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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四章 四夜雪

十六夜雪正拿着小刀对着铜镜比比划划。

狗比的杀生丸!削头发毁形象也就罢了,现在连布阵的原材料都给整缺斤短两了!这破阵法还怎么搞?!

古书上记载的“基础防护阵”原理听起来贼简单,简直就是大洲儿童启蒙级别的“三字经”:

1.画阵图(在地上/布上画个圈圈叉叉)

2.放毛发(把蕴含力量的毛丢进阵眼)。

3.结阵收工(喊声“开饭啦”……啊不,是念咒启动)

然后,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阵眼里的毛发,在周围阵法的“嫌弃”(排斥)和“推搡”(推动)下,就会像被点了穴一样,开始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能量,撑起一个保护罩,把讨厌的邪修挡在外面!毛发越强,怨气越大(咳…是蕴含力量越多),这罩子就能撑得越大越结实!

So easy!妈妈们再也不用担心妖怪半夜敲门啦!

当然,这看似简单的玩意儿,核心理论可是来自大洲高深的阴阳五行学说,讲究的是“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和谐共处。原本是大洲小朋友都能哼唱的童谣,结果被遣唐使漂洋过海送来后,本地统治者一拍大腿:“好东西!但得垄断!” 于是乎,一顿魔改操作猛如虎,整出了独门秘方“阴阳道”,把知识牢牢锁在神道老爷和阴阳师大人们的保险柜里,底层老百姓?连门缝都别想瞅一眼!

多亏了十六夜那点公家血脉的余荫,雪才捞到了宝贵的读书识字权。事实证明,半妖的脑子 体力,学习起来简直开挂!汉字写得又快又飘(咳…是飘逸),《琵琶行》都能磕磕绊绊背几句了。再看看她弟犬夜叉?那握笔姿势,活像狗爪子摁住了烧火棍,写得字更是鬼画符,气得教习师傅都忘了对这半妖崽子的恐惧,戒尺“啪啪”往他爪子上招呼!

这娃子别的不说,就是皮实。戒尺印子红得快消得更快,下次提笔?照样能把师傅气到原地升天!你能咋办?打狠了怕他兽性大发回头给你一口,不打又对不起自己这份微薄的薪水。所以双生子一起上课,教习师傅全靠雪续命——看!一个学得快如闪电,一个笨得像块石头!这能是我教得不好吗?分明是物种差异!嗯,一定是这样!

犬夜叉觉得很沮丧,他觉得自己拖了姐姐的后腿。

他不止一次向妈妈请求,给姐姐换一个专门的女官,那个词叫啥来着?“因材施教”?

十六夜先是欣慰于犬夜叉会用成语了,然后十分温和而又坚定地表示拒绝。

犬夜叉狗脑子彻底宕机,只能继续抱着《万叶集》,对着那些弯弯曲曲的汉字大眼瞪小眼,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其实在这件事上雪是很佩服十六夜的。能在这种污浊之地生存下来的女人,总有一些被男人们忽略的智慧。雪当然可以识字,为什么不请专门的女官呢?其中不乏有才华横溢者,比如写出《源氏物语》大名鼎鼎的紫式部。

因为女官,教的是男人要求女人知道的知识。

当然十六夜不会这么说,她只是温和地表示“双生子在一起更利于姐弟情深”,且就城主的问询表达了高度重视。双方高度赞扬十六夜城的发展,并达成实现十六夜共同富裕共同发展的共识,十六夜公主会和城主的调令保持高度统一,但对犬夜叉习武一事持保留态度。

城主满意地离开了,十六夜松了一口气,雪却不能接受。

当时才三五岁的雪却炸毛了:力量!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保护妈妈和傻弟弟!城主能压住除妖师,阴阳师对她们也算客气(至少表面),凭什么不让犬夜叉练武?!

十六夜没多解释,只淡淡抛下一句:“人心的算计,有时比妖怪的利爪更毒。”

如今快到十岁的雪,在和老狐狸城主斗智斗勇(被薅羊毛)的过程中,终于咂摸出点味儿来了。平心而论,她其实讨厌不起来老狐狸。一码归一码,人家好歹给了她们孤儿寡母一个容身之所(虽然是高级点的笼子),而且在这乱世能把十几万张嘴喂饱,没让城里变成人间地狱,这份本事,雪打心眼里……想学!

没错,老狐狸算计她的姻缘?那她就不能“俏想”(努力学习)他的权柄吗?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然而即便是现在,雪也希望犬夜叉能够习武。她周围的男人,要么拿着扇子吟风弄月(比如那些公家公子和阴阳师),要么提着刀砍砍杀杀(比如武士和除妖师)。犬夜叉拿着扇子……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她自己则走权谋的路子,这样的话,谁敢算计弟弟?他就是个狗脑子,算计他也不嫌拉低自己的格调吗?

