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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真堂…虚酱?”水野葵看向真堂虚,眼神里充满了困惑、残留的恐惧和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刚才…你说什么了?关于医院的事情…”

真堂虚平静地迎上她的目光:“我什么都没说。” 她的语气自然得毫无破绽,“是水野前辈你突然好像不舒服,诺艾拉在担心你”

“え?”水野葵愣住了。什么都没说?可是…那种强烈的质问感和恐惧感…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她努力回想,关于医院、关于火灾、关于那些混乱画面的记忆,如同被橡皮擦用力擦过一般,变得极其淡薄、零碎,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的“印象”和强烈的不安感。

她记得自己好像很激动地质问过什么,但具体内容…想不起来了。

真堂虚是诺艾拉的妹妹…从海外回来的…这个认知重新占据了主导,虽然内心深处某个角落依然有个声音在尖叫着“不对”,但那声音变得微弱而遥远。

“是…这样吗?抱歉…突然头痛起来…”水野葵揉着太阳穴,脸上露出疲惫而困惑的笑容,那笑容带着一丝勉强,“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对不起啊,诺艾拉,虚酱。”

诺艾拉看着水野葵眼中那份真切的迷茫和残留的不安,再看看真堂虚平静无波的脸,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后怕和难以言喻的愧疚。她知道,真堂虚对水野葵做了什么。那是一种粗暴的、对记忆和认知的强行修正,像用橡皮擦抹去一幅画的关键部分,只留下残缺的轮廓和违和的空白。这比任何谎言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罪恶感。

“嗯…嗯…没关系的,水野同学。你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诺艾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扶着水野葵的手臂却在微微发抖。

水野葵点点头,带着满心的混乱和疲惫离开了。楼梯间里只剩下诺艾拉和真堂虚。

沉重的寂静再次降临。诺艾拉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她抬起头,碧绿的眼眸看向真堂虚,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恐惧,有后怕,有愧疚,有对真堂虚能力的惊骇,但最深处的,依旧是无法动摇的爱意和担忧。

“学姐…刚才那是…”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是认知调整。”真堂虚平静地回答,仿佛在陈述一个实验步骤,“她的记忆里,矛盾的要素太多了。放任不管的话,她自身有崩溃的危险。”她的解释冷静而理性,甚至带着一种“这是必要措施”的意味。

“但是…那样的事… ”诺艾拉的声音带着哽咽,“强行改变水野同学的脑子会不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真堂虚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让她知道真相,不仅会让她陷入危险,更会威胁到我们自身的存在。”她看向诺艾拉,棕色的眼眸深处第一次清晰地流露出一种近乎冷酷的保护欲,“为了保护诺艾拉的话,我不惜任何手段。”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诺艾拉心中所有的犹豫和道德困境。她看着真堂虚,看着这个为了守护她、守护她们来之不易的生活,不惜动用非人手段、甚至甘愿背负罪恶感的恋人。

那份决绝的、近乎偏执的保护欲,让她感到战栗,却又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温暖包裹。

“学姐…” 诺艾拉扑过去,紧紧抱住了真堂虚,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泪水终于忍不住涌出,浸湿了真堂虚的衣领。“我好害怕…害怕水野同学…害怕学姐你…又会消失…”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真堂虚僵硬了一瞬,随即缓缓抬起手,有些笨拙地回抱住诺艾拉颤抖的身体。她感受到颈窝处的湿意和怀中人传递过来的巨大恐惧与依赖。那份冰冷的决绝,在诺艾拉的眼泪和拥抱中,悄然融化了一丝。

“没事的。” 她低声说,声音放得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我就在这里。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把我抹去。”

楼梯间的阴影笼罩着她们。危机似乎暂时解除了,水野葵被修正的记忆暂时构筑起一道脆弱的屏障。但这道屏障能维持多久?那些被强行抹去的痕迹,是否会在水野葵的意识深处留下无法磨灭的裂痕?

