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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医院与坏天气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上投来一道金线。睁眼最先看到这样朦胧的光影,然后是糸师凛的手臂,掌心带着温热,小心翼翼覆在我小腹。转头看去,他眉头拧得死紧。昨天的激烈与温存潮水般涌回脑海,记得夜幕降临后,又做了好几次。很累,又有饱胀的满足感充盈胸腔。

“让我,再睡一会儿……”我挪动脑袋,脸埋进他颈窝里。

“不行,我要送你去医院。”

“医院?”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再次对上糸师凛紧锁的眉头和写满忧虑的眼神。

“嗯,去医院。”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异常严肃,“你流了很多血,不太正常。”说着,他手指摩挲我腰间皮肤,泄露着后怕。

我揉了揉眼睛,意识逐渐回笼,下面的酸胀感也随之清晰,但尚在可接受范围内。“没事。”我脸往他颈窝蹭,试图稀释他的焦虑,“已经没事了,就是有点累,身体有点酸。”

他小心翼翼抽出手臂,动作轻缓地起身,把我扶起来。被弄脏的床单已经换掉,被丢在地上。视线不经意扫过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颜色转深的暗红痕迹,在晨光下确实有些刺眼。我陷入回忆,还记得昨晚他进入时的生涩,后来近乎失控的力道。初次体验的混乱和强烈快感模糊了许多细节。其实我也不清楚“正常”该是什么程度。所以,出血量真的很大吗?

我问糸师凛。

他沉默几秒,耳根泛红,“……这是,直觉。我觉得自己很不像话。”懊悔几乎要凝成实体从他眼里流出来。运动员对身体状态的敏感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似乎在他认知里,这件事和在球场上失误同样致命,属于不可饶恕的过错。

我撑起身,牵动酸软的身体。双腿像被拆卸重组过,尤其是大腿根,但没有难以忍受的剧痛或持续出血。“看,我能走的。” 脚掌踩上地板,避开散落的衣物。迈步间有微微滞涩感,但完全可以接受。

“不行。” 他斩钉截铁,翻身下床套上裤子,背脊线条绷直,“必须去医院,现在就去。不然我没办法放心。”

眼神里满是不容商榷的坚持,完全不为自身球星形象考虑。这张脸出现在妇科诊室,会引发多么惊人的舆论风暴啊。我为糸师凛操心,既感动又无奈,“我知道了,但你不准进去,乖乖在车里等我。我手机开着免提,你可以全程听到我和医生的对话。”

近乎偏执的责任感令他立即反对。但这是我的底线,绝不让步。烦躁地抓挠头发,他最终妥协。“……好。我不会出声的。”

医院里,消毒水冰冷的气味冲散昨夜残留的旖旎。检查过程并不漫长,却让我面红耳赤,绷紧脚趾。拿起手机,就像手心里抓着热炭。希望自己接受检查时发出的声音,没有被糸师凛听得太清楚。

“第一次性生活后出血是正常的,不用焦虑。”女性医生安慰我,在诊断报告上写写画画,“出血量也在正常的范围。但近期不要有性生活。避免骑行、深蹲等会挤压□□的运动。半个月内禁止盆浴、游泳、温泉等活动。最后记得多食用高蛋白食物。”

医生稍顿,推了下眼镜,特别强调——

“最重要的是,下次一定要注意充分润滑。干涩状态下强行进入,非常容易造成损伤,疼痛也会影响体验。”

“好的,谢谢医生。”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诊室,脸颊烫得能煎蛋。手机免提一直开着,想必医生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到糸师凛耳中,尤其是那句“充分润滑”。

我慢吞吞拉开车门,坐进去。糸师凛这才挂断持续已久的通话。车厢内气氛微妙,我们一时都没说话。感觉自己的脸快要滴出血来,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半晌,糸师凛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全都听到了。”

“全……?” 我系安全带的手指有点抖。

“嗯,全部。” 他喉结滚动,方向盘攥得死紧,“对不起。我……以后会格外小心。”

