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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正确”之人无需道歉[番外]

那位带来无数惊吓的鹤丸国永的确遵守约定地在第二日早晨离开了。

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咒法或言灵,也没有同他们定下什么契约……他只是摸了摸染回一头墨发的小鹤的头,换了一件羽织。

“我的要更厚重、穿着也更暖和哦。”鹤丸国永替小鹤拉好衣襟,说出的话语截断了小鹤的犹豫,“而且这样的话,我以后能更好地找到你。”

“重”倒是当真,毕竟鹤丸国永自己的羽织上还坠着那些精致的金饰,而“厚”……

药研藤四郎以自己那天和歌仙兼定一起补衣服的记忆发誓,这两件衣服从面料到版式都没有任何区别,这种话完全是在骗人。

可是小鹤并不会这样认为。

拒绝的话咽回口中,小鹤僵硬又小心地如往常一般收拢手指捏住袖边:“……嗯。”

鹤丸国永弯起眼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伴手礼!喜欢甜食吗?”

小鹤眨了眨眼:“应该喜欢?”

药研藤四郎看见旁边的烛台切光忠默默记下了什么。

鹤丸国永仿佛完全没看到小鹤身后的人都在做什么小动作,说好了会给小鹤带好吃到宛如惊吓的伴手礼之后,开启了传送装置。

鹤丸国永的身影彻底消失后,现场陷入沉默。

“……”接收到其他刃的目光,药研藤四郎在心中叹气,最先开口了,“大将。”

小鹤一如既往地抬眸看向他,朦胧的红瞳中模糊映出他的面容:“怎么了?药研。”

似乎无论是鹤丸国永离开前还是离开后,小鹤的态度都没有什么变化,声音一如既往的轻而微哑,曾经在战场上流露出的冰冷无情消失不见,仿佛那只是恍惚之间的幻觉。

……无论如何,这让大家松了口气。

药研藤四郎想了想,决定先说昨天晚上和其他刃商讨过的话题:“今天之后,就不要在天守阁住了吧?”

天守阁虽然确实能够遮风挡雨,但距离他们太远,他们没有像鹤丸国永那样随意穿过那种强大结界的能力,没办法好好陪在小鹤身边,也就谈不上什么“照顾”了。

但是,对方会愿意吗?明明前一天早上还处在被大家刻意无视的环境里,今天突然说这种话……真的不会被拒绝吗?

“被拒绝了再说嘛。”三日月宗近道,“知道被拒绝的理由,就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改变了。”

总而言之,更靠近一些总是好事吧?

小鹤的确没有立刻回应,他慎重地进行了思考,神情中透出一丝凝重,而后这样说了:“我知道了。”

他说:“至少,能不能让我睡马厩呢?”

药研藤四郎:“……啊?”

……

我的确慎重地思考了。

我大概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提出让我从天守阁搬出来这种要求……毕竟天守阁是审神者住的地方嘛,我之前冒名顶替装作自己是新的审神者所以才住了那么久,现在暴露了真身,不能再让我住下去也很正常。

就像是那个?嗯……因为不是家主所以不能坐在主位一样的?

但是这样一来,我应该待的地方应该是哪里呢?

这个本丸可没有地下室哦?

好像一不小心讲了什么地狱笑话,但地下室对我来说当真还能算是个“好去处”也说不定,前提是没有锁铐和刑具。

……其实哪里我都能睡啦,户外也不是不行,以前也在室外的草坪或者天台的秋千上过过夜,只是,虽然我不太确定本丸会不会下雨——毕竟我没有弄清楚这里有没有景趣更换的功能,但晚上的温度绝对算不上温暖。

总之,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先挑一个有屋顶能挡风遮雨不过分靠近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地方,手合场手入室不行,厨房更是不可能,他们现在暂时不会进行出阵任务,也就用不到马匹,所以马厩就很不错对吧?

信心十足提出的问题,换来了药研藤四郎格外诧异的回应。

他发出无意义的疑惑音后,说:“哈?”

