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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铁手×铃兰花妖

药庐的瓦檐垂着串晒干的桃花,秋风拂过,落了公孙策一肩的粉。他背着阿九跨过门槛时,老掌柜正在用铜碾子碾药,当归与甘草的气息混着桃花蜜的甜,在屋里漫成柔软的云。

“把她放竹床上吧。”老掌柜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看到阿九焦黑的尾巴时,忽然泛起水光,“和她祖母当年一个样,总爱把自己弄伤。”她往灶里添了块炭,药罐里的水“咕嘟”冒泡,“去取那罐三十年的桃花蜜,要你亲手喂。”

竹床铺着软草,阿九蜷缩在上面,金红色的尾巴紧紧裹着身体,像只受伤的小兽。公孙策解开她尾根的布条时,看见那道旧伤又裂了,血珠渗过新长的绒毛,红得刺眼——是为了护他,被符奴的刀划的。

“疼吗?”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伤口,引来她一声闷哼。阿九的睫毛颤了颤,却还是闭着眼别过脸:“狐狸的疼觉比人迟钝,这点小伤算什么。”话虽如此,她的尾巴却悄悄往他手边挪了挪,带着点寻求安慰的暖。

老掌柜端来药碗时,里面飘着片完整的桃花瓣,药汁泛着淡金色的光。“她动用了禁术,灵脉受损,得用你的血当药引。”她往公孙策手里塞了把银刀,“就三滴,多了会伤你元气。”

银刀划破指尖的瞬间,阿九突然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惊慌:“不准!”她想从床上跳下来,却被老掌柜按住,“狐族的禁术,需以人族至纯的血中和,否则她会灵力尽散,变回原形!”

血珠滴入药碗时,阿九的尾巴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望着公孙策指尖渗出的血,忽然用爪子捂住脸,声音带着哭腔:“呆子……你怎么这么傻……”她的尾巴尖扫过他的手背,沾走最后一滴血,像在心疼。

药汁喂到唇边时,阿九却偏过头,金红色的毛蹭得他手腕发痒。“苦……”她的声音很小,像在撒娇,“要放蜜。”公孙策舀了勺桃花蜜混进去,她才乖乖张开嘴,舌尖不小心舔过他的勺沿,两人都顿住了——那点暖,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我要自己捣药!”阿九突然从床上跳下来,抢过老掌柜手里的药杵,学着她的样子往石臼里捣。可她的力气没控制好,药杵一歪,药粉“噗”地溅了满身,连鼻尖都沾了点白色的粉末,活像只偷喝了面粉的小狐狸。

“你呀。”公孙策笑着替她拂去鼻尖的药末,指尖的触感柔软温热。阿九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脑袋,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眼,撞见他眼底的笑意,突然用尾巴缠住他的腰,往他怀里钻。

“谁让你笑我!”她的声音闷在他衣襟里,尾巴却圈得更紧,“再笑,我就把你的药全换成黄连!”

老掌柜在灶边看得直笑,往药罐里撒了把合欢花:“公孙公子,你可知狐族的‘尾缠礼’?”她望着交缠的两人,眼里带着欣慰,“只有认定了的人,才会用尾巴缠住对方的腰,那是……托付性命的意思。”

药庐的门被风吹开时,飘进片金黄的银杏叶,落在阿九的尾巴上。公孙策低头,看见她的爪缝里露出半块桃花蜜糕——是她偷偷藏的,包装纸上还画着只狐狸,正用尾巴缠着书生的手腕。

第九章戏台后·卸妆误惹醋(增补)

凤仪班的戏台后堆着半人高的戏服,生旦净末丑的行头挂在竹竿上,领口的珍珠在烛火里闪着光,像排窥视的眼睛。公孙策躲在《桃花扇》的布景后,望着铜镜前的小翠仙——她正用卸妆布擦去脸上的铅粉,耳后那颗桃花痣在烛光里泛着红,与沈砚耳后的一模一样。

“她的簪子。”阿九的声音突然从房梁上传来,她蹲在横梁上,金红色的尾巴垂下来,扫过他的头顶,“簪头刻着‘苏’字,定是苏先生的后人。”她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酸,“你都看了半柱香了,眼睛都快粘在她脸上了。”

公孙策抬头时,正撞见她气鼓鼓的样子。烛火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上,像颗被揉碎的朱砂,尾巴尖的毛根根倒竖,活像只被抢了食的小兽。“我在看她的痣。”他压低声音,指尖在布上画了个简略的图谱,“你看这痣的位置,与沈砚、苏先生女儿的完全吻合。”

阿九却别过脸,尾巴扫得布景布“哗啦”作响:“什么痣需要看这么久?我看你就是觉得她好看!”她突然捏了个诀,指尖泛起淡金色的光——阵小风凭空而起,卷着桌上的卸妆水,“哗啦”一声洒了小翠仙一脸。

“谁!”小翠仙尖叫着回头,水红的戏服上沾了片墨绿的黏液——是阿九故意放的癞蛤蟆留下的,绿油油的,与她的妆面形成刺眼的对比。

“阿九!”公孙策拽着她往戏台后的小巷跑,布景布被撞得摇晃,上面李香君的画像在烛光里扭曲,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巷子里堆着戏班的锣鼓,阿九突然甩开他的手,叉着腰瞪他,尾巴气得直甩,扫得鼓面“咚咚”响:“你盯着她看那么久!她脸上的粉厚得能掉渣!卸了妆比长安西市的老虔婆还丑!”

