺出血珠滴在手链上,显露出隐藏的 “影” 字。两人同时抬头,眼中满是震惊 —— 林父竟是影阁卧底!

窗外的雨敲打着船板,施意将绣品藏进怀里。她知道温瑾的疯狂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而此时的京城,皇后正对着半枚玉佩冷笑,赵承煜捧着密信:“温瑾在扬州的动作越来越失控了。” 信纸上的字迹扭曲疯狂,正是温瑾亲笔。

雨幕中,辆黑色马车疾驰向扬州。车帘掀开,露出张与温瑾相似的脸,眼神更加阴鸷。他抚摸着双鱼玉佩,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 —— 影阁真正的阁主,终于要亲自下场了。

漕帮分舵的油灯在风里摇曳,将施意苍白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她攥着那半块烧焦的绣品,指尖被粗糙的布纹磨得生疼,却不及心口的寒意万分之一。林晚晴颈后的朱砂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像枚滚烫的印记,灼烧着两人之间沉默的空气。

“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断裂的铜鱼手链在掌心硌出红痕。她将银线缠绕在指尖,试图掩饰颤抖,“温公子他…… 他真的会伤害我们吗?”

施意没有回答,只是将绣品凑近烛火。烧焦的边缘卷曲起来,露出底下隐约的金线 —— 那是苏家独有的 “盘金绣” 技法,只有嫡系子女才能习得。她忽然想起林晚晴十岁生辰时,林父送的那方绣帕,边角正是用这种技法绣的并蒂莲。

“晚晴,你母亲是不是苏夫人的胞妹?” 施意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在林晚晴耳边炸响。女孩手中的银线 “啪” 地断裂,泪珠砸在手链的 “影” 字上,晕开细小的水渍。

“父亲临终前说过……” 林晚晴咬着下唇,血迹在唇上洇开,“母亲是苏家二小姐,当年为躲祸才改随母姓林。他还说,影阁阁主是我们的亲舅舅。” 她忽然抓住施意的手,掌心冰凉,“小姐,父亲会不会是被逼的?他那么疼我,怎么可能是卧底?”

施意望着她泛红的眼眶,想起温瑾掐住她脖颈时那双阴鸷的眼睛。有些真相太过残忍,或许永远不揭穿才是仁慈。她刚要开口安慰,窗外忽然传来极轻的衣袂声,两人迅速吹灭烛火,躲进床底暗格。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出个熟悉的身影。温瑾手持长剑站在房中央,剑尖还滴着血。他缓缓走向床边,手指抚过施意未喝完的药碗,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躲在哪里呢?我的意儿最不擅长捉迷藏了。”

暗格里的施意捂住口鼻,心脏狂跳。她看到温瑾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银锁,上面刻着 “长命百岁”—— 那是她及笄时父亲送的礼物,后来在慈安寺遇袭时遗失。他用剑尖挑起银锁把玩,眼神温柔又疯狂:“找到你了哦。”

床板突然被掀开,寒光直射暗格。施意拉着林晚晴滚到角落,温瑾的长剑擦着她的发梢钉在木柱上。“跑什么?” 他蹲下身,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我又不会伤害你,只是想问问,账册内容你是不是都记下来了?”

施意攥着藏在袖中的虎符,指尖冰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瑾忽然笑出声,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血腥气:“别骗我,意儿。我们是天生一对,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懂?” 他的拇指按压着她的唇珠,力道越来越大,“告诉我,你把账册藏在哪里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漕帮的呐喊声。温瑾皱眉起身,长剑在月光下划出银弧:“看来游戏要暂停了。” 他深深看了施意一眼,眼神复杂难辨,“等我回来,我们继续玩。”

脚步声消失后,施意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林晚晴递过块帕子,上面沾着她的泪水:“小姐,我们必须走!他已经疯了!”

两人连夜换上漕帮的男装,趁着月色逃离分舵。码头上停着艘渔船,老船夫正焦急地等候:“是安平县主吗?帮主生前吩咐过,若出事就送您去杭州。” 他接过施意递来的铜鱼令牌,眼中闪过敬佩,“这是漕帮最高信物,凭它能调动江南所有分舵。”

船行至湖心时,施意忽然回头望去。温瑾站在码头最高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蛰伏在暗夜中的孤狼。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 那是他们小时候玩闹时约定的 “平安” 手势,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姑娘认识那位公子?” 老船夫掌舵的手顿了顿,“方才他杀了影阁派来的杀手,至少有二十人。” 他指着船尾的血迹,“这些是从他身上溅过来的,他为了护你们,自己也受了重伤。”

施意的心猛地一沉。她摸向袖中的虎符,金属的凉意透过锦缎传来。温瑾的疯狂背后,似乎还藏着她看不懂的偏执 —— 那种既要摧毁她,又要保护她的矛盾,让她浑身发冷。

抵达杭州漕帮分舵时,天已微亮。分舵主是个络腮胡大汉,见到铜鱼令牌立刻跪地行礼:“属下参见少主夫人!” 他递上封密信,“这是昨夜从京城快马送来的,说皇后要对忠勇侯府动手了!”