抱歉,好像这也是无意义的疑惑音。

我心里一慌,道:“其实睡外面也可以,挖个坑躺进去也行,我……对不起。”

药研藤四郎哑然无语。

“不是那个意思,小鹤。”三日月宗近上前一步,似乎叹了口气,“我们是想问,要不要来同我们一起住呢?”

我:“……啊?”

这次换我表达茫然了。

“抱歉,大将。”药研藤四郎回过神,道,“我知道这有些突兀,但我们昨天商量过了,天守阁的确不太适合你长期居住。”

他把天守阁说得像是豆腐渣工程造的廉价破屋,缺少家具,缺少阳光,空气流通差,夏热冬寒……太冷清,也不适合养伤。

我不太清楚他是否有夹杂些许谎言在内,还是说各个本丸连天守阁也不一样?我不觉得时政会让比起刀剑男士来说更脆弱一些的人类居住在这种听上去风水大破家装潮烂的地方,我都住了这么多天了,好像也没有那样糟糕……但是,既然罗列了这样多的理由劝我,想必他们有自己的考量。

而且……

“而且大家也想更亲近你一点。”他顿了顿,道,“大将,会觉得不喜么?”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抿了抿唇,道,“鹤丸国永已经走了哦?”

药研藤四郎:“什么?”

我以为这很清楚呢。

“鹤丸国永不在这里。”我慢吞吞地移动视线,哪怕知道自己的视力有多差,也不想让眼睛捕捉到他们神情变化的瞬间,“他不在这里,所以不用太关心我。”

会因为我的事而威胁你们、告状告到本灵那里去的鹤丸国永不在这里,应该被你们这样在乎的“鹤丸国永”也不在这里……希望你们能明白自己的决定,弄清楚关心的理由和对象,之后不要后悔。

我并不是说不允许你们反悔,但是我很自私,不喜欢错位的感情,而如果你们反悔的话,我会难过的。

为了不要难过,所以不想让你们做出会反悔的举动。

“……不是的。”烛台切光忠开口——他的声音我不会听错,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道,“不是因为那位鹤先生、我们只是想同你靠近一些,没有别的原因。”

“可以相信我吗?鹤、小鹤先生。”他说,“之前的时间是我做错了,但从现在开始,我发誓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

“做错”的事和“那种事”是在指什么呢?

我总是弄不懂他道歉的理由,在我看来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不对和错处,可昨天也好今天也罢,大家都在对我道歉。

明明无论发生什么,该道歉的都应该是我才对,啊,我也想要叹气了。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我点了点头,道,“是要我住哪里呢?我现在去搬一下床铺……”

“那个不着急。”药研藤四郎道,“之后我们搬就好。大将想住——不,大将想和我们谁住吗?还是自己一个房间?”

我猜他是想问我想住哪的,可惜之前“马厩”的答案太过不合心意,于是划定了范围。

话说回来,这种事到底为什么问我啊?

“你们自己决定就好……”我说,“我都没有意见哦。”

说到底,有谁愿意和我同住啊,像说梦话一样。

“……那个,主公大人。”在众人的沉默中,五虎退轻轻牵住了我的一根手指,“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住呢?”

“对对,我们的房间很大哦。”乱藤四郎也凑了过来,道,“药研也跟我们一个房间!”

唔,比起其他刃来——单就这个本丸里的刀剑来说,我的确是和短刀们接触的要更多一些。

“这样可以吗?”我犹豫道,“总感觉有人会不同意……”

比如某位粟田口的长兄某个水蓝色头发的青年某振皇室御物的太刀。

“不会的。”平野藤四郎道,“先试着住一晚、或者几天吧?如果不太适应的话再换?我们的房间在一楼,距离餐厅和手入室都很近!”

餐厅也就算了,距离手入室很近干什么。

虽然满心疑虑,可他们都说到这种地步,我便点了头。

“那要拿的东西让一期哥帮你搬过来吧!”乱藤四郎似乎对谁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着说出了可怕的话,“今天是他做近侍呢!”

我:“唉……”

别误会,并不是叹气,我对他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稀罕。

“他说‘唉……’呢。”髭切模仿着我无意义的感叹词,道,“草莓丸被讨厌了吧?”

