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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一号船坞的金属支架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桐油与铁锈混合的气味,混着远处锻炉敲击的叮当声,酿出一种属于造船工坊的独特气息。

草帽一伙人刚绕过堆积如山的木料,就撞见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袖口挽得一丝不苟,他正微微侧着身,对着身后穿套裙的秘书低声吩咐着什么,左手却不自觉地抚上前胸口袋。

那里似乎藏着一只老鼠。

听见动静的男人转过身,声音平稳得像校准过的齿轮,视线扫过这群衣着各异的不速之客,最后,那目光精准地落在路飞身上,平静地点破了他的身份。

“草帽海贼团吗?”

“被认出来了!”娜美下意识压低声音凑到路飞耳边,她悄悄拉了拉路飞的衣角,眼神里满是警惕。

“哦,你就是冰山啊?给。”路飞却毫不在意地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卷,“是可可罗婆婆让我们来找你的。”

男人接过纸卷展开,视线在两封信上短暂停留时,眼睛似乎亮了一下,连语气里都渗出点难得的雀跃,像冰封的湖面裂开一道细缝。

“哦?原来是阿夏师傅委托来取船的?”

“不是不是!”乌索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双手在胸前摆得像拨浪鼓,慌忙打断话头,“我们、我们是来修船的!对,修船!”

冰山的目光在乌索普脸上停顿了两秒,又缓缓移回那张纸卷上,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手指捏着信纸的力度也松了些。

“原来是这样。”他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转头对秘书吩咐道,“那就给他们修……嗯,卡库已经去检查了。那就没问题了。”

卡库是一号船坞的船工,有他出马,冰山很放心。

他身后的秘书小姐正捧着日程本快步走来,高跟鞋敲在钢板上嗒嗒作响:“社长,十分钟您要到智沙酒店和玻璃工厂……结束之后……”

“我不要!”

冰山没回头,声音里带着点孩童般的任性,硬生生截断了那串流畅的日程。

卡莉法脸上连一丝错愕都没有,她利落地翻开记录本,银灰色的钢笔尖在纸面划过,刚才还密密麻麻的后续行程被一道道横线干脆利落地划去。

“那就全部取消。”

她合上本子,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播报明天的晴雨,听不出半分被打断的不悦,这是她作为首席秘书的职业素养。

“这也太任性了吧。”乌索普咂了咂舌。

“我是这里的执政者,这点还是能决定的。”冰山的目光落回手中的两封信上,那纸张质量算不上好,边缘有些毛糙,上面的字迹更是歪歪扭扭。

他又看了没两眼,指节猛地用力,纸张瞬间被撕成碎片,冰山似乎仍嫌不够,又抬手将碎纸团在掌心,反复揉搓、撕扯,直到再也找不出半分完整的字句。

做完这一切,他随手一扬,那团细碎的纸屑便轻飘飘地落入了旁边的炼油桶里,瞬间被桶内翻腾的热气卷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就这么撕掉了?”路飞挠了挠头问。

“因为上面的字很难看,没有收藏价值。”冰山轻描淡写地说着,抬手拍了拍掌心,仿佛刚才撕碎的不是信件,只是掸掉了指尖沾染的灰尘,语气轻松的邀请客人参观花园,“反正我今天也闲着,正好带你们参观参观工厂。”

“好勒!那我们就去造船工厂吧!”

兴奋的路飞转头就忘记了两封信的下落,高高兴兴到跟上了冰山的步子,身后的乌索普可没这么轻松。方才用黄金换来的修理费沉甸甸地揣在钱箱里,半分都马虎不得。

乌索普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钱箱,却猛地撞见几个身影在箱子旁鬼鬼祟祟地打转,那几人的眼神滴溜溜地转着,直勾勾地盯着钱箱,手指还不安分地搓着,一看就没安好心。

“喂!你们干什么?!”

“啊啊啊路飞,有小偷!钱被抢走了!”

惊叫声像一道炸雷劈在码头,话音未落,那几个奇形怪状的小偷已经猛地抱起钱箱,撒腿就往停在岸边的一艘小布鲁上冲。

“别想跑!”

娜美咬着牙加速追赶,乌索普也紧随其后,两人沿着水道边缘的石阶狂奔,眼睛死死盯着那艘越来越远的布鲁。

岸上的路飞见状,也抡起了胳膊。他左右扫视着周围的货箱,正想找个高点跳过去拦截,却见—个穿着破旧工装的男人正慌慌张张地跑过石桥,身后还跟着一群喊着“还钱”的追债人。

那男人眼见小偷的布鲁船从桥下驶过,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竟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正好落在船尾。

“这船我征用了!”