不像道歉,更像是承诺。意思是,我们还会再做。一股热流再次涌上脸颊,嘴唇仿佛被黏住,里面都是粘稠的糖浆。我捂住脸,感受车子发动,滑入车道。这次,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他。

没有立刻回家。昨晚的亲密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住了彼此,谁也不愿过早分开。午饭地点选在能看到海的西餐厅。天空湛蓝,海面碎金跳跃。光是看着,心情就变得格外舒畅。

菠菜核桃沙拉、蒜炒西兰花、意式海鲜汤、烤三文鱼配芦笋藜麦。甜点是焦糖炖蛋。饮料是无酒精特调,加蜂蜜的石榴气泡水。看得出,糸师凛点的菜品都是强调恢复体能,促进愈合的。他果然把医生的话一字不漏听进去了。

“谢谢,让你费心了。下次我带你去大学附近的店,老板很会做牛肉。”

“嗯。”糸师凛低头盯着盘子里的鱼排,好像在表示自己不擅长应对感谢,“我等你的消息,会为你留出时间的。”

不擅长应对感谢,但一定会抓紧机会。总觉得有点狡猾。我单手托腮,盯着他。黑得发亮的头发。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的脸。眼睛青绿色,像祖母绿宝石,像滚动水珠的莲叶。阳光漏过树梢,叶子表面有变幻不定的光辉。长长睫毛。把它们看成两只毛茸茸的小鸟,性格倔强,也有天真,恋家,逗人怜爱。栖息在他脸上,仿佛一对静不下来,活泼跳跃似的灵魂。不禁看得出神,手指无意识做成握笔状。脑子里浮现一些零碎词语,几段模糊的旋律。

“你怎么不吃,我脸上有什么吗?”

我这就回过神,对他抱歉地摇摇头,“不,没什么。太漂亮,不一小心就看入迷了。”

“……你是在说我吗?”

“嗯,凛的脸被缪斯亲过。”

“啊?缪…什么?”

我笑而不语,开始享用自己那份午餐。好吃!

下午开车闲逛,给糸师凛导航,带他去从前没去过的地方,钻进自己熟悉而对他陌生的街巷。像把他从球场拉回来,并回拨时间。好多街头小吃,他现在才尝到一口,脸上立即露出孩子似的明亮惊喜。期间背对他偷偷打呵欠,比不得专业运动员,他神采奕奕,我却忍不住想打盹。可一旦闭上眼睛,就要睡上好久才醒过来。我坚持着,至少撑到说再见的时候。

犹豫着是吃过晚饭再道别,还是咬咬牙,在这之前就分开。苦恼着,手机疯狂震动,一连串信息塞满屏幕。还来不及逐一查看,一通电话打来。来电显示是老家两个小魔头。我立即看糸师凛,心里犯难。

“不接吗?”他正在开车,飞快扫我一眼,“我可以替你回绝对方。”

“算了,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我简短介绍自己的侄女和表妹,虽然辈分不同,但实际同岁。每年夏天我都回去陪她们疯。

刚按下通话键。电话那头一个人叫我姨,一个人叫我姐,叽叽喳喳几乎要掀翻车顶。另外她们为同一件事找我问话——

“听说你去相亲了。不行,绝对不行!相亲的男人都不靠谱!小心被骗财骗色!”

我瞬间尴尬无比,赶紧捂住听筒,下意识瞥向糸师凛。他显然听到了充满敌意的指控,嘴角微微抽动,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也收紧了。

“我在开车,等会儿再聊啊。”

我赶在小魔头们口出大言前挂断电话,可“擦亮眼睛”、“坏男人”的提醒还是先一步响起。车厢里陷入微妙的安静。

“咳。”我看着糸师凛,无奈试图解释,“她们放暑假了,比较兴奋,外加家里人太宠。”

糸师凛目视前方,“嗯”了一声,听不出太多情绪,但那些话显然还是戳到他心坎上。他沉默一会儿,差不多半分钟,才状似随意地问,“你今年也要回老家?”