说到曹操曹操到,犬夜叉还没溜进姐姐的小室门,半妖自带的5.0视力就看见姐姐对着镜子那“磨刀霍霍向猪羊”…啊不,是“持刀比划向鸡窝头”的凶残眼神!他头皮一麻,尾巴(如果有的话)都要夹起来了,转身就想开溜。

“站住,进来。” 雪的半妖嗅觉也不是盖的,早就闻到傻弟弟的味道了。她“温柔”地召唤,声音甜得能齁死蜜蜂。

犬夜叉吞了吞口水,一步三挪地蹭到镜子前,狗腿地试探:“姐姐…是要梳头吗?我帮你?”(虽然头发短得没啥可梳…)

雪继续“温柔”地微笑,晃了晃小刀:“犬夜叉啊,你说…姐姐要是先把你揍一顿,揍得你嗷嗷叫、眼泪汪汪、怒火中烧,然后再‘咔嚓’剪你一绺头发下来…效果会不会特别好?”

犬夜叉瞬间炸毛,语无伦次:“姐姐姐!冷静!刀下留狗!你要头发?我全给你!白的!纯天然无污染!别揍我啊!《万叶集》背不下来真的不怪我!我脑子就这样!真的尽力了!我还帮你瞒着妈妈你天天数钱哀嚎的事呢!要不——”他视死如归地伸出爪子,“你打手心吧!轻点!”

雪翻了个白眼。她只是想要一缕蕴含“怒意、恐惧、嫉妒”(虽然犬夜叉这个狗脑子大概只有前两种)的头发做阵眼,补充被狗比杀生丸削掉的那部分能量缺口而已!她在弟弟心里就这么凶残吗?!不过…看着那傻乎乎伸出来的爪子,好像…揍一顿出出气也挺解压的?

于是乎,小小的和室内上演了“半妖姐弟追逐战”!

“站住!让我揍一下就好!”

“不要啊!救命啊妈妈!”

胭脂盒打翻了,红粉扑了一地;屏风被撞得摇摇欲坠;矮几上的茶杯岌岌可危…屋内充满了快活的(?)和生机勃勃(鸡飞狗跳)的气息。

就在雪成功揪住犬夜叉一绺宝贵的白毛,后者发出杀猪般(杀狗般?)“姐姐饶命!”的哀嚎时,两人动作同时一僵!

片刻之后,门口,十六夜静静地站在那里。她没有呵斥满室狼藉,没有整理歪斜的屏风。她的目光沉静得像深潭古井,穿透了打翻的胭脂和散乱的器物,精准地落在雪的身上。她的双手,无比庄重地捧着一个陈旧的桐木小盒。那盒子不大,样式古朴,却仿佛承载着无法估量的重量,压得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

嬉闹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犬夜叉像找到救星的小狗,“嗖”地蹿到母亲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心有余悸。雪也下意识松开了手,裁纸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姐弟俩都被母亲脸上那种从未有过的、近乎神圣的肃穆给镇住了。

十六夜缓步走入,步履沉稳,每一步都像踏在凝固的时光上。她无视了地上的红粉和歪斜的家具,径直走到雪的面前。目光扫过女儿那刺目的参差短发,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尘埃落定后的坚毅。

“你要的‘阵眼’……” 十六夜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雪的心上。她将桐木盒稳稳地递向女儿,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在这里。”

雪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嗅到了一丝极其熟悉、却又久远得几乎遗忘的淡雅花香…混合着一种冰冷的金属气息。她带着巨大的疑惑和强烈的不安,接过了盒子。入手冰凉,沉甸甸的,像捧着一块寒铁。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勇气,然后,缓缓打开了盒盖。

一方素净的白绢,小心翼翼地包裹着一缕乌黑、细软、明显属于幼童的发丝。发丝保存得极好,甚至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早已消散在岁月里的“花汁清香”——那是记忆深处,母亲为她梳头时惯用的香氛!

那个梳头的清晨,镜中自己眼中初现的金芒,母亲瞬间的失神与慌乱…原来这一缕断发,竟被如此珍重地、如同封印秘密般藏在这里!

而更让雪瞳孔骤缩的,是静静躺在断发旁的那枚“铜簪”!它不再是记忆中躺在梳妆台上或者母亲手中握着的旧物。此刻,它被擦拭过,露出了被岁月掩盖的、尖锐得令人心悸的簪尾!那绝非装饰用的钝头,分明是被精心打磨过的锋刃!闪烁着冷硬、决绝的寒光!这像一件……淬炼于绝望与反抗中的“微型武器”!