男人看着狼狈,动作却灵活得很。他腰间不知何时缠了一圈粗麻,手腕用力一甩,绳头不偏不倚地缠在了几个小偷身上。

紧接着,他猛地一拽绳索,还没等小偷们反应过来,男人猛地一拽绳索,巨大的拉力瞬间让几个小偷失去了平衡,他们像串糖葫芦似的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在惯性的作用下撞成一团。

“哎哟——”

岸边的乌索普和娜美都看呆了,愣在岸边一时忘了动作。他们追了一路,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么个陌生男人出手,而且动作利落得让人咋舌。

就连准备跳上船的路飞,也下意识地收回了脚。看看水里还在扑腾的小偷,又看了看那个站在船头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困惑的“咦”。

——这展开,好像跟他刚才盘算的“一拳把小偷揍飞”完全不一样啊。

“钱!我的钱!”

乌索普嘶哑地喊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承载着三亿贝利的布鲁船。

几乎是同一时间,那个一直沉默拽着绳子的男人,像是突然被“钱”这个字刺激到了,根本没理会他们的叫喊,贪婪的将钱袋揣进怀里。

“啊啊啊他要跑了!”

乌索普也终于从震惊中挣脱出来,指着那艘又开始加速逃离的布鲁船,急得原地大喊。

“那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攒的钱啊!”

“这个城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娜美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她一把拽住身边还在发愣的乌索普的胳膊,“还愣着干什么!追啊!”

“哦、哦!”

路飞也终于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船上的人显然没打算回头,船速反而更快了。

“喂——”他对着船的方向大喊一声,“把钱还给我们再走啊!”

比他更快的,在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白鸽扑棱了一下稳稳地停在他的肩头,拦住了携款逃逸的工装男人。

“啊,多谢了!”

乌索普抱着那个失而复得的钱箱子,箱盖扣得严严实实,激动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太好了……钱还在……”

他一边抽抽噎噎地念叨着,一边抬眼望去,只见那个戴黑帽的男人,正反剪工装的男人跳上岸来。

“失礼了,给各位添麻烦了。”

那个戴黑帽的男人,也就是路奇,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径直朝着不远处的冰山走去。他肩头的鸽子这时扑腾了两下翅膀,歪着脑袋,用一种近乎拟人化的恭敬语气开口。

“因为这个家伙欠了一屁股债,所以一听见钱就不懂规矩了。”

路奇这样解释,然而,巴利显然很不满他的作为,猛地从怀里甩出一根粗壮的麻绳,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扑路奇的面门。

路奇只是微微偏了偏头,伸出一只手捏住了绳索的末端。任凭巴利怎么使劲拉扯,那根足以捆住一头牛的麻绳都像被钉在了空中,纹丝不动。两根手指轻轻一拧,绳索便如同面条般软了下来,巴利自己反倒因为用力过猛,“咚”地一声摔了个屁股墩。

“够了,巴利!”冰山皱着眉走过来,沉声呵斥道,“还不快向客人道歉!”

巴利悻悻地瞪了戴黑帽的男人一眼,又看了看冰山严肃的表情,终于不甘心地低下头,嘴里嘟囔着说了句“抱歉”。

戴黑帽的男人自始至终没多说一句话,只是松开手,任由巴利被冰山带走。他肩上的白鸽轻轻啄了啄他的帽檐,男人微微侧头,帽檐下的目光扫过路飞一行人,随即转身,融入了码头的人流。

“哇……好厉害啊!”路飞摸着后脑勺,刚才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眼里只剩下惊叹,“他是谁啊?”

与此同时。

后街东北海岸的“弗兰奇屋”里,钢铁碰撞的哐当声混着粗声笑骂,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拎着沉甸甸的钱箱,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搁在弗兰奇面前的铁桌上。

光是看着这分量,就知道里面装着何等惊人的数目。

“弗兰奇大哥,都在这儿了!”为首的汉子抹了把汗,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清点过三遍,有三亿!”

弗兰奇粗粝的手指搭上箱盖,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

码得整整齐齐的贝利纸币像小山似的堆在里面,崭新的票面泛着柔和的光泽,连带着空气里都仿佛飘着油墨的清香。

他伸出手,一摞摞地往外抽,纸币的声音干脆利落,每数完一叠就往旁边一放,桌上很快又堆起了新的“小山”。

“一亿……两亿……三亿。”

最后一摞纸币落桌时,弗兰奇的声音里终于泄出点颤抖。他盯着那堆钱看了半晌,突然“嚯”地笑出声来,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箱子都跳了跳。

三年了。

这三年里,他带着小弟们在垃圾场里翻找能用的零件,改装旧船去跑危险的运输,甚至为了抢一笔好生意,跟别的帮派在礁石滩上打过好几次架。

原以为能凑够两亿就谢天谢地,没想到最后竟多出整整一亿。

弗兰奇猛地抽出最厚的一捆,手臂一扬,纸币便“哗啦啦”地飞向空中。粉色的票子像突然落下的花瓣雨,飘得满屋子都是,有的落在小弟们的头顶,有的粘在他们沾着油污的肩膀上。

“这五百万贝利,虽然不多就当是……”他叉着腰大笑,“对大家的一点谢意吧!”

屋里先是静了一瞬,几个汉子还举着胳膊,愣愣地看着落在鼻尖上的钞票,下一秒,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猛地炸开,差点把弗兰奇屋那层铁皮顶棚掀飞。

然而,喜悦很快就被一声巨响砸得粉碎。

“砰——!”

