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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吻

普奥利宫的冬天总带着一种沉静的威严。青灰色的石墙被薄雪覆盖,檐角垂下的冰棱像透明的水晶帘,风过时,冰棱相撞的脆响会漫过空旷的庭院。

宫殿前的喷泉早已凝住,半冻的水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将夏日的涟漪永远锁进了冰里。长廊的拱窗结着雾凇,窗内暖黄的灯光透出来,在雪地上映出模糊的光斑,倒让廊柱投下的影子更显修长。

偶尔有雪雀落在雕花栏杆上,抖落羽毛间的雪粒,它们的脚印在石阶上排成细碎的虚线,很快又被新雪盖去。若恰逢落雪的午后,整座宫殿会浸在白茫茫的寂静里,只有钟楼的指针划过空气时,能听见一点属于时间的、轻缓的声响。

"简,你无聊吗?凯厄斯人呢?"纳莎最近百无聊赖,她说好了等到她去暖房看鸢尾花时带凯厄斯一起去,可是现在凯厄斯人却莫名不见了。搞得她左右为难,不去又太无聊了,去了就没有遵守两人的约定。

"主人在审判厅处决犯人。"简最近也很无聊,凯厄斯主人要她在自己不在时照顾纳莎小姐,可是现在除了和纳莎一起发呆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简,你小时候玩过壁炉里的火吗?"纳莎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

"嗯,没有。"玩火?她小时候保证自己和弟弟不被村民们烧死就已经够呛了,更别说特地去玩壁炉里的火了。

"你想试试吗?还挺有意思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就着。"

"呃,一点就着。嗯?酥酥麻麻?一点就着!"简突然意识到纳莎说的酥酥麻麻,一点就着是在说用火点什么东西了,这不就是**吗?

"对啊,可好玩了。为什么这么惊讶?之前我每次在枫丹白露宫玩的时候,他们也这么惊讶?"

不是,我的姐啊!一般人哪里玩的了这个,也就只有纳莎能玩了吧。简每次处决犯人都会先用烧身术,最后再一把火烧了,火焚到还见的挺多的,但是用火**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算了吧,我就不玩了。"简连忙拒绝了纳莎的提议。

"那就只能我自己玩了,你知道哪里有火吗?"

"主人房间应该会有,不过纳莎小姐,要不你还是别玩了吧。"要是让主人看见了,简可不敢保证,主人会气成什么样子。

"没事,我先去他房间找一下啊。"纳莎说着就走进隔壁房间,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块刻着繁复花纹的奇怪金属,她按了一下那块金属,金属瞬间喷出了火焰。

"简,我找到了!"纳莎走回房间,将那块奇怪金属握在手里,朝简挥了挥。

简看到那块金属,欲言又止。纳莎决定不会想要知道那块金属是干嘛的,不然她会瞬间就把那块金属丢出去,那是凯厄斯主人平时外出处决犯人是最喜欢用的,可以在瞬息中喷射出熊熊烈火。

纳莎用那块金属把壁炉里的松木点燃了。

壁炉里的火焰正烧得热烈。松木在火光中蜷起边边角角,橘红色的焰舌舔着木柴,将纹路里的湿气逼成细碎的火星,腾起时像一群受惊的金甲虫,在烟囱口打个转便消失了。

最外层的火焰泛着透亮的橙,裹着中间层暗红的炭火,偶尔有未燃尽的木屑爆裂,溅出几点星火落在青砖上,很快又被周围的热气烘成灰烬。火光在石砌的炉壁上晃悠,把凹凸的纹路照得忽明忽暗,倒像是谁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扫过,留下流动的暖光。

凑近了能看见木芯里的光斑,像被封印的碎阳,随着火焰的起伏微微颤动。连带着旁边温着的银壶都染上暖红,壶身映出跳动的火影,倒让这团火显得更鲜活了——它不像被圈在壁炉里,反倒像有了自己的呼吸,不急不躁地燃着,把整间屋子的寒气都烘成了松木香。

“啪”的一声,火钳被纳莎拨得撞上炉壁,火星溅起来时,她竟觉得有趣。于是又故意将一小撮灰烬扫进火焰中心,看它们在橘红色光晕里打着旋儿升腾,像在玩一场只有自己知道的游戏。

