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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即使世界倾倒,我依然会接住你。

陋居墙壁上的挂钟九根指针都指向致命危险,罗恩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哪个举动有惹韦斯莱夫人生气。

星期六的早晨,在早餐的餐桌上大伙儿更是谨慎。比尔给了哈利一袋从古灵阁取出的金币,他要留在家里陪着芙蓉,这个决定致使赫敏和金妮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是一个昏暗、阴云密布的日子,乌黑的天际压的很低,仿佛末日到来一般。rose本该藏在家里,但她受够了一成不变的日子,央求她的莫莉妈妈将她也带上,并且再三保证不会惹事。

魔法部专用的汽车停在前院,罗恩美滋滋的钻进车里,舒服的伸了伸腿。

“幸好爸爸又能给我们派车了。”

“你可别坐习惯了,这是为了哈利。他现在享受一级守卫,到了破釜酒吧我们还要加强安保呢。”

韦斯莱先生从副驾驶扭过头来,实则他的表情也正享受着,司机先生贴心的将副驾驶变做双人沙发,好让他和韦斯莱夫人都坐的下。

许久闭门不出的我们感觉一切都很新鲜,像三岁小孩一样指指点点。

破釜酒吧到了。与想象中严苛的傲罗不同的是站在那等候的是海格,大块头、黑胡子、穿着一件长长的海狸皮的大衣,以及望向哈利时永远喜悦的目光。

刚一下车海格就给了哈利一个窒息性的拥抱,这个憨憨的大块头总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欢乐。正当我和赫敏金妮偷笑时,那个沾满旧皮革味道的怀抱将我紧紧抱住,那股气味似乎能冲破英国的阴霾天。

“辛西娅!”

“谢谢!谢谢!海格!”

我揉了揉快要被挤碎的肋骨,哈利偷笑着看向我,他也一同揉着肋骨。

“这是谁?”

海格看向戴着兜帽的rose,她低着头大大的阴影将她的整张脸都遮住。蜜色染着指甲花的手指将兜帽的一边抬起来,露出那张具有攻击性的脸蛋,标志性的狐狸三白眼让海格一下子认了出来。

“rose……”

海格激动的想要抱住她,但她轻微后退一步拒绝了拥抱。

破釜酒吧里冷清的要命,热闹的人潮散去只留下一个满脸皱纹老掉牙的店主。门上的铃声微微响动,海格用手捏住铃铛阻止声音传出。

老店主满怀希望的看向我们一行人,海格率先开口。

“今天只是路过,汤姆。你肯定明白的,霍格沃茨的公事,你知道的。”

他失望的低下头继续擦着酒杯,嗓音如同失去弹性的弹簧一样。

“请便吧。”

我们穿过酒吧,来到后面放着垃圾箱吹着阴风的小院里,海格举起小粉伞敲了敲墙壁上的一块砖,那里立刻出现一个门洞。

只见对角巷往昔的繁荣已经不再,到处充斥都萧瑟与荒凉的气氛,穿堂风卷起遍地的通缉令。橱窗玻璃里嵌着一张张失踪巫师的报道,丽塔·斯基特终于做了几件像样的事情。

为了能够节约时间韦斯莱夫人带着我、金妮和全副武装的rose去了二手商店买书,最后还缺少一本《高级魔药指南》,我们不得不花费大价钱去丽痕书店买一本新书。

丽痕书店也不胜往日繁华,二年级时洛哈特来时这里挤满了巫师,现在三三两两成群结队。

韦斯莱夫人走在前面,我们三个姑娘互相挽着手臂走在后面。刚一踏进书店就传来一声尖锐的冷笑声,潘西、达芙妮一行人从二楼走下来,嘴角始终挂着讽刺的弧度。

“韦斯莱家的穷酸味隔着三条街都闻到了。”

潘西将细长白嫩的手指搭在扶栏上,傲慢的看着我们,那眼神更是带着毒辣的玩味儿。

“而张小姐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离开马尔福的庇护,只能挑选到韦斯莱了吗?下一步是什么?挑选一个红头发的蠢货结婚吗?”

听她提到马尔福我脚步微微一僵,细细密密的刺痛从骨髓的缝隙中传来,但又很快恢复如初。金妮想去辩解却被韦斯莱夫人按住了肩膀,她拿了一本《高级魔药指南》将九加隆十一纳特的金币放在柜台上。

她们又窃窃私语的嘲讽起韦斯莱夫人掏钱的样子,金妮终于爆发忍无可忍的冲上前去。

“帕金森,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

潘西突然捂着嘴尖锐的笑起来,放肆嚣张的样子让书店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快瞧瞧呀!”

