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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铁手×铃兰花妖

长安国子监的老槐树落了满地枯叶,风卷着碎叶擦过青石板,发出“沙沙”的响,像谁在暗处磨牙。

公孙策指尖的银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叶纹与“槐下石”的桃花刻痕严丝合缝。他蹲下身时,膝盖撞到石板下的暗格,发出闷响——这声响惊动了树杈上的阿九,她金红色的尾巴像道流光扫下来,正好圈住他冻得发僵的手腕。

“笨书生,手这么冰。”她的尾毛钻进他的袖口,暖得像团刚煨过的炭火。公孙策低头,看见她掌心悄悄贴上来的那片薄茧——是昨夜为他磨桃木剑时蹭的,此刻正隔着布料传来温热的痒。

“你尾巴上的伤……”他想说什么,却被她用尾巴尖堵住嘴唇。狐毛扫过唇缝,带着山野松脂的清苦,混着她偷偷抹的桃花蜜香。

“再提伤口,本狐就把你爪子冻在锁上。”阿九别过脸,耳尖却泛着红。她的尾巴圈得更紧了,金红色的毛裹着两人的手,在霜气里蒸出淡淡的白雾,“这锁芯灌了铅,得用灵力融开,你那点书生力气不够。”

锁芯“咔哒”弹开时,密道里的寒气扑面而来,卷着铁锈与霉味,呛得公孙策咳了两声。阿九突然踮脚,往他领口塞了个东西——是颗烤得温热的栗子,壳上还留着她的齿痕。“含着,暖肺。”

密道石壁的薄霜在火把光里泛着冷光,像铺了层碎玻璃。阿九的尾巴始终缠着他的手腕,偶尔有水滴从石缝渗下,落在尾毛上,她就抖着毛往他怀里蹭,溅得他衣襟也湿了片。

“你看这壁画。”公孙策停在石室入口,火把照亮了墙上游动的影子——穿绿袍的书生正将账册塞进狐狸嘴里,狐狸的爪下踩着片桃花,与阿九尾巴上沾的花瓣一模一样。

阿九的尾巴猛地绷紧,拽得他一个趔趄。她凑近壁画,鼻尖几乎贴上石面,金红色的毛扫过那些褪色的颜料:“是祖母的爪印!这里有她的灵力残留!”她忽然转身,琥珀色的瞳孔在黑暗里亮得惊人,“她当年定是帮苏先生藏过东西!”

铁盒上的桃花锁被阿九的指甲轻轻挑开时,里面的账册突然散出淡金色的光,与她尾尖的毛交相辉映。公孙策刚想伸手去接,整间石室突然剧烈摇晃,头顶的碎石“簌簌”落下——是柳家的人启动了机关。

“走!”他拽着阿九往密道深处跑,账册边角刮过掌心,留下细碎的疼。阿九的尾巴突然缠上他的腰,将他往石缝里推:“你先出去!我能钻!”

石缝仅容一人侧身,公孙策却反手抓住她的尾巴,指腹碾过她尾根的旧伤:“一起。”他的声音在摇晃中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上次在庐州破庙,你欠我一次,这次扯平。”

阿九的尾巴突然软了,像团没了力气的锦缎。她望着他被碎石划破的手背,忽然低头,用舌尖舔去他伤口上的血珠——狐族的唾液能止血,这是她昨夜偷偷查《青丘秘录》学的。

“呆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是用尾巴勾住他的腰,往石缝里挤,“要是卡住了,我就把你尾巴……哦不,把你胳膊咬下来!”

两人卡在石缝里时,公孙策能清晰地数着她的心跳,像打更人敲在他心口。阿九的尾巴扫过他的耳垂,带着点慌乱的暖,他忽然想起她总说“狐狸的体温比人高”,原来不是假话——那点暖,早就顺着血脉爬进了五脏六腑。

石缝外传来胡商的狞笑时,阿九突然将头埋进他颈窝,金红色的毛蹭得他下巴发痒:“等出去了,我教你画狐族的护身符,比柳家的符咒厉害一百倍。”她的呼吸拂过他的动脉,带着点赌咒似的认真,“以后我护着你。”

