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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我一直很想回到木叶,但接连不断的任务压着累垮我的极限布置下来,实在让我疲惫不堪。

直到我来离开两年后的那个夏天,团藏终于批准了我的休假申请,允许我回到木叶休息两个月。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多日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见着一个同事就炫耀我被批假了。

然后得知他们每年都能回去好几次,没有哪个像我这样任务繁重。

我有些郁闷。

不过没关系,毕竟我也马上能回去啦。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在外这么久回去总该给他们带些什么。于是我又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周围最大的城镇集市上挑选各种礼物。

我给买了几罐清凉的润喉糖打算分给那些容易激动的族人们,奶奶近些年身体不大好,给奶奶带了些这边有名的补品,送佐助个小恐龙玩偶,花色淡雅又不失别致的织缎也很适合美琴阿姨......

我还在这边最好的武器店买了最好的一把胁差。

止水惯用胁差,我想把这把胁差送给止水。

不过我转念一想,算了吧。止水讨厌争斗,还是回木叶了给他烤个鱼吧。

当我在首饰铺给住在我家附近的几个小女孩挑些小饰品的时候,我无意间瞥见了一对戒指,简单的素银材质,却有一条红线从一个连接到另一个。

老板本就因为我买的东西多而开心得合不拢嘴,眼下见我目光偏移,循着看去笑得更高兴了,上扬着嘴角向我介绍。

“您眼光可真好啊,这可是本店最特殊的饰品了!据说来自遥远神秘的东方,这对戒指上可是被赋予了一个传说的!”

我来了兴趣:“详细说说?”

老板说,传说在东方有一位在月下坐于阶上,倚着布袋翻书的老人,他是被奉为婚姻之神的“月下老人”。他用布袋中的红绳把世间男女之足系在一起,被红绳连在一起的恋人即使经历“仇敌之怨,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等磨难,也会化解一切最终成为夫妻。

而这对戒指上的红线就是传说中的红绳,只要互相带上这对戒指的恋人无论如何都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可是世上仅此一对的戒指啊。我从前从未对别人说起过这个传说,今天说出来了就是缘分呐,不如您把这也一起买下来?不论是用在自己身上还是送人,都是极好的寓意啊!”

我心想这都是什么唬人的传说,怎么可能真的存在这种绳子,说是“仅此一对”,怕是下一家店也有卖吧。

然后,我叫老板把挑中的饰品和戒指一起包装起来。

——反正偶尔信一信,也不会坏事嘛。

彼时我正在土之国的一个小镇上,从准备好礼物就开始赶路,整整赶了两夜一天。我归心似箭,除了必要的休息和进食之外一刻不停,总是忍不住摸着装有礼物的卷轴傻笑——他们看到我突然回来应该会很惊喜吧,然后我再突然拿出一堆礼物,让他们好好激动一下。

当我到木叶的时候约莫亥时,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了。我直接去暗部总部报了个到,就准备回族地。

可临出暗部的门时,我突然有种胆怯的感觉。

我这么久不在木叶,他们说不定又变了些......算起来佐助现在都已经八岁了,他还喜欢小恐龙么。

我摸着卷轴,有点忧虑。

这就叫近乡情怯吧。我的脚步越靠近族地就越缓慢越沉重——他们会不会忘记我了呢?我的礼物会不会不合心意?他们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

可是,当族地出现在我视野之内时,我的脚步却彻底顿住了。

我这两年训练出的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

——太安静了,没有一丝活的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宇智波又搬族地了吗?

直到夜风忽然送来一片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我猛然意识到族地一定发生了什么,这一刻我手贴近胁差紧紧握住,把感知放大到极限——

有哭声和说话声!

下一秒我朝着那个方向飞驰而去。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的一幕幕。

到处都是尸体,横七竖八压着一滩滩黑色的液体,一些衣服上还依稀可以辨别处上深下浅的团扇形状,黑色的液体到处都是,呈飞溅状铺散开来。

宇智波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村子里没有一点动静?