身为观测者的真堂虚为了守护她唯一的“玫瑰”,终于亲手干涉了现实的轨迹。这份干涉带来的涟漪,才刚刚开始扩散。她们脚下的道路,在短暂的平静之后,似乎变得更加幽暗和不可预测。

真堂虚棕色的眼眸望向楼梯间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那里面沉淀着比以往更深邃的、属于“守护者”的阴影。她知道,为了诺艾拉,为了这个她不惜一切也要抓住的“现在”,她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谨慎、更加坚定,甚至…更加冷酷。

认知修正的涟漪,远比真堂虚预想的更加深远和复杂。楼梯间事件后,水野葵确实变得“安静”了。她不再执着地追问真堂虚的过去,面对真堂虚时,也恢复了之前那种带着些许距离感的友好态度。然而,这份“正常”之下,却潜藏着令人不安的暗流。

诺艾拉最先察觉到了异样。水野葵偶尔会在谈话中突然失神,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个点,几秒钟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话题。她开始频繁地揉按太阳穴,抱怨“最近睡眠不好,总做奇怪的梦”。

更明显的是她对真堂虚的态度——虽然表面客气,但眼神深处总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困惑、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的复杂情绪。

那不再是单纯的怀疑,更像是一种被强行压抑的本能排斥。当真堂虚靠近时,水野葵的身体会下意识地出现极其短暂的僵硬。

“水野同学…你还好吗?”一次课后,诺艾拉担忧地问。

水野葵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嗯?我很好啊。只是…有点累而已。”她避开了诺艾拉关切的目光,“虚酱的事情…不用太在意了。之前说了奇怪的话,抱歉啊。”

诺艾拉的心沉了下去。水野葵在道歉,但那份道歉显得如此空洞和公式化,仿佛在背诵一个设定好的脚本。她记得真堂虚说过“认知调整”是为了防止水野葵“自身崩溃”,但现在看来,这种强行缝合的“正常”,本身就像一件布满裂痕的瓷器,随时可能彻底碎裂。

诺艾拉感到了沉重的负罪感——是她和真堂虚,将水野葵拖入了这场无法理解的漩涡。

真堂虚也敏锐地感知到了水野葵的变化。修正后的记忆像一层脆弱的薄膜,覆盖在汹涌的潜意识暗流之上。

水野葵每一次无意识的闪避,每一次压抑的恐惧,都像针一样刺在真堂虚冰冷的理性外壳上。她清晰地认识到,她的“手段”虽然暂时封住了口,却造成了更深层的、难以愈合的创伤。这份创伤,成了悬在她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成了真堂虚内心无法忽视的负担。

更大的压力来自外部。真堂虚在课堂上和法语文学研究会的表现越来越引人注目。她独特的视角、深刻的洞察力、以及那超越年龄的、近乎冷酷的理性,让她迅速成为教授们眼中的“天才”,同时也引起了一些更敏锐者的注意。

思想史课的老教授在一次关于“非理性与存在”的研讨后,特意留下了真堂虚。

教授推了推老花镜,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审视着她,“真堂同学。你的论述…非常有趣。尤其是关于“观测者的疏离”与“存在的实感”的分析…简直不像理论,更像是从自身经历中渗透出的洞察。”

真堂虚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平静:“您过奖了。这只是基于文献的思考。”

“ふむ…” 教授不置可否,目光依旧带着探究,“嗯…光靠文献无法解释那种深度。你的论述中…能感受到某种“非人的透彻”。简直像是…脱离了时间和感情束缚的存在,在俯瞰着人类的生存方式。”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划开了真堂虚竭力维持的“普通人”伪装,直指她灵魂深处最本质的异质性。真堂虚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这位老教授,凭借其渊博的学识和洞察力,几乎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教授您的解读,充满了哲学想象力。”真堂虚谨慎地回应,试图将话题引向抽象层面。

教授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说:“真堂同学,追求知识是件好事。但有时,过于深入地挖掘,也会伴随着危险。…保护自己,同样是智慧的体现。”

这份警告,带着长辈的关怀,也带着学者对未知领域的警惕。真堂虚明白,她的“光”太特别了,特别到已经引起了不必要的关注。在水野葵这个定时炸弹之外,又增添了新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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