“兄长。”不等一期一振说话,膝丸便接着道,“不是草莓丸,是一期——”

“草莓切对吧,嗯嗯。”髭切敷衍至极地抬手摸了摸弟弟的头,虽然完全不对,但膝丸也不说话了。

话说,“草莓切”听起来不像太刀,像水果刀啊。

我的重点偏移一瞬,一期一振已经站到了我面前。

“……”我眨了眨眼,从他眸中投出的视线没有了以往的警惕与探究,反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是,我在。”

态度不用这么恭敬的啦,我又不是真的审神者。

“你真的要做近侍吗?”我说,“我并没有讨厌你的意思……是说,你被大家欺负了吗?”

因为大家好像对我抱有奇妙的愧疚感,所以一直对我态度说不上好的他被抓来放在我身边,想让他觉得不舒服这样的?

“不开心的话也没关系哦,告诉我就好了。”我无视他的欲言又止,道,“其实我这几天已经学会怎么自己上传报告了,盖章之类的狐之助也会帮我拿好,只是文件还得麻烦你们处理……弄好了交给狐之助也行,它会拿给我的,除此之外的接触完全可以去掉。”

“还有,被褥什么的我可以自己拿,你不想去也可以的。”我想了想,道,“讨厌我的话,可以不用忍着的。”

不知为何一期一振好像失去了呼吸。

“小鸟丸,你真可怕啊。”髭切笑眯眯地感叹,“要不要换我来做近侍呢?”

我疑惑地偏了偏头:“‘小鸟丸’?”

髭切:“嗯,难道是‘小鸟切’?”

你的世界里的刀不是“丸”就是“切”吗。

“听起来和小乌丸大人有点像。”我轻声自语,“写成汉字的话,就差了一点。”

倒是没什么不喜欢之类的感觉,这种东西就像昵称一样对吧?有了昵称就是亲近了一点,这不是很好吗?

“……是‘小鹤’啊,兄长。”膝丸似乎叹了口气,他总是站在髭切身边,此刻也向我点了点头,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兄长的坏记性——我总觉得他的“小鹤”两个字后还跟了两个音节,却在出口之前咽了回去。

被两位源氏重宝插了几句话,一期一振终于把自己出窍的灵魂塞了回去:“不,不用了,我能够胜任近侍一职。”

“是吗?真遗憾。”髭切若无其事地用指节碰了碰嘴唇,又对我说话,“呐小鸟丸,要是草莓丸让你生气了的话,我们就把他首斬(くびきり)吧。”

你说的最好是“解雇”不是“斩首”。

“不会给您那种机会的,髭切殿。”一期一振很是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也对我开口,“那我们先去天守阁,把今天的工作处理掉,然后我帮您把要搬走的东西拿到房间去,如何?”

“啊,好的。”

听到我这样答话之后,五虎退便放开了我的手指,腼腆地笑了笑:“那、主公大人,我们先去收拾一下房间,等着你过来。”

“好,辛苦你们了。”我说着,便准备让狐之助如往常一般跳到我怀里给我指路,在那之前,却有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一期一振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缓,他说:“可以牵我的手么,小鹤殿下?”

我:“没关系么?”

被我这样的人触碰,你当真能接受么?

一期一振:“如果您愿意的话。”

结果,选择的主体又变成了我啊。

我还是觉得他是被其他刀剑欺负了,毕竟一期一振的性格就不是强硬的类型,某种意义上他也相当纤细敏感,说不定会被弟弟们欺负呢?

这样想着,我试探着抓住了他的衣袖,穿着内番服的他没有戴手套,希望这种程度的触碰他能接受。

一期一振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挣开。

同药研和髭切他们说了一声,我们便各自散开了。

一期一振的动作很小心。

他刻意控制了迈开的脚步,来配合我的行动,也会提醒我避开面前的小坎,狐之助总是跟在我脚边,也会帮我踢走挡路的小石子。

就这样一路到了天守阁,他准备先将今日的工作做完再处理搬房间的事,我没什么意见,便准备坐到平日的位置上等着盖章。

我也只能盖盖章而已,虽然想着要不要趁这点时间自己收拾一下床铺,可药研藤四郎又一次警告过我,我身上的伤并不允许我做过大的动作,能正常行动都很勉强,用力一点重活只能pass……其实我觉得没什么,之前也没有特别在意过,可……现在我身上穿着的是鹤丸国永的外套。

别说弄上血了,沾上尘灰我都会很难过的。

在我到以往的位置上坐下之前,一期一振轻轻抬手止住我的动作,往椅子上放了个软垫。

……这也是膝丸的吗?