公孙策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眼角的泪痣因为生气而格外鲜红。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那你说,谁好看?”

阿九的脸“唰”地红了,像被夕阳染透的云霞。她猛地别过脸,尾巴却悄悄勾住他的小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反正……反正不是她。”她忽然转身,往巷口跑,金红色的尾巴在月光里划出道弧线,“我去查她的后台,你不准跟来!”

公孙策追上去时,看见她正蹲在凤仪班的后门,耳朵尖警惕地动着——在听班主和柳文昭的密谈。他刚想走过去,就被她用尾巴拦住:“别过来!柳家的人在里面!”她的尾巴圈住他的手腕,往他手心塞了颗话梅,“含着,压惊。”

话梅的酸混着桃花蜜的甜在舌尖散开时,公孙策忽然想起老掌柜的话:“狐族吃醋时,尾巴会比平时烫三分。”他低头,看着缠在手腕上的金红色尾巴,果然暖得像团小火苗。

小翠仙从后门出来时,手里攥着个锦盒,正往柳府的方向走。阿九的尾巴瞬间绷紧,拽着公孙策往阴影里躲:“她定是要把证据交给

柳文昭!”她的指甲掐进掌心,金红色的尾毛因愤怒而倒竖,“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

公孙策按住她蠢蠢欲动的爪子,指尖擦过她泛白的指节:“再等等。”他望着小翠仙转身时锦盒露出的一角——里面隐约是卷泛黄的纸,边角绣着桃花,与苏清沅的诗笺纹样如出一辙,“她在往大理寺的方向绕。”

阿九的耳朵动了动,果然听见远处传来大理寺官差的马蹄声。她忽然往公孙策怀里钻了钻,尾巴尖不好意思地蹭着他的衣襟:“那……那我是不是错怪她了?”她的声音软下来,像块被捂热的糖,“刚才用癞蛤蟆吓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公孙策笑着捏了捏她的尾巴尖:“等会儿跟她赔个不是便是。”他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过你吃醋的样子,倒是比戏台上的花旦好看。”

阿九的脸“腾”地红透了,爪子在他胳膊上轻轻挠了下:“谁、谁吃醋了!本狐只是看不惯她装模作样!”话虽如此,她却把脸埋得更深,金红色的毛蹭得他下巴发痒,“再说了,戏台上的花旦哪有我好看?我尾巴上的毛比她们的头面还亮!”

小翠仙在街角与大理寺密探交接时,柳家的暗卫突然从屋顶跃下。阿九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红绸如灵蛇窜出,缠住暗卫的刀鞘:“抓贼啊!有人抢东西啦!”她故意用尖利的嗓音喊,引来周遭摊贩的侧目。

混乱中,小翠仙趁机将锦盒塞进密探怀里,自己则提着裙摆往戏班跑,路过公孙策身边时,忽然对他眨了眨眼,嘴角勾起抹狡黠的笑——耳后那颗桃花痣在月光下闪了闪,竟与阿九炸毛时的神态有几分相似。

“她方才……是不是在笑我?”阿九拽着公孙策的袖子,尾巴蔫蔫地垂着,“她定是听见你说我吃醋了。”

公孙策望着她泛红的耳根,忽然伸手,将她额前的碎毛别到耳后:“她是在谢你。”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耳廓,引来她一阵轻颤,“谢你帮她引开暗卫。”

回到药庐时,老掌柜正用桃花蜜调药。阿九蹲在药碾子旁,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药末,忽然抬头:“等这事了了,我教你唱《桃花扇》吧?”她的声音很轻,像怕被拒绝,“我祖母说,当年苏先生总爱听她唱‘溅血点作桃花扇’。”

公孙策望着她眼里的期待,忽然想起在密道里,她用尾巴为他暖手的温度。他点了点头,拿起药杵递给她:“先把安神药捣好,唱跑调了可要罚你多吃三块桂花糕。”

阿九的尾巴瞬间扬起,金红色的毛扫过药柜上的铜铃,“叮铃”声里,她的笑声像浸了蜜:“谁跑调了!本狐的嗓子比小翠仙还好听!”