施意展开密信,字迹是父亲的亲信所写:“皇后诬陷侯爷通敌,已派兵围府,速携证据回京救驾。” 信纸角落画着个极小的 “温” 字,显然是温家的暗号。

“我们必须回去。” 施意将密信递给林晚晴,“你留在这里,用铜鱼令牌联系江南忠义之士,若我半月未归……” 她顿了顿,声音艰涩,“就带着太子遗孤的证据去找镇北王。”

林晚晴抓住她的衣袖,泪水涟涟:“小姐,我跟你一起去!父亲说过,苏家欠施家的,我要还!” 她从怀中取出半块双鱼玉佩,“这是母亲留给我的,说危急时能凭它进东宫密道。”

施意看着那半块玉佩,忽然想起温瑾手中的另一半。命运的丝线总是这样纠缠不清,明明想逃离,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拉回棋局中央。她点头应允:“路上要小心,温瑾的人很快就会追来。”

前往京城的马车里,施意将账册内容默写在薄绢上。林晚晴则在一旁绣制香囊,金丝线在她指间流转,罂粟花纹渐渐成型:“母亲说过,苏家女子的绣品能杀人于无形。” 她将特制的毒针藏进香囊夹层,“这是留给影阁阁主的礼物。”

途经苏州时,两人换上女装,在驿站稍作休整。施意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忽然从镜中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 绿萼!那个本该死在太湖孤舟上的丫鬟,正站在窗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小心!” 施意将林晚晴推开,毒针擦着她的耳畔飞过,钉在梁柱上。绿萼的脸在窗外扭曲变形:“你们跑不掉的!阁主说了,要把你们的皮剥下来,做成最精美的绣品!”

林晚晴抓起桌上的剪刀扔过去,正中绿萼手腕。丫鬟惨叫着后退,露出袖中的罂粟花刺青:“我早就不是沈姑娘的丫鬟了!我是影阁培养的死士!” 她狞笑着消失在巷口,留下串银铃般的笑声,“温公子很快就会来陪你们了!”

施意摸着发烫的耳垂,那里还残留着毒针的寒意。绿萼没死,这意味着太湖的爆炸也是假的 —— 温瑾从一开始就在演戏,用一场逼真的死亡,让她彻底信任他。这个认知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小姐,她好像不知道我才是太子遗孤。” 林晚晴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的目标一直是你!” 她忽然想起什么,“父亲日记里说,影阁有项秘术,能易容成任何人的模样,包括声音。”

施意心中一动。如果绿萼是假的,那真的绿萼可能早就死了。更可怕的是,他们身边可能还藏着影阁的人,用着熟悉的面孔,说着贴心的话语,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傍晚抵达镇江渡口时,江面忽然起了大雾。渡船在雾中缓缓前行,施意总觉得心神不宁。她掀开窗帘,看到甲板上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 温瑾!他穿着身玄色斗篷,正凭栏而立,背影在雾中显得格外孤寂。

“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晚晴抓紧铜鱼手链,掌心全是冷汗。

施意没有回答,只是将薄绢藏进发髻。她知道温瑾的目标是账册,只要她活着,他就不会让这艘船出事。果然,渡船行至江心时,数艘快船从雾中冲出,船头插着影阁的罂粟花旗。

“保护少主夫人!” 漕帮的护卫立刻拔刀迎敌。施意拉着林晚晴躲进船舱,透过缝隙看到温瑾拔剑的瞬间,剑光在雾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每一剑都精准地刺穿敌人咽喉,眼神却平静得可怕。

激战中,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悄然靠近船舱。施意认出他腰间的双鱼玉佩 —— 影阁阁主!她推林晚晴躲进暗格,自己则抓起桌上的油灯迎上去:“你就是苏阁主?”

面具人动作顿住,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认识我?”

“我认识你妹妹苏夫人。” 施意将油灯举得更高,“她临终前托我问你,五年前为什么见死不救?”