弗兰奇屋那扇原本就不太严实的木门被人狠狠踹开,木屑飞溅中,乌索普狼狈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还给我!”乌索普带着哭腔的咆哮着,“那是我们用来修船的钱!非常重要的钱——!”

那是修理梅利号的钱啊,是梅利号继续承载他们航行的希望。

绝对、绝对不能被他们抢走!

乌索普红着眼眶扫过屋里的人,目光最后落在正把钞票往口袋里塞的几个汉子身上,弹弓“嗖”地对准了他们。

然而,乌索普的弹药刚飞出去半尺,就被弗兰奇随意挥出的胳膊挡开,像撞在铁板上,威力十足的弹药却被反弹到了墙角。

乌索普只觉得一股狂风迎面压来,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整个人像被抛起的布袋,重重摔了出去,在门槛的棱角上,钻心的疼顺着脊椎爬上来,让他倒抽一口冷气,眼前瞬间发黑。

他还想站起来再战,可四肢却软得像没了骨头,胳膊刚撑起一点,又“啪”地砸了下去。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混着额角的血,在下巴尖凝成水珠。

“嗤——”

弗兰奇发出一声嗤笑,声音里裹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阳光正从他背后的破败的门口照进来,给带着面具的他镀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边,却比阴影更让人发怵。

“连钱都看不住的废物……草帽路飞还真是不幸啊……”

弗兰奇语气漠然的叹息让秀左心头一紧,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又陷入狂欢中的小弟们,趁人不注意的抽走了压在钱箱下的通缉令,凑到弗兰奇身边汇报这个好消息。

通缉令上的女人脸被火光映得半明半暗,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而她身后是漫天火海,橘红色的焰光把半边天都烧透了,连空气仿佛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对,我们在旧垃圾场遇上的。”

秀左举着纸的手微微发颤,既怕弗兰奇觉得这消息没用,又盼着能借此冲淡刚才丢钱箱的窘迫。

“旧垃圾场?”

弗兰奇的目光从面具的缝隙里投过来,落在通缉令上。敲着门框的手指停了停,金属关节碰撞的轻响骤然消失,仓库里的哄闹声仿佛也被这瞬间的安静压下去了几分。

“赞拜队长说,她和这个长鼻子是一条船上的。”

“噗——”

一声响亮的喷水声突然炸开,冰凉的液体带着气泡溅在秀左脸上,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抬起手背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你说什么?长鼻子?哪个长鼻子?”

“大哥,就是这个啊。”

秀左伸手指了指被刚才那阵混乱扔出门外的乌索普。

弗兰奇捏着可乐瓶的手指突然开始微微颤抖,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了口唾沫,视线死死盯着门外的乌索普,又转回头看向小弟,声音都带着点发紧的沙哑:“赞拜你确定?”

“确定啊!”赞拜重重点头,“我跟亲眼看见这女的跟这长鼻子一起下的船。本来咱们兄弟都摸到船上了,哪想到他们船上那个戴绿头巾的剑士跟鬼似的——”

他咂咂嘴,还在回味刚才的惊险,没注意到弗兰奇的脸色已经沉得像要下雨。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人早跟我说过?!”

弗兰奇觉得后颈发凉。

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干了票利落的,后一秒就撞上了铁板——怎么抢个劫都能撞上这种要命的关系网?

要是让阿夏师傅发现,他抢劫抢到她同伴头上了,以她那说动手就动手的性子,他弗兰奇的铁皮身体怕是都要被拆成零件!

不、不不,弗兰奇抢的钱,和我卡特·弗兰姆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他的后背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弗兰奇僵直着身躯转过身,像个上了发条的铁皮人偶,一步一顿地走到桌边。他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钱箱的锁扣,又顿了顿,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一把将钱箱抱在怀里。

“我先去冷静一下。”

他丢下这句话,抱着钱箱就往门外走,背影僵硬得像块木板,连平时走路带风的气势都没了,活像个做错事怕被抓包的小孩。

“大哥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不就是抢了个海贼吗,至于这么紧张?”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琢磨明白,刚才还中气十足的老大,怎么突然就跟丢了魂似的。

与此同时,七水之都上空的云层正慢悠悠地飘着。

“啾——”

箭鱼布鲁的背鳍划破水流,她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卡洛琳捏着缰绳的手指顿了顿,困惑地歪了歪头。

七水之都最近的天气好得不像话,怎么会让人着凉?

“阿嚏——”

卡洛琳转头看向阿尔,她正用手背揉着鼻子,鼻尖泛红,倒像是被风吹得有些痒。

“感冒了吗库啵?”

普库莉摸了摸阿尔的额头。温度比常人稍高些,却又没到发烫的程度,对阿尔来说是正常范围。

“没有,”阿尔声音还有点刚打完喷嚏的沙哑,“大概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念叨我吧。”

说不定是刚才被抢的海贼在骂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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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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