我没有问出口,一期一振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让我坐下后,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条薄毯盖在我腿上,左右看了看,掩上不断灌进冷风的窗,说要出去取用到的纸笔,回来时顺便端了杯热牛奶塞给了我。

他一句话都不说,留我一个人捧着热牛奶发呆。

“……”我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在做梦,被毯子盖住的双腿稍微动了动,感知到柔软而温暖的绒绒痒意。

一期一振处理文件的速度很快,昨日的报告大概是昨夜便写好,应当是他们与鹤丸国永讨论后“修饰”过的版本,我拿着审神者的印往上盖了一下,看他把东西一件件整理好后用终端发送给时政,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困了吗?”

我动作顿了顿,看向终于开口的一期一振,心情有些莫名。

一期一振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沉默,却也并不看我:“工作已经结束,之后的事不着急,您先休息一会儿吧,搬房间的事我会和退他们说,您中午有什么想吃的么?时间还早,厨房那边应当还没有确定菜色……”

“一期一振。”我开口打断他,“你不用这样的。”

你不用这样关心我的,也没必要这样照顾我,虽然我不太清楚你的想法,但是……

“我可不是‘藤四郎’哦。”

我可不是你的“弟弟”啊。

我不觉得一期一振会因为我的“短刀”身份就长兄力发作把我当弟弟看待,可按照我这些天对他的了解,能被他这样对待的就只有身为家人的弟弟们才对。

“我知道的,小鹤殿下,我并不是因为——抱歉。”一期一振说着,有些懊恼地捏了捏眉心,“……抱歉。”

“不用道歉啊,我说过的吧?”我轻轻歪了歪头,“……要来谈话吗?”

根据我与本丸其他人的接触来看,“谈话”是最有效的交流方式。

“……啊,务必。”一期一振这样说着,将最后一份文件提交,终于抬眸看我。

他说:“恕我冒昧,请问……您有与‘我’相关的记忆吗?”

我大概能猜到他想确认什么。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拥有共同点——在火中毁灭,在火中新生,他与我一样,失去过曾经的形体,是被“重锻”过的刀剑。

他的记忆曾在那场大火中燃烧殆尽,而我没有拥有过那样壮烈的退场,只是终于被摔坏的塑料瓶,碎片边缘模糊而带着廉价的质感。

我依然不认为我是“鹤丸国永”……至少,并非是那振太刀,毕竟我的“本体”是短刀呢,即便曾有可能成为,如今也难以回头了。

但是,尽管我如此否认,我也是拥有“鹤丸国永”的记忆的。

“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我说,“但是,和你相遇的部分,我是记得的。”

同为皇室御物时的交流与见面也好,在这个本丸的初见也罢,我都记得。

“——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我轻轻摩挲手中还留有余温的纸杯,说着冷漠的话,“我并没有被‘重锻’,没有失去以前的记忆……该记得的都还记得,所以,不用对我小心翼翼。”

我对于失去的记忆没有任何感想,不会因此耿耿于怀,该我承担的责任和罪孽也并不会因为小小的记忆缺失而减轻分毫,也并不会因此感到人生迷茫……大概吧。

“……”一期一振道,“那么,您是怎样看待我的呢?”

怎样看待……吗。

我抿了一口温热的牛奶,察觉里面居然还放了糖,甜味浸染舌尖,暖意流入喉管。

我斟酌着词句,开口了:“要说有过什么感情的话,大概是……羡慕?”

一期一振愣了一下:“羡慕?”

