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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第七章

长乐宫的香炭在银炉中明明灭灭,将皇后冷峻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温夫人的话语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凝滞的空气中漾开层层涟漪。施意垂眸望着青砖上自己模糊的影子,指尖悄悄攥紧了袖中的香囊,锦缎上的竹纹被捏得微微发皱。

“温夫人倒是会说话。” 张贵妃冷笑一声,东珠手串在她腕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只是孤男寡女同处山寺,传出去终究不好听。依本宫看,不如让忠勇侯府和温家尽快完婚,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施意的心猛地一跳,抬眼时正对上皇后探究的目光。这位久居深宫的妇人眼中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显然对张贵妃的提议颇感兴趣。成婚?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局势如此动荡的时刻。

“贵妃娘娘说笑了。” 温夫人从容应对,鬓边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儿女婚事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犬子尚未功成名就,怎好委屈施小姐。” 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既维护了两家颜面,又没直接驳了张贵妃的面子。

皇后指尖在凤椅扶手上停住,目光扫过施意苍白的面容:“温夫人说的是。不过施小姐身子弱,是该好好将养。忠勇侯府教女有方,倒是难得。” 这句不咸不淡的评价让施意心头一松,知道这场危机暂时化解了。

“谢娘娘谬赞。” 施意屈膝行礼,声音虽轻却沉稳,“臣女近日确实偶感风寒,若没其他事,恳请娘娘允准臣女先行告退。” 她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将宫中的情况告知温瑾。

皇后挥了挥手,语气缓和了些许:“准了。回去好生休养,三日后的赏花宴,本宫希望能见到你。”

施意心中一凛,赏花宴?原著中这场宴会正是沈宛盈借赏花之名接近三皇子的关键节点,也是温瑾被卷入夺嫡之争的开端。她不动声色地应下:“臣女遵旨。”

退出长乐宫时,春日的阳光透过朱红宫墙洒下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夫人快步跟上,握住她微凉的手:“施小姐受惊了。”

“多谢温夫人解围。” 施意望着她眼中真切的关切,心中暖意涌动,“只是三日后的赏花宴……”

“我明白你的顾虑。” 温夫人打断她,声音压得极低,“瑾儿已将密档之事告知于我,赏花宴怕是不太平。你放心,我会让瑾儿陪你一同前往。” 她从袖中取出个紫檀木盒子,“这是瑾儿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能派上用场。”

施意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块雕工精致的玉佩,玉质温润通透,上面刻着温家的家训 “守拙” 二字。“这是?”

“温家的护身玉佩,可在宫中通行无阻。” 温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近来朝中不宁,你带着防身。”

施意握紧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心中安定了许多:“多谢夫人。”

回到侯府时,林晚晴正焦急地在门口徘徊,见到她立刻迎上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奴婢听说宫里气氛不好,吓死奴婢了。” 她袖口沾着些许泥点,鬓边的银钗也歪了,显然是一路小跑着回来的。

“我没事。” 施意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注意到她指尖缠着的布条渗出血迹,“你的手怎么了?”

林晚晴慌忙将手藏到身后,眼神闪烁:“没事没事,就是方才不小心被门闩刮了下。”

施意拉住她的手腕仔细查看,布条下是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边缘还沾着些许黑色粉末。她心中一紧,这绝非门闩所伤:“到底怎么回事?”

林晚晴咬着唇,眼圈泛红:“奴婢去礼部衙门附近打听消息时,看到个穿黑衣的人鬼鬼祟祟地往李大人马车底下塞东西,被发现后就被打了。” 她从袖中掏出块染血的碎布,“这是从那人身上扯下来的,上面有奇怪的印记。”

施意展开碎布,上面绣着朵栩栩如生的罂粟花,针脚细密诡异。这个标记她在原著中见过,是江湖暗杀组织 “影阁” 的记号。看来三皇子不仅勾结官员,还暗中联络了江湖势力。

“这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施意将碎布收好,取来金疮药为她包扎,“伤口要每日换药,这几日你就在府中休息,外面的事我另做安排。”

林晚晴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小姐,奴婢还听到那些黑衣人提到‘沉船’‘江南’之类的字眼,好像在谋划什么大事。”

江南?施意心中一动,沈宛盈的生母不正是江南人吗?这其中定有关联。她叮嘱林晚晴好生休养,转身回到房中,将宫中的遭遇与林晚晴的发现细细梳理。皇后看似平静的态度下藏着算计,张贵妃明显偏向沈宛盈,而即将到来的赏花宴更是危机四伏。

她打开温瑾送的紫檀木盒,除了玉佩,底下还压着张字条,上面是他清秀的字迹:“赏花宴小心沈宛盈,她与三皇子早有勾结。”

施意心中一惊,果然如此!她将字条凑近烛火点燃,看着灰烬在风中飘散,眼神逐渐坚定。这场博弈,她不能输。

接下来的三日,施意表面上安心休养,实则暗中布局。林晚晴虽卧病在床,却托相熟的小太监传来消息,三皇子近日频繁召见礼部官员,其中与谢无妄过从甚密的主事李大人,老家正是江南苏州,其父在漕运衙门任职多年。而沈宛盈则借着悼念太子之名,在京中贵妇圈中四处走动,博取同情。