每年差不多都是这个时间出发。但这一次,心被无形的丝线缠绕,系在身旁这人身上。目光不自觉飘向糸师凛,“今年……还没想好。”

“这样。”糸师凛紧绷的下颌线似乎缓和了一些,“那就多待一会儿吧。”

心里有很多不舍,就算不急着回老家,也终究到了送他回去的时刻。车子停在家门外,糸师凛解开安全带,我忍不住拉住他,“那个……我也进去吧,我想跟伯母打声招呼。那天都没有机会和她好好说话。”

那天,当然指的是相亲那天。

糸师凛有些意外,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点了点头,“好。”

待在糸师家比想象中的轻松。伯母是一位热情的人,并不介意我那天的失态,关心我,认为是我因为就职压力太大。另外她借我向糸师凛发难,夸我懂事,去哪儿都会给家里人报备。她指的是我昨晚看live的事。我坐立难安,但没法承认自己那会儿正和他儿子吻得难舍难分。

等她去厨房准备茶点,我捂住脸,“好惭愧,感觉要死掉了。”

“别在意,习惯就好了。”糸师凛忍住笑意安慰我。我用力睼他,这要怎么习惯啊!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他索性张嘴笑个够。

然而,当糸师冴从楼梯走下来时,糸师凛的表情连同客厅的温度仿佛都骤降几度。小豆色头发的兄长穿着居家服,神情和比赛时一样淡漠。他眼神扫过自家弟弟和我之间不足半拳的距离,最后落在我脸上。糸师凛身体明显绷紧,像进入戒备状态。我也做好心理准备。但出乎意料,糸师冴并未提起昨晚的电话,“我记得你。”他对我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愣在那里。

“下雨天,在防汛堤上,”糸师冴的视线似乎能穿透时光,“对着空气,大声喊‘喜欢你’、‘世界末日’、‘射杀恋人’之类的傻话。” 他顿了顿,补充,“听你说过好几次。”

不是吧!脸瞬间爆红,记忆不受控制闪回——特意挑台风天溜出去找灵感,想象自己的恋爱毁天灭地……这种事竟然被糸师冴撞见了。他的眼神好像在怀疑我是个怪人,可能脑子有问题。

“其实……那是在练习写歌词……”声音细如蚊蚋,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吗。”糸师冴不置可否,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后来戴耳机,抱着比自己还大的吉他。铅笔头被你咬得坑坑洼洼。说实话,不太卫生。” 他微微蹙眉,“这是我小学快毕业时的事。”

“小学?”糸师凛瞪兄长一眼,再看向我,“原来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

是的,我的行为从小学起就这么古怪。也没想到糸师冴对我的“观察”史,比糸师凛还早。而且印象好糟糕。被咬坏的铅笔,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一想到自己沉浸在幻想中的模样,如此草率落入这位天才的眼里,好丢人啊。

“别在意,我没有嘲笑的意思。专注提升自己,不受外界影响,这是优点。”糸师冴解释,又意味深长盯着糸师凛,“后来我去西班牙,再看到你在海边做那些事的人,就变成他了。”

糸师凛表情复杂。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知何时起,伯母靠在厨房门边,听完我们对话,这就走过来打圆场。“哎呀,小时候谁还没点奇奇怪怪的爱好。”她看着糸师凛,“你还总对着足球说话呢。”

“妈……”糸师凛嘟哝。

糸师冴没再说什么,用眼神示意我,我顺着视线看向桌上的水果。这份沉默的关切让我松一口气,对他感激地笑了笑。

在伯母再次热情邀请我留下吃饭时,我点头答应。去厨房端菜时,我经过糸师冴身边,小声地、试探性地叫一声,“……冴哥?”