她恶意的围着金妮踱步,食指轻轻按在她的魔杖上。

“韦斯莱家的女儿要给我教训了,不会是中了夺魂咒了吧,建议送去阿兹卡班排队等着摄魂怪的亲吻。”

“你!”

金妮局促的看着各色的目光,悻悻的收回魔杖。电光火石间一个黑影冲了出去,一巴掌打在潘西那得意洋洋的脸庞上。脆亮的耳光让刚刚好奇的目光全部收敛,丽痕书店又恢复了吵嚷。

“你是谁!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rose擒住潘西欲报复的手,如同玩弄洋娃娃似的向后折去。

“圣芒戈一秒钟就能治好的伤,我打赌你们这些烂泥里没有人会治愈魔法。受些苦吧,帕金森小姐,下次嘴痒的时候想想这份疼。”

兜帽遮住她的半张脸,只露出削尖的下颌角,潘西抱着手臂不服输的想要扯下她的兜帽。

“你是谁?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她猛一转身俯身靠近潘西,却将她吓的跌坐在楼梯上连连后退。

“你爸爸?我会魔法的时候,你爸爸还在玩泥巴呢!好啊,你就告诉他我是rose,顺便好好记住我的脸,晚上我在噩梦里等你。”

兜帽顺着发丝滑落,一张野性邪气的脸出现在潘西面前,她惶恐的咽了咽口水。rose漆黑的瞳孔冰冷、锐利,像盯着猎物的狐狸。

韦斯莱夫人紧张将兜帽重新戴了回去,扶着她的肩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韦斯莱笑话商店里,韦斯莱夫人生气的将rose推到隐蔽的货架后面。

“你答应过我不惹祸的!”

“可她嘲笑你,莫莉妈妈!还威胁金妮,我天生就脾气暴。”

她们推搡着远离了我的视线,金妮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调侃的说道

“我终于知道辛西娅的暴躁脾气是继承谁的了。”

“我也知道修的鲁莽是继承谁的了。”

我们相视一笑后,瞬间被笑话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五颜六色、熙熙攘攘与对角巷里其他店的风格大不相同。

特效逃课糖的纸箱子一路飞向天花板,即使这样也是供不应求。戏法魔杖便宜的会变成一只会叫的橡皮鸡或者内裤,最贵都你得防范它冷不丁给你一拳。魔法羽毛笔、可食用的黑魔标记、防咒帽子、侩子手游戏、打拳望远镜等等等等,几乎没人能空着手从笑话店里走出来。

赫敏挤在一个艳丽的陈列柜前,靠近窗口摆了一排耀眼都粉色罐子,女孩们叽叽喳喳笑个不停。金妮拖着我往前走,赫敏显得很警觉。

“去看看吧!”

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乔治弗雷德吓了我们一跳。

“最高级了迷情剂,别处买不到的。”

弗雷德推了一把金妮的腰,她拽着我们来到了商品货架的最中央。闪着粉色金沙的液体好似有一种魔力,瞬间我被一股香气包裹。

微微酸苦的青柑橘味、刚下过雨的草坪味、白蜡木的味道、阳光晒过的被子的味道。

“辛西娅!辛西娅!”

“嗯嗯,怎么了?”

我才回神,心中暗想这真是个危险的魔药啊!

“没事……”

rose塞了几颗脓包疮薄荷糖(新品逃课糖)进嘴巴里,她的脸上瞬间鼓起了几个大脓包。她的斗篷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灰黑色的圆领卫衣套着一件洗到发白的拼接牛仔服,隐匿在人堆里活脱脱像个误食笑话产品的穷学生。

“天才……你俩真是天才……”

她盯着怪异的脸搭到正和乔治、弗雷德对话的金妮肩膀上,把她吓了一跳。

“怎样呢?美人(金妮的昵称)?”

“rose?”

“是呀!”

乔治和弗雷德很喜欢rose,那天他们回到家时rose将他们留在阁楼里的粪蛋改成了会炸开的烟花粪蛋,弗雷德锐利的点评。

“比起罗恩我觉得她更像是我们的弟弟,毕竟这不像个女孩子玩的东西。”

她还将稀有的巧克力蛙卡片改成会朝第一个打开的人吐口水的恶作剧玩具,现在已经在韦斯莱笑话店售卖了。

「买一个送给你讨厌的人吧。」

“我特批你免费购物的权利,虎牙小美人。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我发给你的聘书,虽然还没发……”

弗雷德扯扯衣领朝rose抛了一个媚眼,又煞有其事的整理整理头发。

“别见外,小美人。弗雷德就喜欢这个类型的女生,充满力量的野性美。毕竟他的未遂女友是安吉丽娜·约翰逊。”

“不过,还是希望你们考虑我们的聘书。”

乔治一把将弗雷德的脖子搂住,将他拽到身后。rose皱起鼻子嫌弃的用手指了指他们身上品红的条纹西装。

“不,谢了。这个工作服太丑了!”