一个个疑问在我脑海中飞过,但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当我到达唯一有动静之处,我好像明白了。

我看到街道上,一个孩子跪在地上抱头痛哭,他不远处直挺挺站着一个青年,背对月光,刀尖淌血。

那个人一头黑发,面容模糊,双眸散发着红光。

我觉得我不认识这个人。但是我听见那个人开口。

“憎恨我吧,我愚蠢的弟弟。”

我看见了,那根红色的发绳。

那是我曾经亲手给我心爱的男孩绑上的红色发绳。

我曾经希望可以把止水对我的祝福,分一半给他。

那个夏天,我还记得微风拂过露出原本被碎发遮掩的泛红的耳根。

我甚至还想着把未来最美好的想象放在他身上。

佐助倒下了,也许是鼬给佐助最后下了一个幻术,然后鼬消失在了原地。

我咬牙,在角落里跟着一起瞬身离开。

我跟着他穿过血腥弥漫的族地,穿过一个个面容熟悉的尸体,穿过曾经发生过美好回忆的地方。

我跟着他穿过这些,就像是穿过时间,穿过内心唯一的温暖和归宿,直达冰冷孤独的彼岸。

那里没有仅仅因为同属一族而给予关爱的族人,没有富岳没有美琴没有奶奶没有止水,没有变扭单纯的佐助,也没有温柔体贴的,我爱着的那个鼬。

那里是现实。

我不理解。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只能被迫突然面临这种巨大的变动,事发前却一点征兆都没有。

鼬穿着暗部的衣服,我目睹他曾经的暗部下属想杀他邀赏,被他直接用幻术欺骗自相残杀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于何种理由,就这样一直跟着鼬。

也许我是想和他确认什么,也许我是想找机会杀了他。

也许我是知道今晚的一切会改变很多,此去一别经年,我想最后再好好看看他的背影。

终于,鼬在一片森林的空地中停了下来。

“你不打算出来吗?”

我知道鼬在对我说话。

我现身在鼬的背后,拔出胁差直指其背。

“为什么。”我没有问发生了什么。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鼬做出这样屠族的行为的缘由是什么。

他似乎杀了所有人,唯独留下了佐助。

现在他也要杀了我吗?

“为了测试自己的气量。”

鼬没有完全回过头,只是侧着脸斜看着我,月光下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脸上还有一道没来得及擦去而凝固的血痕。

他神情冷漠而孤傲,带着目空一切的无谓。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愚蠢的理由。你以为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

他瞬身来在我面前,血红的眼睛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

万花筒写轮眼!

下一秒,我被鼬拖进了幻术空间。

“这里是月读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控制。既然你如此天真愚蠢,就让你看看真相吧。”

我被绑在十字架上不得动弹。而宇智波鼬还是那身沾满鲜血的暗部服装,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族人惊恐之极的绝望面孔,他们怀着极致的恐惧与不可置信在一瞬间被夺走生命,一刀毙命的伤口洒出一大片鲜血,像是被刀割裂的血袋......

有些人我很熟悉,他们是一个宇智波族人日常生活中总会接触的存在,我可以很顺利地叫出他们的名字:由美,直树,俊茂,靖枝......

还有些人我看着眼熟,却不知道名字,我们可能曾走在同一条路上,曾坐在同一家店前后的位置,又或者一同参加过族人的婚礼或葬礼......

现在他们对我而言又多了一个身份——被宇智波鼬杀死的亡灵。

明明鼬对他们的认识应该和我差不多的。

在幻境中,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刀刀致命地收割生命,穿行在尖叫声嘶吼声求饶声沉闷倒地声中,沐浴着一片片浇头而下的鲜血,猩红的写轮眼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

我从开始的不忍直视到后来的麻木平静,意识到原来习惯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

哪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事情,只要不断接触后也会习惯,习惯后又开始不断地自我谴责。

可是马上我又见到了熟悉的身影,这一次我几乎是惊呼出声——

“不要!——”

是富岳族长和美琴阿姨!