“小姐,温公子派人送了些点心过来。” 另一个丫鬟春桃端着食盒走进来,里面是精致的桃花酥和杏仁酪,“还附了张字条,说赏花宴穿浅色衣裙更安全。”

施意看着字条上熟悉的字迹,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她选了件月白色的襦裙,裙摆绣着几枝淡雅的玉兰,既符合她病弱的气质,又不会太过招摇。

赏花宴当日,温瑾早早便来侯府接她。他身着天青色锦袍,腰间系着玉带,更衬得身姿挺拔。见到施意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拱手行礼:“施小姐今日风采照人。”

“温公子谬赞了。” 施意脸颊微红,将亲手绣的荷包递给他,“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荷包上绣着两只依偎的鸟儿,是她熬夜赶制的。

温瑾接过荷包,指尖触到她的指尖,两人同时一颤。他看着荷包上精致的绣工,眼中笑意加深:“多谢施小姐,我很喜欢。”

前往皇宫的马车上,温瑾将密档的最新进展告知施意:“父亲已确认密档上的官员确有勾结,但其中几位与三皇子关系密切,贸然揭发恐引火烧身。” 他顿了顿,“对了,你听说了吗?昨日江南漕运有艘官船沉没,船上押运的贡品不翼而飞。”

施意心中一凛:“此事与三皇子有关?”

“目前尚无证据,但负责漕运的正是李大人的父亲。” 温瑾眉头微蹙,“而且那艘船沉没的位置,恰好是当年沈宛盈生母乘船进京的路线。”

这绝非巧合。施意想起林晚晴提到的 “沉船”“江南”,心中已有了猜测:“你可知沈宛盈的生母是谁?”

温瑾愣了一下:“听说是江南的一位才女,早逝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怀疑她的生母身份不简单。” 施意回忆着原著细节,“书中曾隐晦提到,沈宛盈的生母留有一封密信,或许与三皇子的江南势力有关。”

温瑾眼中闪过精光:“你的意思是…… 密信涉及漕运舞弊?”

“极有可能。” 施意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三皇子急于得到密信,恐怕不只是为了对付政敌,更是为了掌控江南漕运。”

说话间,马车已抵达皇宫。两人刚下马车,就看到沈宛盈在一群贵妇的簇拥下款款走来,她身着粉色罗裙,鬓边插着珠花,看起来楚楚可怜。见到施意和温瑾,她眼中闪过一丝嫉恨,随即换上柔弱的笑容:“温公子,施小姐。”

“沈姑娘。” 温瑾语气冷淡,拉着施意径直往前走,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沈宛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站在她身后的丫鬟低声道:“小姐,何必跟他们置气,今日有的是机会。”

沈宛盈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裙摆:“走吧,三皇子还在等着我们呢。”

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盛,姹紫嫣红地铺展在庭院中,引来蜂飞蝶舞。官员家眷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赏花闲谈,看似一派祥和,实则暗流涌动。施意跟着温瑾穿梭在人群中,时刻留意着沈宛盈的动向,同时观察着在场官员的神色。

“小心些,三皇子在那边。” 温瑾低声提醒,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三皇子正与几位官员谈笑风生,其中就有李大人。几人时不时看向沈宛盈,眼神交流间透着诡异。

施意心中冷笑,果然是一丘之貉。她正想提醒温瑾离远点,却听到皇后的声音传来:“温公子年轻有为,不如为大家弹奏一曲助兴?”

温瑾无奈,只能应下。他走到庭院中央的古琴旁坐下,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瞬间在花园中回荡开来。他弹奏的是一曲《高山流水》,琴声时而激昂如高山巍峨,时而婉转如流水潺潺,引得众人纷纷驻足聆听。

施意望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让他看起来宛如谪仙。她忽然明白,为何原著中那么多人为他倾倒,这般温润如玉的男子,实在让人无法抗拒。

就在这时,沈宛盈端着酒杯款款走来,看似要向皇后敬酒,脚步却一个踉跄,直直朝着温瑾撞去!

“小心!” 施意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沈宛盈的衣袖。她的力道之大,让沈宛盈惊呼一声,手中的酒杯脱手而出,酒水泼了施意一身。

“施小姐!” 沈宛盈故作惊慌地后退几步,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都怪我不小心,你没事吧?”

温瑾立刻停下弹奏,快步走到施意身边,看到她月白色襦裙上的酒渍,眉头瞬间蹙起:“你怎么样?”