难得见让皮皮鬼也闻风丧胆、让费尔奇也束手无策的双子星吃瘪,我正准备好好欣赏一番,却发现身边的赫敏不见踪影,金妮正和几个魁地奇球队的女生聊的热络。

“嘿,或许你有注意到赫敏他们在呢吗?”

rose正往嘴里塞着一块鼻血牛轧糖顺便鼻血淌涌而出,她嘴里黏黏糊糊的说不清楚话。

“赫米恩……萌……隐形……”

我忍不住用了一个咒立停,她的鼻血终于止住了。恨铁不成钢的拍掉了她准备再拿一块金丝雀饼干的手,她将发红的手藏在袖子里。

“别吃了!”

“干嘛!老板说了随便吃!”

“赫敏不见了?难道周围有食死徒吗?”

“有啊!”

“什么?他们被抓走了吗?”

“你笨啊,食死徒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下动手呢。刚刚马尔福家的在门口路过,小眼镜拉着他们去跟踪了还披着隐形衣。”

“为什么不早说?”

“你没问呀。你只问了玛利亚……”

我顾不上思考快步跟了出去,幸好还能捕捉到哈利他们漏洞百出的双脚,但不一会就消失了。

当我犹豫要不要跟上去时,一股魔力的暖流从脚底灌输至发丝,我看着rose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我的手臂直至全身也慢慢变得透明。

这是一种我从未见识过的幻身咒。

随着步伐加速我慢慢窥见了德拉科的背影,他迈着高傲的步子却时不时警惕的回头看。透过强大而隐秘的幻身咒,那双灰蓝的眸子短暂与我对视,从前充满倨傲的眸子变得忧郁而空洞。

“怎么了,德拉科?”

纳西莎教母姣好的面容稍显疲惫,但周身的妆容与配饰却不输马尔福的矜贵。

“没事,妈妈。我好像闻到一股白麝香的味道。”

那声音低沉沙哑,我干涸已久的心田竟然久违的冒出了一颗嫩绿的芽。

翻到巷——这条与黑魔法相关的街道上空无一人。

腐朽、贫瘠、连风声中都似乎带着惊惧之声,德拉科与纳西莎却踏足了这里。他们走进了一家挂着生锈的「博克·博金商店」牌子的店铺里,生锈的牌子被吱呀乱叫的铁链吊着。

博金博克商店的橱窗里,展示着一枚蛋白石的项链以及一个漆黑八音盒它正放着葬礼进行曲的变调,衬托的气氛诡异荒诞。

纳西莎黑绸暗纹的袍角掠过长满苔藓的石阶时,我看见了哈利那双破旧的运动鞋。

博金·博克挂起了闭店的牌子,在玻璃的倒影里我看见他似乎对德拉科毕恭毕敬,甚至俯身向他鞠躬。

一只伸缩耳从隐形衣底下伸出来,他们的跟踪技能并不高明。

rose领着我往反方向走,兜了几个圈子后,行走至一处逼仄的小巷里。红砖砌成的墙面肮脏不堪,散发着不为人知的腥臭味。

“你带我来这干嘛?”

幻身咒被解除,我的身体慢慢从透明染上颜色。rose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闭着眼对着墙面念出一段很长很长的如尼文咒语,黑刺梨木的魔杖在空中写出闪着金光的如尼文。

砖墙不规则的伸展露出一个漆黑的铁门,门上有一个蛇首人身是看门兽,类似于拉文克劳的鹰嘴门环以及妮蔻家的门环。

“当然是见你心心念念的德拉科。”

“口令!”

蛇怪的语气尖锐,与青铜色不协调的黄色竖瞳让人浑身发毛,它不断的吐着信子呼出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是常年无人使用。

“嗯……金币!”

“口令错误。”

蛇怪发狂似的向我们袭来,青铜制成的尖利毒牙闪着寒光。还未等它金身,rose轻抬杖尖飞出历火将蛇怪暂时击退。

“敬酒不吃,想吃脑瓜崩儿。”

那双狐狸眼闪过凶光,魔杖在她手上转了一个漂亮的花,她握住魔杖中断将杖尖插入蛇怪的眼睛里,手起杖落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直到它凶悍的黄色竖瞳变成青泥色,蛇怪瞬间变成一具死物,生锈的铁门发出一声的类似哀婉的响声,不仔细听会以为是蛇怪在哭泣。

“哼……”

她轻蔑的哼了一声,走进了黑漆漆的密道。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混合着博金博克店独有的腥气。