公孙策的喉间泛起热意,刚想说“好”,却看见阿九的尾巴尖指向石缝外的骸骨——那半块桃花玉佩,正躺在骸骨摊开的掌心里,与他怀里的半块严丝合缝。

……………………

大理寺书房的窗棂漏进三缕阳光,正好落在公孙策摊开的卷宗上,将“贞元十七年”那行字晒得发烫。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指尖在“沈父坠马案”的卷宗上顿住——验尸官签名处的墨点里,藏着根极细的银线,与波斯商栈的银器纹路一致。

“找到了?”阿九蹲在案头,爪子尖沾着墨汁,在他的卷宗上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她的尾巴扫过堆积如山的卷宗,带起阵纸页翻动的“哗啦”声,像在替他着急。

“你看这里。”公孙策捏住那根银线,对着阳光举起,“这是波斯商栈的标记,验尸官定是被他们买通了。”他忽然感觉到手背发痒,低头看见阿九正用尾巴尖卷他的袖口,毛根蹭过他的皮肤,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我就说柳家跟胡商勾结吧!”阿九得意地晃着尾巴,爪子却不小心将旁边的卷宗扒到地上,“哗啦”一声,整摞卷宗全塌了,像座突然倾颓的小山。

“你添什么乱。”他无奈地弹了弹她的额头,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时,她像被烫到般缩了缩脖子,却顺势咬住他的袖口,尖牙轻轻磨着布料,像在撒娇。

“谁让你不理我。”她含糊不清地嘟囔,尾巴尖卷着他的小指晃来晃去,“翻了三个时辰了,眼睛都快瞪成铜钱了。”她忽然松开嘴,往他怀里跳,金红色的毛扫过他的衣襟,留下串墨色的爪印,“歇会儿嘛,我给你带了桂花糕,在你书袋里。”

书袋里的桂花糕还带着余温,是西市“闻香楼”的招牌点心。公孙策拿起一块时,发现糕饼里夹着片金红色的狐毛——是阿九故意放的,她总说“这样就没人敢抢你的东西”。

“甜吗?”阿九蹲在他膝头,尾巴圈住他的手腕,像戴了只毛茸茸的镯子。她的鼻尖沾着点糕粉,是偷吃时蹭的,公孙策伸手想去擦,却被她用爪子按住。

“别动!”她的耳朵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自己来!”可她的爪子刚碰到鼻尖,就被糕粉糊得更乱,活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蓬松的红毛上,像团跳动的火焰。公孙策望着她慌乱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乱糟糟的书房,竟比往日安静时更让人安心。他想起在国子监密道里,她也是这样,一边炸毛一边护着他,尾巴上的伤渗着血,却还在担心他冻着。

“清沅姐姐的女儿,会不会还活着?”阿九突然开口,爪子轻轻戳着卷宗上的孩童画像,“祖母说,她当年抱着个襁褓,往长安西市跑了。”

公孙策的心猛地一揪。他想起沈砚耳后的桃花痣,想起小翠仙发间的桃花簪,那些散落的线索像珠子,被阿九的话串成了线。“我们去西市。”他将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她嘴里,指尖擦过她的唇,“去找那个验尸官。”

西市的酒旗在秋风里摇摇晃晃,“醉仙楼”的伙计正往马车上搬酒坛,坛身上的桃花纹被阳光晒得泛白。阿九蹲在酒肆的房梁上,尾巴圈着横梁,对公孙策比划着口型:“验尸官在第三个院子,门口有两个符奴。”

她的尾巴尖突然指向街角——个穿粗布衫的老婆婆正卖桃花酥,竹篮里的糕点泛着油光,与药庐老掌柜做的一模一样。公孙策刚想走过去,就被阿九的尾巴缠住腰:“别去!她身上有锁灵符的味!”

老婆婆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丝精光:“公子要买桃花酥吗?刚出炉的,苏先生最爱吃的。”她的声音突然变尖,像被砂纸磨过的铜铃,“柳公子说,您定会来的。”

符奴的刀砍过来时,阿九的红绸如闪电般窜出,缠住刀身。她的尾巴死死护着公孙策的后背,金红色的毛被刀气扫得焦黑,却不肯退让半分。“呆子!跑!”她的声音带着疼,却还是将他往巷尾推,“我随后就到!”

公孙策望着她被符奴围攻的背影,突然想起她昨夜偷偷在他枕下放的狐毛锦囊——上面绣着“平安”二字,针脚歪歪扭扭,是她学了三个时辰才绣成的。他握紧腰间的桃木剑,转身的瞬间,听见她的红绸撕裂的脆响,像根绷断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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