她想起人类的那句——“玩火者必**”,可壁炉里的火连她的发丝都烧不焦,这种“安全的叛逆”让她嘴角忍不住扬起。

纳莎把手伸进火中,火是从指尖开始蔓延的。

起初只是壁炉里溅出的一点火星,落在纳莎伸进去的手背上,像枚滚烫的碎钻。她还没来得及眨眼,那点橘红已顺着指缝爬上去——不是灼人的吞噬,反倒像有生命般,沿着血管的纹路蜿蜒,在腕骨处绕出半圈细碎的焰花。

火光漫过她的指尖时,指甲盖都透出琥珀色的透亮,指节处的薄茧被映得清晰,却没留下半分焦痕。火舌舔到小臂时忽然慢下来,像被什么无形的力托着,在皮肤表面轻轻起伏,衣料的蕾丝花边擦过火焰,竟连卷边都没有,只被烘得微微发暖。

当火快要烧到胳膊时,脚步声在走廊里急促地响起,那声音很轻,却带着独有的压迫感,但和平时相比又快了许多。她甚至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时凯厄斯。

"纳莎!你在干嘛?"

凯厄斯冲进房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虽然他相信纳莎的防御能力不会让她受伤,但还是担心起来。

"凯厄斯,你回来了。没事,不用担心。你看这不是没事吗?"

纳莎把手上的火焰熄灭了,只是转瞬间而已。

纳莎把手伸给凯厄斯看,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是微微发红发热而已罢了。

"你就这么无聊吗?我只是离开了一会而已,就看到你在这**,这么想死吗?"

"我要不是想死,怎么会喜欢你呢?"

纳莎望着重新温顺起来的火焰,又转头看向身旁的凯厄斯。火光在他黑色披风的褶皱里跳跃,连睫毛上未化的冰晶都染上了暖橘色的光晕。她忽然没忍住,嘴角先于意识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那笑意很轻,像壁炉里刚腾起的细小火苗,先是在眼底漾开一点光亮,接着便漫到了唇角——不是刻意弯起的形状,更像被暖意烘开的涟漪,连带着鼻尖都微微泛红。她没立刻移开视线,反而迎着他的目光眨了眨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在火边舒展翅膀的蝶。

“你刚才的样子,可比走廊里的肖像画好看。”

她声音很轻,尾音却带着笑意的颤,手指无意识蜷了蜷,攥住了沙发上的天鹅绒布料。火光映在她笑起来的梨涡里,像盛了两小簇不会熄灭的暖火,连空气里漂浮的灰烬,仿佛都跟着这笑意慢下来了。

"你以前也这么喜欢发呆吗?"凯厄斯看着纳莎,又想起了第一次在枫丹白露宫的议会厅她抱着克拉拉坐在王座上发呆的场景,不由得被纳莎的笑意感染,嘴角微微翘起。

"那你呢?"纳莎反问道,"你不喜欢发呆吗?"

“我只看着值得的东西。”他的视线落在她被火光染红的眼眸,停顿了两秒,喉结微动,“比如现在。”

纳莎的呼吸顿住了。她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能看到他披风下露出的V字吊坠——所有的犹豫、警惕、故作镇定,在这一刻突然崩塌,像被火焰烧融的冰。

她踮起脚尖时,凯厄斯几乎是同时俯身。

第一次触碰带着壁炉的温度,他的唇瓣微凉,却意外地柔软。纳莎的睫毛颤了颤,撞上他微凉的脸颊,像蝴蝶停在了冰雪上。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挣脱的笃定,仿佛怕她像之前拨弄的火星一样,下一秒就消失在空气里。

火钳还搁在壁炉边,火焰仍在燃烧。纳莎闭上眼时,听见自己的心跳好像重新开始跳动,还盖过了木柴噼啪的声响。

凯厄斯松开她时,指腹还停留在她的唇角。

"下次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吧?"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额头,声音哑得厉害。

纳莎的脸瞬间红透,埋进他怀里时,听见他胸腔里传来极轻的笑声。壁炉的火光漫过来,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被火焰吻过的画,连空气里都飘着鸢尾花即将绽放的甜香。

凯厄斯的指尖顺着她的发梢滑到后颈,那里还带着壁炉烘出的微热。他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纳莎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鼻尖撞在他披风上未化的雪粒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缩肩。