这条密道通往博金博克商店的二楼,rose曾在这里“勤工俭学”,实际上她会偷一些无人在意的黑魔法商品拿去卖。

二楼更像是一个巨型仓库,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黑魔法商品,有些早已积攒了很多年的灰层。

墙角覆盖着很多杂物,一面雕花工艺却镜面十分朦胧的镜子吸引了我的目光。镜面上斑驳不堪,有锈迹甚至有血迹,它似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神往。

楼梯上传来窸窣的说话声,突然rose将我扯到一边的柜子里又叠了几个幻身咒。

“嘘,来人了。”

透过柜子的缝隙我看见了德拉科挽着纳西莎的手臂,贝拉特里克斯跟随在身后玩弄着她的卷发。她昂着头颅率先走到一个有奇怪花纹的柜子前,德拉科的脚步很缓慢,他似乎是在恐惧。

可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女人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将一张狰狞的脸迫近德拉科。

“德拉科,别忘了你的父亲此刻正在阿兹卡班受苦。”

少年苍白的手指抚过柜子上的银色纹样,那枚银色的对戒早已不在他的无名指上,代替的是象征着马尔福家主的蛇纹戒指。

“当然。”

他将声音压低假装志得意满,却无法对我藏住眼底的恐惧与悲伤。

“完成黑魔王下达的任务,就能拯救整个马尔福家族。德拉科,让黑魔王看看马尔福家的忠诚。”

德拉科厌恶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不自然的滚动几下。他没有应答,因为那个疯女人似乎有了别的发现。她的声音沙哑疯癫,枯槁般的手指指向周围布满灰尘的杂物。

“似乎这里有不受欢迎的客人……”

博克·博金战战兢兢将泛灰的眼睛四处张望,他慌忙的摆了摆手。

“没有,今天,哦不这几天,我只接待您几位贵客。”

就算他如此谄媚的讨好着贝拉特里克斯,但她还是没有好心情。

纳西莎皱了皱鼻子,显然这里的灰尘让她很不适,她只是草草扫视一圈。

“只是些狐媚子而已。”

“西茜,你不是最讨厌狐媚子了吗?”

纳西莎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我们藏身的衣柜,似乎一瞬间我觉得rose与她目光相接。

“是,可是贝拉,我很担心德拉科。他是我最爱的儿子……”

“哦,我亲爱的西茜,你总是这么孩子气。让我想起了,你曾反叛的时候,那个弗利家的野玫瑰还记得吗?”

“弗利?她背叛了黑魔王,反咒已经将她折磨致死。不过,这一切都是她活该。”

“对啊,她死了。背叛黑魔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贝拉特里克斯说完又发狂的笑了起来,她涂满黑色的指甲划过德拉科瘦削的脸颊,恐惧让德拉科忍不住闭上眼睛。

“德拉科会选择效忠的吧?”

“当然,贝拉。我们是一家人……”

纳西莎移开贝拉特里克斯的手指,德拉科背对着我们,但我似乎看见他的肩膀在抽动、在颤抖。

一楼伸缩耳坠地的声音又让她警觉起来,他们离开了二楼,离去时纳西莎深深的望了一眼我们藏身的柜子。

柜门被rose轻轻推开,她依旧望着纳西莎离去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蜜糖般浓郁的水仙香。窒息感与几尽崩溃的紧张,让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周遭的灰尘被吸进肺里呛的我忍不住咳了几声。

“他们在上面!该死的小崽子!”

是贝拉尖锐的声音。rose先一步飒爽的一脚破窗,我紧紧握着魔杖,她将我从距离地面十几英尺的楼上推下去。

“摔死或者直接来个死咒痛快!”

她的话音未落,我已经感觉到剧烈的失重,翻到巷腐朽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呼啸的风在我耳边像刀子一样吹过。就在我离地面还有几英寸时,一个速坠放缓拖住了我,但我依旧摔在了一段泥泞的砖地上。

我勉强翻身,看到rose如灵活的野猫一般趴在窗台上,不紧不慢的从二楼一跃而下。那双不算纤瘦的蜜色手掌握住了我,将我拉了起来,她扯下我的蝴蝶结发带。

“我早就想说了,为什么女孩热衷于把自己打扮成一份礼物。”

发带如有生命般将我们手腕紧紧缠住,她拉着我疯狂奔跑,跟随动作飘起的黑发像东方的泼墨画。恍惚回头看时德拉科正扶在博克博金店二楼的窗台,他站在大片的阴翳里,无形的痛苦笼罩着他。

灰蓝色的眼中翻涌着太多的情绪,不甘、不舍和无能为力的愤怒。我们隔着肮脏的街道对望,可是我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份感情更纯粹。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口型嘶吼着。

“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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