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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娇儿埋首,嘤嘤哭泣,音软而碎,呜呜咽咽得,似是要将人的心都哭碎。

可谢郎瞧得仔细,那捂着小脸的指缝漂亮的不像话,却一点泪痕水渍都无。

锦衾无意滑落,雪白肩头露出殷红指痕,暧昧又显眼。

提示着他,方才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事。

他揉揉眉,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绪,又回到了平时那边寡淡模样。

“穿好衣裳,莫这般撒娇。”

平铺直叙的语气里添了些许无奈,像是被她这么一番哭诉给折腾到妥协。

去给炭盆里添了碳火,又从门外守着的祛露处取来热汤。

他不言不语,却实在心思细腻,刚从一番装模作样的哭泣,肩头都**在外头。

她确实又冷又渴。

折腾大半宿,阿笙缩在里间侧躺着。

往日里,他也向来话少,只是方才闹了那么一出,阿笙心里头颇为不自在。

道宫寒凉,怕碳火熏了神像,哪怕数九天里,也不许安置碳盆。

蒲团轻薄,日日跪上几个时辰做功课,膝盖便像被寒冰包裹,刺疼麻木。

因此,她向来体寒,冬日里手脚冰凉,睡大半天也暖和不起来。

被子里又冷冰冰的,阿笙颇有些心气不顺,以往,他都会极其自觉地捂住她的脚,贴在大腿处给她暖着。

今日却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安静。

阿笙小脸愤愤,冰凉的脚丫子故意往一旁热源贴去,踩在那大腿上,还故意上下一顿乱蹭。

像是故意报复发泄。

下一瞬,人就被拦腰捉住,被迫翻了个身,脑袋被按在了宽阔的胸膛上。

手也无意间,抵住轮廓分明的腹肌。

昏昏沉沉间,阿笙腰肢酸软,强烈的快慰却令她不由自主地哭泣起来。

只记得到最后关头,男人及时抽身,不曾如以往一般将雨露尽数灌入。

阿笙朦胧着眼,看着眼前靡靡场面,嘴里呐呐,“你——”

他淡定地收起被污糟的锦帕,倒了那碗避子药,“你体寒,喝药对你身子不好。”

“往后,莫喝。”

原来——

他只是生气自己没有好好爱惜身体么?

从火锅的规劝,至方才的冷淡。

都是因为她不爱惜身体,他才会这般反应。

絮絮叨叨,生气沉默。

都只是出于他关心自己罢了。

可惜,这么好的男人,却摊上她这么恶劣,故意玩弄他,还喜爱矫揉造作的女子。

自己注定给不了他名分,只能把他当个外室养着,丢下他一人住在这坊市深处。

如此一想,心里头倒是涌起了些许愧疚。

软着嗓子,脑袋蹭上他怀中,“谢郎——”

对上他有些疑惑的眼神,哑着嗓子道,“还想要?”

阿笙小脸一僵,老实了。

翌日,天尚未亮,传来敲门声,早起艰难得阿笙迫不得已,悄悄挪动身子,小心翼翼地跨过男人身上。

放轻了动作,穿好衣裳。

心底还有些余悸。

记得她第一次作下这等离经叛道之事时,心底不是不担忧害怕的。

那一整夜没睡着,第二日还不到时辰她就起来,准备悄悄回宫。

却不料,她刚走出院子,就听见后头传来动静,回头,他竟然跟在自己身后,走了段距离。

她竟然还毫无觉察。

听见闹出动静,还是因着他似乎头疾犯了,脚下趔趄才发出声响被自己察觉。

阿笙惊得魂都飞了,在于婆把他带回院子后,她还怔在原地,惊魂未定。

她是自小就被勒定出家,为国祈福修行。

学的是易经洛图,修的是内丹之道。

大燕圣皇亲笔御旨,言她终身不得婚嫁,要她身心奉道,潜心修行。

若是被发现自己私自离宫,甚至还和一男人有了首尾。

帝王一怒,她身边之人,包括谢郎,一个也逃不了。

会被尽数处死,连全尸都难以保存。

那次之后,阿笙格外小心翼翼,三步一回头,就害怕他跟着自己。

庆幸得是,有几次他似乎一出院子,就头疾发作,这才令阿笙能轻易摆脱,安然与方公公汇合入宫。

如此,她颇有些放松警惕。

所以她也不曾发现,直到她出了坊市,进了朱雀大街,身后还不远不近地缀了一个人影。

眼见她混入来往人影之中,又拐过一个巷道,谢郎心底微颤,正要追过去。

背后却传来极其响亮,惊喜异常的呼喊声:

“家主!”