"暖房的鸢尾花该等急了。"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刚笑过的微哑。纳莎这才发现他披风下摆还沾着细碎的冰晶,大概是从审判厅回来时没来得及清理,可抱着她的手臂却稳得很,连脚步都没晃一下。

走廊里的冰棱还在风里轻响,他踩着地毯上的光斑往前走,披风扫过廊柱时,抖落的雪粒在暖光里划出细白的弧线。

纳莎趴在他肩头往后看,刚才那间屋子的壁炉火光还从门缝里漏出来一点,像被遗落在身后的星星。

“你不是刚处决完犯人?不用回去处理后续吗?”

她戳了戳他锁骨处的银链,V字吊坠凉得像块冰,比他的体温更带些寒意。

凯厄斯低头看了她一眼,深红瞳孔里还映着她的影子。

“比起那些,有人更需要被看好。”他顿了顿,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捏了下,“尤其是会把处决用的金器点火玩的人。”

纳莎的脸瞬间热起来,把脸埋进他颈窝。

“这不是只能找到这个嘛。”

话音刚落,就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低笑,震得她耳廓发麻,像有只小兽在里面轻轻踩过。

暖房的玻璃门一推开,湿润的暖意就漫了过来。不同于壁炉的干燥热气,这里混着泥土和花苞的甜香,一排排鸢尾花架在灯光下舒展着叶片,最前排的几朵已经把花骨朵撑得鼓鼓的,紫蓝色的花瓣尖正悄悄往外探,像藏着一整个春天的秘密。

凯厄斯把她放下时,她立刻奔到花架前,指尖刚要碰到花苞,又想起上次种的时候被刺扎到的事,小心翼翼地收了回来。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她转头看见凯厄斯正解披风,黑色布料滑落在臂弯里,露出里面银灰色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皮肤在暖光里泛着冷白。

“再过两天就能开了。”他走到她身边,指尖比她更轻地碰了碰花骨朵,“到时候别又忘了浇水。”

纳莎哼了一声,却忍不住笑。

“上次是被你叫去看雪才忘了的。”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是片被火烘得半干的鸢尾花瓣,边缘有点焦卷,却还带着淡淡的紫。

“这个给你。”

那是她刚才玩壁炉时,不知从哪飘来的花瓣,被她随手攥在了手心。凯厄斯挑眉接过,指尖捏着那片薄如蝉翼的花瓣,忽然低头,用齿尖轻轻咬了咬花瓣边缘的焦痕。

纳莎的呼吸顿了顿,看着他唇齿间露出的一点紫,像看到壁炉里最艳的那簇火忽然落到了他唇边。

“带着烟火气,”他松开唇,花瓣在指尖转了个圈,“比新鲜的有趣。”

暖房的加湿器发出细轻的嗡鸣,鸢尾花骨朵在灯光下轻轻颤动,像在应和他的话。

纳莎忽然伸手,从他指尖抢过那片花瓣,踮脚往他衬衫口袋里塞。

“那你得收好,这是‘安全的叛逆’换来的。”

凯厄斯没动,任由她的指尖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直到花瓣被妥帖地放进袋口,他才握住她的手腕往下按——她的指尖还带着暖房的潮气,被他握在掌心时,像握住了一捧刚融的春雪。

“下次想要烟火气,”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

“直接跟我说。”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手腕上刚才被火焰映出的浅红印记,“我帮你点火,别再用那东西,会烧到你的。”

纳莎抬头时,正撞见他眼底的认真,比审判厅的寒冰更沉,却又比壁炉的火更暖。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大概就是这样吧,明知他会担心,却还是忍不住想做些让他在意的事。

窗外的雪还在下,暖房里的鸢尾花在寂静里悄悄舒展。凯厄斯的指尖和她的指尖交叠着,落在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苞上,仿佛只要再等一等,春天就会从两人指缝间,沿着花瓣的纹路,慢慢漫出来。

感觉最近这篇流量不怎么好,没有动力了[爆哭]

厚着脸皮,求求大家的评论和收藏【撒泼打滚】被着迷之点击量给呆住了,呜呜呜?

这一章写了两天才写完,纳莎和凯厄斯的初吻呀,希望大家喜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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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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