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上,恋爱的定义是在双方交往过程中产生的高尚情感。”
表白是其中的重要程序,适当的时机,温馨的场景,更重要的对方应该是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没有一点符合常识规范。
“怎么了?”白棘热切地目光等待他的回应。
“一般被认为是建立在性.欲基础上。”廖染犹豫着几次咽下想说的话:“我怕疼,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白棘一瞬间的晃神,在停止思考三秒后,他抚上廖染的脸,像镜花水月美好得不真切。
万念俱灰之时,微弱的萤火足以点燃人对生的希望,何况白棘面前的机会是染指那遥不可及的星光。
“你不喜欢的事我们不做,张嘴。”
男人的热息靠近,廖染紧张地闭上眼睛。
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唇边描摹,轻含软肉,晨露与花瓣交融,柔软而芬芳。
“结束了吗?”
“还没开始。”
“那……”廖染还想说什么,轻呼被吞下。
白棘滑进他的口腔,搜刮着内壁,每一寸都甜糯得像是蜜糖。
廖染的小舌头缩在扁桃体附近,紧张地戒备。
白棘探得很深,终于勾连纠缠,携带着退回到自己口中贪恋吮吸。
香津溢出来顺着他的嘴角滴落进衣领,沾湿前襟。
白棘视线追随。
单手解开他的衬衫耗费了一些时间。
粗粝的掌心抚摸着他圆润的肩头,贴合着皮肤下滑将人剥离出来。
嗅着奶香味,低头咬紧他心口的凸起。
牙齿尖利划破皮肉,酥麻的感觉刺激着血液快速流动,一股暖意汇集到腹部。
不知从哪里冒出漫天的蛊虫,密密麻麻地盘桓在两人周围,像丝带般缠绕守护。
“疼……”
轻声呓语如春风吹拂狗尾草般拨乱心弦,白棘舔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细碎地亲吻他的锁骨,不够滋润,重新回到廖染的口中索求。
眼泪模糊了视线。
“还没好吗?”
“没有……”白棘在推倒廖染后,忙里偷闲回答。
廖染的四肢僵硬,像被一把火焰燃烧着,已经软成一滩。
当察觉到不止一双手在肋骨上乱摸,他猛然惊醒,推拒着躲闪男人的怀抱。
白棘不恼,用新长出来的手拭去他下颚残留的水渍,反复擦了几下,用着还不熟练。
“你知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廖染注意力仍被断臂再生吸引,接口处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久是搭档,付崇是朋友,有些事和我能做……和他们不能。”
“你知道还问。”廖染用手捂着脸,不想再看他。
“我只是怕你不知道。”白棘拿下他的手,追着他目光对视。
“你应该不会对我始乱终弃。”说着他觉得差点说服力:“我是第一次接吻。”
“骗子。”
那样熟练的程度,明显经验丰富。
“你的质疑毫不犹豫,伤了我的心。”
廖染埋头整理敞开的衣服,低声呢喃:“你没有心。”
忘了这一茬,白棘哑口无言。
飘散的蛊虫渗入他的毛孔,不仅仅是断肢重塑,之前摔下山坡他脸上划痕都已愈合。
惊诧之余,白棘牵起他的手。
擦伤在温柔的舔舐下,组织细胞迅速再生,创口消失殆尽。
“还有哪里受伤了吗?”白棘舌尖抵齿,意犹未尽。
廖染轻捂自己的后尾椎骨:“没了。”
“真的?”
“都说没事了……”
白棘像蛇一样缠上去,掌心覆盖他的手背:“我向你坦白一件事,听了不许生气,其实我撒了个小谎,拿回母虫随便碰哪里都可以,像这样……”
说着两人接触位置蛊虫滋生,骨痛减轻。
“你故意的,不讲清楚。”廖染一拳打中他的肩,力道不大。
白棘顺势后仰倒在藤蔓上,枕着胳膊悠荡。
廖染注意到,他的手腕留下唯一一道没有愈合的创口,形状和大小和自己之前受过的伤一模一样。
如果可以选,白棘宁愿后半辈子都生活在这深山丛林,切断廖染和外界所有联系,完完全全地占据他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
树洞地面潮湿,蛇虫鼠蚁乱爬,更有夜莺啼鸣。
从出生起养在像童话故事中城堡般的豪宅,白棘不想委屈他睡在这样的恶劣环境里,一晚都不行。
“走吧,殿下。”
白棘弯腰,礼貌地递上手臂。
“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夜路难行,为什么不等……”
廖染话还没说完,白棘直接公主抱把人托在怀里。
大步走进茂密的灌木丛,每迈出一步,植物变换种类,不知横跨了多少千米。
明亮的灯光晃眼,廖染转头埋进他颈窝,再抬头时,熟悉的驿站门口赫然出现在眼前。
刺耳的警鸣声响彻云霄,红蓝灯光交替闪耀在拥挤的寨民脸上,个个义愤填膺。
“累不累,我马上带你回去休息。”
白棘在众人的注目下穿越人群。
两名警员拦截询问:“你们是住在驿站的人吗?里面在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白棘没有回答,径直迈步,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只留下一团黑气随风消散。
寨民立刻意识到,先前谣传小白仙在驿站出没,所言非虚。
“恭迎小白仙!”