嗯,羡慕。

“我在之前的本丸里,没有像这样见过‘你’。”我说,“但是,影像之类的有看过,也从别人口中听到过相关的事。”

出阵时凌厉的身姿,对局势颇为高明的把握,以及……守护的意志。

自从“一期一振”显现之后,我的面前再也没有出现过拥有人身的藤四郎。

“很厉害……和我不同。”我说,“无论是他,还是你,都很厉害啊。”

一期一振呼吸微颤:“……可我的话语伤害了您。”

怎么会呢?

“没有那种事哦。”我找出与他有过交集的记忆,并不赞同这样的判断,“你没有做错什么。”

在我看来,他也好这个本丸的其他刃也好,都没有做错什么。

对我的敌视与警惕也好,提出“放血以供灵力”的做法也罢,都是因为他爱着他的兄弟,他的同伴们,我既不是他的兄弟,也不是他的同伴,得此态度并不奇怪。

……啊,说到底,我连“鹤丸国永”都不是,甚至称不上是“熟人”呢。

总之,他是个很好的哥哥,也是很好的同伴,即便他会自责没能守护好弟弟、让他们伤重到那种地步,可据我所知,哪怕被前任审神者那样针对,也没有任何一振短刀碎去。

时至今日,他的那些举措也并不能说是“糟糕”,毕竟大家的确因此受益……就是这样我才感到费解,无论是鹤丸国永隐藏在插科打诨下的生气,还是他们表现出来的愧疚与悔恨——这里难道有什么需要这种难过的情绪存在的事吗?

明明是很厉害的啊,大家,与其去怪自己,不如从我身上找原因吧?反正之前其他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我也习惯、并且理解了,既然是约定俗成的事,那么应当是因此感到悲伤和痛苦的我有错。

这样说着或许多余的解释,我看向一期一振颤抖的眼瞳。

“一期一振。”我说,“你是‘正确’的。”

与我不同。

目前其他刃里找到了正确相处方式的只有髭切和五虎退)

评论!(突然出现)的!(四处乱窜)事情!(突然起身)就!(下腰)拜托!(下不去)你们了!(倒了)

彩蛋是刀剑们的视角)

彩蛋试阅:

[对于小鹤变回纯黑的发色,鹤丸国永表示:目前来看,这是好事。

按照之前的猜测,这就代表着那些伤口不再严重到会威胁生命——以人类的身躯,也能够承受目前的伤势了。

……

鹤丸国永走后,其实本丸的刀剑们有在紧张。

……

可是,该怎么说呢?在发现小鹤的态度与往常一般无二时,心中却又隐隐失落。

……要是被大骂一顿就好了,被责怪、被讨厌,要是他生气就好了,这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轻松揭过,让人怅然若失的同时,反而越发拧紧了酸涩的心脏。

为什么就算这样了,也什么都不说呢?是不在乎了,还是……习惯了?

……

……

药研藤四郎说:“就像那位鹤丸殿说的一样,应该由大将自己决定。”

……结果,就听到了“马厩”这种回答。

看小鹤的样子,他似乎是当真认为马厩对他来说是个好去处,能够挡风挡雨,又并非全然封闭黑暗,甚至还有同(马)伴(匹)在,简直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待遇了。

“啊,还有,在那里的话连被褥都能省了。”小鹤仔细盘算,“因为有很多干草。”

你是想睡在干草堆里过夜么?

一想到这只鹤曾经待的该是什么恶劣的地方,烛台切光忠默默碎了一半。

……

“居住选择权”在他们与小鹤之间转来转去,最终在其他刃反应过来之前,五虎退行动了。

真是狡猾。

太鼓钟贞宗有些不甘心地小声说:“太狡猾了,一期先生。”

没错,狡猾的不是五虎退,而是一期一振。

……

髭切看着小鹤与新鲜出炉的近侍离开的背影,琥珀色的瞳中光影明灭:“得到了最先赎罪的机会啊。”

得到了,最先道歉、最先被宽恕的机会。

“啊……不过。”

髭切眯了眯眼,微笑的唇缓慢开合,低声自语。

“——或许是最先被丢下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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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正确”之人无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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