雪没有惊呼,犬夜叉也罕见地保持了沉默。双生子都屏住了呼吸,被盒中之物蕴含的沉重气息所震慑。

“这是你幼时的发...是我梳断的。” 十六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却异常清晰,“那日晨光里,我看着镜中你的眼...金芒初绽,锐气逼人...像极了云端之上,俯视众生的那位。我怕了...我怕你终将挣脱这泥潭,飞向我看不见也够不着的苍穹...怕你回头时,眼中只剩对困守囚笼者的...怜悯或...轻蔑。”她坚韧地、一句一句地地剖开了自己深藏的恐惧与私心。

“而这...” 她的目光转向那枚寒光闪烁的铜簪,眼神变得悠远而锐利,仿佛穿透时光看到了那个刚烈的身影,“是你外祖母桐夫人的遗物!她用它,扎穿了逼她向主母下跪的恶仆脚背!血染红了庭院的白雪...她临死前抓着我的手说:‘阿夜,娘最后悔的,不是嫁错人……是摔了这簪子,跪出了那第一拜!’ 她要我记住:‘宁折不弯!若有人逼你跪……就把簪子扎进他肉里!流自己的血,好过咽别人的唾!’”

十六夜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雪身上,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雪,你要的‘柴火’……真的只是为了布那个阵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清醒,直指核心,“你要的是劈开这无形囚笼的力量!是能洞察豺狼心思、反手将其算计的利刃!是能让你牢牢握住命运、护住所爱之人、不再被任何人当作棋子随意拿捏的——‘权柄’”

她缓缓地、无比郑重地将敞开的盒子,整个按在雪微微颤抖的手中。

“拿去吧!这缕断发,沾着为娘的私心、恐惧、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嫉妒!让它投入你的熔炉,看看能燃起多大的火!”

“这枚铜簪,是你外祖母‘宁折不弯’的傲骨所铸!用它去磨砺你的刀锋!去试试——”

十六夜的目光锐利如那簪尖:

“是你的刀更利!还是这吃人世道的枷锁更硬!”

屋内死寂,落针可闻。犬夜叉瞪大了金瞳,看看盒子里那缕柔软的黑发和那枚杀气腾腾的铜簪,又看看母亲决绝的脸庞和姐姐凝重的神情,似懂非懂,只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被那沉重到实质的气氛死死压住。

雪捧着那小小的桐木盒,却感觉重逾千钧!如同捧着两块滚烫的、烙着血与火的印记!母亲的坦诚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心中某些自以为是的角落,让她看到了那被“权谋”外衣包裹下的、属于母亲的脆弱与挣扎。而外祖母桐夫人的故事,则像一道撕裂夜空的惊雷,让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触摸到血脉深处传承的、属于女性的、带着铁锈与血腥气的“反/抗/意志”!

她低头,凝视盒中:柔软脆弱的断发与冰冷尖锐的铜簪,以一种奇异而震撼的方式叠放在一起。这不再仅仅是布阵的材料,这是“三代女性”——外祖母的刚烈、母亲的隐忍与觉醒、她自己的抗争——用血泪、恐惧、决绝共同书写的“战书与薪柴”!

雪缓缓合上盒盖,指尖因用力而失去血色,变得一片惨白。当她再抬起头时,那双遗传自大妖的金瞳中,曾经焦躁的算计光芒沉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仿佛淬过寒冰的“觉悟”和近乎冷酷的“坚定”。

她没有说任何感激的话语,只是对着母亲,深深地、无比郑重地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这一礼,是对母亲这份沉重托付与理解的无声回应,更是对这份以血泪传承的意志,许下的、不容反悔的“承诺“!

十六夜看着女儿眼中那蜕变后的、如同出鞘利刃般的光芒,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脸庞,嘴角却勾起一丝极其复杂、交织着痛楚、释然与…一丝难以言喻的骄傲的微笑。

她知道,那个曾在她膝下、由她温柔梳头的小女儿,在这一刻,真正地斩断了某些无形的束缚,向着那片布满荆棘却也充满可能的广阔天地,“振翅飞去”。

——然而,初飞的雏鹰,总会撞上第一堵墙——

几天后,雪踌躇满志地开始筹备结界。她抱着桐木盒,带着精心拟好的物料清单(狮子大开口版),准备去库房“提货”。刚走到回廊,就被城主身边的老管事拦住了。

“雪姬大人,”老管事脸上挂着程式化的恭敬,“城主有请。”

雪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哦?城主大人有何吩咐?我正要去库房清点布阵所需……”

“城主吩咐,请雪姬大人即刻前往天守阁。库房之事,稍后再议不迟。” 老管事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

雪只得跟着走。天守阁内,城主正慢条斯理地品茶,案几上摊着一卷竹简。气氛平静得有些诡异。

“雪来了?” 城主眼皮都没抬,“坐。”

雪依言跪坐下,心中警铃大作。老狐狸越平静,事情越大条!