恍惚间,剧痛袭来,积玉堆雪,从来毫无波澜的眉眼狠狠蹙起,似乎是痛极了。

他不由得停下脚步,弯了一向挺直的腰,眼尾发红,却死死地盯着逐渐远去模糊的身影。

乾坤殿,东殿。

年关将近,大燕帝极其重视,祭祀祈福之事皆亲自过问。

红黄福纹相间的狐绒地衣,奢靡地铺了一整个大殿,游龙灯台如藤蔓,蜿蜒大殿红墙之上。

厚重浓烈的龙涎香从伫立高台左右的鹤嘴里吐出。

外头大雪纷飞,殿里温暖如春,却连一丝碳火味都不曾有。

大殿正中还挖了个不小的阴阳鱼池,池子正中空地上放置蒲团。

大燕帝盘坐其上,红黄各色的锦鲤,摇头摆尾地从他周遭环游。

触手可摸。

“各国看礼座次,皇后已经列出详图,圣安居士按图摆放莲台便可。”

大燕帝梅染锦缎道袍,手里还拿着几支签文,端的一派道家高功之态。

“此次四海来朝,正是彰显我大燕国威时,不仅要体现大国之态,还要扬我道教威名。”

“若是人手不够,尽可征用。”

阿笙应喏,听着大燕帝交代祭祀的相关事宜,统领大监元垣却走至池边。

他并未踏上池里圆墩,瞥了一眼阿笙,微顿。

大燕帝摆摆手,“直说便是。”

元垣恭敬应下,只是简短说道方才传进宫中的消息。

“秦国公归府,只是,似乎身患头疾,现下昏厥不醒。”

身患头疾?

阿笙垂眸,静静听着,心下却对那秦国公颇为同情。

头疾啊,她那小外室就有。

病发时,一晕就是半月,寝食难安,不痛快极了。

感受到大燕帝投来一瞥,阿笙极有眼色地退出内殿。

行经抱廊,厚重的垂帘挡住穿堂风,长廊幽静却并不冷。

廊下有小太监以及花房的掌花宫奴捧了一盏盏开的娇艳的花卉,摆至廊下。

她想起方才元垣大监说的话。

秦国公,秦穆观。

满燕都上下,没有人不曾听过他的盛名。

出身世家之首,天子近臣,与大燕帝相交于微末之时,两人乃忘年之交。

那是个极重规矩的人。

听说,刻在碑上的家规,抄在纸上,有一摞史册那么厚。

秦家子弟在外,稍有衣冠不整,哪怕只是头上的玉冠歪斜,也会好好吃一挂家法。

四大世家以他为首,世家子弟见了他便像耗子见了猫,宁愿故意生病,也不愿与他同处一处。

生怕哪里遭了他眼,被他盯上,连累家族遭训斥。

不过,以往奢靡骄纵,连皇亲国戚都不放在眼里的世家子弟,在他手里,确实被治的服服帖帖,老实的很。

也不知如今头疾如何了。

也不知今早谢郎的头疾是否有犯?可惜不能找宫里的太医为他看治。

有帝王亲口下令,宗正寺,太府寺的动作很快。

领属官接了大燕帝的口谕,这一日早早就等在了檀宫。

见礼后,他们道明来意。

“圣安居士是圣皇亲封,主持此次祭祀大典,下官得了吩咐,前来呈送礼服。”

“还请居士过目,若有不足之处,也好及时调整,不误大典。”

是一件极其华丽,浓墨重彩的法袍,配上一应的莲花冠,翘头履。

上刻的经文符咒,无一不提示着她的身份。

脑子里谢郎的身影,昨日缠绵悱恻,不可宣之于口的种种绮靡画面,皆被这一捧冷水,浇成了一地烟灰。

蒸腾一空,半点不剩。

她是居士,他不过只是个有头疾的普通男子。

不过身形高大些,样貌漂亮些,力气大些,听话些——

如何犯得上因为他,自己去承杀身之祸?

阿笙正誊抄经书的笔,蹲在半空,迟迟落不下一字。

墨迹滴落,晕染锦帛。

抄经文时,看着经书上络子,她却又想起随着主人颤动的红色绳结。

洗笔时,看着狼毫浸入水里,脑子里想的却是坚硬刺挠的狼毛,因沾满露水,湿成一团。

抬起头,阿笙脑子红的发热,猝不及防对上神像铜陵眼,手执武器的狰狞模样。

猝然惊呼。

闻声而来的洗香匆忙进来,神色焦急,“居士,怎么了?”

却见自家居士,身穿灰白道袍,广袖和如莲裙摆委顿一地,瞧着孱弱可怜。

阿笙抖着手,指着半空中倾斜着身子的神像,“这,这是什么时候送进来的?”

洗香看去,解释道,“这是今儿一大早秦家送来的神像。”

“居士你今儿早上正做功课呢,奴就没来得及说。”

“秦家?”

阿笙疑惑,前些日子还听说秦国公头疾晕厥,这才几天就好了?

洗香将自己从方公公那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出。

因着当今陛下和秦国公相交莫逆,秦国公晕厥,大燕帝忧心不已,奇珍异宝排着队地从宫里流进秦国公府内。

为了给秦国公治病,太医们更是住进了秦国公府。

今儿一早,秦国公终于不负众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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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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