倒饮料的手微顿。他淡淡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紧接着,他对我说:“凛照顾起来很麻烦。实在受不了,不用顾虑,直接把他甩一边去,让他自己反思。”

我倒觉得自己受到更多关照。但既然糸师冴作为兄长给我意见,说明他接纳我了。这是好事。当然,糸师兄弟之间的冲突远没有报道中的简单,不是用球场竞争能概括的。

晚餐的气氛在长辈主导下还算融洽。糸师冴话不多,偶尔的回应也不显冷漠。糸师凛生怕别人看不出我们的关系,一个劲往我碗里夹菜,都是肉类。伯母嘴角快要翘上眉梢了。

“凛,我真的吃不下这么多。”

“这多吗?好了,快点吃下去吧。”

根本拗不过他。更令人无奈的是,晚饭刚结束,窗外骤然狂风大作,雨点噼里啪啦落下来,很快演变成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风雨。其间竟夹杂冰雹,乒乒乓乓砸在屋顶和玻璃窗上。手机播报气象灾害预警。恶劣的天气断绝返程的可能,我也舍不得拿新车和这种天气作对。

顺其自然,顺势而为,伯母为我安排客房,床刚铺好就给我家里打电话,声音里满是欢喜。大概能想象出妈妈的反应。那天相亲结束后,她还挺遗憾,认为糸师凛各方面都很不错。我还是早点回老家,避免被她追问和糸师凛的进展。同时,我考虑要不要把他一块带走。在老家,把相亲对象带回去会被认为婚约已经定下。他知道后会怎么想呢?

为了活跃气氛,伯父把客厅收拾出来,投影幕布降下。他精心挑选一部合家欢电影,招呼大家围坐在沙发上。

窗外是呼啸的风雨和冰雹砸落的嘈杂声响。而室内温暖,屏幕光柔和。耳边响起角色欢快的对白,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安全感裹挟着积累的疲惫汹涌而至。不分昼夜的□□,消耗太大的交缠,白天去医院带来的精神压力……还有何时动身,又要不要带上糸师凛一起。想起这些,眼皮变得沉重如铅,困意如潮水袭来。不能睡,太失礼了。我用力掐虎口。就在这昏昏欲睡的边缘,细碎的字句和几个零碎的音符撞进脑海。毫无预兆,意识突然被点亮了。

身体最先行动。尽量不引人注意地站起身,用气声对身旁的糸师凛招呼,以去洗手间为借口,离开客厅,凭着找到自己放包的地方。字句和音符在脑子里冲撞。再不抓紧,它们就会像指缝里的沙子一样消失。

这种创作**实在久违,我不敢怠慢。手机屏幕的微光在黑暗中亮起,趴在矮柜上,笔尖在纸上飞快滑动,

捕捉着脑海中稍纵即逝的动点。那些关于心跳、体温、汗水、失控与温存的碎片,关于闪电般降临又迟来的爱欲。

一道身影便投射在本子上。糸师凛悄无声息,在我身边半蹲着。“嘘……”手指本能地压上他微凉的唇,我示意他别出声,也别开灯,继续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做记录。

他抿了抿嘴唇,点头答应,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客厅可能投来的视线。幽暗中,他青绿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像蓄着星光。不经意瞥见,又有一些灵感被点燃。压抑疲惫,呼吸一直带着急促。笔尖疾走,发出沙沙的蚕食声。困倦和眩晕感仍在拉扯,但那股喷涌的,想要记录的意愿更加强烈。零散的词句,扭曲的音符线。我看见自己被书写,一颗心在纸页上跳动,起伏蔓延。

终于,将最后几个词句和一段核心旋律记下来。我如释重负,仿佛完成一项重大使命。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彻底没有力气再反抗。

“晚安……”

我含糊地嘟囔,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身体一软,几乎是瞬间就陷入沉睡。

意识断线前一秒,依稀感觉到糸师凛的臂膀和怀抱。他稳稳接住我下坠的重量,令人安心的气息包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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