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所有人齐刷刷鞠躬行大礼,口中念念有词。
在场的警员全都愣住,方才还在愤愤不平,连枪都不怕,势要把他们赶出的刁民,突然这么老实,这比圣旨还管用。
场面震惊到他们来不及反应方才发生了什么。
急忙将消息报告给在帐篷里分派任务的队长秦久。
“你说两个人凭空消失了?”邓运摇头:“你是不是被吓破胆了,放心,那些什么大力士要是敢动手,咱们专业部队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一对一比划比划!”
年轻气盛不是坏事,秦久欣赏手底下队员的勇气,但也怕他们鲁莽行事激化矛盾,毕竟这次来得主要目的是寻回廖医生他们。
在进寨之时,秦久等人正好看到升空的信号灯,知道大致的方位。
现在天还没亮,嵬尔山又险象环生,不能贸然跟进去。
需要跟寨主沟通后,由向导引路展开搜寻。
“你再说一下细节,他们消失前后,没有任何迹象吗?”秦久不相信超自然现象。
“人出现之后,那些寨民就安静下来,叩拜时称他为小白仙。”小警员仔细回想:“我好像还看到了一缕黑烟。”
秦久脸色大变,手中的笔掉在沙地上。
老钱贴心地帮他捡起,擦干净:“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去廖医生他们租住的那几间房看一下。”
“我们第一时间就已经检查过了,他们行李还在,人不知去向。”老钱捏了一把汗,他曾和母亲来过这里几次,民风彪悍,尤其是角斗争端惨烈,生死不论。
况且这毕竟是凶险万分的嵬尔山,每年在这里失踪的人不计其数,大多尸骨无存。
“或许,他回来了……”
秦久除了随身配枪,还从工具箱取出电击棒。
刚走出营帐门口,一个身穿麻衣,长辫子男人迎面跑了过来。
“我没有恶意,我是廖老板的向导。你们是不是来找人的?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您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钱一边安抚,将人迎入帐中。
驿站房间内,白棘把人放在椅子上,打开太阳能灯。
绚烂的珍珠辉光映照着廖染,显得他皮肤如玉般更加清透。
灼热的目光逡巡着**的胳膊,他的半只袖子,还系在白棘手臂上。
廖染抱紧自己:“你还不去帮我拿件衣服。”
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自己走进内堂。
白棘也跟了进来,高大人影罩在头顶,廖染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手放在扣子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
“我换衣服。”
“我帮你。”
说着他扶着廖染肩膀,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
抓着领口两侧缓缓褪下衬衫,露出锁骨上的青紫淤痕,肆意而猛烈留下的独特印记,白棘看得入神,口感舌燥舔了舔唇。
廖染迅速换上干净的衣服。
“咚咚咚……”
突然响起敲门声,原本黑暗房间燃起了亮光,秦久没有贸然闯入。
“廖染,你在里面吗?”
“你朋友来找你了。”白棘轻声提醒。
廖染扣子只系了一颗,忙拉着白棘走到后窗前。
“你回去吧。”
“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还是你反悔了。”白棘一脸委屈。
“我没答应你什么。”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廖染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不光彩的时刻,好像被撞见和这个人同处一个空间里,就会发现他们做过那些面红耳赤的事。
无人应答,秦久敲门声愈发急切:“我推门进来了。”
廖染手按在男人胸口,急得双眼泛红。
“他来了,我就要走。”白棘松口把脸贴上来:“好吧,那你亲我一下。”
廖染唇瓣微动,脚步声靠近。
一时情急,廖染慌忙一推,白棘闭着眼睛,丝毫没有准备,人直接大头朝下从窗户翻出掉了下去。
“老廖!人没事真是太好了,你这趟可真吓死我。”秦久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站窗口干什么呢?”
“有点冷,我想关上。”扑通一声砸得廖染心中忐忑。
“那你还穿这么少,衣服也不扣好。”秦久马上脱下大衣,披在他的身上。
秦久这才仔细打量:“你去哪里把脸蹭这么脏。”
毕竟记忆中廖染是非常爱干净的,于是他拿出消毒纸巾轻擦灰尘。
擦了几下手停住,感觉有哪里不对。
直到廖染抓住他的手腕,两人目光相接。
秦久瞪大眼睛:“你……你……病好了?”
廖染释然地微笑点头:
“误打误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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