可是没有用的,我无法阻止一切。我的手脚被牢牢地束缚在十字架上,哪怕我尽全力挣脱拉扯也只能感受到束缚深深嵌入血肉的痛苦。就像我无法阻止幻境中发生的一切一样,我来的太晚了,我也无法阻止宇智波一族的惨剧,无法阻止这场闹剧一般的屠杀。

我看见他们背对着鼬,挥出的刀锋撕裂了族服上的团扇图案和层层血肉,他们像风筝一样轻飘飘的倒在地上,遗留下一声闷响和液体滴下的声音。

滴答,滴答。

我的心脏像是和着这有规律的声音,缓慢地跳动着。

我以为这些已经是极限了。可是下一秒,我来到了南贺川上的悬崖边。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止水是我杀死的。”冰冷的话语淬着恶意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彻底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凭借着本能,我嗫嚅着:“......你说,什么......”

鼬没有回答我,而是眺望着崖边。

在崖边,我看见止水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止水了。

幻境中的止水是那身熟悉的黑色族服和棕色护甲,背上斜背胁差,悬崖的风吹动他微卷的发丝,看起来是如此放松。

我好像可以猜到会发生什么了。

止水面对着悬崖而立,看起来毫无防备,站在他身后的鼬上前一步,伸手推向止水的后背——

不!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见牙齿发颤。

止水轻轻地跌下悬崖,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将他推下去的鼬回头,冷漠地看着我,眼中三勾玉慢慢连在一起,变成类似三尖手里剑的形状。

这算什么。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所谓止水的遗言和安慰都是什么。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为什么不早在我得知止水死去的那天就放任我跳下悬崖摔死。

我感觉头痛欲裂手脚无力,全凭着十字架的束缚吊着。

空间开始扭曲,下一秒,我跌回了现实世界。

“你以为我是佐助那种无知孩童吗?用这种愚蠢的借口搪塞我?用这种虚假的幻像恐吓我?”回到现实中的我浑身脱力跪在地上,胁差掉落在我脚边,我几乎压抑不住心底蓬勃怒意,“我的幻术就算没有止水和你强但也还是知道月读的世界还不是你想给我看什么就看什么!”

“若叶啊,你可真是愚蠢。”他半蹲在我面前,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猩红的写轮眼在月光下绽放出妖异冰冷的色彩。

“留着这条我施舍给你的命珍惜时间吧,总有一天我还是会杀了你的。希望到时候不要让我太无聊。”

“呵,你的口气可真狂妄啊。”我不屑道,用力挣脱他的手嘲讽。

他像是被我惹怒,用力掐住我的脖子直接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悬在空中,唯一的受力点就是他握住我脖子的手,窒息感逐渐袭来。

那只手,我曾经握在手里仔细研究过——布满了辛苦训练留下的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茧子,比我的手大上一圈,却算得上纤细修长,不论是手心还是指腹都有着细细密密的纹路。冬天握起来很舒服很温暖。

然而时隔两年的现在,那只手像是钢铁般不可撼动,毫不留情地剥夺我的空气和生机。我渐渐感受不到颈脖处传来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血液难以供应带来的眼睛和面部胀裂感,嘴唇也开始发麻,但我仍然不肯认输,死死地盯着他。

然后我发动了我的万花筒瞳术——速秋津。

他松开了我。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看着他单手捂住左眼,鲜血从他的指缝溢出。

“我没告诉过你吧,我的万花筒可以把别人施加给我的伤害反作用回去。”

我要让鼬也尝尝精神攻击的滋味。想当初小时候我向止水学幻术,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有一瞬间,他似乎再次用以前那种温和的眼神注视着我。

不,应该是我的错觉。

“留你一命也许是个正确的决定。”

他眼底确确实实,弥漫着疯狂和傲慢。

“痛苦地活着吧,我等着杀死你的那天。”

鼬在离开前,轻轻瞥了我一眼。

我也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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