“我没事。” 施意摇摇头,目光冷冷地盯着沈宛盈,“沈姑娘走路如此不小心,若是撞到了温公子,惊扰了琴声,可就不好了。”

沈宛盈脸色一白,泫然欲泣:“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脚下打滑……”

“是吗?” 施意步步紧逼,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可我怎么看着,沈姑娘是冲着温公子来的?毕竟温公子这般风采,难免让人失了分寸。”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沈宛盈身上。她没想到施意会如此直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委屈地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见状,连忙打圆场:“施小姐误会了,沈姑娘只是不小心。今日是赏花宴,不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三皇子说的是。” 施意见好就收,对温瑾道,“我去偏殿换件衣服,你先陪皇后娘娘。”

温瑾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我让丫鬟陪你去。”

施意跟着丫鬟来到偏殿,刚换下湿衣,就听到外面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她心中一动,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只见沈宛盈正与一个黑衣人低声交谈,那人蒙着面,只能看到一双阴鸷的眼睛。“东西拿到了吗?” 沈宛盈的声音压得极低。

黑衣人递过个油纸包:“都按计划准备好了,三日后的科场定会大乱。只是温瑾那边……”

“不必担心。” 沈宛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已有办法让他身败名裂。你只需按约定,将密信交给三皇子,让他尽快处理江南的事。”

黑衣人点点头,迅速消失在假山后。沈宛盈收好油纸包,整理了一下衣裙,转身朝着正殿走去,脸上又恢复了柔弱的笑容。

施意的心沉到了谷底。科场大乱?江南之事?看来他们不仅要扰乱科举,更在密谋江南的大事。而那封密信,果然与三皇子的江南势力有关。她必须立刻将此事告知温瑾。

回到正殿时,宴会依旧热闹。施意四处寻找温瑾的身影,却看到他正被几位官员围住,其中就有礼部主事李大人。两人低声交谈着,李大人不时点头哈腰,神色谄媚。她心中一紧,刚要上前,就听到皇后宣布要展示新得的墨宝。

众人簇拥着来到偏厅,墙上挂着一幅王羲之的真迹,引得赞叹声不绝。施意趁众人注意力都在墨宝上,悄悄走到温瑾身边,低声道:“他们要对科场动手,密信涉及江南漕运,李大人是关键人物。”

温瑾眼中闪过一丝惊色,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他微微侧身,用宽大的衣袖挡住旁人视线,塞给她块小巧的木牌,“这是父亲在江南布下的眼线信物,若遇危险可凭此求助。”

施意刚走出偏厅,就看到沈宛盈端着酒杯朝她走来,笑容甜美:“施小姐换了衣服真好看,方才之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沈姑娘言重了。” 施意淡淡回应,将木牌悄悄藏入袖中。

沈宛盈凑近她,声音压得极低:“施小姐还是安分些好,有些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她眼中闪过一丝威胁,随即转身离开。

施意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冷笑。想威胁她?没那么容易。她刚要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回头一看,只见那幅王羲之的真迹掉在地上,卷轴散开,里面竟掉出个小纸条!

皇后脸色铁青地捡起纸条,看完后猛地将纸条摔在地上:“岂有此理!竟敢在宫中藏此等污秽之物!”

施意心中一惊,凑过去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些不堪入目的诗句,署名竟是温瑾!她瞬间明白,这是沈宛盈的栽赃陷害!

“皇后娘娘息怒。” 李大人适时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等秽物出现在温公子常待的偏厅,恐怕温公子难辞其咎。”

“不是我!” 温瑾快步走来,脸色苍白,“我从未见过这张纸条!”

“人赃并获,温公子还想狡辩?” 沈宛盈适时开口,眼中满是 “失望”,“我没想到温公子竟是这样的人。”

周围的官员议论纷纷,目光不善地落在温瑾身上。皇后脸色阴沉,显然已相信了眼前的 “证据”。

施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这是沈宛盈设下的圈套,可现在人赃并获,该如何辩解?

就在这时,温瑾忽然笑了:“皇后娘娘,仅凭一张纸条,就定臣的罪,未免太过草率。” 他走到纸条旁,仔细看了看,“这纸条上的墨迹新鲜,显然是刚放进去的。而这幅墨宝是娘娘今日才展示的,臣一直在正殿,根本没来过偏厅,如何能将纸条藏进去?”

皇后眉头微蹙:“那你说,是谁放的?”

温瑾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沈宛盈身上:“臣不敢妄加揣测,但若要查,只需看看谁在展示墨宝前去过偏厅即可。”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沈宛盈身上,她上午确实去过偏厅休息。沈宛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是我!我没有!”

“是不是你,一问便知。” 温瑾语气平静,“偏厅门口的侍卫应该看到了。”

皇后立刻让人传侍卫问话。侍卫很快赶来,如实禀报:“回娘娘,上午只有沈姑娘去过偏厅,停留了大约一刻钟。”

沈宛盈的脸色彻底白了,浑身颤抖:“我没有…… 是他们诬陷我!”

皇后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沈宛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沈宛盈求助地看向三皇子,三皇子却别开了目光,显然不愿蹚这浑水。她绝望地瘫软在地,泪水直流:“真的不是我……”

皇后冷哼一声:“将沈宛盈带回宫,好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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