面具人浑身剧震,面具下的呼吸变得粗重。就在这时,温瑾的长剑突然刺穿他的胸膛。“不该问的别问。” 温瑾的声音冰冷,拔剑时带起的血溅了施意满脸,“有些人,有些事,永远不知道最好。”

影阁阁主倒在地上,面具摔裂开来,露出张与林晚晴极为相似的脸。他看着施意,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咳出团血沫,手指指向林晚晴藏身的暗格。

战斗结束后,温瑾用布巾擦拭施意脸上的血迹,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杀过人。“吓坏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眼神幽深,“我不是说过,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施意别过脸,避开他的触碰:“绿萼是你安排的?太湖的爆炸也是假的?”

温瑾没有否认,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船身晃动,他的怀抱却异常稳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离开我你活不了。” 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带着血腥气,“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护你周全,哪怕…… 毁掉整个世界。”

施意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能感觉到温瑾身体的颤抖,那是极致的占有欲和不安。这个男人爱她的方式,是将她牢牢锁在身边,用疯狂和血腥为她筑起金色牢笼。

抵达京城外围时,林晚晴忽然指着远处的烽火台:“那里不对劲!按规矩只有军情紧急时才能点燃烽火,可现在连燃三堆,是最高级别的警报!”

温瑾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皇后要动手了。” 他将枚玉佩塞进施意手中,上面刻着 “温” 字,“凭这个进侯府密道,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难辨,“等我回来。”

施意握着那枚玉佩,看着温瑾策马离去的背影,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对林晚晴道:“我们不进侯府,去镇北王府!” 她想起影阁阁主临终的手势,“我怀疑皇后不仅要对付忠勇侯府,还要对太子遗孤下手!”

镇北王府的朱门紧闭,门前的石狮子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威严。施意出示铜鱼令牌后,府门立刻打开。须发花白的老王爷拄着拐杖等候在庭院,见到林晚晴颈后的朱砂痣,老泪纵横:“好孩子,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王爷认识我?” 林晚晴惊讶地睁大眼。

老王爷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朱砂痣:“你出生时我见过,这颗痣是太子妃独有的印记。” 他叹了口气,“你父亲为护你,假意投靠影阁,这些年忍辱负重,真是委屈他了。”

施意心中的疑团终于解开。林父不是卧底,而是太子安插在影阁的棋子。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女儿,守护着太子最后的血脉。而影阁阁主,那个看似冷酷的杀手,其实一直在暗中保护外甥女,直到最后一刻。

深夜的王府密室内,老王爷展开幅京城布防图:“皇后联合外戚把控朝政,陛下被软禁,忠勇侯府已经被围。” 他指着图中的东宫位置,“那里有通往皇宫的密道,我们必须在天亮前救出陛下。”

施意忽然想起袖中的虎符:“我有办法调动京畿卫戍!” 她将虎符放在桌上,月光下的虎符泛着冷光,“这是从皇后亲信手中得到的,能调动三万禁军。”

老王爷眼中闪过精光:“天助我也!有这虎符,我们胜算大增!” 他看向林晚晴,“好孩子,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这是你父亲和舅舅用命换来的机会。”

林晚晴握紧断裂的铜鱼手链,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敢!” 她看着施意,“小姐,你去通知温公子,我们在东宫密道汇合。”

施意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温瑾,那个用疯狂爱她的男人,也是将她卷入这场纷争的始作俑者。但她知道,为了林晚晴,为了那些死去的人,她必须去。

前往忠勇侯府的路上,京城的夜空被火光染红。施意能听到厮杀声和惨叫声,皇后的人马已经开始清洗朝堂。她按照温瑾说的方法找到侯府密道,刚走进去就被人抓住手腕。

黑暗中,温瑾的眼睛亮得惊人。他将她按在石壁上,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绝望和疯狂。“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他的声音沙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施意能感觉到温瑾的颤抖,那是恐惧和狂喜交织的颤抖。她忽然明白,这个男人的疯批和阴湿,都源于深入骨髓的不安。他用极端的方式抓住她,不过是怕再次失去。

“皇后要对陛下动手了。” 施意推开他,语气平静,“我们得去东宫密道汇合,镇北王已经拿到虎符。”

温瑾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忽然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他牵起她的手,掌心温热,“走吧,我的意儿,我们一起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密道深处传来滴水声,将两人的脚步声无限放大。施意能感觉到温瑾的心跳,强劲而有力,像擂鼓般敲在她的心口。她不知道前路有多少危险,也不知道温瑾的爱最终会将她带向何方。但她知道,从踏入这场权谋棋局的那一刻起,她和温瑾的命运就已经紧紧捆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割。

东宫的月光透过密道入口照进来,映出温瑾温柔又疯狂的侧脸。他回头对她笑,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芒:“准备好了吗?我的意儿,这场戏该落幕了。”

男主开始暴露属性了。(大肥章,故今日只有一章)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0章 第十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狩心游戏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朕真的不会开机甲

婚内上瘾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