…………

查完柳府粮仓的账目时,已是亥时三刻。墨色的云压得很低,长安街的灯笼在风里摇晃,像串快要熄灭的星辰。公孙策刚把账册塞进怀里,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瞬间连成白茫茫的雨帘。

“笨书生,没带伞吧?”阿九从屋檐上跳下来,红衣下摆还沾着片银杏叶——是方才在柳府墙头偷听时蹭的。她抖了抖尾巴上的水珠,往雨里冲了两步,故意把自己淋成只落汤狐,金红色的毛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像团被揉皱的锦缎。

“过来。”公孙策撑开油纸伞,伞面是上好的桐油布,印着暗纹的桃花,是他特意在西市“油纸张”定做的。他把伞往她那边倾了倾,伞骨擦过她的耳朵,引来她一声轻颤。

“才不要你让!”阿九梗着脖子往雨里钻,却在踏出第三步时,被他拽住了尾巴。湿漉漉的尾毛缠在他手腕上,凉丝丝的,却带着点舍不得挣开的黏。

“伞面小,淋湿了要生病。”他把她往伞下拉了拉,肩膀不得不贴上她的皮毛。雨水顺着伞沿滴落,打在她的发间,又顺着脸颊滑进衣领,她瑟缩了一下,却悄悄往他怀里靠了靠。

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滑,阿九的爪子几次打滑,都被公孙策及时扶住。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皮肤,隔着湿透的衣料传来微麻的痒,像有小虫子在爬。

“你抓着我干什么!”她气鼓鼓地瞪他,耳朵尖却红得像雨后的樱桃,“本狐才不会滑倒!”话刚说完,脚下就是一个踉跄,整个人撞进他怀里,鼻尖磕在他的锁骨上,酸得眼眶发湿。

公孙策闷笑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是是是,我们阿九最厉害。”他低头时,看见她湿透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像落了片碎星,“抓紧我的袖子,别再摔了。”

路过朱雀桥时,桥板上的青苔格外滑。公孙策脚下一崴,下意识伸手去扶——却正好按在阿九的腰上。她惊呼一声,尾巴像道红影缠上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肉里。

伞“哐当”一声歪在一边,雨丝斜斜地打在两人脸上,带着微凉的甜。阿九的鼻尖离他只有寸许,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影子,像藏了整片被雨洗过的星空。她的尾巴还死死缠着他的手腕,金红色的毛在雨里泛着水光,像根浸了蜜的红绳。

“呆子……”她的声音带着点慌乱的颤,呼吸拂过他的唇,混着雨水的清冽和桃花蜜的甜,“你……你往哪儿看呢?”

公孙策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上,那里还沾着点雨水,像颗没被舔掉的糖。他喉结滚了滚,刚想说什么,却看见她突然别过脸,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尾巴却缠得更紧了。

桥洞下躲着对避雨的小情侣,姑娘正踮脚替少年擦脸上的雨水,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阿九望着他们,忽然往公孙策怀里钻了钻,声音小得像耳语:“他们……他们在干什么?”

“在躲雨。”公孙策的声音有点哑,他抬手,替她擦去脸颊的雨水,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时,她像被烫到般缩了缩,却没躲开。

雨渐渐小了,天边透出点微光。阿九的尾巴终于松开他的手腕,却在他收伞时,故意用尾尖卷走了他书袋里的蜜饯。她往嘴里扔了颗话梅,酸得眯起眼睛,却偷偷往他手里塞了颗糖:“给你,甜的。”

糖纸在雨里泛着光,是她特意留的桂花糖。公孙策剥开糖纸时,看见里面裹着片金红色的狐毛——是她从自己尾巴上揪下来的,沾着点雨水,像颗没干透的泪。

回到药庐时,老掌柜正对着炉火烤姜片。她看着两人湿漉漉的样子,忽然笑了:“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惜身。”她往公孙策手里塞了碗姜茶,又递给阿九块干布,“快擦擦,别着凉了。”

阿九蹲在炉火边擦尾巴时,公孙策忽然坐在她身边,拿起另一块布,帮她擦拭尾尖的水珠。他的动作很轻,指尖拂过她尾根的旧伤,引来她一阵轻颤。

“呆子……”她的声音闷在布团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

公孙策抬头,撞进她带着点不安的眼睛。他摇了摇头,将一块烤得温热的栗子塞进她嘴里:“不麻烦。”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一点都不。”

炉火在两人之间跳动,映着交缠的影子。阿九嚼着栗子,忽然用尾巴勾住他的手指,金红色的毛在火光里泛着暖光,像在说:

“那以后……也不许觉得麻烦。”

…………

药庐的门槛下,那半张写着“青丘有劫”的纸被雨水泡得发胀,朱砂字迹在烛光里扭曲游走,像条苏醒的蛇。而阿九尾巴尖新长的绒毛里,竟悄悄泛出了第二抹淡淡的金红——那是九尾狐即将觉醒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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