城主放下茶杯,拿起案几上一样小东西,随意地把玩着。那是一颗圆润的、在光线下流转着柔和光泽的珍珠。

雪的金瞳瞬间缩紧!那是她私藏的、用于贿赂御前那个负责通报的贴身小姓的珍珠!她瞒着乳母单独行动,就是图快、图隐秘!这颗珍珠怎么会在这里?!

“珍珠不错,”城主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成色上佳,非库房所出。雪姬好眼光。”

雪的心沉到了谷底,面上却努力维持镇定:“城主大人谬赞。此珠是母亲旧物,我瞧着喜欢,便随身带着把玩。” 她试图蒙混过关。

“哦?随身把玩?” 城主终于抬起眼皮,目光如冰冷的刀锋刮过雪的脸,“那怎么玩到‘松田’的袖袋里去了?”

松田!正是那个御前小姓的名字!

“松田那孩子,”城主慢悠悠地说,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年纪小,眼皮子浅,受不住这等‘把玩之物’的诱惑,竟敢将议事厅内的只言片语透给外人。按律,该拔舌,逐出城去。”

雪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拔舌!逐出城!在这个世道,失去城主庇护又被拔舌的仆役,下场比死还惨!

“不过,”城主话锋一转,将珍珠轻轻抛在雪面前的案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念在他伺候老夫多年,初犯,且所传不过些无关紧要的风声…老夫格外开恩,只杖责三十,贬去马厩服役。这颗‘把玩之物’,物归原主。”

雪死死盯着那颗珍珠,仿佛它烫手。无关紧要的风声?他指的是“结发大喜”?老狐狸早就知道!他放任松田传递消息,甚至可能故意放出风声!就等着她上钩!这哪是开恩?这是杀鸡儆猴!松田就是那只被用来儆她这只“猴”的鸡!那三十杖,是打在松田身上,更是抽在她脸上!

“雪姬,”城主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威压,“老夫允你参与城防,是看重你的聪慧,想给你一个施展的舞台,为城效力。但御前之地,乃城之心脏,耳目所系!规矩森严,不容半点尘埃沾染!你僭越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直刺雪的灵魂:

“记住:线放得太长,收不回来时,断的就是自己的手指。这次是松田,下次…会是谁?”

“城防队与结界之事,关乎重大。你既心思浮动,精力不济,库房物资调用权,暂由城防奉行代管。你专心研习古法,绘制详细阵图,待阵图完备无虞,经阴阳寮与奉行所共审无误后,再议资源调用与实操。”

“下去吧。好好想想,莫负了老夫的期许,也…莫负了你母亲今日的托付。” 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目光扫过雪紧紧抱在怀中的桐木盒。

雪浑浑噩噩地走出天守阁,那颗被“物归原主”的珍珠像烧红的炭块硌在她袖袋里。阳光刺眼,她却感觉浑身冰冷。

第一次亮剑,第一次接过传承,迎来的不是初战告捷,而是当头一棒!

她低估了老狐狸。她太心急了。她以为瞒过乳母就能万无一失,却不知御前的一举一动,都在城主的眼皮底下!松田的惨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三十杖,是打在松田身上,更是抽在她刚刚燃起的雄心之上!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桐木盒。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铜簪和柔软的断发。外祖母“宁折不弯”的遗言在脑中轰鸣,母亲决绝托付的眼神在眼前浮现。

挫败、愤怒、愧疚、还有一丝后怕……复杂的情绪如同毒藤缠绕心脏。但在这剧痛之中,一股更加冰冷、更加坚韧的东西,如同被反复捶打的生铁,正在她心底悄然成形。

狗比的世界!权谋之路,果然每一步都踩着荆棘和鲜血!

她深吸一口气,金瞳中翻涌的情绪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深潭般的沉静。她握紧了铜簪尖锐的尾部,冰凉的刺痛感让她更加清醒。

线放得太长?那就把线织成网!收不回来?那就让它坚不可摧!手指会断?那就把骨头磨成刀!

这一次的教训,她记住了。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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